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見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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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清門開派百年,修行高手迭出不窮,諸多法訣在這裏被改善、創造。曾經玄清門有一個前輩,有名的修行怪才,他的修行境界不是玄清門裏最高的,但是他修改和創造的法訣確是最多的,多到無法一一數清。
據清玉掌教了解,這位前輩在生死境上階時,某一日到後山抱著這《天清決》一日一夜,頓悟了天降境,這本《天清決》大概是那個時候有了某些改變。
清虛道人回到峰台之上,司昭正翻著那本《玄清雷字決》,抬頭見清虛道人回來,起身迎上前去問道:“師父,剛剛有些興奮所以忘了告訴你,我今日清晨來看書的時候,隱約見到了一個白發老者。”
“什麽白發老者?有什麽特征沒有?”清虛道人急急地問道。
“就是一個很普通的老人,很慈祥他,對了,他手中拿著一個玉色的竹簡。”司昭想了想說道。
“道衝祖師走,跟我去後山祠堂。”清虛道人抓起司昭的腦後衣領,就向著祠堂掠去。
司昭也體會了一把閃現的感覺,滋味兒不怎麽好受,速度之快比那日上山時的雲橋還有過之,身邊的場景不是在後退,而是飛速地向後閃著。
幾個呼吸的時間,清虛道人就已經帶著司昭來到了祠堂,一個古香古色的小木屋,沒有多麽華麗的修飾,簡單至極的布局。清虛道人說道:“這就是我玄清門的祠堂,裏麵供奉著各代掌教和英烈祖師的靈位,跟我進來吧。”
清虛道人說罷便當先一步走了進去,司昭跟著走進了屋內,幾盞微弱的燭火在屋內搖曳著,牆壁上掛滿了曆代掌教和傑出門人。
清虛道人進屋之後在供桌之前先上了幾炷香,又拜了拜,司昭也學著樣子跟在清虛道人身後祭拜著。清虛道人起身之後說道:“死小子,看看這位祖師的畫像。”
司昭順著清虛道人得到目光看去,那幅畫上可不正是那喚醒自己的老者,須發皆白麵容慈祥,左手拿著一個玉色竹簡,右手負於身後,笑嗬嗬的看著屋內的清虛道人和司昭。
“師父!就是這位祖師!”司昭驚訝道。
“師祖顯靈!”清虛道人跪伏於畫前,叩了三叩之後起身,對著司昭說道:“小子,這位是咱們玄清門的一位祖師,道衝真人。”
“拜見祖師”司昭聞言再叩首。
“道衝祖師,是我門中一位奇才,他自生死境開始,就開始修撰門中法訣,留下法訣無數你我現在修習的功法,大多都會有道衝祖師的心血。”清虛道人說著,臉上露出無比崇敬的神色。
司昭沒想到這道衝祖師有這麽大名頭等等“師父!”司昭驚得喊叫一聲。
“禁聲!這裏是祠堂,驚擾了諸位祖師,拿你是問!”清虛道人壓了壓嗓子說道。
“哦師父,這道衝祖師去世了多久了”司昭也壓著嗓子說道。
“具體時間我也不知道,但是你看啊,咱這祠堂遺像都是按照書序排列的,我師父,師祖我不知道怎麽論了應該是好久了吧。”清虛道人數著數著自己也輪不清了。
“師父!這裏是祠堂啊!供奉的都是仙逝的祖師!我怎麽會見到的?難道我見鬼了?”司昭愣愣的看著清虛道人。
“啪”的一聲,清虛道人一巴掌打在司昭後腦勺上。“什麽鬼!哪兒來的鬼!祖師就是祖師!自然是有大神通可以留些東西在這世間的!”清虛道人說著調門不禁也高了起來。
司昭摸摸腦袋無奈的傻笑兩下,悄聲說道:“師父,這兒是祠堂,小點兒聲”
“別在這兒丟人,跟我回去。”清虛道人說罷,轉身走出了祠堂,司昭也隨即跟上。清虛道人帶著司昭走在回去的路上,山間清清涼涼的風穿梭在二人身旁。
“師父,我還是沒明白。”司昭邊走邊抬頭問道。
“死小子,這修行界可比那凡俗要多太多不可思議之事,日後,不管有多詭異難辨之事,皆不可妄言妄語,更不可妄做猜想。”清虛道人停下腳步看著司昭繼續說道:“你看到的不是什麽鬼,更不會是道衝祖師本人,應該是他留在那《天清決》上的有一絲神念。”
“那為什麽好像隻有我看到了,而你們從來沒見到過一樣呢?”司昭繼續問道。
“這應該是道衝祖師留下了某種禁製,我們從來沒有人發現也沒有打開那禁製,而恰巧你的行為打開了它。所以隻有你看到了,也隻有你得到了這莫大的饋贈啊。”清虛道人感歎一聲,拍了拍司昭的肩膀。
司昭不解的問道:“怎麽了,師父?你好像有些羨慕?”
“那不是羨慕,那是相當羨慕!”清玉掌教的聲音在司昭身後響起。
“見過掌教師伯。”“見過師兄。”
“司昭啊,你入門時間太短,不知道這修行天賦對一個修行之人有多重要,前幾日你說的那番話,你師父告訴我了,一個人有堅定不移的決心固然重要,可起點決定了他的進度。”清玉掌教想摸摸司昭的腦袋,手剛剛快到司昭頭頂的時候,又轉折了一下到了司昭的肩膀上拍了拍。
司昭想了想看著清玉掌教說道:“師伯,可我並沒有覺得自己再次進行修行的效果有多好”
“但是已經有很大區別了,對不對?”清玉掌教微笑著攔口,繼續說道:“司昭,你得到了這麽大的饋贈,可不要忘了自己說過的話。勤勉努力的人,永遠不會被落後太多,甚至可以超越那些因天賦沾沾自喜的人。”
“謹記師伯教誨!”司昭對著清玉掌教拱手行禮。
“師弟,司昭的課業修習的如何?”清玉掌教向著清虛道人問道。
“稟師兄,司昭正在修習《玄清雷字決》。”清虛道人回答道。
“《玄清雷字決》,好師弟,我代你教授徒弟一法可否?”清玉掌教微笑著看向清虛道人,清虛道人行禮稱是。
“司昭,你師父教你這《玄清雷字決》一是引雷於物進行攻擊,二是修煉自身雷決。我這兒還有一套《秋刀行》我覺得很適合你,你可隨我修習,它類似於凡俗武功,卻超脫了凡俗武功。”清玉掌教看著司昭,向他遞出一把看似普通的寬身腰刀,但它的刀柄卻是烏黑異常。
“師兄!這怎麽使得!”清虛道人在一旁聽著,聽見清玉掌教要教司昭修行,他沒有什麽太大反應,心裏還琢磨著:嗯,這也算送了我徒弟一個見麵禮。直到清玉掌教嘴中說出《秋刀行》並遞出那把黑柄腰刀,他才大驚失色急急問道。
“這物件在咱們大殿中也擺了甚久,我派弟子大多擅用長劍,這刀和刀譜放了太久,也該動動了。”清玉道人擺擺手,遞出刀的手卻沒有收回。
“我”司昭看看清玉掌教,看看清虛道人。見二人隻是看著自己卻不再言語,便伸手接過了這把腰刀,隻感覺入手極沉。整個刀柄到了手中握住,一種特殊的感覺隨著刀柄傳遞到手掌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