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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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瑜愣在當地,一股寒徹骨髓的冷意從腳底蔓延,像玄幻書中那攀爬到人體吸取熱量的樹根一樣,一直爬到了她的臉上,讓她僵硬在原地。
沈淺話音一落,海倫和伊萊恩交談的聲音就傳了過來,兩人談笑著,走到電梯跟前。伊萊恩和海倫告別,然後雙手張開,與沈淺擁抱。
能和沈淺擁抱,說明伊萊恩對她格外喜歡,沈淺淺笑著,低頭用自己僅知的d語感謝著伊萊恩,並且與她告別。
這時的沈淺,麵色紅潤,明眸莞爾,帶著專屬z國古代女子的內斂與沉靜,仿若綠枝後的芙蓉,清新淡雅又明豔動人。
這樣的她,與剛才說出“你不是我,也不如我”的沈淺,仿佛是兩個人。
但沈淺就是這麽輕易地在不同人之間切換著不同的麵具,她才是真正的遊戲玩家。她比席瑜心思更加深沉,更加可怕,讓席瑜通體生寒。
和伊萊恩告別完畢,沈淺伸手握住席瑜的手,熱情洋溢道:“席小姐剛才答應了,晚宴一定要去,我和陸琛都很歡迎你。”
強迫上揚的嘴角在沈淺說出這番話後,凍結在臉上,席瑜雙手冰涼,一如她的內心。沈淺怕她不答應,所以當著海倫和伊萊恩的麵直接說了她答應會去參加晚宴。
席瑜一上午,輸得一敗塗地,她不確定沈淺今晚邀請她,是否也是這個女人的圈套。她先前輕敵了,沈淺甚至連緩衝的機會都不給她,趕鴨子上架。
海倫見席瑜不說話,對席瑜說:“席小姐,要我派司機接你嗎?”
“不用。”席瑜拒絕,對海倫說,“我知道貴府在哪兒。”
沈淺“哦”了一聲,笑著說道:“陸家確實很好找,但裏麵比較複雜,席小姐到了的話,可以打電話通知我,我會安排大衛去門口接你。”
伊萊恩聽沈淺這般安排,笑著和海倫打趣,“沈小姐漸漸有了女主人的風範了。”
海倫回道,“她本來就是呀。”
兩人一番對話,讓席瑜的臉色變得更加沉悶。
握緊拳頭,席瑜咬牙切齒,卻不得不含笑答道:“謝謝沈小姐。”
“不客氣。”
話音一落,電梯“叮”聲到達,沈淺讓海倫先上電梯,她隨後而上。電梯門漸漸關閉,一如沈淺漸漸消失的微笑。
電梯門徹底關閉後,數字在一個一個減少。席瑜提在嗓子眼的一口氣,隨著電梯的下行而一點點降下去。
等電梯數字變為“1”,席瑜轉身,衝伊萊恩笑著,用d語說,“回去嗎?”
伊萊恩點頭,並未表現出喜悅,轉身先走,席瑜察覺出她情緒不對,尾隨著回去。
丹斯他們一行人也玩兒夠了,大家紛紛與伊萊恩道謝並且道別,伊萊恩是個很喜慶的中年女士,與大家禮貌道別,家中隻剩了她和席瑜,還有收拾餐桌與棋牌室的保姆。
“席小姐,我有話要跟你說一下。”待客廳內無人,保姆衝好紅茶遞了過來,伊萊恩端著抿了一口,叫住了穿上外套準備回家的席瑜。
席瑜因與沈淺的交鋒,如今情緒不振,聽到伊萊恩的話,轉頭看她時,卻看到了伊萊恩嚴肅的表情。
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氣氛,讓席瑜沒來由地繃緊了身體,放下手中外套,席瑜兀自鎮定,坐在了伊萊恩的旁邊,看著伊萊恩將手邊的信封遞給了席瑜。
“這是這周的薪水,席小姐以後不需要再來我家了。”
伊萊恩說得幹脆,席瑜怔愣一下,抬眼看著麵前這個不苟言笑的胖女人。
“為什麽?”
“席小姐今天的表現有些過分了,對沈淺小姐十分不禮貌。”
況且,她和席瑜隻是雇傭關係,而和海倫卻是好友。開始時,或許不明所以,單純以為席瑜與陸琛是大學同學,所以才雇傭了她。可如今看來,席瑜好像並不滿足於她與陸琛隻是同學關係。
她不滿足也無可厚非,可當著陸琛未婚妻的麵說起兩人以前的事情,還用那麽曖昧的話語,這讓伊萊恩有些討厭。
三人之間具體是什麽事情,伊萊恩不得而知,她也不想深入探尋。
這種費心費力的事情,倒不如將席瑜辭退,重新換個家庭教師來的方便容易。
況且席瑜今天在沈淺麵前表現的一切,都能看得出她的素養,實在一般。而相對她,沈淺表現的波瀾不驚,虛懷若穀。兩人雖有相似的麵龐,但內裏卻截然不同。
一個人的心性,有一部分隨天性,有一部分靠教育,最後一部分則要靠自己的覺悟。
在伊萊恩來看,席瑜天性不壞,教育也算不錯,可就有些冥頑不靈,不然,也不會對沈淺上綱上線。
聽了伊萊恩的話,席瑜心底一陣難過,這種難過不是傷心,而是屈辱,像是心口上壓著一座鋒利的大山,隨著重量加重,山峰漸漸將她的心劈開。
她確實太不冷靜。
所以造成了現在這種雞飛蛋打的局麵。
不與伊萊恩多言,席瑜道了聲謝,將薪水拿起,轉身出了伊萊恩的家門。
出門之後,壓抑在心中的感覺瞬間炸裂,席瑜咬緊下唇,一巴掌拍在牆壁上,長卷發因她的動作撲到麵前,席瑜猛然甩開,朝著電梯走去。
沈淺和海倫上了車。
見沈淺不語,海倫笑著對沈淺說:“大家都很喜歡你。你以後要是都在d國就好了,可以隨時帶著你出去,炫耀我有個z國鵝媳婦。”
海倫一直叫沈淺“鵝媳婦”,自帶萌點,好幾次沈淺都忍不住笑。這次,也沒有繃住。
“海倫你對我太好了。”沈淺看著海倫,眼神中滿是感激。按照陸家的勢力和財力,完全稱得上是豪門世家。可這樣的豪門世家,與她平時所接觸的截然不同。
他們有雄厚的資本,卻不以此為傲,隻是用這種資本,去學習,去感受世界,充盈自己的內心與精神。
隻有在這種家庭氛圍下,才會有陸琛這麽完美的男人。
而這個男人,是她沈淺的男人。
想見陸琛的心一下焦急了起來,焦急到覺得大衛開車的速度慢如烏龜。沈淺嘴上和海倫交談,心中卻全是陸琛,等到家以後,沈淺與海倫下車。
海倫見她似乎壓抑不下她的心一樣,雀躍不光充盈著她的眼神,她的臉上,身上,都藏著一股往外衝的勁頭。
覺得有些好笑,海倫沒等沈淺說話,就對她說:“去吧。”
沈淺臉一紅,低頭靦腆應了一聲,拎著裙子上了樓。
現在是午後兩點,臥室內安娜將窗戶打開,窗簾被門外涼風吹起,卷著不動的陽光,陰影四散。
房間內空無一人,陸琛好像沒在。沈淺著急忙慌跑上來,落了個空,心底一番失落。將紮起的頭發散下,沈淺去了隔壁房間,月嫂正在給陸笙喂奶。
見沈淺過來,月嫂將陸笙交給了沈淺。喝完奶瓶裏的奶,陸笙有些困,肉拳頭揉著幹淨澄澈的眼睛,盯著沈淺,眼角彎成新月,露出還未長牙的米分色牙齦。
“陸笙,陸笙,想媽媽了嗎?”沈淺滿身的浮躁,在看到兒子後,沉寂了下來。懷裏柔軟一團,抱著像是能融化在她的懷裏。
滿月過後,陸笙皮膚上的米分色漸漸退去,五官也漸漸長開。嬰兒一天一個樣子,陸笙也是。如今的陸笙,看著越來越像陸琛。
看著兒子,想著丈夫,沈淺心中鼓脹,滿心都是難言的滿足。
陸笙伸出小手,想要夠著沈淺的鼻子,沈淺微微一笑,抿起唇,對著他親了一下。陸笙感受著母親的皮膚,癢癢的,又是一彎眼角,笑出了牙齦。
沈淺咯咯笑了起來。
和陸笙玩了一會兒,小家夥很快就困了,沈淺抱著他哄睡後,才起身去了臥室。臥室內,陽光灑滿室內的地毯,地毯上繁複的花紋都被暈開了光。沈淺呼吸了一口清涼的空氣,將窗簾拉上,外麵的風仍舊大力的吹著,然而,卻隻能將窗簾吹起一個大鼓包,卻完全吹不起窗簾最下方的鑲邊。
出了一身汗,沈淺決定先洗個澡。陸琛應該在後方忙碌,準備今夜的晚宴。說起來,她也算是女主角,自然是要過去幫忙的。她準備收拾一下,就去後方。
剛才著急想見陸琛,抱了陸笙一會兒後,又沒有那麽急躁了。花灑裏的水打在身上,像是家裏按摩師的手一般。沈淺思考著自己的心情為什麽會變化的這麽快,在後來洗完澡準備關上花灑後想明白,可能是因為她對這個家有歸屬感,對陸笙,對陸琛信心。陸笙是她的,陸琛也是她的,她有著什麽急呢?
未來,可是有一輩子的時間可以在一起。
沈淺輕笑一聲,關掉花灑,扯過了旁邊的浴巾。
浴巾隨著她的力量,掉落在她的掌心,與此同時,沈淺後背貼靠上一個赤、裸又火熱的胸膛。
心髒砰然一動,沈淺回頭還未說話,花灑打開,她的唇被來人堵上了。
狂風驟雨一般的吻,熟悉的氣息在沈淺的口中蔓延。男人的舌尖輕佻而又迅速的略過她的口,最後,與她躍躍抬頭的舌尖勾在一起,兩人如同打仗一般,開始了。
身後男人的體溫,比花灑內的水溫更要熾熱,有什麽東西直直地杵在她的腰上,貼在她的脊柱窩中,燙得她渾身顫抖,呼吸粗重。
“要……要去……幫忙的。”沈淺話都說不清楚,男人身上的荷爾蒙氣息,刺激得她渾身顫栗。
“不用。”陸琛似乎在壓抑,聲音比平時更要低沉,還透著難言的低啞。
兩人的吻,都熱烈急促,粗重短促的呼吸纏繞在一處,暈不開的情、欲在兩人周身蔓延,欲、望直達眼底。兩人互相看著對方的眸子,男硬女軟。
沈淺對陸琛的持久力,有一定的印象。但是對於陸琛的力道,和技術,則淹沒在當時的睡夢中。直到這次,才漸漸回味了過來。
兩人這場大戰,足足持續了一個小時,沈淺高、潮連連,從浴室到了床上,最後男人悶哼一聲到達,沈淺叫了一聲,兩人皆是重重落在床上。
男人雙臂用力將她撈在懷裏,身體一仰,沈淺趴在了他的胸膛上。
兩人的心跳都如戰前擂鼓,生生不息,敲擊著胸膛,仿佛要敲破那薄薄的一層皮肉,和對方的心髒貼在一起,纏在一起。
呼吸漸漸平穩下來,沈淺有些累了,眼皮打架,手指在男人細膩堅硬的胸膛上來回畫著圈,像是散盡她體內還未散去的高、潮餘韻。
房間內隻開著燈,窗簾還被風刮起,不過過了一小時,風漸大了,窗簾能被刮起來,卷著窗簾尾,撩撥著床上的赤、身裸、體的兩位。
渾身都透著慵懶,沈淺全身散架了一般,但她心裏還想著要去幫忙準備晚宴,可剛要起來,又被男人圈住了。
將沈淺抱在懷裏,陸琛從沒有這麽深切地體會著擁有女人的滿足感,他將女人放在柔軟的床上,男人眸中柔情似水。
沈淺抬眼盯著陸琛看著,對上陸琛的目光,沈淺對陸琛說:“我該下去幫忙。”
“這麽精神。”男人淺笑,“那是不是可以再……”
說著,男人頂、胯。
沈淺腰酸背疼,就算在做的過程中她完全不用動作,她也受不了這般頂撞,小腹內綿軟酸脹,還有被摩擦的火熱的……
“我還是休息一會兒吧。”
沈淺認清她要是說還有力氣,就會被陸琛再做一遍的現實,決定老老實實的在自家男人懷裏,睡到晚宴開始。
身上的薄被被套是絲綢,涼爽滑膩,因為剛才的一番劇烈運動,沈淺起了一層薄汗。黏膩著有些難受,沈淺要起床去洗洗。男人似乎知道她要做什麽,將沈淺抱了起來,到浴室後,打開了花灑。
沈淺腿上滑落下什麽東西來,麵紅耳赤中,沈淺想清洗一下,一彎腰,酸疼感讓沈淺神清氣爽,了無困意。
“我幫你。”男人蹲下身體,細致溫柔地給沈淺洗了個幹淨,關掉花灑後,給沈淺擦幹頭發,而後,將她團了一團,重新躺在床上,將她抱住了。
洗完澡後,渾身清爽,沈淺舒服了不少。愜意地躺在陸琛的懷裏,沈淺和他閑聊著。
“今晚我邀請了席瑜。”沈淺說。
說起來,沈淺不喜歡席瑜,不光是因為她太把自己當回事,三番五次來找茬。更深層次的原因,還是因為陸琛。
沈淺覺得,刺激刺激席瑜,總能為陸琛出口惡氣。
提到席瑜,陸琛隻是淡淡應了一聲,問道:“還困嗎?”
沈淺怕陸琛又折騰她,趕緊閉上了眼。原本不困,閉上眼後,眼前一黑,困意漸漸襲來,也睡了過去。
懷中女人的呼吸聲漸漸平穩,陸琛心跳隨著女人的呼吸上下跳動。冰涼的溫度透過肌膚,一點點傳到陸琛的身體內,將他的燥熱漸漸平息下去。
陸琛低頭吻住了女人的後背。
雙唇讓女人一癢,嚶嚀著說了一聲夢話,陸琛心頭裹蜜,雙臂收緊,雙眸清亮。
沈淺是被陸琛叫醒的。
兩人做完已是下午四點,沈淺睡了兩個小時,被陸琛叫醒後,身體差不多已經休息過來。隻不過雙腿走路時的姿勢還有些奇怪,但好在她的禮服裙擺夠大。
陸琛沒有休息,他在沈淺睡著後就起床了。和陸笙玩兒了一會兒後,下樓幫忙,上來叫沈淺時,已換上一套深色的禮服。
男人頎長的身體被包裹在這優雅斯文的西裝之中,墨色的條紋領帶將男人襯托得文質彬彬,俊秀雅致,單單這麽看著,絲毫不知他體內是居住怎麽樣的一種怪獸。
陸琛將沈淺吻醒,沈淺睜眼撞入男人雙眸的溫柔之中,慵懶地應了一聲,閉上眼睛,熟練地摟著男人的脖子撒嬌。
“起床換衣服,客人已經到了。”任憑沈淺耍賴,陸琛也不急不惱,手指在沈淺滑嫩的臉頰上勾著圈,指紋不平,引得沈淺一陣癢。
沈淺張嘴,咬住了陸琛的手指。眼睛依舊閉著,唇角卻揚起來。
女人雙唇溫熱,口腔濡濕,手指被含住時,從指間生起一把火,直竄到小腹。男人眸色漸深,沈淺卻不知風雨欲來,還調皮地舔了舔他的指尖。
眼睛閉著沒睜開,沈淺隻覺得腰間猛然被箍住,身體騰空,雙膝驟然跪下,慌亂中睜開雙眼,身後男人已經開始脫褲子,沈淺大叫一聲“不敢了”,男人悶聲一笑,沈淺哈哈笑著回頭抱住男人的脖子,親了他一下。
男人半跪在床上,沈淺勾住他的脖子,兩人唇齒交纏,綿綿無盡,柔和的燈光之下,情漸深意漸濃,唇瓣分開,帶著酥酥麻麻的感覺在心底。
“起床換衣服。”陸琛低頭看著女人,湛藍的眸子如同藍天中布滿星辰的銀河,浩瀚無邊,溫柔無限。
沈淺動了情,應了一聲,不舍得又親吻了男人一下,心滿意足起身。沈淺一直未穿衣服,光、裸著,細薄的肩骨,纖細的腰肢,可愛的腰窩,挺翹的臀部,長瘦的雙腿,漂亮的腳踝……女人單單是一個背影,就給了男人無盡的誘惑力。
若不是下麵賓客在等,若不是他一時半會結束不了戰鬥,真想就將女人壓在床上,與她的身體粘連在一起,抱在懷中好好嗬護。
陸琛把禮服放在了床邊的桌子上,沈淺打開後,手腳麻利地將乳貼和內褲打底穿上,然後套上了禮服。禮服裙擺蓬鬆飄揚,沈淺雙手提住衣服肩帶,拉到胸前,纖瘦白嫩的後背一覽無餘。
夠不著身後的拉鏈,沈淺聳肩轉頭,一綹發絲垂在耳側,將紅潤小巧的耳垂襯托的更加誘人。女人眸中清亮,略帶了些無助,對陸琛說:“幫我穿上。”
男人心中被撩撥得癢癢,他很想告訴沈淺,她這個樣子,隻會讓他幫她脫下,不會讓他幫她穿上。
但門外吉姆敲門在催,陸琛無奈一笑,走到女人身後,男人寬厚的身體,將沈淺襯得更加小巧玲瓏,像是蜷縮在男人臂膀上的一隻翹頭的小貓。
幫沈淺穿上禮服,陸琛後退了兩步,仔細觀看著,眼神中的驚豔一抹一抹升起。在如今的燈光下,沈淺的這套禮服,泛著光芒,女人像是套了黑夜的星空在身上一般,光彩奪目,卻又寂靜無聲。
“突然不想讓你出去了。”陸琛俯身吻在沈淺的肩上,沉聲笑道。
沈淺說:“那不行,今天是來宣示主權的,我不能慫。”
陸琛一笑,伸手揉了揉沈淺的頭發,在她脖頸上落了一吻,說:“好好抓著我。”
沈淺點頭,回頭繼續與陸琛耳鬢廝磨,兩人之間的甜蜜愈發的香醇,直到外麵吉姆再敲門,兩人才戀戀不舍的分開。
開門以後,吉姆領著兩個女人進來。她們是海倫安排的造型師和化妝師,給沈淺做造型的。沈淺做造型期間,陸琛一直在旁邊靜靜等待著。兩人均是d國人,陸琛還要給她們做著翻譯。
等最後收拾完整,就連閱過無數美人的造型師和化妝師也被沈淺的美震懾了一番。嘰裏咕嚕誇讚了一番,陸琛翻譯後,沈淺問了陸琛怎麽說謝謝,陸琛告訴她,沈淺禮貌答謝,兩人俱是笑著擺手。
沈淺著裝完畢,陸琛胳膊伸出,沈淺莞爾勾住陸琛的胳膊。
門一開,兩人同時走出去。
宴會即將開始,而她沈淺,也已準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