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章營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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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錚將此次攜帶的所有糧草儲藏在了三個地方,第一個地方,就是他們的大部隊此時駐紮的酒泉邊界,這是為了保證他們作戰的需要,所以糧草必須要供應充足,這是戰爭勝利以及打持久戰必須具備的。
所謂兵馬未動糧草先行,本身就說明了糧草的重要性,若是沒有源源不斷的供給,隻怕就是兵將再勇猛,馬匹再無畏的衝鋒陷陣,也會陷在困頓之中,無法發揮自己最大的能量。
第二個地方,時錚將一少部分的糧草派前將軍和左將軍偷偷運到了敦煌的邊境,前將軍和左將軍的人便是不作戰,隻作為隱形的部分存在,也是需要吃飯的,那裏的糧草也是不能短缺。
而第三個部分,時錚將占據了糧草總數一半的糧食封鎖在了張掖,雖然現在糧草供應的充足,足夠所有士兵吃上半年有餘,但是還是居安思危的好,說不定什麽時候長安城突然中止了糧草的供應,那時錚這些兵,便隻能像上次在張掖那般,餓死的餓死,暴病而亡的暴病而亡了。
人無遠慮必有近憂,時錚不能給自己幾十萬的士兵留下這麽大的隱患。
這天夜裏,時錚回到主營大帳的時候,昭寒已經睡著了,連著二十天,時錚都沒有嚐到葷腥了,身體早就想的厲害,看到昭寒側身背對著他躺著,時錚再也無法忍耐下去,輕輕自己的衣衫,躺在了昭寒的身側,輕輕的擁抱住了昭寒,身體緊緊的貼著昭寒的後背和腿,讓她感受到自己的和迫切。
時錚窸窸窣窣的褪掉昭寒的衣衫,情不自禁的了起來,昭寒被時錚的動作弄的,突然就清醒了過來。
昭寒反應過來,猛地推開時錚。時錚一時沒防備,毫無預兆的就掉到了床下。
時錚狐疑的看著昭寒,不知道她怎麽會有如此大的反應。
時錚委屈的看著一臉防備的看著他的昭寒,“夫人,你怎麽了?”
昭寒明白過來自己反應大了,但是還是不能示弱,坐在看著地上的時錚,“我還想問你呢,你在幹什麽?”
我?”時錚茫然的指了指自己,“我當然是做夫妻之間才能做的事了。”
呸,”昭寒白了時錚一眼,“你知道這是在哪裏嗎,這是在軍營,軍營啊我的大將軍,你的這些士兵,可都不知道我是女人,你是想讓我在軍營中待不下去了是不是?”
我沒有啊,”時錚趕緊辯駁,“我會輕點動作的。”時錚信誓旦旦的保證著。
昭寒簡直無語了,“你能不能要點臉,你是統帥,你要以身作則,若是你自己都控製不住自己的,那怎麽讓你的士兵控製住自己,我看你簡直是給將士丟臉。”
時錚被昭寒說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卻還是不由得為自己辯解,“我的夫人,你既然跟隨我的昭揚嶽父幾次出征,自然應該知道,軍營裏也是有營妓的,將士們有需要了,自然能得到解決。”
什麽?”昭寒大感意外,突然下得榻來站在時錚麵前,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你剛剛的話是什麽意思,再說一遍,什麽叫營妓?”
呃,”時錚看昭寒是真的不知道,突然覺得自己多嘴了,若是讓昭寒了解了,她定然會指責自己的。
時錚嘿嘿笑了一下,看著昭寒還光著腳,趕緊將昭寒抱在懷中放到床榻上,盡量不動聲色的想轉移話題,“天色不早了,明日還要去酒泉郡內查探一番實際情況,我們睡吧。”
昭寒看時錚想翻身躺下,哪裏就能讓他如願了,昭寒使勁一拽,將時錚扯了起來,惡狠狠的威脅時錚,“你把話給我說清楚了,我爹當初的軍營中怎麽沒有什麽亂七八糟的營妓?”
時錚歎息一聲,真是的,簡直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時錚坐起身,與昭寒麵對麵坐著,將昭寒的手握在自己手心中,對昭寒解釋,“營妓之設,說者蓋以慰藉軍士者,始於春秋時代越國,越絕書便有記載。這一製度,自春秋時代,便一直流傳到了今天,像是前朝的楚國也一直都有這個製度。打仗雖說是男人的事,但是在軍旅生活中,又難免有壓抑情緒,為慰藉軍士,所以便設置了營妓。”
時錚說完,過著那看到昭寒的臉色變得很難看,眼神都冷冽了起來。
那這些營妓中的女子從何而來呢?”昭寒冷聲問道。
像是一些犯罪被株連九族的大臣,或者被流放的人,他們的女眷便會被充當營妓。楚國滅亡,楚國後宮中的妃子公主等,也會被充入軍營當營妓。因為通常認為她們是身份低微之人,隻能到軍營軍士享樂。”時錚想了想,決定還是一五一十的都告訴昭寒。
那,為何我父親的軍隊中不曾設有營妓?”
你父親畢竟是自己擁有了一支軍隊,並且將自己的隊伍不斷的擴大,他是可以做得了他軍營所有人的主的,但是我不能,即便我不認同這項製度,也不能廢除。因為我隻是臣子,真正的掌權者是陛下,陛下認為營妓的存在,能在很大程度上滿足士兵的需要,也能提高軍隊的戰鬥力,所以,我沒有辦法,隻能允許它的存在。”
那你?”昭寒突然沉聲問。
我怎麽了?”時錚一時沒反應過來,等抬頭看到昭寒眯著眼惡狠狠盯著時錚的眼睛,時錚猛然打了個寒顫,趕緊擺手,“你別冤枉我,我不可能去找什麽營妓來解決自己的需求,我堂堂一個大將軍,怎麽能做出這種事。而且,我對我自身有很高的要求,不是我喜歡的人,我不會允許別人近我身的。”
哦,”昭寒輕飄飄的應了一聲,明顯不相信心不在焉的樣子。
時錚氣急,搬轉昭寒的身體讓她看著自己,“我對你說過,此生隻有你一個女人,便不會有第二個人的出現,你就是不相信我,我也會證明給你看。”
是嗎?”昭寒涼涼的應了一聲,指著時錚的鼻子說,“我可是聽說營妓中的佼佼者,可是能被將帥所獨占的,也就是成為這個將帥變相的姬妾,甚至真的受寵的,還能被將帥帶回家,變成獨屬於自己的妾侍,這也不是沒可能的事情啊。嘖嘖,人心不古,簡直令人咋舌。”
你聽誰胡說八道的,”時錚輕笑著打了昭寒一下,突然反應過來,猛地看著昭寒,“你剛不是說你沒聽過營妓嗎?怎麽又聽說了將帥獨寵營妓的事?你哪句話是真的,哪句話是假的?”
哼,要你管,我隻是一時沒反應過來,這會反應過來了就說了,怎麽,你做賊心虛了,還是原來真的有將那個營妓帶回府中的念頭?”
簡直放肆!我看你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竟然還能拿這個跟我開玩笑,你看我不好好教訓你。”時錚說著,手上動作不停,三兩下就將昭寒的衣服脫了個幹淨。
昭寒忍不住瑟縮了下脖頸,便是現在是八月底,酒泉的溫度也是極低的,這樣光著,還真是冷。
時錚看到昭寒的反應,拿過被子蓋在自己身上,然後便昭寒身上,上下其手的亂動著。
時錚的手從昭寒的額角遊移到脖頸,再遊移到腰腹,卻突然停住了,有些狐疑的看著昭寒,“你說你這段日子瘦了這麽多,下巴都變尖了這麽多,怎麽我感覺肚子反倒圓潤了呢,真是讓人費解。”
時錚的話讓意亂情迷中的昭寒頓時驚醒了過來,手上一使勁,又將時錚推了開來。
時錚委屈的看著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昭寒,“夫人我又怎麽了?”
我這兩日腹部脹痛,不太舒服,等以後我舒服了再說。”昭寒說完,便轉過身去睡覺了。
時錚看昭寒的樣子,也不強求了,隻貼著昭寒徑自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