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耶穌受難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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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說剛剛來到太陽係的飛船,過了不久就消失不見了,大多數專家學者都認為是他進行了yǐn xíng。並且各種探測器並沒有什麽發現。

    人們的生活還在繼續。

    首先確定,安寧是具有黨魂的堅決的馬克思主義者,比大多數帶有標簽的組織內部人員都堅決。

    因為從根本上講,黨魂可以說就是佛性。這點,安寧從外部證明了內部。。

    真正的馬克思主義,不強迫曆史,不改變人性,不愚弄人民。

    至於為何安寧要研究宗教呢?

    是因為真正的馬克思主義包容一切。安寧要從宗教中獲得智慧。

    畢竟從宗教中獲得安慰是低級形式,可以說是被洞外人解救。

    從宗教中獲得智慧,可以說是從洞內看洞外的人思想。

    馬克思主義是與時俱進的。它必須完成自己的改造適應中國的未來。

    先回到耶穌受難。。

    “耶穌預知即將到來的苦難,蜷伏在地上,請求天父的保護。”

    “耶穌說:用刀之人,必死於刀下。“

    耶穌被打時,彼得麵對耶穌的苦難,動搖了信念,為求自保三呼:“我不認識他,我跟他沒有關係。

    耶穌看向高山之巔,回憶起曾經在那裏布道,現在卻是赴死。

    耶穌說:“天父啊,原諒他們,他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耶穌受難既是身體上的受難,也是精神上的受難。

    耶穌是在作什麽?姑且不討論他是否能夠在被逮捕之前逃出去。

    耶穌是被當局和教派內訌所聯合絞殺的,從這點上看,diàn yǐng進行了美化。

    從根本上講,羅馬帝國害怕地方起義,特別是這種帶有思想和宗教的起義。

    耶穌從根本上動搖了羅馬在東部的統治。盡管這種統治是一種軍事上的,和當地猶太勢力進行妥協的產物。

    以色列不僅有耶穌王,還有猶太教的教宗教侶。

    所以,耶穌這種離經叛道的行為,既不符合當局的利益,也不符合猶太正統宗教特別是教宗的利益。

    耶穌身體受到的折磨本身就是慘絕人寰,無法言表,diàn yǐng尺度本來就驚醒世人。。

    但是,耶穌體會到了各種本來就預計的情況,洞內人的攻擊,同伴的出賣,同伴的害怕。。這種精神上的折磨使他更加看清了他的使命。。

    對不信他者給予同樣的關懷和救贖。

    這點就如同佛家的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這是心的救贖與身的受難的並行。

    他決心摧毀現實的地獄,摧毀律法和羅馬的統治,解下重軛上的索,讓那被壓得奄奄一息的人們獲得自由。他決心完成這樣繁重的使命,完成精神的救贖。

    而在這人世間呢?人們對他狂吼,唾棄,鞭笞,折磨,信徒對他背叛,離棄。

    他唯一的精神依托,上帝耶和華也要在最後的時刻再給他最後的考驗,就是上帝對他的拋棄。

    所以,整個受難過程中,他孤立無援,他僅僅隻能依靠的隻有他一個人。。

    當他帶上荊棘的王冠,他就是一個最有權力的國王。

    是的,他是國王,他是猶太人的國王,教會和使徒的國王,人類的國王。

    這就像他所說的,我的國不在這地上。一個純粹的精神王國怎麽能在現實中呢?

    他為了實現最終的救贖,他必須離開這世界,回到他的世界。

    這樣,人們才能最終相信,他的救贖。。。

    耶穌的身體是民族的,思想卻是世界性的。可以說,大部分聖人先賢,都是如此。

    安寧的思想也是世界性的,當然,曾經很長一段時間,介於中國崛起中的苦難,他的思想在民族性和世界性中徘徊了好一陣子。

    可以說,思想要盡量世界性,凡是思想層麵的操作盡量要世界性。

    可以對思想這麽一團塊進行創造,評判,修改。

    幾乎每一個聖人都會從世界性出發。

    聖人無自,隻有它。他自己就是整個世界。

    聖人有自,同道者為自,同源者為自。

    表象為一端,也就是現實為一端;未來為另一端。

    中間由什麽連接呢?可以說是用人們的意誌。這裏就是尼采和叔本華所說的意誌。

    如果以自己的意誌為中心,那麽得到的是個人的未來。

    如果以大道的意誌為中心,那麽得到的就是理想國,也就是類似的**世界。

    當然,這裏的**世界,是安寧再加工的。感覺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我們就命名為大道的世界。或者神性的世界。

    耶穌對人的救贖,從表麵上看就是對人性的救贖,對苦難的救贖。

    從根本上看,其實是對曆史的救贖。他的思想從根本上反抗的羅馬帝國對四周文化的摧毀和同化。

    羅馬文化就是在對希臘等文化的轉移,整合,變構,摧毀等的基礎之上建立的。

    說白了,就是文化戰爭。地域的控製和治理還不是特別充分。。

    後來,經過幾次布諾戰爭,徹底打敗了迦太基。並摧毀了整個迦太基整個文明。

    可以說,後來的西方人從中學習了太多惡劣的先例,羅馬做了一個不好的典範。

    帝國就是這樣,容易建成,但也容易自我摧毀。

    海納百川的共和國呢,相對穩定些,它包容萬事萬物,不拒絕交流和各種可能性。

    幾乎所有的古代戰爭,都伴隨著文化的戰爭。

    現代戰爭,也存在有野蠻。比如製造南京大屠殺,731部隊的rb當代的戰爭,主要是經濟,文化,和金融上的戰爭。

    但是有個例外,就是沒什麽事情的利比亞,為何被新羅馬帝國以及它的仆從國給推翻了呢?從中我們可以看到它的帝國性。

    帝國以自己的好惡決定別國的生存。

    它還從錯誤的理論中比如超限戰中獲得了不該有的快感。

    例如,一些無辜的科學家被人無端的搞死。比如在巴西,波蘭,中國等等發生的慘案。

    這怎麽能讓中情局逃脫責任呢?

    耶穌也講過,凡動刀者,必死於刀下。

    這麽說,他們基本上背叛了自己的國教,也就預示著新基督在東方的降臨成了必然。

    新世界的戰爭必然是文明的戰爭,也可以說是文明的交流。思想和文化方麵的交流。

    戰爭在三教聖人那裏,已經抹去了這個詞的含義。

    如果看完壓抑的前半部分,再看完後麵耶穌複生,彼得等聖靈附身的傳教。可以說這樣就完美了。

    我們不能不說,假還是真。我們無從判斷。

    但是,我們可以從中看出,一個思想,或者說是一個宗教的興起,不是無端的。

    基督教從奴隸製中興起,並完成封建製。

    文藝複興從封建製中興起,並有資本主義完成它的轉變。

    那麽,社會主義必從資本世界興起,並完成它的轉變。

    什麽轉變,從資本到道的轉變。

    資本不是為了增值而生,而是為了道。凡是符合道的事情,它就應該生。凡是不符合的,就應該消減。

    西方從這點還是被資本綁架。哪怕他嫁接了國家資本主義(其實是從社會主義中的國家資本成分借鑒的),他依然無法實現根本的轉變。

    黑格爾在美學中指出了束縛人類自由的三種必然性。

    第一,是大自然的必然性。人類無法抵抗生老病死的必然。很多哲學家,藝術家,音樂家(比如貝多芬),都是在與這種必然性的鬥爭中再次發現真理。

    第二,社會的必然性。老一代革命家也是推翻了原先的舊社會的必然,創造了新的範式。

    第三,人的內心的必然性。包括怯懦,嫉妒,野心,貪婪,****等。我們就是在克服內心的無名中,逐漸成長的。

    可見,這不是真正的必然。真正的必然就是宇宙規律,也就是大道。

    也就是說,受難記的續集,也就是耶穌複生部分,是前麵影的繼續,描寫了光的部分。他們本質是一樣的。

    耶穌使他自己擺脫了最終的束縛形式,完成了自己的使命。是他所建立的基督教發展延伸出去。續集隻是采用了神跡的方式展現而已。

    耶穌本身是個木匠之子,也曾親切的給他媽媽作了椅子什麽的。

    所以,這也從側麵印證了孟子所說的。

    舜發於畎畝之中,傅說舉於版築之間,膠鬲舉於魚鹽之中,管夷吾舉於士,孫叔敖舉於海,百裏奚舉於市

    故天將降大任於是(斯)人也,必先苦其心誌,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這裏,不是要人們故意去諷刺及殺死真正的瘋子。。

    而是要說,社會有多大進步,取決於真正存在異端者的生活土壤。這裏的異端並非真正的異端,而是具有不同思想的人。

    倘若都個個像耶穌,梵高一樣,釘死,餓死,不能確保社會一定有很多的收益。

    當然,釘死耶穌,帝國最終倒掉,這倒是真的。

    所以,盡管我們把逆境當作成就超人的步驟,也無法世世如此。

    尼采把這個超人解釋為金黃頭發的野獸和殘酷無情的暴君。傲慢而緘默。。

    所以,我們無法要求人們都了解,無法要求人們都相信,但是請認真思考一下,耶穌如平凡人一般,為什麽不逃走。。

    其實,我認為,他要麽沒有打算逃走,要麽就是無法逃走了。

    這就是他的命運。他選擇做什麽的時候就已經決定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