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身世之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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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見門外來人居然是前段時間的那個板寸男,鄭元寶第一反應當然是不明所以,但是很快就反應過來,這個人莫不是施千萬的人吧?
繼而便想到這一路上雖然早就甩開了後麵的人,但是卻忘記留意身邊有沒有出現什麽可疑的人。
正在此時他看著鄭元寶輕聲一笑,然後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鄭元寶忙站在周如月身前,剛要開口發問,卻聽到周如月如釋重負般說了一句:“哥,你怎麽這麽晚回來啦?”
哥?板寸男居然是周如月的哥哥?
周如月剛剛想板寸男介紹鄭元寶,板寸男說道:“鄭小兄弟我早就已經見過了,嗬嗬,鄭元寶對吧?我是周如月的哥哥,周如山。”
周如月,周如山,這名字起得還真是很詩情畫意呢。
通常來講,一般像周如月這樣的名字一定是有一奶同胞的兄弟姐妹的,眼下周如山出現,便更是印證了鄭元寶的判斷不假。
周如月向周如山說了鄭元寶和施千萬的事情,周如山點點頭,認真地看著鄭元寶和周如月兩個人說道:“其實咱們和鄭元寶兩個人遲早都會有這樣的一次相見,隻是我沒有想到,你們兩個人居然還挺有緣分的,沒有通過我,就這樣認識了。”
周如山這番話,將鄭元寶給說得雲裏霧裏的,著實是不明白他究竟是什麽意思了。
三個人坐在桌子旁,周如山拍了拍鄭元寶的肩膀,鄭重地說了一聲:“你父母的死因你一定不知道,我本應該早些告訴你的,但是這段時間我被一些事情纏身根本就走不開,今天既然在這裏相見了,那我就將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你吧。”
周如月問道:“哥,鄭元寶父母的死因?到底是怎麽回事啊,你怎麽會知道呢?”
鄭元寶一樣困惑,鄭元寶從小隻知道是一個窮酸的農村小子,哪裏又會知道自己的什麽身世之類呢。
周如山說道:“鄭小兄弟,你聽著,我現在就好好跟你說說早前的鄭家到底是什麽樣子的名門望族!你的父親名字叫做鄭甲,鄭家原先就是整個孝川省的商會老大,就好像是武林盟主一樣,商會當中都奉鄭家為龍頭老大,鄭家也確實是這樣的德高望重,直到商會會長從你爺爺的手裏麵傳到了你父親鄭甲的手裏麵。”
“啊不不不,你肯定是認錯人了,我聽你說的這些我根本就不明白是個什麽情況,我家世代貧農,你肯定是認識了同名同姓的人了。真的,我不騙你,你肯定是認錯人了啊。”鄭元寶站起身忙說。
周如山說道:“你既然不相信的話,那我就告訴你,你的銀手鐲是怎麽來的。你的銀手鐲上麵刻著一個“鄭”字對不對?整個孝川省,乃至天下,這樣的銀手鐲一共隻有三副,其中一副在你父親那裏,當年你父親死的時候就已經埋到土裏麵了。另外的一副,它的主人已經是下落不明,而第三副,就在你這裏。你看我說的對也不對?”
鄭元寶點點頭說道:“銀手鐲倒是不假,銀手鐲是真的。”
周如山說道:“現在你應該振作起來,重振你們鄭家以前的雄風,我周如山其實就是你父親以前手底下的一個小角,當年你爹一死,鄭家也就垮了,很多以前的大人物也一時間銷聲匿跡了,可惜我當年年齡尚沒有肩負養你長大chéng rén的義務。”
鄭元寶仔細看了眼這周如山,隻見他年齡約摸著大概有三十一歲左右,足足比自己大了十幾歲,而依照他所說,父親死的時候他的年齡還再加上自己從有記憶以來就沒有見過父母,那也就是說當年父親死的時候周如山的年齡應該在十六七歲之間。
周如山繼續說道:“現在好了,居然能在那般因緣際會之下遇見你,而且你和我mèi mèi也這樣有緣,好事一樁,好事一樁啊。哈哈哈哈。”
聽到周如山這樣過說,周如月低下了頭,臉一紅。周如月回到屋子裏麵之後,周如山悄悄地告訴他,其實銀手鐲的另外的一個擁有者,那個人是非比尋常的,那個人將左右著整個商會的連接。
她是一個女人,今年的年紀大概也得有二十五歲左右了,隻多不少。
依照周如山所說,等到這邊風平浪靜之後,則應該是尋找那個人,找到了她,才可以進行下一步的計劃,也就是回到商會重振鄭家往日雄風。
周如山這一番話,將鄭元寶說得猶如做了一場夢一樣,他自己當然是不敢相信自己的家居然是這樣偉大,但是眼下周如山的話又令自己不得不相信。自從自己意外獲得搖錢樹以來,生活當真是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當真是令自己目不暇接,時常是不可思議,意外不矣。
周如山周如月兄妹二人站在鄭元寶的麵前,周如山說道:“鄭兄弟,我現在就去外麵打探打探施千萬的情況,看看風聲怎麽樣了,如果是沒有那麽緊了,那我就命令手下的兄弟開車送你回亭林村,至於今天晚上”
周如山轉頭看向周如月,周如月俏臉一紅,說道:“哥,今天如果你不來,我和鄭元寶早就該睡覺了,忙活了一夜了呢。”
這個磚房雖然很大,但是可以住人的隻有後屋那張床上,方才周如山顧慮到男女有別,但是聽周如月這樣說,他這個當哥哥的心裏麵也就懂了一些。
於是便哈哈大笑,拍了拍鄭元寶的肩膀,說道:“鄭兄弟,我mèi mèi年紀比你大,本來你應該叫她一聲姐姐的,但是現在看來我的操心是多餘的了。你和如月兩個人好好的,我這個當哥哥的,也就開心高興了啊。哈哈哈。”
周如山這番話,其實還應該有個下半句,下半句他沒有說,但是尋常人都能猜到下半句是什麽,下半句其實應該是:我的mèi mèi以後就托付給你了,你以後好好照顧我的mèi mèi吧!
周如山這個人活得很明白,他是屬於那種你什麽事情還沒有想到的時候,他便已經是把所有事情都考慮明白且考慮周全了。
於是他便走了,他走了之後,周如月拉著鄭元寶反鎖上了門。
周如月一臉笑意看著鄭元寶,說道:“元寶,你居然是鄭家的後代,咱們兩個人居然還能這樣在人海茫茫當中相遇,這可真的是太有緣分了啊。”
“是啊,誰說不是呢,咱們兩個真的是太有緣分了。”鄭元寶說道,鄭元寶看著周如月,心裏麵一片蕩漾。
孤男寡女,**的,又如何能繼續在這裏這樣幹呆下去?
但是經過剛才的周如山說的那番話,兩個人的衝動卻都已是被消磨得差不多快要沒了,回到小屋子的床上,兩個人居然是躺著看著天花板,如何也不敢再做過火的事情了。
周如月說道:“要不然,咱們兩個人還是快些睡吧。”
鄭元寶說道:“不,我現在還睡不著。”
周如月問道:“那我陪你做些什麽呢?”
鄭元寶說道:“做些什麽?要不然咱們兩個人還是做些有趣的事情吧。”
周如月趕緊躲開了,鄭元寶問她這是怎麽了?
她支吾著說不出個所以然,到得後來方才說道:“你是鄭家的後人,我配不上你的,我害怕如果是跟你額,我就是覺得我配不上你。”
鄭元寶從被窩的這一邊,爬到了被窩的那一邊,一把摟住了她,說道:“這是說的什麽話,沒有的事情呀,來吧,我幫你tuō yī服呀?”
周如月身上的衣服早就已經脫得差不多了,但是身上還有小衫和秋褲沒有脫,襪子也還沒有脫,於是便任由著鄭元寶脫著自己的衣服了。
到得後來,鄭元寶方才想起,這周如月現在已經是有夫之婦,且不說別的,這樣子做的話未免有些太對不起她了,於是便停住了手。
此時,周如月已經是背對著他了,周如月問道:“元寶,你這是怎麽了?怎麽不動彈了呢?”
鄭元寶笑著說:“如果今天晚上我們兩個人額,卻不知道以後你該怎麽麵對你丈夫了。”
周如月說道:“那又會怎麽樣,反正這段婚姻也是我之前不懂事結的,結了自然也是可以離的,你就放心吧,就算你真的不能對我負責,我也不會有什麽怨言的。”
話既然都已經說到了這個份兒上,那也就不用多想了,鄭元寶和周如月兩個人鑽進被窩裏麵了
第二天一大早醒來,才八點多鍾,磚房裏麵特別寒冷,令兩個人的覺始終是沒有睡好,往往是覺睡到一半就不得不醒來,如此反反複複,醒來之後鄭元寶請周如月給他繼續熬那搖錢樹的花朵,喝下之後右臂的傷竟然已是快要痊愈了。
曾經卑微渺卻永遠不知道,其實不是自己渺隻是命運的安排而已。
曾以為這個世界始終都是那樣令人困惑不解,卻不知道,到頭來竟隻是恍如大夢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