書評區裏發現了一個說我史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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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嘿嘿,看完長篇大論我笑了。批評之前麻煩先看看前後文。

    這個問題出現在第二十章《天涯明月共此時》的後半段。文中張世安前邊已經說了,範仲淹在西北,張世安是小小官職。但具體多小,沒有明說,可是張世安能在範仲淹的公子麵前說自己當年多牛?

    自然官職不可能是那類九品小官。用腦子想想,這等官員能有多少機會接觸統轄整個西北的範仲淹?

    而且並非所有進士都如評論所言,一出來就搞州縣佐貳。甲榜和乙榜就有很大區別。所謂的狀元,最高可以給到通判,甲乙榜當縣令的也不在少數。比如治平四年狀元許安世及一甲其他兩人都是防禦,團練,推官。熙寧三年進士李之儀第一個官就是萬全縣令。

    仁宗初期的選人磨勘製度,因為每年改官的人數不多,逐漸放寬了條件,舉主與考課同樣減少。而且高級官員舉薦,在任考評為最,加上進士出身,有相當可能直接升為朝官而並非京官。

    而到了京朝官,還應該注意一點就是可以超資轉官,就是越級。不用所謂的一年一升,隻要三年一次升兩階,熬六年能不能外任?

    宋代的磨勘敘遷製度並不是一成不變的,一概而論,隻能說,讀書還是太少。

    何況,原文“才讓他一個寒門士子區區數年便坐到了知府的位子上”,這個寒門士子,說的是張世安的腳色,也就是根底。官場上寒門往往代表沒有勢力集團,很難升任,也唯有範仲淹支持才能一路順暢,進而表現張對範家的感恩。

    數年也不是自科舉中第到升任知府的時間,而是遇到範仲淹後的數年。

    如果你非要那麽堅持,我也隻能說,你高興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