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夜斯年,你要強.暴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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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先生!”嚴束猛地開口打斷了對方的話,聲音清冷,“我不記得有什麽要和夜先生商談的事情,如果夜先生是想對上次說我整容的事道歉,那就不必了。”

    夜先生三個字出口,電話那頭就沉默了。

    “沒什麽事就掛了。”

    嚴束按下掛斷鍵的前一秒,那邊開口了,“我這裏有你要的證據。”

    整個人僵在原地,嚴束的目光死死盯著手機屏幕,臉色很差。

    證據?他既然知道了她待在葉澈身邊的目的是為了葉家,為什麽還這樣說,他不是葉家的人嗎?

    “有什麽疑惑來永夜之巔問我,我等你。”

    低沉的聲音帶著熬夜的沙啞,卻是說不出的性感。

    直到手機屏幕黑了下去,嚴束才回了神兒,她能有什麽疑惑?

    有的隻不過是一年前那個被拋棄的項鏈。

    看著指尖精致小巧的鑽石,嚴束唇角扯起一抹苦笑。

    如果已經出國的小叔知道她現在腦子裏一閃而過的念頭,肯定會氣到再給她一巴掌。

    可她也是個人,人心都是肉長的,怎麽可能真得像石頭那樣冷硬,更何況,還是一個有過感情的心。

    淩晨的永夜之巔很寂靜,紙迷金醉的黑暗隨著黎明的到來消失。

    嚴束推開那扇門,房間裏沒有亮燈,僅有昏暗的光線,勉強能看清裏麵的場景。

    舒適柔軟的沙上躺著一個男人,很安靜的躺在那裏,像是抵不過困意睡著了。

    嚴束沒有出一點聲響的走過去,坐在一旁的沙上,黑暗中的眸子望著沙上的男人,平靜的眼底下,不知翻湧著什麽情緒。

    嚴束不知道看了男人多久,她是被一道低啞的聲音驚醒的。

    “怎麽不叫醒我?”

    見沙上的男人坐起身,嚴束抿了抿唇,沒吭聲。

    晨曦的微光透過落地窗撒在男人略帶淩亂的絲上,濃密纖長的睫毛投下濃厚的陰影,一雙深不可測的眸子盯著她看。

    兩人誰都沒開口說話,氣氛有些微妙。

    嚴束皺了皺眉,“你……到底是誰?”

    “夜斯年。”幾乎是毫不猶豫的,男人薄唇裏出來三個字。

    稍稍頓了頓,夜斯年似乎有點不舒服,扯了扯雅致昂貴的襯衫領口,沉聲說,“我是夜斯年,雖然不可避免的我流著葉家人的血,但我是在夜家長大的,五歲以後用的名字就是夜斯年。”

    “一年前我出了場事故傷到了頭部,導致記憶出了問題。”話說到這兒,夜斯年眼底似乎有一絲痛苦閃過,“說是出了問題,不如說是忘了你。”

    “我記得所有人所有事,唯獨不記得關於你的一切。”抬眼看向臉色平靜的嚴束,夜斯年聲音很低,“但我覺得這並不完全是壞事,因為醫生說,不記得的那些往往是深入骨髓的。”

    放在腿側的手猛地一緊,嚴束看著微垂著頭的男人,黑眸清明一片。

    “美景是我妹妹,是她告訴我我和你的事情的,她告訴我的雖然不全麵,但我知道,我肯定是非常在乎你的。”

    夜斯年忽然站起身,走到嚴束麵前,低頭目光落在她脖頸上,唇邊的苦澀一恍而過,“它果然是在你身上。”

    “一年前,我們有沒有生關係?”

    一句話問出口,兩人都沉默了。

    時間像是靜止不動了,停滯在這一刻,類似的場景出現在某個回憶中。

    “沒有。”

    輕輕的兩個字,卻像是重錘砸在玻璃上。

    嚴束麵上風輕雲淡,手卻狠狠攥成了拳狀。

    她不否認對他的感覺,可她還是會堅持一年前所說的,她不可能輕易就放棄她的職業,更多的是,不想去做個婚姻的破壞者。

    他的訂婚宴都已經過了大半個月了,月家千金小姐,月氏集團的董事長,對他來收,除了門當戶對,還是商業的一大主力。

    怎麽看,她們怎麽般配,巧合的是他未婚妻的臉,雙生姐妹,一模一樣的臉,他若對自己有感覺,以後和她生活在一起,也不會有膈應感。

    更何況,感覺這東西,很多時候都是一瞬間的存在,時間能撫平傷疤,也能消磨一切。

    “我知道你在想什麽!”

    冷不丁的一句話,讓嚴束驚了一下。

    夜斯年望著她的目光帶著恨意,壓抑不住的憤怒,“你覺得我和她很合適是不是!你覺得自己就該退的遠遠的是不是!你覺得這樣對我才最好是不是!”

    “嗬!不虧是警察,你真無私!”夜斯年冷笑一聲,突然伸手狠狠摁住嚴束的身子,欺身而上。

    “沒有生關係是不是?那就讓我看看你的身體是不是還完好無損!”

    夜斯年在嚴束反抗之前,極快地出手把她整個人死死鎖在懷裏,壓製得動彈不得。

    嚴束滿臉驚駭,看到男人眼底爆的瘋狂,大吼一聲,“你瘋了嗎!”

    “是!我就是瘋了!被你這個女人折磨瘋了!”

    修長有力的雙腿死死壓製住她的下身,一隻大手把她的雙手鎖在頭頂,另一隻手開始狠狠撕扯她身上的衣服。

    此刻的嚴束才深刻體會到男女力量的懸殊,更何況,還是一個像被激怒的野獸一般的男人。

    上身的衣服幾乎被完全撕扯掉了,光潔白皙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

    男人眸底的怒意漸漸變了味道,眼神充滿著野獸的危險性。

    涼薄的唇落在那性感誘人的鎖骨處,隻一下,便像是一根導.火索,徹底把男人的理智燃燒殆盡。

    瘋狂的吻疾風驟雨般密密麻麻的砸下來,夾雜著男人變重的呼吸聲和粗暴的啃噬撕咬。

    “夜斯年!你瘋了!快放開我!”

    脖頸間粗暴啃噬的疼痛感一寸寸地向下轉移,嚴束眼神中流露出驚恐,死命想掙脫男人的桎梏。

    身上的男人對她的話充耳不聞,死死按住她掙紮扭動的身體,唇上的吻越來越粗暴。

    嚴束忽然停止了掙紮,一雙漆黑的眸子冷漠地看著身上的男人,聲音平淡無波,“夜斯年,你是要強.暴我嗎?”

    輕輕的一句話徹底擊敗了男人的瘋狂,夜斯年像是全身失去了支撐般倒在嚴束身上,頭埋進她的頸窩。

    “對不起,嚴嚴,對不起……”

    還是喚出了那兩個字,低沉沙啞的嗓音透露著心口的痛苦。

    有力的雙臂緊緊摟住嚴束,夜斯年趴在她耳邊,呼吸聲都帶著輕微的顫抖。

    嚴束神情漠然,聲音冷酷到讓人誤以為這人很絕情,“夜斯年,我們沒有關係,我也不想和你再牽扯上關係,葉家這個案子我會提請退出,脖子上的項鏈還給你,以後,橋歸橋,路歸路。”

    “不要……”環著她的雙臂猛地收緊,像是害怕懷裏的人兒真得會憑空消失一樣,夜斯年摟緊她,悶悶地說出兩個字。

    “夜斯年。”嚴束繃緊了臉,聲音語氣很僵硬,“你想這樣僵持到什麽時候?”

    房間裏的氛圍很沉默,門被人從外麵反鎖了,不用想也知道誰讓幹的。

    嚴束臉色難看到不能再難看,衣服被撕破了,她現在身上的襯衫是夜斯年的,質感光滑精細,袖口優雅精致。

    可對嚴束來說,穿著身上卻很不舒服,那若有似無的玫瑰花香一直縈繞在鼻尖,撩得人心煩意亂。

    “你到底想怎樣?”

    門被反鎖得死死的,而且也沒有其他的出口,嚴束氣悶的同時又很無奈。

    說實話,她和他一起認識也不過三個月,可笑的是這三個月還是他偽裝的一麵,所以對這個男人,她可以說非常的不了解。

    男人像是換了一個人,好似剛才瘋狂像野獸的根本不是他。

    夜斯年慵懶的半躺在沙,一雙琥珀色的眼眸像是漩渦般變幻莫測,狹長的眼角莫名挑起,薄唇噙著一抹微笑,“你想我怎樣?”

    “讓外麵的人開門!”嚴束語氣有些衝,眼底一直在狠狠地壓抑著怒意。

    “你不想要證據了嗎?你要查的那些所有東西就在你麵前呢。”夜斯年忽然坐起身,似笑非笑地看著有些忍不住火氣的嚴束。

    “夜斯年!”嚴束緊了緊拳頭,最終還是放開了,黑眸沉沉的看著他,“怎樣你才放我出去?”

    “很簡單,答應做我女朋友。”夜斯年望著她,眼底情緒明明滅滅。

    “你已經有未婚妻了,還要什麽女朋友?”嚴束剛說完這句話,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麽,不敢置信地看著他。

    “今天我就去月家把訂婚的事說個清楚。”看著她震驚的模樣,夜斯年輕輕一笑,“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做事可不會蠢到毀了一個有利無害的盟友。”

    “嚴嚴你知道嗎?”夜斯年眼風很豔,薄唇嘴角微微上揚,勾起一抹狐狸般狡猾的笑,聲音低沉有力,“我的未婚妻本來就是你。”

    “你在亂說什麽?”嚴束想都沒想地直接反駁。

    “沒亂說,你以為我為什麽要和月雅訂婚?”夜斯年坐起身,手支著下巴,魅惑的眼睛望著她,“月家和葉家訂的是娃娃親,當年你還在月夫人肚子裏就已經成了我的未婚妻,隻是你被劫匪搶走沒找回來,才把這樁婚事放在月雅那裏。”

    嚴束抿緊了唇沉默,月家的事她不知道,也無法判定他說的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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