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希言把我朝牆裏摁，我肩膀像是被卸下來，一陣極致的疼後便是一身的，我本該大喊出聲，可我視線裏他那道從眼角蔓延耳根的疤痕，像一條蛇纏住我的喉，它在控訴我對靳希言的——無情無義！

    我卡住靳希言的手腕，祝他一臂之力，我的胳膊嘎巴一聲。

    啊！”

    靳希言眼角也睜大，他張開手掌，表情像比我還疼。

    他沒想過，我會對自己出招，這一招卸掉了我自己的胳膊。

    靳”我粗喘著，眼簾被自己的冷汗蓋上白茫茫一片：“你總讓我二選一，現在，我做出選擇，能不能，放了我”

    靳希言垂下手，話音帶顫：“老子能讓陸冰變成死人。”

    那我，也會變成死人！”

    我知道我在逼這個男人放手，我也號準了我的軟肋豆豆也是他的軟肋。虎毒不食子，他不會再用豆豆威脅我。

    可我忘了，他是瘋子。

    我被他摁到診療床，豆豆在的哭聲在我耳邊揚起落下，刀一樣也在我心口，揚起落下。

    看看！你兒子在哭，他要知道自己有個女表子一樣媽，在他病得時候要去找男人，還不如死了！”

    隨著靳希言話音落下，女大夫也撤開了手，她抱著膀子看著我，巧笑的問靳希言：“希，你到底要我給這個寶寶治病還是不治病呐。”

    不治。”

    治！”

    我和靳希言異口同聲，那女人嘲諷的望著我，背著手走到她的辦公桌後翹著兩隻長腿，那白大褂一掀開，直接露出了黑色的底：“沒想到財神希爺還是個癡情種，嗬，古爺要是知道了，他一定得瞧瞧財神爺的女人是個什麽樣。不過，希爺，你確定要被綠？”

    靳希言震動兩下，聲音回複冰冷：“古爺的女人，什麽時候也管得那麽寬？”

    嗬嗬嗬。”一陣悅耳的笑聲傳來：“希爺要堵我的嘴麽？”

    那女人分開兩條大腿，之間刮著她自己的黑色布料，妖嬈的紅唇輕啟：“誰說我是古爺的女人？我瞧上的是你，你堵我這張‘嘴’，怎麽樣？”

    一個等著被上的美女，是個男人都會把持不住，特別是在道上混的沒有道德底線的男人。

    果然靳希言鬆開了我，我咣當坐在地上，我看著他走向那個女人，胸口一下就空了。

    靳希言把她拉向背後的藍色屏風，燈光透亮裏屏風成了皮影戲，我看到男人撕扯女人的衣服，女人的大腿盤上男人的腰

    我已經看不下去，我把視線轉向哭鬧的豆豆，對豆豆的自責，對陸冰的擔心，對靳希言的痛恨都糊成一團捏成一顆七扭八歪的心，放在我的軀體裏。

    啊！希爺不要，不要！”

    女大夫的聲音急轉直下，驚恐。

    堵得開心嗎？”靳希言的聲音更冷，那女人哀嚎：“不要了，不要了。拿開它，拿開它！希！古爺會殺了你！”

    一個看上別的男人的婊子，誰會救？”

    這句話一語雙關的刺激到我，我抬頭，屏風裏那女人已經扶在牆上，靳希言的手臂鏈接在下盤的暗影裏。

    嘎巴一聲怪聲從屏風處傳來。

    女大夫哭叫出聲：“希爺，我錯了，別開槍”

    看戲的我，才醒過來，那聲嘎巴聲，是子彈上膛

    那影子裏，晃動的手那堵住女人‘口’的東西，是槍？

    沒三秒，靳希言把女人從屏風裏拽出來。她隻穿了一件胸衣麵色蒼白，雙腿抖著，腿間有血，失了魂。

    靳希言麵如冰霜，的望著我，而我盯著他手上的槍。

    那槍口帶著滑膩的光，嘀嗒著血。

    槍口緩緩抬起指向豆豆，我搖頭再搖頭，可已經被殘忍的靳希言嚇得失聲。

    二選一。”

    小豆豆哭喊更甚。

    選擇題，還是選擇題。

    我耷拉著手臂，耷拉了整個人，我已經不知道為誰疼，我癱在地上改了答案。

    豆豆豆豆”

    後來那個失魂的女大夫替我接了骨，又在豆豆的肚臍上敷著藥。

    靳希言遠遠的坐在皮椅裏，擦拭著槍支，又把髒汙的抽紙砸得遠遠的。

    等回到家，已經晚上11點。

    用滴管把苦澀的藥汁滴進豆豆喉嚨，小家夥鬧了一陣，又睡了過去。

    我整個人躺在床上，想起從醫院臨行前，靳希言問那個叫小五的女人要了一瓶“快樂丸”。

    難道他為了讓我‘乖’，讓我吃那東西？讓我有藥癮，離不開他？

    那冰冷滴血的槍管，和他竄在手心裏的藥瓶，還有他冰冷的眸色，都讓我不寒而栗。

    靳希言迷糊時能對我多柔情，清醒時就能對我多‘瘋’。

    剛才進門時，我對他說：

    最後顧繁那通電話，應該打給了郝洛天，她氣急敗壞，卻又對他無可奈何。

    婚姻裏的兩個人都強勢，若不能相愛，隻能相殺。

    也許，這是定律，就如曾經的我和靳希言？

    靳希言坐在沙發裏，掏出硬中華，叼起一，大口吸著，吞雲吐霧之間，依然麵色如霜。

    我鼓足氣，讓自己淡定下來，我繼續說：

    靳希言把腦袋靠在沙發背上，向上吐著眼圈，喉嚨滾動半晌：

    我低頭看著空空的手腕，就像我永遠抓不到溫暖，我幹澀的張著口說：

    我拉開床頭的抽屜，裏麵放著一對“花開富貴”的古樸金鐲。我放在手心摩挲著，淚眼摩挲著。

    陸冰”

    咣當！

    咣當！

    一樓傳來兩聲脆響，我回過神兒，把金鐲子放了回抽屜，下了樓。

    吧台對麵的牆那都是酒瓶渣，靳希言坐在吧台，目光清冷的對瓶吹洋酒。

    我疲憊的揉著眉心，轉身想要上樓。

    啪嗒！

    酒瓶在我身後炸開，濃烈的酒灑在我的小腿，幾粒碎玻璃彈到我的褲管，我腳腕一疼，腳步更快的向上跑。

    咣當！

    靳希言又朝我砸了一瓶，恐懼即刻爬滿我的腦海，他的有意為之，是在拿我撒氣。身後傳來急速的聲響。

    剛跑到客房門前，背後就被酒氣滿滿的靳希言撲倒在地上。

    靳希言！”我叫得變音兒，趴在地上，雙手被他擰在背後，這個姿勢，他坐在我的小腿上，卻被他幾番撕扯扒開了褲子。

    冰冷的空氣刮著我的皮膚，我聽見身後窸窸窣窣的聲音。

    我尖叫：“瘋子！放開我！靳希言！”

    啪，啪，啪一下又一下，像打孩子似的。

    他另一隻手大力的打著我的屁股，我羞憤恐懼，號幹了嗓子。

    靳希言沒說半句話，在打夠十下後，他把手探入我的下盤。

    準確無誤的按壓，引來一道電流，直擊我的腦海。

    靳希言別這樣，我求你放開我。別讓我更恨你！”

    一根手指闖入。

    我尖叫一聲，向前爬著：“放開我！”

    剖腹產，不影響那裏的觸感，更令我恐懼的是，我的聲音越來越笑，變成嚶嚀。

    靳希言一手絞著我的手按住背脊，另一手輕點搓弄下盤，那一聲一聲喳喳聲，讓我羞恥的哭了出來。

    我根本抗拒不了一波一波的要焚燒我的電流。

    嗚嗚”

    他鬆開我的手改撐在地麵，另一隻手撤離開放在我的眼前，像是證明我有多銀|浪。

    賤|貨！”

    下一刻，他那貼著我的臀瓣，像刀一樣磨礪我的俏麗，沒有真正攻入。

    我不敢動彈，怕一動，靳希言來真的。

    他猛地把我反轉過來，跪立在我身前，並攏我的腿，抬起並抗在肩上，一下一下，刮著、燙著、蹭著、撞著。

    靳希言眼睛很黑，黑得像一灘死水，他做著模仿動作，可臉上卻寡淡禁|欲。

    我閉上眼，我能聞到溢出的奶香，身體反應讓我遮住了臉，我輕顫，身體空虛，明知道這樣不對，卻一點力氣也使不上。

    後來，我悶哼出來，他加快了衝抵，隨著一聲粗喘，白茫茫噴灑在我的肚皮上。

    我像從這場混亂的夢中清醒，飛快的爬起身，衝到二樓的浴室。

    打開水龍頭，我一遍一遍衝刷著自己的身體，我打了兩次泡泡，最後把刷子砸了出去。

    那可恥的感覺還在身體裏流竄,我知道，我已經從身到心都背叛了陸冰

    就在靳希言在診所把那女的拉入屏風後時，我已經發現對瘋子一樣不按套路糾纏我的仇人，重新在我腦海裏劃下重重一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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