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魔性的意外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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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安無事一天,根本沒有人打電話來勒索岑曼,後來我為了安全起見,還是帶著岑曼回到我們住的地方,家裏有老媽和元媛照顧她,得空的我,在第二天晚上馬不停蹄地趕去酒店會見旬一,路上,我想了很多借口,也很糾結要不要把視頻的事情告訴他。
“叩叩。”敲門的時候還在腦中盤算解釋的話,如果實在不行就用美人計好了。
“岑姐?”沒有把旬一的房門敲開,反而將住在隔壁的沈薇薇勾了出來。
“沈小姐?”我尷尬地退後一步,張著嘴又要想其他借口。
“你找旬一嗎?”
“那個,他上次問我能不能做男人的服裝,後來我跟我的團隊商量了一下,可以做。”支吾的解釋希望能蒙混過關。
沈薇薇半信半疑一笑,“這種小事還要你親自跑一趟?不過你來晚了,今天上午,旬一接到家裏的電話,然後就急急忙忙地坐飛機回去了。”
“他家裏出事了嗎?”我心裏一急。
沈薇薇蹙眉睇著我,猶豫地說:“我不太清楚,旬一也不肯跟我說,不過,岑姐跟旬一很熟嗎?”
“這個,我,還好,不算太熟。”她突然這麽問,我確實不知道該怎麽回答才好。
沈薇薇凝神片刻,之後說會幫我在電話裏麵轉達。撲了個空的我心裏有股莫名的失落,不知道怎麽回事,總覺得好像又回到五年前的生活,心裏又開始不平靜,身邊的事情蠢蠢欲動,像是要發生點什麽。
為了跟江家撇幹淨,這五年我都沒有主動聯係過江家,但是我還是沒有忘記那個座機號碼,打過去詢問一下會不會太唐突了?我回到家裏,一直很猶豫地捏著手機。
“怎麽又趴在窗台上麵?”元媛斥責念念的時候,把她從窗台上抱下來,而我也因為念念的反常,不由自主地靠近窗邊。
從窗前望出去,的確能看到巷子裏靠近我家大門外麵停著一輛銀灰色的麵包車。這是附近鄰居的車?不太像。這一帶都是老城區的房屋,住的多數是上班族基層人員或者老人,這兩種人顯然是不會有能力擁有這輛車。
我開始留意這輛車的出沒,但凡我在家,它就肯定停在巷子裏,之後我出門坐著出租,從出租車的反光鏡看到後麵就是跟著那輛麵包車。
我心裏咯噔一沉,回頭從車後窗張望,麵包車不緩不急地跟著出租車,我半道突然下車,步行在街上的時候,麵包車也就在我身後開得極慢。
直覺告訴我,我可能被人盯上了。是什麽時候開始被人盯上?從念念第一次說起這輛車到今天,已經有一個星期。或許不止一個星期,甚至更久,難道五年都被人盯著生活?那不可能,想想都後怕。
“鈴鈴鈴……”我在路上慌慌張張地走著,忽然手機響了。
“喂?”
“姐,他又發郵件過來,說要我準備五十萬,到時候會聯係我。”
五十萬?真是獅子大開口,我身上的積蓄能拿出五萬現金都已經很不錯了。與岑曼在電話裏麵商量的時候,身後那輛麵包車突然加快車速,從我身邊駛過,過了前麵路口的紅綠燈也就消失無影無蹤。
“姐?姐,你有沒有聽我說話?”
“曼曼,我現在回來。”掛了電話,我叫了計程車又再次返回家中,在車上,我時不時朝後張望,看看是不是還有麵包車跟隨我返回,但好幾次都沒有看到了,可能是湊巧吧?是湊巧嗎?又不敢確定。
這件事關係到岑曼的聲譽,加上我不想驚動家裏的老人和小孩,於是返回去我還是關上房門,單獨與岑曼商量對策。
郵件我看過了,發過來的視頻很短,隻是這回多附加了一行字,就是勒索五十萬。
“我們哪有那麽多錢?還是報警吧。”我拉著岑曼,安撫道,“你想啊,這種人是無底洞,就算我們湊夠五十萬,保不齊他還有下次的五十萬。”
“不行,不行啊。”岑曼抽回手,急得直跳腳,“敢情這視頻不是關於你的,所以你說得輕鬆,報了警隻會讓更多人知道,就算抓住那個勒索的人,可我的聲譽還是沒了。”
“曼曼,我發現這件事情沒有我們想的那麽簡單,說不定我們早就被人盯上了。”我語重心長地勸道。
“叩叩。”突如其來的敲門聲,嚇得我和岑曼心驚肉跳。
“喂,你們兩個家夥躲在房裏搞什麽鬼?”元媛試著轉動門把,她以為門沒鎖。
我籲了一口氣,岑曼背過去趕緊擦幹淨淚水,等到差不多後,我再去開門,元媛叉著腰站在門口,不解地皺起眉頭:“一家人的,幹嘛還要關著門說話?”
“可能剛才關門的時候不小心鎖上了。”
元媛無奈地搖了搖頭,又說:“白先生來了,你出來招呼一下,人家肯定是來看你的。”
我回頭與岑曼交換眼神,然後跟隨元媛走出去見了白晉翀。
“五十萬沒問題,我馬上聯係銀行提取。”將白晉翀請到房間後,岑曼迫不及待地借錢,我攔都沒攔住。白晉翀問也沒問原因,他倒是熱心腸,根本就是宋江這個及時雨。
“白先生,我會打個借條,以後賺了錢一定盡快還你。”我補充地說。
白晉翀失笑地說:“岑繪,我不奢求你接受我,但是至少也要拿我當朋友吧?朋友的妹妹出了這樣的事情,我能置之不理?既然碰巧就被我知道了,那我白晉翀說什麽也要幫到底,你呢,別跟我見外,等到事情過去了,我會安排岑曼接戲,相信很快就能還出來的。”
岑曼感激涕零,上前一步跪下去,我和白晉翀頓時傻了眼。
“白先生,你就是我的救命恩人,今後你要我做什麽都可以,做牛做馬都沒問題。”
白晉翀扶著岑曼,笑著安慰:“我要牛馬幹什麽?你好好地拍戲,跟姐姐好好相處,這就是我的要求了。”
白晉翀的好讓我倍感壓力,現在又欠了他五十萬,還錢倒是容易,還情就很難了,所以我這人,最不喜歡的就是欠人情。正因為欠了人情債,推脫白晉翀的理由都顯得相當沒有底氣了。
對於白晉翀而言,拿五十萬就跟我拿五百塊一樣輕鬆。下午我們去銀行裝了錢,按照對方的指示分別放在五個不同的塑料袋,然後分五天放在不同的地方,到第五天的時候,岑曼果然收到一份包裹,打開包裹,裏麵就是光盤,不用說,這張光盤就是差點毀掉曼曼的視頻。
岑曼踩碎了光盤,解氣地詛咒敲詐他的人不得好死。倘若是淩非,他的確沒有善終,因此算不得好死。可我知道,敲詐的人肯定不是淩非,如果不是淩非,還會有誰?
事情算是告一段落,接下來幾天,曼曼的郵件也平風浪靜了。可我始終沒有解答疑惑,再次走到窗外,麵包車又出現了,我下意識地打開門追出去,本來隻是想跟麵包車的車主解開心結,哪知道,我跑了出去剛要接近它的時候,陡然間,車上的人發動引擎,在我眼皮底下揚長而去。
麵包車的車牌居然故意被人遮住半截,越來越多的不安籠罩在心頭,頓時,我想起一個人。
淩非叛變鼎爺跟了楊文華,也就是說,有機會拿到視頻的,肯定是楊文華。
我沒有說原因,跟家裏人隻說要出差外地參加服裝展,其實,我整裝待發,決定南下去一趟江家。
五年沒有踏入這個家,原本以為隻會越發地生疏,可沒想到,當自己站在家門口的時候,一切的回憶,無論好與壞,全都湧現,熟悉感抹不掉,並沒有因為時間的推移而減少半分。
我明明是恨這個家,何以卻忘不掉。
“咯吱——”外牆鐵門被人推開,有個中年婦女看到我,狐疑地問我找誰?
我找誰?找旬一?找楊文華?還是找江燁?
“我找老太太的,不知道在不在?”心裏想找的不敢說,說了最不願見到我的人。
“您是……”
“我是老太太的朋友,剛從外地來這裏想探望她。”
“哎呀,真是不湊巧,老太太前些天從家裏二樓摔下來,現在在醫院昏迷不醒呢。”婦女是江家新請來的女傭,她說出事的那天,她正好出門買東西,哪知道一回來就發現婆婆躺在後院的草地上,草地一灘血跡,嚇得女傭大驚失色,還好是草地,加上救護車來得及時,婆婆才撿回一條命。
也就是說,旬一匆忙趕回來的原因就是婆婆從樓上摔下來了。
“岑繪?”有人叫我,我扭頭一看,與江燁撞上目光。他的瞳底難掩一絲喜悅,我始終心如止水,看他隻有一份複雜的同情。
我始終不願再進江家門,與江燁在對麵的公園散步聊一下。
“我和旬一一人一天守在醫院,今天是他,我剛好從醫院回來。”兩人沉默片刻,他先開口解釋,“我真的很意外,沒想到你還會關心我們。”
“我剛剛才知道婆婆出了事。”我打消了江燁的感動,看似有些無情。
“那你……”
“你看到楊文華了嗎?我想找他。”來的時候我才發現,相處這麽些年,我根本不知道楊文華的老巢在哪。
“楊叔叔?”江燁站定腳步,若有所思地嘀咕,“他就在江家休養,上個月的車禍差點要了他的命,還好現在隻是斷了一隻腿,不過行動有些不方麵,為了照顧他,我將其安排住在二樓的客房,也正是為了照顧他,才請了一個女傭。”
“楊文華出車禍?”趕巧的意外都在這段時間給我添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