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 擦槍走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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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胤禛的這個保證,若鵷的心裏多少踏實了些,她知道弘曆會成為下一任帝王,也知道弘晝為了躲避這個多疑的兄長而不得不辦生喪來保全自己。她同弘曆始終保持著不冷不熱的關係,雖然落顏與弘曆交好,可她不敢賭,若她真的生下個男孩,這個孩子會不會同弘晝是一樣的命運,甚至更加不堪。
而那時,自己是否還在大清,是否還在世,能否護得了自己的孩子,都是未知數。若鵷也曾想過同胤禛要一道聖旨來保障孩子的未來,可若胤禛詢問她理由,她又該如何作答,難不成說自個是未雨綢繆?若鵷搖搖頭,幾乎立時便打消了這個念頭,這種敏感的事情,她還是不要冒險了。
是而若鵷思來想去,便想到了這個辦法,雖然看上去荒唐些,可總比日後惶惶終日要來得好。
最大的牽掛了了,若鵷很是舒心了幾日,轉眼便要到了胤禛的生辰,她如今肚子雖然不小,可剛熬過了溽暑,此時溫度宜人,她仿佛覺得整個人也輕鬆了不少。身子舒坦了,心情既然佳,因而對胤禛的生辰便格外上心。
隻是她雖有心操辦,花舒幾人又哪裏敢讓她動,好說歹說,才同意屆時將麵點台子搬進屋裏,讓她為胤禛烤一塊生日蛋糕。至於做哪種,若鵷並未費神,當初在八貝勒府上,她就做過了,那是她一直想送卻未能送出去的心意,直至今時今日,她終於有了勇氣。
皇帝的萬壽節,自然要大擺宮宴,若鵷隻晌午讓陳揚提前去同高無庸通了氣,這日晚間請皇上過來一趟。胤禛直至亥時三刻,才帶著淡淡酒氣,抽身而來,身邊隻跟著一個高無庸。
鳳音閣裏靜悄悄的,燈盞燃得不多,同外頭張燈結彩的宮殿形成了強烈反差。隻是這裏雖不若外頭煊亮,卻透著幾分溫馨,胤禛的步子不由也放輕了。
一路上,鳳音閣的下人悄聲同胤禛行禮,待他進了內間,花舒幾人給他請安,胤禛才開口:“你們家主子呢?”
花舒聲音不高,恭敬道:“回皇上,主子本是一直等著皇上過來,隻是今日起得早,又未誤歇,方才便睡著了,奴婢這就去喚主子。”
胤禛衝屋裏望了一眼,擺擺手,道:“都下去吧。“
幾人聞言,同高無庸一起悄悄退了出去。
若鵷的屋中不愛焚香,入鼻是她身上的味道,胤禛今日隻淺飲了幾杯,此刻卻不知怎的覺得步下輕飄飄的,莫不是醉了?
胤禛行至床邊,慢慢掀開床幔,闈帳中,若鵷睡得正香,一張素淨的小臉兒埋在海棠色的錦被中,愈加剔透玲瓏。胤禛沿著床邊坐下,抬手撫了撫若鵷的臉頰,觸手生溫,細膩如惜,這身子的主子似乎格外被老天爺優待,這麽多年過去,他覺得自個老了,滄桑了,可眼前的人兒卻還是當年模樣。
不知怎的,胤禛心中生出絲絲懼怕,好似若鵷突然就會消失一般,不由俯身將人兒抱在懷裏。感受到了耳畔的溫度,聽見了那清淺的呼吸,他心中才稍稍安定一些。微微抬起身子,與若鵷的臉頰不過咫尺距離,那微微翹著的檀口,引得他不由輕輕觸碰,不是**,隻有珍惜。
胤禛的動作雖輕,若鵷卻醒了過來,見是胤禛,一麵揉著眼睛,一麵道:“你來了?什麽時辰了?”
“亥時初刻了,不早了,繼續睡吧,有什麽話明早再說。”胤禛吻了吻若鵷的發頂,抬起了身子,提若鵷掖了掖被角,小聲哄道。
“不行!”若鵷聞言,忙坐起身來,拉著胤禛的衣角,道,“我烤了蛋糕給你,你快嚐嚐,這蛋糕是專門在生辰當日吃的,可不能放到明日。”說著,指了指屋中的圓桌。
胤禛隨著若鵷的手指望了過去,紫檀木的圓桌上放著西洋瓷器,一旁還散著幾支紅色的仿佛是蠟燭模樣的東西。胤禛踱步過去,先是揀起一支蠟燭端詳,那蠟燭與常見的紅燭不同,刻成了“肆”字,另外還有“拾”同“柒”兩支。胤禛啞然失笑,而後揭開了瓷器的蓋子,托盤中,是一塊海碗大小的人像糕點,引得胤禛不由眯眼探身打量,這人像……嘶,仿佛是他?
胤禛轉頭去瞧若鵷,見若鵷也正盯著自己,模樣中有幾分小心,有幾分緊張,還有幾分揶揄,心下不由就明了了幾分。
將糕點同蠟燭一並端到床邊的矮幾上,胤禛攬過若鵷,低低的嗓音中含著笑意與無奈:“這是要朕直接吃進去?”
“自然不是了。”若鵷嬌聲反駁他,抬手將三支紅燭插在蛋糕上,喊胤禛將紅燭燃起,這才又道,“為了答謝皇上近日對若鵷無微不至的照顧,我決定,許給皇上三個願望。不過我可要先說好,我人微言輕,又沒多少錢財,這願望可不能太難,也不可做些我認為不對的壞事。皇上若無異議,那就閉上眼睛,雙手合十,心中默念這三個願望,而後將蠟燭吹滅。若能一口氣將蠟燭都吹滅,待我能力所及之時,定當立即執行,不得有誤。”
“哦?這樣的好事,朕求之不得!”說罷,即刻照做起來。
若鵷見他這樣情急又認真的模樣,不由好笑,心裏卻又暖暖的,唇邊的笑意是怎樣也壓不下去,直到胤禛睜開了眼,將蠟燭一口氣吹熄,嘴角仍高高翹起著,不曾落下。
見蠟燭吹滅了,若鵷同胤禛挑眉道:“都許了什麽願?說來聽聽,若有我現下便能做到的,我即刻便可兌現。”
“無妨,晚些再說。”胤禛卻不著急,而是指了指矮幾上的糕點,道,“這是吃的?”
若鵷抬手將三支蠟燭取了下來,放在一旁,執起刀叉本欲將蛋糕切塊,可看著那張臉,卻怎麽也下不去手,索性將刀叉放下,托起托盤,剜了胤禛一眼,而後親在那蛋糕人像的唇上,沾染了滿唇的奶油,轉而親在了胤禛的唇上。
微微退開,將托盤放下,見胤禛的唇上也成了白色,若鵷不由抬起手臂,攬著胤禛的脖頸,仰起頭,小聲問她:“甜嗎?”
胤禛隻覺下身一緊,口舌發幹,喉頭滑動了半晌,才自舌尖滾出一個字:“甜。”
“那……你不親親我嗎?”若鵷噘著嘴,怎樣看都是邀請的姿態。
胤禛此時隻覺既甜蜜又苦澀,他遲遲盯著若鵷的唇,就是沒有下一步動作。
起初若鵷還嘟著嘴等他,可好半天也不見他動作,不由慢慢垮下了小臉,喏喏道:“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
“沒有……”胤禛啞著聲音,艱澀道。
“既然沒有,為何我都這麽主動了,你卻還不肯親我。”若鵷收回手臂,向床裏的方向扭了扭身子,不再看他。
胤禛心中覺得委實冤枉,她這樣主動,他歡喜還來不及,怎會不樂意,隻是如今她的身子……他生怕一個忍不住,傷到了她。此刻不過是擁著她,他強自忍耐已是不易,若是親下去……他當真不太信任自個的自製力。
“若鵷……”胤禛有些艱難地開口,可喊了她一聲後,又不知怎樣往下說,不由住了嘴。
壽星公最大,若鵷本也沒有生氣,聽見他好似要開口解釋,立刻豎起耳朵,哪知他隻喚了一聲,便不再言語了,這個不懂風情的呆子!
若鵷在心裏憤憤然地嗔了一句,卻還是轉身麵對著胤禛,這才發覺他神情似乎有些古怪,想來今日他生辰,免不得皇親大臣同後宮妃嬪給他敬酒,一天鬧騰下來,也或許是累著了。
想至此,若鵷倒是心軟了下來,扯了扯胤禛的衣袖,不甘不願地道:“若是累了,就早些休息吧。”她難得主動想些情趣,此刻真是什麽氣氛都沒了,若鵷一邊在心裏抱怨,一邊將唇上的奶油舔個幹淨,抬眼見胤禛還定定不動,唇上的奶油也未擦掉,想也沒想,湊近身子一並細細舔了起來。
胤禛此刻是分毫也不敢動,偏偏他越不去想,唇上的感覺卻越清晰,那溫潤的小舌觸感柔軟,帶著她口中的香氣與甜甜的味道,一並侵入他的嗅覺與味蕾之中。終於,他惱怒地低吼了一聲,反客為主,一手扣住若鵷的腦後,一手攬著她的後腰,熱烈又瘋狂地蹂躪著口中的唇舌。
若鵷隻驚呼了一聲,便覺口中滾燙的大舌攪動不停,肆意掠奪,似要抽走她胸腔中所有的氧氣,呼吸便跟著急促起來。
一切仿佛都不再受控製,他的火熱帶動著她,她的回應又叫他愈加難以自已,屋中的溫度漸升,若鵷覺得自個好熱,開口卻是一聲嚶嚀。
那輕輕的一聲,卻將胤禛的最後一絲理智打破,他傾身將若鵷放倒在床榻上,手中胡亂扯著兩人的衣物,沒有幾下,便是衣不蔽體,幾近裸裎。他大手撫著若鵷的身體,久違的身子,熟悉中又帶著幾分陌生,似乎更軟了,更滑了,更讓他情迷意亂了。
****來得這樣急,這樣凶,幾乎頃刻間便將二人的意識吞沒燃盡,這樣的糾纏是許久未有的了,她不願停,他停不了,直到腹部的一陣悸動,讓若鵷終於尋回了幾分理智。
是孩子在動,不知是正常的活動,還是二人的動作壓到了孩子,她不敢大意,忙伸手去推胤禛的胸膛。可他的胸膛此刻那樣堅實,她用上幾分力,竟分毫推他不開。
“唔!”肩頭的一陣鈍痛令胤禛不由退開些,望著若鵷的眸子中除了疑問與茫然,還有未褪去的****。
這事到底算是自個挑起的,如今她又喊停,若鵷很是覺得對不住胤禛,可寶寶的安全第一,隻好委屈胤禛了:“寶寶……不行……”若鵷赧然地回望著胤禛,抬手替他擦著額際的汗水。
聽若鵷提到孩子,胤禛的眼中清明了幾分,低頭瞧了瞧若鵷的肚子,又將手輕輕貼附上去,聲音還是喑啞著的:“可是不大舒服?”
若鵷咬了咬唇,聲若蚊蚋:“沒……”卻還是抓住胤禛貼在自個肚子上的手腕,道,“方才寶寶動了動,現下月份大了,我怕運動太劇烈,孩子會受不住折騰。”這些話說出來,麵上已是彤霞漫染,連耳珠子都是紅瑩瑩的,好不可人。
胤禛此刻也是緩了一些,聽若鵷這樣說,也不敢再進行下去,她先前本就受損,懷的又是……雖則停了動作,隻是身下的熱情一時半會卻還褪不去,不由僵在原地想要緩過勁兒來。
見胤禛聽了進去,若鵷暗暗鬆了口氣,偷偷向胤禛身下瞄去一眼,那裏還支著帳篷,又窺著胤禛神色,想必這樣半途被喊停,當真很是難過。
“胤禛……要不要……我、我幫幫你……用、用手……”斷斷續續一句話,若鵷說得差點咬了自個兒的舌頭,說完便緊閉著眼不敢看胤禛,她這麽open,胤禛會不會被嚇到?
可半晌,若鵷卻沒聽見胤禛的回應,不由偷偷掀開一絲眼縫,卻見胤禛臉色古怪地看著自己,那樣子,似乎有壓抑,有****,有欣喜,有驚詫,有疑惑,有渴望……形形色色的表情混在一起,實在精彩得很。
“誰教你的?”胤禛反握住若鵷的手腕,開口。
若鵷似乎是嚇了一跳,而後才忙解釋:“是、是元嬤嬤她們,先前見我月份大了,你還總歇在這,便悄悄跟我提了一提。”若鵷囁囁回道,惴惴不安的小模樣,令胤禛好容易壓下去一些的**又抬了頭。
俯身湊在若鵷耳畔,胤禛低聲嗬氣:“會做麽?”
“啊、啊?”那熱氣搔得她耳朵癢,丁點聲音也能引得她心驚肉跳,“宋、宋嬤嬤塞過兩本書給我,我、我還沒來得及看……”哪裏是來不及,是她壓根兒沒敢看,她雖然是現代人,可那兩本可不是普通的春宮圖,裏麵的大膽奇特令若鵷一個現代人都招架不住,是而才翻了一兩頁,她便丟進櫃子裏去了。
“朕教你。”胤禛含住覬覦了好一陣子的耳珠,不意外身畔之人渾身一僵。他將若鵷扶了起來,靠進自個懷裏,將自個的腦袋搭在若鵷肩頭,低沉誘惑的嗓音不停地折磨著若鵷的耳鼓。
案上的紅燭燃了一夜,層幃疊幔後頭,也不知屋子的主人在做些什麽,隻忽而是驚詫的嬌聲,忽而是低低的男聲,好似痛苦,又好似是快樂,這樣持續了大半夜,那聲響才漸漸息了。(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