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這個動作很囂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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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什麽?”安明淡淡地反問。

    “這是我的地盤,我要你做什麽你就得做什麽,不需要理由。”代子冷笑。

    “那是你這樣想,我可不這樣想。”安明說。

    代子一愣,“那你是怎麽想?”

    “夫人對我有什麽恩,我要對你說謝謝?”安明說。

    “可你不是讓錦笙向我表達謝意嗎,我處罰了花玲,為你出了氣,你難道不應該謝我?”代子說。

    “養女不教母之過,花玲作惡,本來就是夫人的責任,我沒讓夫人向我道歉,現在夫人反而要我對你說謝謝,我實在想不出來我有什麽理由要對夫人說謝謝?”安明冷淡地說。

    “你放肆!那你之前讓聞錦笙代傳的謝意都是假的了?”代子喝道。

    “我大病初愈,愛說胡話,錦笙肯定是聽錯了,或者是會錯我的意了,我的本意肯定不會是要謝謝夫人。”安明說。

    安明的臉更陰沉了,氣氛也緊張起來。

    我心裏也在想,安明這會不會玩得太過了,這樣直接和代子對著幹,老妖婆要是一怒之下把我和他給斃了,那不是出師未捷身先死,悲摧了?

    “你竟然敢這樣跟我說話你就怕我殺了你嗎?”代子怒喝道。

    “怕。”安明說。

    我這才鬆了口氣,心想雖然我從內心裏不讚成你對老妖婆服軟,可是現在畢竟人在屋簷,你要是再這樣硬下去,那恐怕真是沒有達到目的,自己和先掛了。

    代子臉色這才好看了一些,“那趕快說謝謝我。”

    “可我實在想不出我有什麽地方應該要謝謝夫人的,如果我昧著良心向夫人說謝謝,那其實是欺騙你,如果夫人聽了以後高興,那就說明夫人愛聽假話。夫人位高權重,對屬下當然要管理有方,要是養成喜歡聽假話的脾氣,那以後誰還會在在您麵前說真話,試想如果夫人耳朵裏聽到的都是些假話,那最後的結果得多可怕?所以下麵反應上來的東西都是假的,你依據假的信息作出的判斷,那得離事實有多遠?長此以往,夫人還能當菊花社的祖母嗎?”

    代子想了想,似乎是覺得有道理。但馬上又冷起臉來。“這是我自己的事,我不需要你提醒,我讓你說謝謝,不一定要是我對你有恩,隻是因為我高興這樣,你說不說,你要是不說,我現在就割了你的舌頭,讓你一輩子也他沒法說。”

    這就是代子的風格,其實就算是安明對她說了謝謝,對她來說也沒有什麽意義,她想獲得的,其實是一種絕對權威的感覺。

    她要讓所有人才臣服於她,以此來豎立自己的信心。享受那種舍我其誰的快感。

    我的心又提了起來。代子這最後通碟都下了同,要是安明不說,她就得動手了,這可如何是好?

    “那你割了我的舌頭吧。夫人不過是想以割我的舌頭來證明自己在這裏是絕對權威的,如果是這樣,那就割了吧。”安明淡淡地說。

    我一聽就急了,代子心狠手辣的,你以為她不敢割?你要真是沒了舌頭,那還怎麽說話?

    “夫人,您別聽他的,我是他妻子,他不願意親口向您說謝謝,我來說就行了,我說一百句都行,謝謝夫人,謝謝夫人……”我趕緊說。

    “不行,你說的不算。必須他來說,你到底說不說,不說我就真的割你的舌頭了。”代子說。

    “夫人要割就是,不過夫人在割我舌頭之前,還是先想想後果吧。”安明還是淡淡的。

    “什麽後果,難道把你舌頭割了,你還想咬人不成?”夫人說。

    “如果我沒猜錯,現在錦笙應該和二小姐在一起吧,如果我兄弟知道夫人就是為了體現自己的權威,無端地把我的舌頭割了,那不知道他會作何反應?是以牙還牙地割了更多人的舌頭呢,還是直接血洗長野家族?我們熱心來投靠,想為夫人分憂,夫人卻無理地就要割人舌頭,夫人這是硬要把兔子逼得咬人才開心?夫人不割我的舌頭,你也是泰國最有影響力的女人,又何必拿區區在下來增加自信?夫人就那麽不自信嗎?”

    代子的臉色變了變。摸了摸手上戒指。冷冷地看安明。

    “你以前是做什麽的?大多數人看了我都會屈服,你為什麽不怕我?”代子問。

    “我就隻是一個小商人而已。夫人不應該要想著別人怕你,而讓人服你。如果大家都怕你,那隨時考慮的就都是如何擺脫你,但如果大家都服你,那就想著更好地為你做事,前都隻會讓你置於險境,後者則可以讓您做大做強。夫人絕頂聰明之人,如何取舍,當然是一目了然。”安明說。

    代子沉默了一會,忽然笑了。

    她說話的聲音難聽,笑起來也難聽,而且她的笑沒有溫度,陰森森的讓人覺得恐怖。

    “有意思。”她說了三個字。

    聽這意思,她是不準備再割安明的舌頭了,不然她也不會說有意思了。代子這個人就是這樣,隻要你能說服她,能讓她折服,反而會贏得她的另眼相看。

    這種思想恐怕是來源於濟科給她的日本文化,那個民族從來都是一個欺軟怕硬的民族,對於征服過它們的人,它們敬若神明,對於被它們打敗過的,則是從骨子裏輕視。代子明顯就很好地繼承了那種思想,所以錦笙和安明都牢牢地抓住她這一點,以硬製硬,最後逃過代子的責難。

    安明笑了笑,“謝謝夫人誇獎。”

    “你不是說你從來不對人說謝謝麽?那你剛才不是說了?”

    “要說這兩個字並不難,重要的是態度問題,我想說的時候,自然會說。剛才不過是和夫人開個玩笑而已,夫人要知道,這世上有一類人,強壓對他們來說是沒用的。”安明說。

    “比如說你和聞錦笙?”代子說。

    “沒錯。”

    “你們除了脾氣大之外,還有其他的本事嗎?”

    “本事這種東西,要辦事才能體現出來。自己說自己有本事,那是吹牛,真正做出成績,那才叫本事。”安明說。

    “你的意思是說,你是有本事的人,隻是沒有機會展現而已?”

    “我就是這個意思。”安明點頭。

    “你今天來,其實是想找我討個職位。為我做事?”代子說。

    “還真沒這想法,不過夫人如果肯給這個機會,我倒可以考慮考慮。”

    “以後你就和錦笙一起為我做事吧。菊花社在東南亞都是有影響力的組織,隻要你好好幹,前程無量。”代子說。

    “為夫人做事可以,但我有個條件,那就是我不加入菊花社。我最多隻能以顧問的身份出現,絕不會以下屬的身份出現。因為我不習慣當人下屬。”安明說。

    “這又是為什麽?所有為我做事的人都想著要如何盡快加入菊花社,而你卻不願意加入,難道你有其他的心思?”

    “每個人做事都有自己的風格,錦笙有他的風格,我也有自己的風格。加不加入並不重要,最重要的還是能夠實實在在地為夫人帶來利益,是不是?”

    代子沒有再反對,算是默許了安明不加入的要求。

    “你應該也知道,目前最重要的任務,就是要在生日宴會上保障我的安全,這件事你可以和聞錦笙商量著來辦,以後的日常事務,我都交給你們來處理好了。你好好做事,千萬不要有什麽對我不利的心思,不然你會後悔的。”

    “我知道。”安明說。

    -

    錦笙和秋野晚上就回來了。細節錦笙並沒有說,但結果很清楚,秋野拿到了那把所謂的黃金倉。

    安明成功地到了代子的身邊去做事,一切都按計劃進行。雷蕾撥出大量現金來為代子籌辦生日宴。江湖之事主是詭譎,明明是一對相互高度戒備的對手,卻還要出錢為對方過生日。而我們這群對代子討厭之極的人卻還整天忙碌著籌劃每一個細節,以保障老妖婆在宴會上不被人打死。

    一切順利進行。不過是一個生日宴而已,有安明和錦笙兩位大神親自參與,自然一點問題都沒有。

    代子那妖婆的生日也正式到了。都說禍害活千年,代子這樣的人那是絕對的大禍害,照這樣的邏輯,代子這樣的活個一百歲那絕對是沒問題的。

    代子雖然凶惡,人緣不好,但她畢竟是會長的女兒,貨真價實的菊花社大小姐。所以菊花社的很多高層都來了。還有泰國的一些其他社會名流也都紛紛過來捧場。

    宴會極其奢華,所有的用品都是最好的,安保安然也非常嚴密,除了長野家的內部人員,不許任何人帶武器進入現場。

    最先到場的是鬆野,他經過了精心的打扮,甚至還打上了領結,在泰國這樣的氣候條件下,打領結那還是需要勇氣的,必須得現場的降溫設備給力,不然打領結不但不能讓男人們更優雅,反而會更加的狼狽。

    今天莞香會來,鬆野當然要打扮得好看一些。不隻是女為悅己者容,男人也一樣。這樣的場合,是鬆野和莞香能公開見麵的場合,這樣的機會極為難得。鬆野當然要好好珍惜了。

    ——

    鬆野向我走了過來:“辛苦了。你們籌辦得很好,難得莞香和代子能合作做成一件事,真是不容易。這全是你們的功勞。”

    “二少爺客氣了,這是我們應該做的,二少爺今天很帥,不對,二少他一向都很帥,隻是今天特別的帥。”我笑著說。

    “再帥也沒你們家安先生帥啊,我聽說安先生辦事效率很高,還麵麵俱到,凡事考慮得非常的周全,是個難得的人才。”

    從他的話裏,可以聽得出來鬆野對於代子這方麵的事,也是一直都在關注的,不然他不會知道這些,看來鬆野對於他這個大姐的防範,也是從來沒有放鬆過的。

    “他其實隻是一個小商人而已,他主要的才華,還是在商業方麵。隻是現在身處困境,沒辦法,隻能靠代子夫人這棵大樹來乘涼。”我笑著說。

    “安先生不是池中之物。來日總是要展翅騰飛的。連錦笙都叫大哥的人,又怎麽會是等閑之輩。我現在倒是為我的大姐擔心起來。”鬆野似笑非笑地說。

    我心裏暗暗驚了一下,不太猜得透鬆野這話到底什麽意思。

    “二少爺擔心什麽,擔心我們會危害到代子夫人的安全?”

    “那倒沒有,我隻是擔心大姐手下有這麽強大的兩員大將,會心浮氣躁作出出格的舉動。”鬆野微笑著說。

    “二少爺說的心浮氣躁又怎麽理解呢?二少爺擔心夫人作出什麽出格的舉動?”我笑著問。

    “我那個大姐,要是出格起來,可是什麽事都有可能發生的,我的意思,你很清楚。”鬆野笑著說。

    我現在明白他的意思了,他無非就是在說,代子有了安明和錦笙在的輔助,會向長野家的其他人發難。

    “夫人性格一下暴烈,如果她要做出格的事,就算是沒有安明錦笙,她也一樣會出格,不是嗎?”我笑著問。

    鬆野也笑了笑,“如果沒有兩位大將的支持,大姐就算是出格,也未必能成功,但現在不一樣了,大姐身邊多了兩位實力超群的手下,要做什麽事,成功率都大大提高,我們都感到危機呢。”

    “二少爺放心,錦笙是二少爺的朋友,安明又是錦笙的大哥,大家都是朋友,都是兄弟,隻會相愛,不會相殺。”我說。

    我的意思很明確,那就是我們不會和代子聯合起來對付你,因為我們是朋友,不是仇人。

    “兩位在聊些什麽呢,這麽起勁。”這時盛裝的莞香來了。她依然帶著麵紗口罩。

    我看了看了鬆野,又看了看莞香,忽然覺得這兩人其實挺相配的。長相上是俊男美女,氣質上兩人都略顯淡漠,隻可惜雷蕾命運多舛,有著不堪回首的過去,要是鬆野知道她的過去,不知道還會不會接受她?

    鬆野見莞香來了,眼睛也亮了許多。

    “我們在聊關於我大姐的事,現在大姐新收了兩個重要助手,都是一等一的高手,我擔心大姐會頭腦發熱,做些讓大家憂心的事出來,但小暖認為不會。”鬆野笑著說。

    “我也認為不會。代子夫人頭腦是冷靜的,知道什麽該做,什麽不該做。”莞香笑著說。

    “那就好。”鬆野也笑了笑。

    兩人的默契程度很高,不過是兩句話,就已經交流好了。

    莞香剛落坐,楚原推著代子進來了。我猜想代子肯定早就來了。她隻是先等莞香進來而已。一般來說。來遲的都是大人物,前麵來的,都感覺在等後麵來的。代子肯定也是出於這方麵的考慮。

    莞香帶頭起立鼓掌,向代子釋放善意。代子卻並不給臉,隻是向其他來的賓客揮了揮手。

    就在代子作勢要說些場麵話的時候,又有了騷動,“我媽過生日,我是她女兒,我都不能進去,那誰有資格進去?”遠遠的就能聽到花玲的聲音。

    所有人都看代子。

    代子很尷尬,花玲是她女兒,要是不讓花玲進來,當著這麽多的賓客,她自己也沒麵子。大家會重新討論為什麽花玲不能出現在代子的生日宴上。而且長野家的核心成員不多,花玲無疑也是其中一個,就算是花玲做過其他的什麽事情,在這樣的場合也應該是以大局為重,以長野家的麵子為重,家醜不可外揚,對於什麽的家族,那應該都是適用的。

    代子對著楚原輕聲說了兩句什麽,楚原又過去對秋野說,然後秋野就出去了。

    不一會,花玲就進來了。

    花玲的氣焰明顯不如以前那麽囂張了,雖然她還是擺出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但很明顯她整個人沒有之前那麽底氣足了。

    “媽媽,你過生日,我來祝賀,聞錦笙的人卻把我擋在門外,這算是怎麽回事?”花玲一進來就囂張地質問代子。

    花玲這個人真是智商和情商都不怎麽樣。她自己做了什麽事她自己應該很清楚,竟然還好意思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問代子為什麽不讓她進來,人家為什麽不讓你進來,你自己還不清楚嗎?

    代子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你來做什麽?如果是來給我慶生,那坐著別說話。這裏輪不到你來說話。”

    “我今天來,是想替一個朋友問媽媽一件事。”花玲忽然語出驚人。

    代子冷冷地看著她,也有點搞不清楚狀況,不知道她想說什麽。

    “媽媽收的到生日禮物中,是不是有一把鍍了黃金的手倉?”花玲問。

    “那是秋野送給我的禮物,我很喜歡,你想說什麽?”代子冷冷地問。

    “那就對了,這件東西,秋野從哪裏弄來的,用什麽樣手段弄來的,媽媽知道嗎?”花玲又問。

    “如果每個人送一件禮物給我,我都要去查一下來曆,你認為我有這時間嗎,你到底想說什麽,你直接說就好了,我沒有耐心陪你廢話。”代子說。

    “我那位朋友告訴我,這把倉是他的一個朋友的,是秋野去偷來送給媽媽的。長野家那是大家族,怎麽能容許這種小偷小摸的事發生?說出去豈不是丟臉?媽媽又怎麽能容許自己的生日禮物是別人偷來的?”花玲說。

    頓時一片嘩然。賓客開始交頭接耳議論起來。秋野平時雖然有些冷,但她這個人給人的感覺還是相對乖巧的,現在花玲突然指證秋野是小偷,去偷別人的東西來送給代子,不僅是秋野沒麵子,代子也沒麵子。

    代子的臉色非常的難看,眼神狠狠地盯著秋野,她當然希望秋野能在這個時候出辯解一下,說那倉不是她偷來的。

    但秋野卻看向了錦笙,我猜測那倉是錦笙幫秋野弄來的,到底是怎麽弄來的,秋野自己也弄不太清楚,隻是她非常的信任錦笙,所以也沒有細問。

    “怎麽?秋野解釋不清楚了吧?真是丟人啊,長野家的二小姐竟然是個小偷,秋野家窮得過生日都要偷別人的東西了。這傳出去了真是太丟人了。”

    “花玲,你代表誰來的?你口裏的那個朋友,又是誰?你能解釋一下嗎?”安明忽然大聲問。

    花玲看著安明,眼裏射出狠毒的光,“安明你這條走狗,哪裏就輪得到你來說話?”

    安明麵對花玲的羞辱,卻也不惱。

    “據我所知,你是長合組的車送到附近的,送你來的人,是長合組的副會長由貴的人,也就是說,你是代表其他的社團來的了?那你還好意思在這裏說長野家的事?你說我沒資格在這裏說話。你都投靠了外人,這裏就更沒有資格說話。”安明說。

    下麵又是一片嘩然,真是夠勁爆的,代子的兩個女兒,一個當小偷偷東西,一個投靠外敵,代子的麵簡直就丟光了。

    “安明你竟然敢跟蹤我?”花玲這樣說,那其實相當於承認安明說的是事實了。

    “我不是跟蹤你,今天是夫人的生日,我們當然保證周圍的安全狀況要良好,每一個進入我們監視範圍的可疑對象,我們都要弄清楚他的目的,長合組的人知道自己根本進不了這裏,所以就派你這個長野家的人來這裏胡說八道一番,攻擊夫人和二小姐,你完全不念自己是長野家的人,勾結外麵的人來搗亂,你才是丟盡了長野家的臉。”安明說。

    代子的臉很陰沉,現在她不好開口,確實是需要有一個像安明這樣肯站出來替她說話的人。

    “我說的事實,秋野就是偷了人家的東西來送給我媽作為生日禮物,是人家告狀告到我這裏來了。我不得已才告訴我媽的。”花玲說。

    “你明明就是勾結外人來試圖瓦解菊花社。二小姐給夫人的禮物,是花了重金從別人那裏購買來的,並不是你所說的是偷的。你簡直就是血口噴人,胡說八道,你這樣造謠,對你有什麽好處?”安明問。

    “你才是胡說八道!我說的是事實!秋野的倉就是偷的。”

    “你那你的證據呢?就憑你一句話,你說是偷的,那就是偷的?”安明反問。

    “那你又有證據證明秋野是買的?”

    安明笑了笑,“對,我就是有證據。”

    ——

    “你有證據證明秋野不是偷的?”花玲也有些意外,這件事安明都沒有參與,而安明卻說他有證據,這是她沒想到的,她隻是想到秋野會反駁,但沒想半路會殺出個安明。

    “我當然有了。那把黃金倉之前是一個叫百金的人所擁有,是不是?”安明問。

    花玲沒有答話,那就算是默認了。

    “這把倉一直都在新加坡是不是?”安明又問。

    花玲還是沒說話。

    “正好,今天這百吉先生也來了,他是專程來給夫人慶生的。他為自己原來所持有的東西能被夫人所喜歡而感到非常的自豪。”安明說。

    安明說完向錦笙使了眼色,錦笙則走到外麵,帶進來一個中年男人。

    男人留著小胡子,衣著很講究,戴著太陽帽和大墨鏡。

    “這位就是百吉先生。百吉先生,請你向各位說一下,秋野小姐是不是偷了你的東西?”安明問。

    “百吉祝祖母長壽安康,至於那把黃金倉,是秋野小姐從我這裏花重金購買的,我本來是一直不肯賣的,因為被秋野小姐的孝心所感動,這才決定忍痛割愛把倉讓出來。”中年男子說。

    下麵又是一片議論聲,當局者親自作證,沒有比這更好的證據了。

    花玲有些慌亂,她沒想到安明早就在這等著她。她指著那個中年男子,“你說謊,你的東西明明就是被人偷走的。”

    “你放肆!人家當事人說的不算數,難道你你這個外人說了算數嗎?你想辦法來攪局,到底居心何在?”代子喝道。

    “明明就是……”

    花玲還沒說完,安明揮了揮手,幾個黑衣保鏢衝過來,架走了花玲。麵對這麽多人,花玲卻也不敢反抗。

    “夫人不用生氣,這也不是花玲小姐的問題,她隻是被人利用了而已,菊花社在泰國稱雄,自然有很多人嫉妒,這也是很正常的事。希望不要影響到夫人的心情,也希望不要影響到各位貴賓的心情。”

    安明這麽一說,代子的臉色好看多了,這話為她挽回了不少的顏麵。不然她那老臉真是快要沒地方放了。

    “沒事了,大家繼續,今天是代子生日,都高興一些,有外人來搗亂,這本身說明菊花社的實力太強,讓他們不安,所以才會故意出來搗亂。”莞香也發話了。

    場麵這才趨於穩定,大家又都活躍起來。

    那邊的事平息了,代子緩了緩,卻又忽然想了什麽,扭頭問莞香:“你不是答應過我,說今天爸爸會出現嗎?”

    “我是答應過啊,我來的時候他還在和客人談事,讓我先來,應該快到了。”莞香說。

    這話又是引起一片議論,那個一直沒有出現的天父竟然要出現了,這讓很多人感到有些興奮,包括我都覺得興奮。

    我瞥了一眼鬆野,他的眼神果然黯淡下來。

    代子卻不相信:“你又準備騙我?你以為我就那麽好騙嗎?你說什麽我信什麽?如果他要來,為什麽到現在還沒有出現?”

    “代子,你還是那麽急躁,今天是你生日,你就不能淡定一些嗎?”

    一個高大的男子從外麵走進來,大熱天的他竟然戴著一頂黑色的禮帽,白襯衫,黑西服,大墨鏡遮住了半天臉。聲音有些沙啞,他說完話後捂嘴咳嗽,指了指咽喉,示意自己生病了。

    對於濟科這個名字,那真是如雷灌耳。但一向隻聞其名不見其人,今天終於見了尊容,卻還戴著個大墨鏡,但根據現場那些人的反應來判斷,這個人就是濟科無疑。

    “爸,你終於舍得出現了,這一段時間裏你都不見人影,是不是莞香把你囚禁起來了?”代子問。

    高大男子又咳嗽起來:“胡說,沒有的事,代子,以後不要聽人家亂傳謠言,我是濟科,認能囚禁我?”

    這話略顯霸氣,聽到這裏,我也有點相信他就真的是那個在道上赫赫有名的泰國天父了。

    “會長,好久不見,想你呐。”下麵有人說。

    “是啊,會長,你再不出現,菊花社就要亂了。”有人附和。

    “謠言止於智者,不要相信那些傳言,我最近在和意大利那邊的朋友談事,比較繁忙,大多的事我都會委托莞香處理,希望大家都支持她。我在這裏敬大家一杯。也祝代子生日快樂。

    莞香遞過去一杯香檳,濟科向眾人舉杯示意,然後喝下。又咳嗽了一下。

    “咽喉難受,醫生說不能多喝,今天就不陪大家盡興了,我先走一步,改天再聚。”

    濟科說完,帶著隨從又匆匆離去。

    他出現的時間恐怕沒超過五分鍾,就是亮個相,說了幾句話,然後就走了。大家還沒完全反應過來呢,他就走了。

    現場於是又亂成一團。各種議論聲不斷。代子卻沉默了,臉色變得有些難看,有隱藏不住的失落。

    她一直都在質疑莞香傳濟科的話不是真的,認為是莞香把濟科給囚禁起來了,現在濟科親自現身,她對莞香的猜疑明顯沒有理由可以支撐了,她當然會有些失落。

    濟科離開後,代子坐了一會也要走了,她還特意吩咐錦笙送她回去,經過今天花玲的事,看得出來她對錦笙和安明已經是很信任了。

    生日宴的主角走了,接下來的場麵更加混亂,來的賓客本來就大多數都是道上的人,現在沒有了主子鎮場,那些人也就徹底放開,喝酒作樂的有,相互罵娘的有,調戲侍女的也有。

    因為安明他們負責今天的場子,所以隻要客人還在,他就得守著,我雖然也不喜歡這種亂哄哄的場景,但也勉強留了下來。

    這時卻有一個我討厭的人走了過來,來的人是渡邊。

    這個人一臉的邪氣,渾身上下都充滿著濃的惡意,我一看到他就覺得不舒服。

    “最近你風頭很甚啊,還把你老公成功地帶進我長野家了,你想幹什麽?”渡邊站在我的旁邊,離我很近,近得我能聞到他身上的酒味,他還有意地用手臂碰我。

    我心裏厭惡,但又不能表現得太過激烈,隻好往旁邊挪了挪,和他保持一定的距離。

    但他卻馬上緊貼了上來,“怎麽,我身上不幹淨嗎,離我這麽遠?我都不嫌棄你,你還敢嫌棄我?”

    “渡邊,你最好自重點,我先生在這裏的。”我出聲警告。

    “你嚇誰呢?你先生在這我就怕了?這裏是我家的地盤。別說是你先生在這,你爺爺在這我也不怕,信不信我隨時讓你們消失?”渡邊不屑地說。

    “不信。”

    我回頭看,安明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走了過來。冷冷地接過了渡邊的話。

    我心裏稍有些緊張,我知道安明的脾氣,他最是見不得別人欺負我的,誰要是欺負我,他是一定不會輕易罷休的,但這樣的場合,周圍全是菊花社的人,安明一但和渡邊動起手來,我擔心安明會吃虧。

    他身體本來就沒有完全康複,而現在錦笙又送代子回去了,並不在現場,要是動起手來,就算是其他的不幫渡邊,我也擔心安明會吃不消,更何況渡邊那可是大少爺,這些人平時找機會討好還來不及,現在有了這樣的機會,怎麽可能會不幫著渡邊。

    安明要是和這一群人動起手,後果真是不堪設想。我連連向安明使眼色,示意他不要衝動,但他卻假裝看不見,眼神凶狠,瞪視著渡邊。

    “喲,今天在我大姐麵前露了一下臉,這就不可一世了?就算是你再厲害,你也不過是我大姐養的一隻狗,你敢在我麵前咬,我就打掉你的狗牙。”渡邊輕蔑地說。

    這話極盡羞辱之意,我真擔心安明受不了,會不顧一切撲上去,但好像和我想的不一樣,安明並沒有馬上震怒,隻是眼中的凶狠更甚。

    “離我老婆遠一點,我可以讓你死得晚一點,我是代子夫人的座上客,你汙辱我,就是汙辱代子夫人,代子夫人是你親胞姐,汙辱你姐,那也就是在汙辱你自己。我不管你是誰,我也不管你有什麽勢力,敢欺負我老婆,我就讓你死。”

    我鬆了口氣,安明還算冷靜,沒有直接撲上去。

    渡邊冷笑,“你讓我死?你什麽東西,可以讓我死,我現在隻要招呼一聲,這些人馬上會把你撕成七八塊,你信不信?在我家的地盤上,你還想威脅我?你是不是傻?”

    安明也冷笑,“你別忘了,這個宴會我參與了籌劃,誰想在這裏鬧事,就會死,你不是養有狙擊手嗎?你以為隻有你會安排狙擊手?你隻要敢讓這些人動我,我保證你死在我前麵,砰的一聲,你的腦袋就會開花,混亂中你被人打死了,我也不知道是誰打的呀,混亂之中的事,誰說得清楚?”

    安明說完,比起兩手指,衝著渡邊‘砰’了一聲。這個動作其實也挺囂張的,畢竟渡邊是長野家的大少爺,恐怕很少有人敢對他比這種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