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與‘肥佬張’父親結識13、14、15

    （13）

    在離開前，大酋長問‘肥佬張’的父親，是否讓馮了勝陪你在這轉轉，考察考察？‘肥佬張’的父親表示同意。

    接下來，‘肥佬張’的父親就在馮了勝和匯報會上的那位年長的公司高管的陪同下，在這大樓中到處轉了轉。

    這一‘轉’，‘肥佬張’的父親算是開了眼界了。

    原來，這是一家世界性大型集團公司。

    這棟占地近二萬平方米、高六十層的大樓是集團的總部和幾家子公司的辦公地點。

    在這大樓內有一個研究中心，中心內又根據不同的學科分出幾十個不同的研究室。

    各研究室的設備都非常的先進，研究的課題也不盡相同，但基本涵蓋了當前所有的前沿理論和技術，這給‘肥佬張’的父親留下非常深的印象。

    相比之下，他們的集團雖然也是一個大型集團，但卻沒有一個像樣的研究中心，集團現有的那些所謂的‘研發中心’所開發的產品，基本上都是模仿別人的，屬於高級‘山寨’品，原創性的不多，擁有完全自主知識產權的更是一個也沒。

    ‘肥佬張’的父親曾在集團會議上戲稱集團的‘研發中心’是‘山寨中心’，自己這個上萬億銷售額的集團董事長隻是個‘二道販’的頭目而已。

    這次考察還有一個讓‘肥佬張’的父親感到震撼的是，這個集團原來竟是一個他從來沒聽說過的‘隱形大鱷’，其資本的雄厚程度令人吃驚，同‘天主教基金’，‘猶太人基金’，或者‘羅斯菲爾德基金’等超級基金相比，也不會相去太遠，因此，你就可以從中推斷出其規模了。

    這一點，雖然馮了勝和那位高管都沒說，但從該集團的投資規模就可以作出判斷。

    因為在集團中樞‘執行中心’的一幅巨型電子屏幕的世界地圖上，‘肥佬張’的父親看到數不清的彩燈不斷在閃爍，它們標示出這個集團在全球的業務。

    據介紹：‘橙燈’代表一百億及以上的項目;

    ‘藍燈’代表五十億及以上的項目;

    ‘白燈’代表二十億元及以上的項目。

    還有一種‘綠燈’，代表集團開展的公益項目，而這種顏色的燈在各大洲裏更是星羅棋布。

    看著眼前這屏幕，‘肥佬張’的父親心裏暗暗喝彩，同時也為自己屬下以前說過的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話感到臉紅，他心裏說：這班小子們，真應該來這開開眼界，尊龍說想要‘收拾’他們一頓，也是應該的。

    參觀完，馮了勝說：“卓然叔已在他的府上備了家宴，請‘張伯父’光臨。”

    當快到陶卓然家時，才知出席這晚宴的人就隻他一個，主人就陶卓然夫妻二人，馮了勝轉告大酋長的話說：“今晚就你們兩老兄弟聚聚舊，我們日後再聚。”

    當晚，陶卓然與太太專門在家宴請了‘肥佬張’的父親，席間三人相談甚歡。

    餐後，陶卓然與‘肥佬張’的父親進行了長時間的交談。

    陶卓然一開始就說：現在就我們兩人了，我還是叫你‘世伯’吧，免得亂了輩份，讓肖明罵我。

    接著陶卓然將為何自己不能接受‘肥佬張’的父親的聘請的原因說了。

    （14）

    原來，今天上午看的這個集團其實是由陶卓然管理的，它是一個由北美印弟安人幾大部落共同組建的經濟實體。

    陶卓然說，這個集團非常龐大，在世界上無處不在，卻又從不出頭露臉，更不與媒體來往，就算商海上有很深閱曆的人，也不一定就知道其底細。

    這個集團旗下有幾十家二級公司，三級公司更是數不清。

    二級公司在世界各地都有分公司，或者是辦事處，而且每個公司都是獨立核算的。所以這個集團一舉一動都會對世界的經濟活動，尤其是對幾大證券交易中心、各種期貨的交易市場產生重要的影響。

    這個集團經營範圍非常廣泛，可以講是什麽都做，不論是高新科技，抑或是農產品，隻要不會觸犯法律，隻要有錢賺，它都感興趣。

    陶卓然說，在他接手前，這個集團董事會由幾個不同地域的印弟安部落的酋長組成，每個董事會成員掌握幾個二級公司。由於經營理念不一致，董事會成員基本上是‘各自為戰’。

    董事會成員除了每年的一次例會，平時基本不見麵，更談不上互相通氣，互相協調。

    因此，二級公司之間的經營範圍十分混亂，常常出現重疊或者交叉。對外銷售時，又互相競爭，自己人壓自己人的價，將本來很有優勢的傳統經營項目變成虧本的‘包袱’，因而導致整個集團的效益一直都不大好，有些年份的收益甚至還比不上放在銀行的存款利息。這種狀況就和中國內地國企的情況差不多。

    為改變這局麵，大酋長就征求我意見，問是否可以考慮到他本人年事已高的情況，出來幫幫他的忙。讓我代表他行使董事會主席的權力，‘全權代表’他管理這個集團。

    我對這個提議考慮了很長時間，最後答複大酋長，幫忙可以，‘全權代表’我恐難勝任，還是說‘協助’好一點，而且有一條件就是：我隻在下麵運籌，卻不想在外拋頭露麵，更不能讓董事會成員及大酋長你至親之外的人知道是我在協助你管理。

    大酋長問我這是為何，我說：我怕‘死’。

    大酋長聽我這樣說，笑得差點背過氣去。

    他說我多慮了，這麽大的集團，誰敢隨便‘動’它？

    但我卻認為，所謂‘樹大招風’，不得不防。

    我認為，當這個集團的‘代理掌門人’並不是件‘美’差，除了經營壓力外，還有出於競爭的需要，不得不采取一些非常手段或臨時措施，這就難免會有得罪人的時候，所以自己和家人的安全是不能不考慮的。

    大酋長聽我這樣說，也覺得有道理，就將我的意見在董事會上說了，大家都非常理解我的顧慮，同意了我的要求，所以我在接手之日起，就是一個‘隱形操盤手’。

    我知道，世伯你之前曾多次找人了解我的情況，最後都無法有個清晰的結果，原因也就是在此。

    接手後，我考慮到這個集團太過龐大，要一下子搞好還真不容易，所以就按以前在大陸學到的經驗，先在大酋長自己專管的那一塊中，找了一個二級公司進行了試點，實行‘以點帶麵’。

    試點的工作主要就是對公司進行整頓，調整架構，理順關係，精簡業務，剝離不良資產，製訂業績考核標準，組建研發中心等等。

    結果，僅在第一個財政年度內，這個公司的業績就大幅提高。。

    （15）

    第二年，我就在原來由大酋長自己管轄的其它幾個二級公司中，全麵推廣試點經驗，結果同樣很理想。

    第三年，整個集團就不用董事會要求，各二級公司都‘聞風而動’和‘有樣學樣’，全部都按這個思路和模式進行整改，現在已進入第四個年頭了。

    這幾年來，集團的經營情況有明顯改善，效益也在逐步增長，上年的淨利潤是10點幾。今明兩年預計是12到16之間。

    其中，特別應該一提的是那個研究中心。

    設立後的幾年之間，研究中心出了很多成果，上至外太空的宇航工業，下至北冰洋的可燃冰的開采，還有日常生活中的隱形袍，智能眼鏡，低摩擦高泳速的泳衣，陶瓷刀，胰島素泵，液體和記憶金屬，生物製藥等。

    這些成果基本上都是創新型和實用型的，也有部分屬概念性的，如果你詳細了解後，一定會感到不可思議。

    我建議集團每年從這些研究成果中，選擇兩至三個轉化成產品，推向市場，結果很受歡迎。

    陶卓然說，我之所以沒答應‘加盟’世伯你的集團，原因就是我接手的工作才剛剛走上正軌，還需要幾年的功夫，方能穩定下來。因此，我這個時候真的不能分散精力，有負大酋長所托。

    我原來也有自己的小本生意的，主要是做原木紙漿，天然氣運輸，還有海洋水產品養殖等，年營業額也就一兩個億左右，但為了避免出現利益衝突，引起不必要的誤解，我按太太的意思，全部都‘盤’了出去。

    現在，我表麵上就好像一個‘遊手好閑’的人，整天待在一個不為人知的地方，為大酋長組織管理集團的運營。

    說起來好笑，連我的兒女都不知我目前情況，他們問我：爹哋將生意都結束了，你豈不是‘失業’了？

    我告訴他們說：爸爸現在學‘炒股’、‘炒期貨’呢。

    陶卓然最後說，其實今天大酋長邀你一起去集團‘巡視’，是有他的想法的，原因是你一心想聘請我，其中的‘誠意’，大酋長是看得出來的，不幫你說不過去，但他知道我肩膀上的擔子著實不輕，他想幫你當‘說客’也都不容易，所以，不如請你去實地了解情況後，你自然就明白了。。

    以上，就是陶卓然對‘肥佬張’講的‘古’，當然，有些地方他是沒全部都講出來的。

    聽了陶卓然的‘古仔’，‘肥佬張’才恍然大悟，講：“唔怪之老頭子話你本事啦，原來你出咗噉大嘅力，多謝曬。。嚟，我再敬你一個‘豪華裝’”

    講完，‘肥佬張’又將兩人的酒杯斟滿，‘叮’一聲，兩人碰杯後，又‘咕咕咕’地將滿滿的一杯酒一飲而盡。

    放下酒杯，陶卓然講：“多謝就唔使啦，你不如幫我做返啲嘢仲好啦。”

    你有乜嘢要我做嘅就即管開聲。”‘肥佬張’豪爽地講：“隻要唔係‘殺人放火’，唔係搞‘腐敗’，我拍衡心口都應承你。”

    陶卓然聽了，笑著講：“你唔使擔心，嚸會叫你喱個‘大老爺’做嗰啲嘢嘎？”

    噉係乜嘢事吖，你講啦。”‘肥佬張’問。

    係噉嘅……”陶卓然將自己這次回來的目的詳詳細細地講了一遍，講完，陶卓然問：“嚸啊，有辦法啊？”

    ‘肥佬張’回答：“應該問題。天日我叫我嘅侄仔過嚟，交帶佢去辦就係啦，你即管放心啦。”

    ‘肥佬張’講完，抬頭看了看掛鍾，“嘩，差唔多天光啦，你要唔要去瞌下啊？”

    陶卓然回答：“好啊，仲係瞌返陣，喱兩日都未正經瞓過。”

    ‘肥佬張’站起來，搖搖差不多空了的酒瓶，講：“仲係同你飲酒爽。”

    陶卓然笑著講：“係你隻酒正啫。”接著又問：“你宜家可以飲幾多啊？”

    睇同邊個飲啦。”‘肥佬張回答：“如果係同老友飲，可以放開嚟飲，大概斤把兩斤差唔多。”

    嘩。。”陶卓然講：“你兩仔爺都係一樣噉勁。”

    ‘肥佬張’笑笑講：“係基層返半斤八兩嘅酒量，好難做嘢嘎。好啦，你先瞌一陣，到時我再叫醒你，我哋落去飲晏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