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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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門慶的點子聽得陳敬濟目瞪口呆,他萬萬沒有想到丈人爹的節操沒有下限,為了得到桃子,他主動設計妻子吳月娘與女婿同房,事後他會大度的既往不咎,但女主人必須同意女婿休掉妾室。
靠!大官人認為吳月娘就是一個沒有頭腦的玩物?
陳敬濟暗自為那個一心一意為西門慶持家的女人歎息,當初他與孟玉樓的露水之交雖然源於走錯房間,但如果他真的不肯屈從,三娘是絕不會得逞,順勢而為隻是想知道誰在管理西門慶的錢。
操持西門府的家務及財產的人就是正妻吳月娘,可惜現在這個女人被她最信任的男人出賣了,而且還是為了別的女人。
可悲啊!
“這能行嗎?”陳敬濟做出一副不相信的表情,他希望西門慶真就是要這麽做,不是一時酒醉的慫膽升起,又或者是試探和挖坑害人的謀略。
“肯定行!”西門慶確信的說,“那個娘們自從進了我的家,一直不能給我生個孩子,不會生育的女人留著有什麽用?”
西門慶恨恨的又說:“既然她不能有小孩,我又不能先休了她,讓她答應我的小小要求又有何不可!”
原來西門慶也是shàng mén女婿啊!
陳敬濟終於了解大官人起家的原因,他聽妻子西門娟提起過一些往事,西門慶的原配妻子也是小門戶的女兒,那會兒大官人還沒有現在囂張,西門家在陽穀縣有間中醫診療館,大官人是西門郎中的孩子。
男人有錢就變壞,這條鐵律還真的就是經驗之談呀!
翁婿的酒席在中途停下,西門慶提前離開房間,他要安排算計吳月娘。
陳敬濟簡單的收拾完桌子,此時的天色已晚,再喊下人過來不太好,清理隻是隨手就能做的小事,他知道被呼來喝去的滋味,所以不能幹什麽都做甩手掌櫃。
他打算再去一趟桃子的房間,與丈人爹盤算她的事要與女人說一下,雖然倆人沒有什麽感情,但他還是希望桃子能想的開,畢竟這個家是西門慶的,他要是先斬後奏,桃子與他都沒有什麽辦法避免。
桃子不再屋裏,她的房間充滿了熟悉的香氣,陳敬濟走到床榻上坐下,這裏的味道最濃。
在哪兒聞過呢?
枕頭套繡著一對戲水的鴛鴦,疊的整齊的被子上散落幾根細細的毛發。
陳敬濟下意識拾起來,放在鼻子下嗅著,那股淡淡的清香味很不錯。
桃子進屋時看見了他,倆人同時的愣住了,桃子的身上穿著黑色的緊身衣裙,手裏拿著一對猶如彎月的銀鉤。
她竟然是個會武藝的女人!
“夫君怎麽又來了?”桃子打破了僵局,她露出平時的微笑道。
“你究竟是誰?”陳敬濟記起熟悉香味的地方在哪兒了,那是令他狐疑數月的房間,他一直懷疑十字坡的兄弟,但真相卻是桃子陪他過的夜。
“我現在是你的小妾。”桃子緩慢的走到窗前,右手打開靠在牆壁紅色的櫃子,將左手裏銀鉤放了進去。
“那晚就是你陪著我,第二天你為什麽走了?”陳敬濟質問道。
“我怕夫君不喜歡我。”桃子嫣然一笑,她的相貌其實並不醜。
陳敬濟無言以對了,他知道麵對桃子的時候,心裏還有過去那晚的陰影,但桃子不應該在那早離開,讓他多擔心了幾個月,懷疑取向變了目標。
“夫君為什麽而來?”桃子坐到陳敬濟的旁邊,她乖巧的樣子很女人,與當初強勢的模樣完全不一樣。
陳敬濟這才想起來這裏的原因,他伸手拉住桃子的小手,壓低了聲音說:“你不應該瞞著我,現在你有禍事了,我真不知道該怎麽解決。”
他接著把西門慶提議休妻**的事講了一遍,說的過程時省略他的想法,隻是強調大官人的惡心之處,為了索要兒媳婦,竟然打算主動算計正妻吳月娘。
“你不告訴我實情,我也不知道你早就是我的女人,剛才我沒敢反對大官人的提議,現在回想起來實在不像個男人,可是我在別人家的屋簷下生活,真的是難呀!”陳敬濟半真半假的訴說著。
“你現在對我說這些,想要做什麽?”桃子淡淡的反問道。
“我想你既然有武藝傍身,我寫一封推薦信,你立刻去十字坡交給林衝大哥,他一定能妥善安排你。”陳敬濟認真的說,“我不想與西門慶**,更不想要睡他的女人。”
“你把我放走,他難為你怎麽辦?”桃子的臉上露出擔心的神色。
這個女人真的實在,都什麽時候了,不考慮自身的麻煩,卻還為夫君著想,怎麽早沒有發現她好處?
“府裏都知道你我不親近,所以讓你離開不會影響我。”陳敬濟笑著說:“我知道你是誰,怎麽能把你讓給大官人呢?”
“我去殺了西門慶?”桃子騰的一下子站起來,她的身上流露出一股很強的殺氣,仿佛得到同意就會立刻行動。
這女人怎麽這麽執拗呀!
陳敬濟趕緊伸出雙臂抱住桃子的身體,她的身子軟軟的,個別能展現女人特有位置的地方有些硬。
“聽話,別去!”陳敬濟的臉貼近桃子的前胸,令女人的小臉瞬間紅了,“我想一點點蠶食,不願意大官人就這麽死掉。”
桃子被他說服,她同意在晚上偷偷的離開陽穀縣,她身上的緊身衣裙沒有更換,這是為了能連夜趕路。
本來桃子走之前還想給陳敬濟一次,可是他卻拒絕了,不是因為倆人曾經不愉快的過去,而是他收到西門慶的信息,後半夜會安排他進入吳月娘的寢室,他想留些體力征服那個被出賣的女人。
“誰?”
吳月娘警覺的捂住酥胸,她發覺身邊躺著的男人不再是西門慶。
她的手用力攥緊被單,生怕光著的身子被別人占有。
躺在旁邊的男人沒有動,隻是默默的看著緊張的她。
“你想做什麽?”吳月娘說了一句廢話,丈夫西門慶既然能與別人主動交換,肯定默許了將要發生的事。
床榻上的氣氛有點緊張,躺著的男女沒有說話,也沒有絲毫的動作,隻是沉默的望著棚頂,並排著不動。
陳敬濟自從躺過去時,就沒有冒冒失失的小動作,他知道這個在西門府最有權勢的女人善於wěi zhuāng,此時卻掩飾不了她的寂寞,她也是正常的女人。
“陳女婿,你不該來。”吳月娘認出身邊躺著的男人,她鬆開兩支手,已經不介意什麽了。
“大官人看上桃子了。”陳敬濟輕聲的回答,他相信吳月娘能聽明白意思,西門慶好色的尿性,早就讓女人死了心。
“他什麽時候過來捉咱們?”吳月娘很聰明,她立即明白將會出現的場麵,她將被單掀開,露出光著的身體,她的皮膚保養得很好。
“不知道。”陳敬濟沒有配合,他知道吳月娘是在發泄不滿,並不是默許他可以做點什麽。
“你走吧,我現在不想便宜你。”吳月娘坐起身,從一旁拾起肚兜穿在身上,掩蓋住酥胸上凸起的兩點。
“嗯。”陳敬濟慢慢的起來,他從地上摸到衣褲,慢悠悠的套在身上,等他的衣褲都穿好後,看見吳月娘坐在床榻上,望著窗外的星空發著呆。
她的身材是那種修長型,平時穿衣打扮典雅而高貴,掩飾了本身的優勢。
此時身上除了那件不能遮住身體的紅色肚兜外,再沒有穿任何的衣裙。
她今天穿的衣裙都散落在地上,現在沒有撿起的心思。
“快穿上吧,別凍著!”陳敬濟拾起一件長裙,遮蓋住吳月娘的香肩。
吳月娘嗓子裏發出“嗯”的聲音,手臂沒有接衣裙,而是纏住了陳敬濟的腰,她的頭順勢依靠在他的小腹上。
陳敬濟顯然沒有意識到女人會這麽依附著他,但此時他又不能躲開,隻能保持直立的姿勢。
吳月娘沒有進行什麽動作,女人的氣息卻鑽入陳敬濟的鼻孔,令他全身上下有種激動而舒爽的感覺。
“這是什麽?”吳月娘的手碰到了某個抬頭的小家夥,“壞東西!”
陳敬濟有些尷尬,他能控製身體和手,卻不能左右下邊那個醒來的時機。
“跟我來,我們不能便宜了大官人。”吳月娘鬆開雙臂,她站起身走到房間裏的衣櫃旁,打開門取了一件白色的衣裙披在身上,又伸手在門上按了按。
一聲十分輕的響聲傳出,像是啟動某處密室的開關。
陳敬濟被吳月娘領進另一個很小的房間裏,外麵的門就是衣櫃裏的夾層。
小房間裏隻有一張床榻,上麵鋪著幹淨的床單和被褥。
“這是我休息的地方,我有時會擔心被人暗害。”吳月娘輕鬆的解釋道,她在這裏比較自在,放下平時wěi zhuāng的做作。
二人重新爬上床躺下,沒有對話和肢體的動作,一起平躺並望著黑乎乎的棚頂。
“我們把衣服都脫了吧!”
“好。”陳敬濟同意女人的這個提議,他嫻熟的脫掉身上的衣褲,又幫吳月娘除去遮掩的布。
“貼的近一點好嗎?”
“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