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麻將的誕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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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一鳴在嵩陽書院的學習生涯有條不紊的進行著,王一鳴在學習之餘還遍遊了嵩山
受趙正記憶的影響對中醫和中藥材產生了濃厚的興趣,遊完之時還采集了不少藥材,當然也少不了宋朝最時髦的娛樂huó dòng“賦詞”
在蓮池旁剽竊了晏殊的《浣溪沙》
一曲新詞酒一杯,去年天氣舊池台,夕陽西下幾時回?
無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識燕歸來,小園香徑獨徘徊。
在太室山頂的長亭剽竊了劉永的《雨霖鈴》
寒蟬淒切對長亭晚,驟雨初歇。都門帳飲無序,留戀處,蘭舟催發。
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念去去,千裏煙波, 暮靄沉沉楚天闊。
多情自古傷離別,更那堪,冷落清秋節!今宵酒醒何處?
揚柳岸曉風殘月。此去經年,應是良辰好景虛設。
便縱有萬種風情,更與和人說?
感謝小學語文老師,感謝現在記不起來的誰逼自己背的唐詩宋詞。一開始剽竊的時候,還有些負罪感。但是想一想,這個世界連大詩人李白都沒有出現過,是和記憶中的曆史完全不一樣的時代,自己剽竊的這些詞作,這些作者,根本就不會存在。內疚個屁啊!這些都是自己的!想了想肚子裏的存貨,有一種腰纏萬貫的感覺。
這些詞作都經過周銘的手傳播了出去,現在書院裏的人看王一鳴的眼光都不一樣了。夫子在教授王一鳴經傳的時候也能稍微的接受一下王一鳴顛覆性的觀點了。
一日王一鳴正在午休,肖盈風風火火的跑進來“少爺!少爺!放榜了,快出去看看啊!
王一鳴不解的問:“什麽放榜了” “就是新科進士的榜。” 王一鳴想起來了,自己那便宜老爹剛主持過今年的會試。會試都結束有一段時間了,這榜也應該出來了。王一鳴跟著肖盈向外走去,隻見平日裏張貼公告的牆上,貼著一張燙金的皇榜。每年放榜的時候各大洲府,各縣,和大一點的書院都會貼榜而且是皇榜,以示金科高中光宗耀祖的榮耀。王一鳴粗略看了一下,探花是一個叫蘇略的人。不知道是不是那位劉旭梅xiǎo jiě口中的蘇公子,劉xiǎo jiě能不能找到自己的幸福。由於自己沒有參加會試,也沒有自己認識的人參加會試,王一鳴對這張皇榜暫時興趣缺缺,於是轉身離去。
今天下午是循例的月考,教室前的鳴鍾響了三次,學生們都魚貫而入,隻有乾字甲班比較特殊,鍾響了大概一刻鍾人才到齊。教習《論語》的孟夫子待大家到齊後拿出了一摞宣紙說到:
“今日放榜,那些上榜的學子都是大家的榜樣,金榜題名光耀門楣,大家都要刻苦讀書他日瓊林宴上也會有你們的一席!今日是循例的月考,我們就考教今年金科殿試當今陛下出的題目-戰國時期七雄並立,六國之力百倍於秦,為何是秦滅六國。”
雖然從三國以後曆史的走向就與自己熟悉的時代不同了,但兩段曆史都有一個相同的春秋戰國,秦國在絕對劣勢的情況下崛起,掃滅六國其中的曆史教訓是後世不斷爭議的話題。
王一鳴明白了這就相當於高考的曆年真題,讓學生先熟悉殿試的套路。這就是有名的策論了。如果是真正考教對春秋戰國的理解,自己的很多觀念恐怕不會被這個時代所理解。六國的話就用上蘇轍的《六國論》吧。於是提筆在紙上用楷書工整的寫上。
‘六國破滅,非兵不利戰不善罪在賄秦。賄秦。。。。。。’
王一鳴洋洋灑灑的寫完就交上試卷出去了,剩下的人有的磕磕絆絆的試著做文章,有的拿出書想從聖經賢傳裏抄襲一二,有的幹脆趴下睡覺。孟夫子本來就對這些人不報希望,今年來了一個lìng lèi趙正,稍稍讓乾字甲班的教習們有了些許慰藉。一看這個趙正這麽快就做完了,孟夫子很是不悅,對這個小子報的希望還是太高了啊。拿起趙正的試卷讀了兩句,就再也停不下下來了,讀完後大驚;“此乃狀元之才啊!”
王一鳴並不知曉孟夫子的反應,交完試卷出去後想了想下午有了半天休息的時間。這半天幹什麽去呢?這個時間去爬嵩山太熱,讀書太悶,這個時代的娛樂huó dòng很是有限,怪不得青樓的生意那麽火。王一鳴不無惡意的想。轉過身回去找來了錢遠,王一鳴在錢遠的耳朵旁嘀咕了一陣。錢遠聽完一臉不解的問“少爺你要那麽多竹籌做什麽?現在一般的富戶如廁都用紙了。”王一鳴一臉黑線,錢遠看到自家少爺的表情不對,打了個哈哈就出去了。不一會兒就抱著一百三十六塊大小均等的竹塊就進來了。王一鳴摸了摸,錢遠平時說他的刀工多麽厲害,能給櫻桃削皮還真不是吹牛。竹塊大小一致,創口處平整沒有毛刺。又找來了肖盈肖鳳,肖鳳的丹青造詣頗深,很快的就按照王一鳴的指示用顏料在竹塊上畫上一條,三萬,五餅等圖案。然後四個人合作用火烤幹。按照現代麻將的樣式摞了起來,向錢遠討來了色子。
王一鳴安排三人在八仙桌的三麵坐定,自己在東麵坐下:“我知道們很好奇,現在我來揭曉dá àn。我準備教你們一種全新的娛樂方式,大家要提高自己的意誌力不能沉溺,現在我來講講規則”
肖盈和肖風一開始還不熟悉規則,臉上被王一鳴和錢遠貼了好多紙條,王一鳴占著熟悉規則,錢遠是老江湖熟悉各種賭局,王一鳴粗略講了一遍他就上手了。但是麻將贏不僅僅是靠技術,還有很大的運氣成分在裏麵,而新手的運氣往往都很好。後來的時候都基本上是王一鳴和錢遠在貼條了。
四個人一直打到饑腸轆轆才散場。
王一鳴並不知道他寫的《六國論》,通過孟夫子的手傳遍整個書院,周銘又通過手下的運作傳遍了天下,最後傳到了朝堂上引發了軒然大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