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互捧臭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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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麽著?最後連宿管阿姨都成了你的粉絲?”安明問。

    “不是,是我們班的女老師都對我有意思了,各種暗示我啊,我一想好家夥,這還得了?要是讓學校領導知道老師都喜歡我,那我還不得倒黴啊,所以我就激流勇通,直接輟學了!”袁小剛說。

    錦笙歎了口氣,“小剛真可憐,被人追的都退學了。這得多慘呐,所以說人長得不能太帥,不然也是一種不幸啊。”

    “是啊,所以我拿不到畢業證這是很正常的是不是?我拿不到畢業證不是我腦子不好使,實在是人長得太帥,天妒藍顏啊。”袁小剛說。

    “哎,說了半天,忘了問你,你在溫城念的哪所學校?”安明說。

    “三中啊,怎麽了?你想去學校打聽我的事跡?”袁小剛問。

    “不是,我以為你念的智障學校呢,要不然就是念的盲人學校,那些校花和班花什麽的都眼神不好,所以才追你啊。”安明說。

    錦笙已經笑得彎下了腰。

    我雖然也想笑,但我忍住了,安明這廝嘴可真損。袁小剛也吹得太離譜了。以前他不是這個樣子的,以前比較暴躁,愛罵粗話,但沒這麽痞,這全是跟著安明學的,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小剛往自己的酒杯時倒上酒,“算了,和腦子進水的人果然是不好溝通啊,我們學校倒是沒智障,如果當時你來了,那倒是有了。”

    “哎,你們就不要互掐了。我告訴你們啊,莞香已經答應為代子辦生日宴了,這戲台有人搭了,到時怎麽演,那就看我們的了,安明,你可別演砸了。這主意可是你出的,你得掌控好局麵。”

    “這個你放心,我一定能控製好局麵,一定會把戲唱好,我現在擔心的是,代子會不會接受莞香的提議。”安明說。

    “你不是說代子一定會同意的嗎?”我說。

    “這隻是我的判斷,但實際上她到底會不會同意,那不還得由她來決定。如果她能主動和你們商量這件事,那就好辦多了。我相信你們可以說服她。尤其是錦笙,我相信你一定可以說服代子。”安明說。

    “大哥為什麽認為我可以說服老妖婆?”錦笙笑著說。

    “因為花玲的事,肯定是很打擊到代子,她會突然發現連自己的女兒都不可靠,人在被人背叛的時候,才能意識到那些忠臣們的好。代子失去花玲這樣一個替她做事的幫手,當然急需要找一個人來代替花玲,錦笙無疑是好的選擇,第一是因為你能幹,還有就是你在菊花社沒有黨羽,這對她來說相對安全。所以她一定會信任你。”安明說。

    “大哥的分析很有道理,但你忽略了一點,如果代子反應過來花玲的事是你在作梗,那他會懷疑到我的,畢竟我們是一夥的,她遷怒於你,又怎麽可能還會信任我?”錦笙說。

    “對,所以我們要迅速重新獲得她對我們的信任。隻有接近代子,我才能執行我的計劃,隻有讓代子足夠信任我們,我們才可以利用她的一些資源,了解緬北的一些情況,然後伺機離開泰國。”安明說。

    “離開泰國不急,至少要等你的身體完全康複以後,你的身體再經不起折騰了,必須得靜養,一直到完全康複為止。”錦笙說。

    “我一直在加強訓練,應該很快就會康複了。”安明說。

    -

    第二天一早,代子果然讓楚原打來了電話,讓我們過去議事。

    這對我們來說當然是好消息,我們等的就是這個呢。

    我和錦笙剛到代子的門口,迎頭碰上了秋野。秋野一看到錦笙,眼睛照樣是亮的,“聞先生,我媽也讓你們來的嗎?”

    “是啊,夫人讓我們過來,也不知道有什麽事。”我笑著說。

    “聞先生,我有件事想請教你呢。可以說嗎?”秋野說。

    人家的注意力完全在錦笙身上,我識趣地閉嘴,站在了一旁。

    “二小姐有事請說。”錦笙說。

    “我媽媽生日快到了,我想給她送件禮物,可我媽性格極怪,加上姐姐的事讓她心情非常的不好,我不知道送什麽好。你能不能替我出個主意。”秋野說。

    瞧人家說的這話題,直接是把錦笙當了閨蜜的節奏。這樣的事都要問錦笙,可見錦笙在她心目中的地位。

    錦笙笑了笑,“我對夫人脾氣其實也是琢磨不透,對於她的喜好更是一無所知,所以這件事我恐怕給不了你好的建議,非常的抱歉。”

    秋野臉上有些失望,“聞先生那麽聰明,應該能有好的主意,隻是聞先生不願意說罷了。”

    錦笙略些尷尬,看了看我,用眼神求助。

    其實錦笙恐怕也還真是給不了什麽建議,他那樣的鐵血男兒,要說上陣殺敵,如何與對手周旋,他肯定腦子一轉就是主意,可要給一個老妖婆送什麽樣的生日禮物這件事,他恐怕就真是無能為力了。

    更何況代子那樣一個性情乖戾陰晴不定的人。都不知道她在想什麽,更不可能知道她喜歡什麽,要是稍不注意,觸及到她敏感的神經,到時不但不能討好到她,反而會惹她生氣。秋野從小生活在她身邊,尚且摸不透她心中所想,更何況我們這些外人。

    “二小姐,其實錦笙真不擅長這個,他們這些糙老爺們整天想的大多是打打殺殺,很少會去想送什麽禮物更好這種問題,這些細節性的問題,還是我們女人更擅長一些。”我試著為錦笙解圍。也顧不得秋野會不會煩我了。

    “說的也是,聞先生是做大事的,這些小事煩勞他,確實不妥,那小暖姐有什麽好的建議嗎?”

    看來秋野是明事理的人,我這麽一說,她不但沒有發怒,臉色反而好看了許多。

    “夫人什麽也不缺,要想給她驚喜很難。坦白說我也沒有更好的主意。而且夫人是江湖巾幗,那些普通人會喜歡的禮物,恐怕夫人卻不會喜歡。所以禮物一定要別致。要有創意。當然了,我也隻是一個思路,也不知道能不能幫到二小姐。”

    我這話其實是想當於沒說,因為我壓根就提供不了什麽好的建議。

    秋野卻聽得很認真,聽完以後還想了想。

    “嗯,你說的沒錯。是得有些創意才行。”

    “二小姐,你送把倉給夫人吧,我有個朋友有把渡金的手倉,他在新加坡,如果夫人能允許我出境,我可以陪你走一趟,把那倉買來送給夫人,她一定會喜歡。”錦笙說。

    秋野的眼睛一下子又亮了。“好啊,我這主意真是太好了,我也從來沒有見過渡金的手倉呢,如果能送這樣的禮物給我媽,她一定會高興的。”

    “那手倉是我一朋友的,如果我不出麵,他是一定不會賣的,所以要買到,除非我能親自去,但現在夫人盯我們很緊,我覺得她不會同意我們離開清邁。”

    “我會向媽媽說清楚的,新加坡離這裏也不遠,我們可以直接乘私人飛機去就好了,花不了多少時間的。就這樣定了,回頭我就向我媽媽說明,我們現在先進去吧。”秋野簡直是高興極了。

    當然高興了,錦笙不但幫她準備禮物,還陪她親自新加坡,這樣絕佳的單獨相處的機會,小姑娘不心花怒放才怪呢。

    錦笙本來一直不出主意,現在卻忽然建議買把黃金倉,還提議和秋野一起去,錦笙這麽好心,肯定不僅僅是為了秋野能給代子買件稱心的生日禮物,他一定有自己的目的。

    秋野恐怕也能猜到錦笙另有目的,但對於戀愛中的小女孩來說,就算是知道對方有些私人目的,隻要能和對方相處,那恐怕也會答應。

    代子閉著雙眼,一直沉默,她臉色陰沉,一看就知道心情不佳。

    不過她一向暴躁習慣了,平時必情好的時候臉色都讓我生畏,更別說現在她心情不好,那臉色就更加不好看了。

    我們靜靜地立在那候著,誰也不敢吭聲。

    良久,代子才睜開眼睛,“你們來了?”

    這不廢話麽,你老太婆一向警惕,我們來了這麽大半天了,我就不信你沒有發現。

    “媽媽,你讓我們來,有什麽事要說呢?”秋野問。

    “莞香那個賤人說,會長要給我辦個生日宴會,你們怎麽看?”代子問。

    我們誰也沒有說話,這件事我和錦笙當然是預先知道的,我們得裝著不知道,要思考一下的樣子,不然就露餡了。

    “這是外公的主意嗎?外公出現了?”秋野說。

    “沒有,都是莞香那個賤人說的,是真是假無法確定。我現在問你們,你們怎麽看。”代子問。

    “夫人怎麽看?”錦笙反問。

    “我擔心是莞香那個賤人的陰謀,她是不是想趁生日宴害死我,就像上次那樣,在那個地方埋下爆炸物。”代子說。

    這和我們之前預想的是一樣的,老妖婆果然懷疑莞香會害她。

    ——

    我們都沒說話。

    “你們又都啞了,什麽不說話?我讓你們來,是讓你們發表意見,不是讓你們來裝啞巴的。”代子冷聲道。

    “媽媽,他們是擔心提出和你想反的意見,你會責怪他們。所以他們才不吭聲。”秋野說。

    “廢話,不吭聲就行了?聞錦笙,你先說你的意見。”代子指著錦笙。

    “夫人,正如二小姐所說,我的意見和你完全相反,我認為莞香不敢危害你的安全,一定不會。”錦笙說。

    “那個賤人有什麽不敢的,她膽子大著呢,你說說,她為什麽不敢?”代子反問。

    “莞香膽子再大,她也清楚夫人是天父的女兒,這場生日宴又是天父讓她操辦的,她怎麽可能敢在生日宴上對您動手?如果要是傷了你,那她怎麽向天父交待?又怎麽向菊花社交待?”錦笙說。

    “你說的不是沒有道理,可是你想過沒有,如果她就是反了,壓根沒想過要交待呢?那我不是白死了?”代子說。

    錦笙笑了笑,沒有說話。

    “你笑什麽?我的話很好笑嗎?”代子怒道。

    “夫人縱橫江湖這麽多年,會那麽容易死嗎?”錦笙說。

    “可那是在她設的局中,她可以布下天羅地網等著我去鑽,我再是厲害,那也是她網中之魚。”代子說。

    “夫人的擔心也不是沒有道理,不過如果那個局不是莞香一個人在操作,我們不是就可以消除危險?夫人可以答應參加她的宴會,但可以要求派員參加籌辦,這樣就算是莞香想搞什麽陰謀,我們也可以及時發現。”錦笙說。

    代子想了想,沒有說話。

    “那派誰去?派你,還是袁小暖?還是別人?”代子陰陰地說,眼神裏全是不信任。

    她的意思我們都清楚,花玲尚且可以背叛她,更何況我們這些外人。

    “籌辦方麵,我們可以參與,安全方麵,讓二小姐主要關注就行了。隻要二小姐緊盯安全方麵的事宜,我相信莞香不可能有機會搞鬼。”錦笙說。

    “這個可以的,所有安保人員我都會親自審核,場控也由我負責,那就一定沒問題了。”秋野說趕緊說。

    代子又不說話了,似乎是在考慮,過了一會,看著我,“你呢,你怎麽不說話。”

    我心想這不廢話麽,你不讓我說,我敢說嗎?

    “我和錦笙的意見一樣,我也認為莞香不敢加害夫人,生日宴是她籌辦的,她再是愚蠢,也不會給自己挖坑,在她籌備的宴會上害你。畢竟夫人不是普通人。是天父的女兒。”我說。

    “你的意思是說,我如果拋開濟科的女兒這個身份,我就死不足惜了是不是?”代子冷冷地問我。

    我沒想到這樣說話也能惹到她,這才反應過來,她是一個想自己掌權的人,並不甘心隻生活在濟科女兒的光環之下。雖然說大樹底下好乘涼,但樹太大了,也會帶來陰影,讓代子覺得自己見不到太陽。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夫人是一代巾幗梟雄,並不會懼於莞香。”我趕緊為自己的失言補救。

    代子冷哼了一聲,“我聽說你和莞香最近走得很近嘛。感情升溫了?”

    我心裏一驚,心想老妖婆不會是發現了什麽吧?但一想又覺得不可能,老妖婆最多也隻是知道我往莞香那兒跑了幾趟,應該不知道我和莞香都說了些什麽,要是她知道,那肯定直接說出來了,而不會這樣旁敲側擊。

    “其實莞香最先就跟我提過這件事,讓我轉告夫人,我對她說,這麽大的事,你跟我說根本就沒什麽用,要說你自己找我家夫人說去,我不會替你轉達,我說如果你隻是想找人轉達,那本身說明沒有誠意,我家夫人絕對不會理睬。”

    “袁小暖,你倒是很會說話嘛,如果哪天讓我發現你在當牆頭草,我一心把你兩條腿砍下來,看你往哪邊倒。”代子說。

    我心想當然是要往雷蕾那邊倒了,那邊是我姐妹,你是我仇人,我死也不會倒向你。

    我沒有說話,我當然不會拍著胸脯對她保證,永遠都在你這邊,不會倒向莞香。這樣的話說出來,代子不相信,我自己也不相信。

    “所以你們的意思就是說,同意我參加那個賤人給我舉辦的生日宴了?”代子問。

    我們都點頭。

    “那好,我就聽你們的,如果我有什麽事,你們這一群人,全部都活不了。”代子說。

    “放心吧媽媽,我不會讓您有事的。我一定盡全力把安全工作做好。”秋野說。

    “秋野,我不希望你也像花玲一樣背叛我,如果是那樣,我會很傷心的。”代子說。

    “二小姐肯定不會的,二小姐的本性和花玲就是不一樣的。”錦笙說。

    “媽媽放心,就算我自己有事,我也不會讓媽媽您有事。”秋野說。

    “對了,那個被花玲搶去了的男人,現在怎樣了?好了嗎?”代子忽然提到了安明。

    “我正要向夫人提起這件事,我大哥好得差不多了,現在基本上已經清醒,他聽說夫人處罰了花玲,非常的公正處理,讓我代為致謝。”錦笙說。

    “哦,那他為什麽不當麵來向我道謝,還要由你來傳話?”代子說。

    “我大哥一向驕傲,從不當麵對人道謝。能讓我代為傳達謝意,已經是非常不易了。”錦笙說。

    代子冷笑兩聲,“一個病人,還這麽囂張,他比你還傲?”

    錦笙也笑了笑,“我能叫他一聲大哥,他自然是各方麵都比我出色許多,他不僅是比我驕傲,文才武略呼方麵都要勝過我許多,我和他根本就沒辦法比,三個聞錦笙,也比不上一個安明。”

    代子轉頭看向我,“那個人是你老公吧?他有這麽厲害嗎?”

    “他長期抱病,身體並沒有全部康複,並不如錦笙說的那麽好的狀態。”我說。

    “你的意思也就是說,他確實是很厲害的,隻是說狀態暫時不好而已?”代子問。

    “我如果說他很好,那有王婆賣瓜自賣自誇之嫌,我要說他不好,那又是我先生,我這確實讓我很為難,他到底如何,也不是我這個當妻子的說了算的。”

    “讓他來見我。我倒要看看,他從不當麵對人致謝,我就不信了,我偏就要讓他當著我的麵說謝謝,他要不說,就割了他的舌頭,讓他永遠也沒機會說。”代子陰笑道。

    錦笙真是厲害,就這樣稀鬆的一句話,就給安明創造了見代子的機會。隻要見了代子,我相信安明一定有自己的手段讓代了賞識他。

    兩個人精一樣的男人一但聯合起來,其威力是巨大的,看這一次老妖婆如何上當。

    “我其實也挺欣賞安先生的,他幽默,談吐不俗。一看就知道是有本事的人。”秋野似乎是覺察到了錦笙要把安明推薦給代子的企圖,不失時機地在旁邊說了一句。

    “嗯,那我倒要好好見識一下這個人了。袁小暖,一會你就帶他來見我。”代子說。

    “夫人,我丈夫長時間抱病,脾氣暴躁,我擔心會冒犯夫人,我看還是算了吧。”我說。

    代子冷笑,“他脾氣暴躁?我脾氣更暴躁,他要是敢對我無禮,我就割了他的舌頭,看是他暴躁,還是我更暴躁。就這樣說定了。你去告訴莞香,生日會的事,我給她這個麵子,但我的人要參加籌備。”

    代子揮了揮手,示意我們退下。

    “媽媽,我還有件事要請示您。”代子說。

    代子沒有說話,隻是用眼神詢問秋野。

    “我想去新加坡一趟,今天就去,馬上去馬上回,不會耽誤事。”

    “你要去就去,反正生日宴也還有幾天時間,不是說當日返回嗎,這還需要問我?回頭你打給老丁頭,讓他給你安排家族的飛機就行了。”代子不耐煩地說。

    “我想讓聞先生陪我一起去。希望媽媽能批準他離開幾小時。”秋野說。

    代子的臉上立刻警惕起來,聞錦笙也要去?他去幹什麽?你又去幹什麽?“

    “我的母校和新加坡國立大學有一個聯誼會,學校推薦我作為代表,作為不在校學生,被推薦為代表是榮幸的事,所以我不想放棄這個機會,至於聞先生生嘛……”

    見秋野有點編不下去,錦笙趕緊將話接了過去:“我在那邊有套房子,長時間沒有去打理,想過去看看,所以想搭乘二小姐的專機,如果不行,那就算了。”

    “你不會有別的企圖吧?”代子一臉懷疑地看著錦笙。

    “聞先生不會有企圖的,是我主動邀請他陪我去的,他對那邊熟悉,有個熟悉的人陪著,也更安全。”秋野說。

    “如果夫人信不過我,那我就不去了。”錦笙說。

    “夫人放心吧,我們不是還押在這麽,錦笙要是敢有任何不軌的行為,夫人肯定會剁了我們,是不是?”

    代子想了想,“那你們早去早回,不要耽誤太久。最近事多,忙都忙不過來呢。”這就算是答應了。

    “謝謝媽媽。”秋野高興地說。臉上泛起紅暈,八成已經在開始幻想她和錦笙在一起的歡樂時光了。

    ——

    出了代子的住所,秋野那漂亮的臉蛋興奮得泛起紅暈,“聞先生,我這就打電話給丁伯,讓他準備飛機,你需要準備一下嗎?”

    “我回去換身衣服就行,和二小姐一起出去,當然不能穿得太隨便。”錦笙說。

    秋野臉上的笑容更豔了,“好,那一會我來接聞先生。”

    秋野一走,我第一件事當然就是問錦笙,為什麽要和秋野去新加坡。

    “不是說了麽,去買黃金倉。”錦笙笑著說。

    “肯定不會這麽簡單,你一定有你自己打算。”

    “果然瞞不過嫂子,大哥不是說要打探一下華夏那邊的情況麽,我在新加坡那邊熟人多,和華夏的往來也比較頻繁,所以我到那邊去委托他們幫忙打聽,會更容易一些,還有就是,我在新加坡確實有房子,我到那邊看一下什麽情況,也順便安排一下,如果在泰國這邊吃緊,看能不能往那邊逃。多條後路,總會好一些。然後主要還是試探一下代子會不會讓我出境。隻要能出境,那很多事就好辦了。”

    我點點頭,“可是那黃金倉的事,是真的有,還是你忽悠人家小姑娘的。”

    錦笙笑,“黃金倉自然是有的,不過持倉的人,可不是我朋友。而且那人不會賣倉。”

    “啊?那倉是誰持有呢?如果人家不賣,那你不還是騙了人家小姑娘?”

    “我隻是說盡力幫她買到,但可沒說一定能買到。那個持倉的人叫百吉,是新加坡道上一個比較有名的人物。他的那倉也是從別人那裏奪來的。”

    “然後呢?為什麽你想著到讓秋野去買他的倉?”

    “百吉有個表哥叫由貴,是新興的社團長合組的主要成員之一。”錦笙說。

    我好像明白了點什麽了。

    “這些人都是有背景的人,你去找他們買倉,如果談不攏,那肯定會不愉快。”

    “一定會不愉快,而且我既然去了,就一定會把那把倉弄回來,但百吉又一定不會主動賣那把倉。”錦笙說。

    “所以你會得罪百吉?”

    “是的。就算是他肯賣,我也一定會壓到一個讓他生氣的價格,總之我就是要得罪他。”錦笙笑著說。

    “然後他會生氣,就會把這件事告訴他表哥,那個長合組的由貴?然後由貴就知道了代子生日宴的事,三合組正在和菊花社爭搶風頭,肯定不會放過這樣一個機會。會來鬧宴會?”

    “有這種可能。”錦笙說。

    “我得捋捋,可這對我們有什麽好處?我們可是在代子麵前保證過,宴會一定會沒事的,到時要是有什麽事,那還不是我們倒黴。”

    “這個沒事,不會給我們惹來麻煩的,大哥會安排。”錦笙說。

    “好吧,那你在新加坡,能把那倉給強奪來?那可是在人家的地盤上,能搞得定嗎?都說強龍壓不過地頭蛇,不要事情沒搞定,反而折了,要是秋野有什麽事,那我們可就全都完了,代子那是絕對不會放過我們的。”我有些擔心。

    “新加坡很小,說白了就是一個城市而已,他有他的方法,我也有我的人脈,我壓得過他,才敢和秋野一起去。”錦笙說。

    “好吧,那你小心一點,實在成不了就算了,不要讓自己陷入被動。一定要安全回來。”我說。

    “這個當然,我要是不能安全回來,那還得連累你們呢,放心吧,我有分寸。”錦笙說。

    回到萬園,錦笙就回房間打電話去了,時間很緊,他都來不及和安明細說情況,隻能由我來代為解釋了。

    我跟安明說了代子讓我帶他去見她的事後,安明顯得很輕鬆,說錦笙就是厲害,能抓住任何一個機會,這種應變能力,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

    我也覺得錦笙的應變真是非常的厲害,在我們都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的思維就開動,然後迅速製定出一個計劃的雛形。

    在去代子住處的路上,我向安明說了錦笙為什麽要和秋野飛新加坡的事情,並且說了錦笙的一些想法。

    安明聽了半天不坑聲,這讓我有些慌,心想難道安明不讚成錦笙的計劃,可錦笙已經開始實施了,如果他不讚成,那要如何修改?

    “怎麽了?不妥嗎?”我問安明。

    “沒有,我在想如何續接錦笙的計劃?”安明皺眉說。

    “這又怎麽說?什麽續接計劃?續接什麽計劃?”我問。

    “錦笙這是要我在代子麵前驚豔表現一番,然後讓代子重用我,讓我迅速有了自己的影響力。”安明說。

    “可是按照錦笙的計劃,那如果長合組的人來鬧事,到時代子不是要找我們麻煩?是我們保證宴會沒事的,到時我們要是做不到,代子是一定會找我們麻煩的。”我說。

    安明伸手過來拍我的腦袋,“如果你知道是誰要來搗亂,你專門防著誰,那誰還能搗亂得成嗎?”

    我白了他一眼,“那如果他們搗亂不成,錦笙搞得這麽麻煩,意義何在?”

    “肯定要稍有些問題,我們又解決了問題,那才能顯示我們的能力啊,如果宴會平淡開始平淡收場,那我們不是顯得像廢物一樣?根本體現不出價值嘛。”安明說。

    “你的意思是又要有些問題,但又要讓問題在可控範圍內?這難度也太大了吧?”我有些擔心。

    “放心吧,我會處理好的。你就等著看好戲就行了。”安明微微抬起下巴,又露出那種不可一世的討打相。

    下車以後,穿過層層簾子,見到了代子。

    其實在那天開會的時候,安明和代子已經相互見過了,不過當天安明不是主角,所以代子沒怎麽注意安明,現在安明站在這裏,代子從頭到腳細細打量著安明。

    代子那人陰沉,看人的眼神就會讓人覺得不舒服。

    安明知道代子是狠角色,但他並不慌亂,平淡地與代子對視。兩人就這樣靜靜地看著對方,竟然好像看了一分來鍾。

    “我在哪裏見過你。”代子第一句話,讓出乎我的預料之外。

    安明養傷期間一直都保密,代子並沒有見過安明的機會。如果要是見過,那隻有是那天在開會的時候瞥了幾眼吧。

    “我對夫人卻沒有印象。”安明說。

    安明這樣說,那是因為那天他是裝著腦子進水的狀態,所以他應該沒印象才對。

    我在旁邊小心地插嘴,“夫人應該是那天調解會議的時候見到過他,隻是當時他意識不太清楚。”

    “不是,不是那天,是以前我就見過,我對他的長相,感覺很熟悉。”代子搖頭說。

    那我就沒法接話了,鬼才知道她什麽時候見過安明啊?

    “你父親是誰?”代子又拋出一個奇怪的問題。這個問題又奇怪又有殺傷力,安明如果回答得不好,那可能會引起代子的猜疑,甚至有可能會暴雷身份。

    代子要是知道安明緬北少主的身份,那她得多得意,她肯定會把安明扣起來,然後以此要脅康龍讓出在東南亞的利益,甚至以此要脅安家舊部的大佬們為她做事,要是她能做到這一步,她要推翻濟科,那就不難了。

    “家父安永烈。”安明垂首說。

    “安永烈?他現在何處?”代子說。

    “夫人認識家父?”安明問。

    “不認識,我隻是想知道你父親是哪個國家的人。”代子說。

    “哦,家父華夏人士。”安明說。

    “你和你爸長得像嗎?”代子問。

    “不像。”安明說。

    代子這話的意思,就是你如果你和你爸長得像,那沒準我見過你爸,甚至和你爸很熟悉,所以才會有似曾相識之感。

    老妖婆雖然陰狠,但著實是個厲害角色,思維和邏輯非常的清楚。

    “我聽說,你比聞錦笙還要驕傲?你比他還要能幹?”代子問。

    安明笑了笑,“錦笙真會吹牛,我比他驕傲那是真的,不過也可以理解為自戀,或者是自負,要說能幹,錦笙強我三倍。”

    “你們這是互捧臭腳麽?他說你強他三倍,現在你又說他強你三倍,你們聯合起來耍我?”代子厲聲喝道。

    “那倒不是,我確實認為錦笙強於我,這是我的真心話,沒有要耍夫人的意思。這樣的玩笑話,夫人也不必計較吧?”安明淡淡地說。

    他言語平淡,不卑不亢。確實是傲氣十足,我看在眼裏,也暗暗喝彩,以前那個不可一世的安明又回來了。

    “我聽說,你從不對人說謝?”代子說。

    安明大笑,“這也是錦笙說的?簡直胡說八道嘛,我對人說過謝謝的,這個人就是她。”

    安明說完,指向的是我。

    “袁小暖?”代子有些疑惑。

    “是啊,我要感謝我老婆在我生病的時候不離不棄,一直陪在我身邊,我一直都非常的謝謝她,我對她說過很多次謝謝,錦笙卻說我從不對人說謝,簡直是胡說八道。”安明說。

    “除她之外,你就沒對人說過?”代子說。

    “好像沒有。”安明說。

    “我要你對我說謝謝,你要不說,我就割了你的舌頭,馬上就割。”代子說。

    代子居下臨下,氣勢淩人,一副舍我其誰的樣子。這是她的地盤,她認為她完全可以掌握一切。更何況安明是一個久病初愈的人。

    可是她錯了,她麵對的人雖然久病初愈,但他是是安明,是可以調動上千軍隊的緬北少主。要是誰讓他做什麽他都做,他就不是安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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