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第二十七具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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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受不了了!這是什麽鬼地方!弗蘭基偵探抱怨著。該有多久了呢。真是好奇心害死人,呆船上多好呢。他環顧著四周,多是參天巨樹。他迷路了呢。夜色降臨。連個棲息地都沒有,這該如何是好。是有些疲憊了呢,他就近找了棵樹。不會有野獸吧?他從瞌睡裏醒過神,打起精神來。一片漆黑又格外寂靜的夜晚,真是讓人毛骨悚然。要抽根煙嗎,嘿嘿,在深林裏,隨地都能抽。他摸進口袋。沒有了呢,是不久之前就抽掉了呢。哦!這是什麽,是打火,沒錯,就是它,沒想到除了點煙以外,還有這麽大的用場。先生堆火吧。他想。

    他點著微弱的火,在深林裏找來些枝條,生了火。這下可以安心了呢。野獸是怕火的呢,必然不能靠近,沒錯,還有它在呢,他一摸進了衣袋。不忍睡意,他靠在樹上打起盹來。

    “哦!偉大的弗蘭基偵探!恭喜你!”他滿麵笑容的站在領獎台上。是呢,他是最著名的偵探,老偵探裏茨先生已經過時了呢。他得意的嘿嘿嘿的。“弗蘭基先生,給在座的進個詞吧。”他身邊的催促著。

    “哦!好。首先呢,我要說說我的事跡。”

    “就你這蹩腳的家夥還有事跡?別鬧了!都是些捉貓尋狗的事吧。”

    “誰!誰這麽大膽!”有個人影走上了抬,黑布包裹臉。他忽然摸索出把槍,對準了大偵探。砰的一聲!

    他腦殼一陣疼痛。“是誰!這麽大膽!”他吼叫一聲。才發現是個夢。他依舊身處在深林裏,眼前的火堆隻有些火星子了。是樹上的果子嗎?他注視著火堆裏。從果子裏邊散發的香味,是野桃子呢?他想。又合上了眼。

    不久,又是一陣疼痛。是那桃子又落在頭上了呢。這怎麽回事?憑什麽老是掉他頭上?換顆樹睡吧。依舊如此,又是那桃子砸在了他的頭上。

    “到底是誰!戲弄我!快出來!”

    “到底是誰!戲弄我!快出來!”

    深林裏回蕩著同樣的聲音。他毫無睡意,又在深林裏穿梭著。是快早上了嗎,走了多久了?是呢,應該快早上了呢。能出去了呢。他感覺深林裏比之前亮了些,興奮起來。哦!我的腦袋!又是什麽東西砸到了他。他非常憤怒,剛才的喜悅被清空。“我要把你撈出來!”他朝著周圍喊著。“我要把你撈出來!”深林裏回蕩著。

    他環顧著四周,又是一個野桃子,這次是剛好砸在了他的胸前,掉落在地麵上。他把它撿起,注視著。是有個被咬的痕跡,是被什麽野獸吃過的?看這咬口,不像是鳥類吧。上邊還有牙印呢。難道是他又看了看野桃子。哈哈!不愧是大名鼎鼎的偵探,沒錯,就是它!有隻紅p股的東西,忽然從他麵前閃過,吱吱的叫了兩聲,跑了。果然是你,你這猴子!看我不把你的腦子拿來補補!他在後邊追著。那小東西竄進了一堆草叢。他把草叢扒開。哦!我的天哪!這是什麽!他忽然訝異的張著嘴。那隻小東西正站在一樹幹上。周圍都是些人頭,一個,兩個,數都不能數清。整片樹林,每一棵樹的枝頭上,都掛著。它們在閃光,這到底怎麽回事?他打著寒顫,後退幾步,是踩到了什麽,軟綿綿的。他低頭一看,是個頭,還有兩顆眼珠子閃著亮光。咦,可是為什麽這麽柔軟?他大著膽子,蹲下身去,觸摸著。真是柔軟呢。咦,原來是個布娃娃的頭,是誰幹的,這麽可愛的東西割成這樣。他想。原來是虛驚一場。他深吐口氣。天亮了呢,回船上去吧。都是那個可惡的海盜,肯定是他把船的油給卸掉的!他咬著牙,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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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第幾個了?”

    “第二十個。”

    “啊?”吉格斯驚訝的張著嘴。他身邊是個白皮膚的年輕人。上身赤,裸著,下身就圍著一片布,是從哪件破衣服上割下來的吧。

    “快點吧。天都亮了。”

    “哦!。”他不再說話,忙活起來。裏的鋤頭翻著泥土,要把坑掩蓋起來。坑裏邊是具屍體呢,被泥土掩蓋的隻能看見和腳了呢。真是活見鬼呢。他是來這裏度假的,怎麽就成了人家的勞務工了呢。都是那個可惡的漢斯害的!有張臉映在他的腦袋裏,是個藍眼睛黑頭發,尖鼻的男人。是他在年前認識的呢。他的朋友漢斯是正宗的歐洲人呢,說來他的祖國淘金。他聽說了呢,他的朋友說歐洲多是些美麗的地方,不像他的國家一樣,除了沙漠,就是沙漠。一年四季都是被晝夜的溫差給折磨。他很同意他朋友的話呢。就抱著開玩笑的樣子要他的朋友帶他一起呢。他的朋友竟然同意了。真是令他開心。

    “你還有老婆和孩子呢,不擔心嗎?”漢斯說。

    “嗯嗯,不是要回去的嗎。”

    “萬一你不想回去了呢。”

    “怎麽會呢。”他說。是呢,那個可惡的娘們,瞧她那模樣,都膩了呢,若是弄個金發碧眼的美妞,嘿嘿。

    他的朋友如約在那家啤酒店裏。他懷著興奮與他穿洋過海。沒想到他居然帶他來了這種鬼地方,說什麽野外生存才棒呢。咦,真是想不通他的這種嗜好呢。

    “喂,先生,咱得回去了。”他身邊的年輕人說。

    “哦!”他跟著年輕人。那個年輕人在扒開一堆灌木叢的時候,忽然停下了。他撞在了他的身上。“怎麽了?”他挪過身子,探過頭。咦,是個年男子!他不是島上的人吧。他是怎麽來的?難道是來救他的?他想。他興奮的跑過身子去。“哦!先生!很高興見著你。”

    “你,你倆!是誰?”大偵探說。是呢,他都看到了呢,從頭到尾,是眼前這兩個家夥呢,在那裏埋屍體呢。他倆怎麽會這麽湊巧的扒開草叢的?這麽好的山路竟然不走?是發現他了?“抱歉,我聽說這裏有人遇難,是來救援的。”他改了口。

    “哦!先生,我們就是遇難者。”吉格斯頂著深深的抬頭紋,一臉喜悅。

    “是呢,你想離開,那走吧。”他身邊的年輕人注視著一會,從那山路離開。

    “我的船就停在岸邊呢。您不一起嗎。”偵探說。那年輕人愛理不理的揮揮。真是奇怪。他的穿著,難道他是島上的居民?他想。哦!那得問他有沒有汽油嗎?他守住了口。先從這小子身上弄些情報吧。他想。

    “哦,先生,得快點。我受夠了。”吉格斯說。他光著膀子,印著蜘蛛樣的紋身在背和臂上。黑色的皮膚,黑色的眼睛和光潔的頭。是個印第安人吧?大偵探注視著他。咦,是個獅身人麵呢,他望著他的脖子。有串金色的項鏈。

    “你的英語真是流利呢。”大偵探說。

    “嗯?哦!是朋友教的呢,相處久了,就理所當然了呢。”

    “你朋友是西方人?”

    “是呢。”

    他倆邊走邊聊。

    “剛才那個年輕人是你的朋友?”

    “算是呢。”

    “哦?”

    “他是島上的居民呢。”

    “啊?”他張了張嘴,注視著印第安人。他沒猜錯呢,但還是很驚訝。“那你是怎麽來的島上?”

    “是那個西方朋友呢。”他憤憤的咬牙。他說了事情,包括邀請函的事,這是他的朋友漢斯在來了島上以後才如實交代的呢。

    “野外生存?真是有趣。不過,這邀請函是怎麽回事?”

    “說是什麽複仇使者。”

    “嗬嗬,是在拍電影嗎。”

    “我也感覺好笑呢,先生。”

    “哦,咱到了。”大偵探說。他倆在巨輪前停下。“其實,我不得不告訴你,先生。”

    “怎麽。”他懷疑的注視著對方。

    “船開不了。”他把被海盜襲擊的事情交代了出來。

    “是這樣呢。”他不免有些失望。

    “嗯,抱歉。”

    “您沒聯絡總部嗎,先生。”

    “聯絡?”

    “是呢,這麽大的輪船肯定有這類的係統呢。比如說,求救和定位之類的。”

    “要是這樣,真是棒呢。可是怎麽用呢。”

    “先上船吧,我們慢慢研究。”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