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逢紀獻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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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從逢紀拜陳儀做主公後,陳儀生活就輕鬆多了。文醜、顏良也知道在那了,高覽訪友去了,實際上是逃難吧?

    招募工作在韓邏將軍不懈努力下,日拉千把人,而周倉在陳儀將軍的指示下,拚命的對原來的一萬多士卒進行著殘酷訓練,例如,拉練長跑,徒手格鬥等等不一一舉例。

    顏良、文醜兩員大將既都在轄下,怎能不招攬?

    這兩人可是近乎超一流的猛將,就算帶兵不行,拉在身邊,將來遇上曹操帶著的典韋、許褚也不怵。

    我得學學玄德公三顧之禮,在房間內度著步,陳儀將軍暢想無極限,想著想著就嗬嗬樂了起來。

    亂世出英雄,這句話不錯。

    顏良、文醜本也是張飛那般的武人,家裏有田莊,不像許褚那樣富裕,擁有堡塢,但相比一般人普通人來說,也是富戶了。

    現在大勢是這樣的,隨著黃巾起義的到來,河北尤其是翼州一片幾乎全被黃巾所占,想要亂世中生存…,顏良、文醜兩人的日子並不是很好過。

    這是當然的事情了,一般的人,嗯,就像是本將軍,遇上黃巾三巨頭,也隻有屈服的份,憑什麽文醜、顏良兩人有什麽不同呢?

    往小的方麵來講,文醜、顏良有著養家糊口的責任,不是非得等到袁紹出現之後才會投人。

    在逢紀的陪同下,陳儀每次都攜著美酒佳肴而去,與文醜,顏良二個關係日漸親切,就差沒結拜了。話說回來,文醜,顏良可不住一塊,一個城東,一個城西,跑得陳儀馬術又上一個台階,今後跑路更加容易了。

    在陳儀將軍大展手腳準備招攬文醜、顏良的時候,逢紀,這個本來袁紹的參謀軍師,開始為陳儀獻計獻策。

    “張角不久就會滅亡,而朝廷也無力製衡整個天下了。而張角之死便能成為我們自立的契機,到時候我們便可以假意接受朝廷的招安,而行我們自立的謀劃。”陳儀發表自己的觀點,並做出個人預言。

    “主公英明,那時候,我們就可以並吞附近區域,等我們控製了整個河北,隻要我們在河北站住腳跟,退可守、進可圖。到時候,不管朝廷還是各路豪傑都不能拿我們怎麽樣。”逢紀附和道。

    “此時我所講之語,竊不可泄露,元圖,我視你為心腹才說與你聽。”陳儀慎重道。

    “主公英明,元圖非是口舌不密之人,主公但為放心。”逢紀保證道。

    “嗯!”陳儀展顏嗬嗬與逢紀相視而笑。

    笑完之後,逢紀皺眉進言講道:“在主公來南皮之前,韓邏與南皮當地士族達成不成文的協議,隻要韓邏將軍不去惹他們,而他們則為其tí gòng一定的裝備wǔ qì。韓邏手下一萬士卒雖不能說個個裝備精良,卻也不差。但就算這樣,韓邏將軍卻還不敢去惹士族們,這就證明了士族的力量有多麽強大。”

    士族的問題由來已久,這個問題其實就是士紳問題。

    士紳是士族與鄉紳的統稱,他們是特權階級,包括各級官吏、致仕官、封贈官、捐納官以及儒生學子。他們之間的關係錯綜複雜,盤錯交結,得罪了其中一人,可能就相等於得罪了他們所有人。

    “如今主公受命要前往廣宗馳援,說起來周倉將軍已經開始操練兵馬,但假如沒有武備的話,在下擔心…”逢紀說話意有躊躇。

    反正話都已經說出來了,陳儀很是不以為然,他對著逢紀講道:“張角將滅,乃天道使然,我跟他脫離關係都還不及呢,怎麽會前去支援?”

    “此言差矣!”逢紀嗬嗬笑著,很奸的樣子。

    “主公聽我一言,此時救大賢良師有莫大的好處!”

    “此話怎講?”陳儀暗道奇了怪了,我去援兵張角對我自己還有好處?

    “為主公圖,主公不能失信他人啊。”

    “主公請想,不管黃巾將來如何,是被征討,還是被剿滅,總會殘存下一部分人馬,這些人,主公難道沒有任何想法?”

    “更何況的是,主公你不要隻看到眼前,就想不到以後。”

    “誠如主公所言,黃巾將滅,是天道使然,這件事情隻要是有識之士,必定能夠看到。”

    “然則呢?主公你請想上一想。”

    陳儀目視逢紀,好奇的問道:“那又如何?”

    “時間,主公假如想要趁機自立而起的話,必須要爭取時間。”

    “而時間,恰恰就是現在的大賢良師能夠給予主公的惠贈,在我們準備周全之前,現在的大賢良師還得支撐一段時日啊。”逢紀如此為陳儀謀劃著。

    “哦,明白了。”陳儀心中大是歡喜,心說道,你看看,有沒有參謀、軍師就是不一樣,以前罷,自己得想主意,自己得考慮如何如何,現在有了逢紀,就有人幫著考慮深思了。

    “如此,既要考慮到援兵,又要想自立,那假如沒有城內士族的支持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因此,紀這裏有上中下三策可供主公選擇。”逢紀拱手笑眯眯講道。

    廢話這麽多,原來就是為了獻計獻策。

    陳儀將軍緩緩點頭,頷首道:“元圖不要藏著掖著,快快說來吧。”

    “漢高祖斬蛇起義,建立大漢,曆經四百年不倒,姑且不論其他,高祖之文韜武略主公著實可以學學。”

    “呃…”

    “元圖,你的意思是…”陳儀將軍擺出一副虛心請教的樣子。

    “主公,白蛇啊!”看到陳儀茫然的眼神,逢紀更為得意,他迅速上前一步,附耳低聲講道:“高祖用白蛇以此來證明他的正確,說明是天命所歸,主公可以學學這個啊。”

    “哦?”有些明白了,陳儀將軍露出笑容。

    這之後的某一天,有一個老農在種植地裏翻出一塊看似很古老的碑,碑有字,老農請識字人來看,那識字人先是搖頭晃腦是讀上幾句,而後,聲音漸小漸小,直至遙不可聞,為什麽遙不可聞?

    跑了!

    又過兩天,一魚夫在河中撈起一巨大的龜,足有二本書合起來那麽大,龜背上當然有字,那字模糊不清,但還可勉強辨認,上次那個識字的又被請來,識字人又先是搖頭晃腦是讀上幾句,而後,聲音漸小漸小,直至遙不可聞,為什麽又遙不可聞?

    他又跑了!

    又過了兩天,一腐儒在自家門前,那口據說有上千年的井中撈上一塊奇異xiāng zǐ,xiāng zǐ內僅有一物,一頁紙,現代的。紙上有字,腐儒剛好又認識字,讀了下,嚇得連夜搬家而去至今都找不到其人。

    腐儒為什麽從井中撈東西呢?

    假如那口井本來沒什麽的,但這一段時間,它老是發光,你會怎麽做?

    又…

    …

    ……

    ………

    終於,南皮城中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在談論這事,上麵的字所表達的意思,大家都達成一致,都不說出來,但是大家都明白。

    如此每當陳儀將軍經過街道路口,去各個鄉下,農莊行視的時候,萬人空巷,都尾隨著陳儀將軍,而陳儀將軍呢?則做好姿態,任由人來看,來認。

    而且,下鄉就和老農聊幾句啊,說著說著還動手做一丟丟農活,就一下下啦,也就是二下啊,哎喲,感動的那老農熱淚盈眶。陳儀將軍呢,看不得別人熱淚盈眶地,所以要送人東西的,什麽隻有一點點?

    那是不可能的,必須要足夠多的。

    至此,南皮城上下一心,都把陳儀將軍當作那個什麽啦,哈哈…保密、保密。

    眾誌成城農業上去了,手工業上去,商業上去。商旅huó dòng也開展啦。馬匹多了,盔甲多了,錢也多了,什麽都多了,滿有成就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