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三章 河中破忠臣遭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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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貫忠聽得晁蓋之言,但是有些意外,沒想到大名府相距梁山泊千裏之遙,晁蓋居然還聽說過自己的名號,當下謙虛的說道:“晁天王客氣了,都是些虛名,不足掛齒,不足掛齒。”
見得許貫忠如此謙虛,晁蓋哈哈一笑,又說了兩句話之後,便離開了,雖然說晁蓋非常的想將許貫忠拉上梁山,可是如今人家老母還沒有脫離危險,晁蓋也不好意思提起,還有就是也不著急,許貫忠在這梁山之上至少還要待一年的時間,到時候再說也不遲。
晁蓋辭別了許貫忠,幾個人出了房間,又吩咐了酒店的夥計好生照料,剛一出門,旱地忽律朱貴邊急匆匆的走了過來,一臉的焦急,像是出什麽事情了。
看著朱貴走過來,還沒等朱貴說話,晁蓋便一擺手,說道:“朱貴兄弟有什麽事情咱們回山上去說,這裏人多眼雜,不是說話的地方。”
聽得晁蓋之言,朱貴也是點了點頭,然後跟著晁蓋,同吳用,呂將幾個人坐著船回到了梁山之上,進了聚義大廳,轉屏風便是晁蓋的辦公地點,一個不大得書房,但是安靜的很。
眾人落座,晁蓋這才問道:“朱貴兄弟,可是發生了什麽事情,莫要著急,慢慢講來。”
朱貴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晁蓋哥哥,各位軍師,事情是這樣的,剛剛得到我們在西軍和永興軍路上的情報人員來報,說嗎宋江等人投靠了河北的田虎,並且統兵十萬大軍攻打永興軍的河中府,雖然朝廷守將是大將種家將中的種師中還有呼家將中的呼延綽,王厚等人,但是寡不敵眾,又被中了宋江的毒計,河中府城破,種師中戰死沙場,呼延綽王厚二人雖然說逃了出來,但是也是攤了官司,被發配沙門島,還有幾日的功夫兒刑車便進入齊州境內,那呼延綽個王厚都是忠勇之將,尤其是呼延綽還是呼延灼兄弟的族弟,小弟想著我梁山不能袖手旁觀,便特地前來稟報哥哥。”
晁蓋想了想,說道:“朱貴兄弟做的很好,莫說與我們梁山有關係,便是沒有關係,如此良將忠義之輩身陷囹圄我等也不能袖手旁觀。”
“哥哥,是不是將呼延灼兄弟也叫過來,商議一下,也好準備出兵。”旁邊的陳東在旁邊附和說道。
聽得陳東的提議,旁邊的呂將,吳用,婁敏中也都是點頭同意,當下晁蓋便叫張三去將呼延灼請過來,門口站崗的張三應了一聲便匆匆離開了,呼延灼此時在獨龍崗駐守,一時半會兒還不能過來,晁蓋便讓朱貴介紹一下呼延綽和王厚的情況。
朱貴得令,然後就將他若知道的自信都說了出來,當下說道:“哥哥,各位軍師,這個呼延綽也是出自呼家將,鐵鞭王呼延讚的嫡係子孫,不過跟呼延灼兄弟不是親兄弟,是堂兄弟,呼延灼比呼延綽長那麽幾歲,呼家將是西北邊軍中的將領家族,家中人才輩出,都是戰場高手,唯獨這個呼延綽偏偏對水戰特別的有天賦,早年還擔任過杭州的水軍統製,人稱鐵鎖橫江,端得厲害,若不是他被調到了河中府,恐怕那方臘起義更加的困難。”
“還有這個王厚,也是名門之後,他的父親乃是開國名將王韶,俗話說龍生龍鳳生鳳,這個王厚也是不簡單,雖說勇武比不上呼延綽種師中他們,但是此人智計過人,精熟兵書戰策,上馬管軍下馬管民,可以說文武全才。”
聽得朱貴的介紹之後,晁蓋這才想起來這個王厚,他雖然也是名將,但是還是沒有他的父親王韶出名,在整個大宋朝的將領裏麵,有一個算一個,包括嶽飛,狄青這些人,王韶絕對能夠排進前十,甚至前五。
率軍擊潰羌人和西夏的軍隊,置熙州,收複河、洮、岷、宕、亹五州,對西夏形成包圍的之勢。
熙寧五年王韶收複今臨洮與臨夏,設熙河路。
熙寧六年、夏天率兵攻占武勝城,乘勝追擊,進攻河州,直搗定羌城 。
熙寧七年,收回被吐蕃侵占的二十萬平方公裏故土,史稱:“宋幾振矣!”王韶該曾一度當上樞密院副使等中央大官,以奇計、奇捷、奇賞著稱,京師好事者稱之“三奇副使”。
想到這裏,不僅僅是晁蓋,就連旁邊的呂將幾個人都非常的疑惑,當下呂將問道:“朱貴兄弟,要是俺你這麽一說,這河中府有種師中,呼延綽和王厚三員大將鎮守,即便是我們不一定能夠攻得下這河中府,更不用說逼得種師中自殺了,宋江那廝我們也見過,怎麽會有如此的能耐?”
聽得呂將的問話,晁蓋幾個人也都是如此,朱貴歎了口氣,當下說道:“哥哥,各位軍師,雖然有三位大將,可是這宋朝的官員已經**到了極點,如之奈何?”
自從那日種師中派出了他們種家最精銳的戰車部隊,打的宋江軍馬落花流水之後,雙方便開始對質了起來,誰也奈何不得誰,連著兩個多月也是打了幾場仗,互有勝負。
宋江整日裏坐在帥帳之內愁眉不展,這幾萬大軍每天在這裏望城興歎,人吃馬嚼耗費大量的糧餉不說,那副帥田買也是整日裏冷嘲熱諷,陰陽怪氣的,在者說一但朝廷的援軍增援過來,到時候腹背受敵,情況更加的不妙,所以說宋江整日裏都在跟他手下的那幫兄弟商議對策。
而河中府內呢,也是嚴陣以待,種師中,呼延綽,王厚三個人輪流監督,組織百姓加固城牆,準備應用的雷石滾木,短短一個月的時間便將河中府加固的固若金湯。
可是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就在種師中他們嚴陣以待的時候,突然一個不好的消息傳到了他們的耳朵裏,河中府沒有糧草了。
戰爭最關鍵的因素不是人數多少,也不是裝備的精良,而是後勤的保證,俗話說三軍未動糧草先行,可見糧草的重要性,一聽說河中府斷糧了,當下種師中便是一驚,一但沒有了糧草,河中府連十日都堅持不下去。
當天夜裏,種師中吩咐好了呼延綽王厚二人把守城池,自己連夜趕奔京兆府,找到了永興軍的監軍處置使周允祁。
此時的周允祁正在府裏麵飲酒作樂,歌姬舞女,燈紅酒綠,奢靡非常,聽到下人說種師中在門外求見,周允祁麵露不悅之色,打攪了自己的雅興當下擺了擺手讓所有人都下去,然後將種師中讓到了後院書房。
周允祁換了一件衣裳之後,便去見種師中,畢竟人家是西北種家將的大將,還有的禮貌還是要有的,來到了書房,周允祁一見到種師中,當下滿麵堆笑,走了過來,說道:“哎呀,種將軍辛苦了,這幾日聽說種將軍在河中府大破叛軍,本官可是高興的一夜沒睡啊,這大半夜的將軍匆匆過來,不知有何要事啊?若是有什麽困難,本官定當權利配合。”
看著周允祁那副模樣,種師中就來氣,可是伸手不打笑臉人,人家笑著客客氣氣的跟你說話,你總不能不理不睬吧,當下種師中強忍心頭的怒火,朝著周允祁沉沉的一抱拳,問道:“大人,末將前來便是問一問為何不給河中府輸送糧餉了,前方正在打仗,正式關鍵的時候,一但糧草不濟,那……”
還沒等種師中說完,周允祁便伸出手打斷了種師中的話。當下說道:“哎呀,種將軍,這件事我也知道,可是如今不單單是河中府,永興軍其他各地也都需要糧草,本官不能厚此薄彼吧,如今我這裏一顆糧食也沒有了,如何再給你送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