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承包魚塘的決定(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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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而垂頭喪氣的來到sunshine,褚皚一見到她就莫名其妙的心跳加速,他剛要跟星而說話,被敏瀞搶了先。
敏瀞皺著眉:你怎麽這副德性?
星而一屁股坐在高腳椅上,倒頭趴在吧台上,有氣無力的說:早上五點半起床,晚上十二點半收工,就算十項全能的鐵人選手也能給折騰殘了。
敏瀞同情的搖頭:誒,我就說嘛,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
褚皚將一杯茶放到星而麵前,憐惜的盯著她的腦瓜頂。
星而大大咧咧、頭也不抬的說:謝啦。
褚皚剛想說不用謝,被低頭走路的敏瀞橫著肩膀撞開:你擋著我了。
他訕訕的退到一邊。
敏瀞邊做事邊嘮叨:你這才剛剛開始,就把自己搞得人仰馬翻的,照這樣下去,別訂單沒拿到手呢,先把你這條小命搭進去。我看這活兒你還是別接了,不是有那麽句話嘛,沒有金鋼鑽別攬瓷器活兒,你呢,就屬於那種特別不具備特工潛質的。這一點我對你還是比較了解。
她說話的時候,星而趴在吧台上回想前一天在餐廳裏
……
一妔和衍翔自拍,星而想方設法從中間做鬼臉各種擋鏡頭,阻止他倆同框。一妔假裝收起手機,當星而轉過身去時,她迅速抓拍到了跟衍翔的合影。
……
想到這,星而“嗵”的一下坐直,驚呼:糟了。
正說話的敏瀞被嚇一激靈:你什麽情況?一驚一咋的,嚇我一跳,你詐屍啊?
星而兩眼目視前方,無比堅定的說:微博,一定是微博。
餐廳裏沒什麽客人,兩人坐在一張桌子前。
星而決定注冊一個微博帳號,以便監視程衍翔的日常動態。
敏瀞邊看雜誌邊吐槽她:你怎麽連微博都沒有呢?我真懷疑你是不是現代人?還是從唐朝穿越來的?
她手中的時尚雜誌正翻到一頁《來自盛唐時期的複古妝》,一張張烈焰紅唇、丹鳳媚眼、柳葉煙眉,帶著歲月的神秘感,時尚妖嬈。
星而抱著手機埋頭操作,慢條斯理的說:我開通微博幹嘛呀?是發被變態老板呼來喝去、備受摧殘、為五鬥米折腰呢?還是發家裏整天吵架,硝煙彌漫、戰事如火如荼?或者是發沒錢續保,偏偏又在車險到期的前二十分鍾出了交通事故,險象環生?一天到晚淨是這些爛事,要是讓我那些客戶知道的話,他們會怎麽看我?搞不好以後連訂單都沒有了,我才不幹那自掘墳墓的事呢。人家發微博是為了時不時的炫一下,你覺得我的生活有什麽值得炫耀的嗎?
敏瀞:那也是。
星而注冊成功,登錄後找到程衍翔的微博第一個關注了他,然後一一關注了跟他有關的帳號。星而的直覺果然沒錯,她看到一妔在微博裏發了那張zhào piàn,最要命的是,兩人還一副很親密的樣子。
星而:天哪!完了。
敏瀞伸過頭來看:這不就是那個模特嗎?我一看她就不是什麽好鳥,外表長得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其實都是蒙人的。
褚皚走過來續水,衝星而很好看的笑了一下,被敏瀞看到。敏瀞敏感的瞧瞧星而又看看禇皚,不解的問:怎麽個情況?
沒人回她。星而埋頭研究一妔的微博,褚皚一邊倒水一邊偷瞄她手機。
禇皚倒完水走到一邊,拿出手機關注了賀一妔。
星而:你說就憑這麽一條微博不會有什麽事吧?吃飯、聚會而已嘛,現代人再正常不過的交往方式了,又不是什麽古代人男女授受不親,總不至於吃一次飯就鬧出什麽fēi wén吧?
敏瀞:那隻是你一廂情願的美好願望而已。你都不看娛樂新聞的嗎?公眾人物在戀情被公開之前,都是這樣一點點撲風捉影、蛛絲馬跡而來的,要麽最後被坐實,當事人自己也認了,要麽就成為fēi wén,隻有這兩種結果。
星而:你說的是戀情,而我老板跟那個賀一妔沒有戀情。
褚皚站在邊上一邊用手機翻看一妔的微博,一邊聽她倆說話,原來給星星找麻煩、讓她不爽的人就是這個家夥,哦,對了,還有那個程衍翔。他記住了這兩個“找星星麻煩”的人。
敏瀞:你怎麽還不明白呢?有沒有戀情不是你說得算的,什麽叫吃瓜群眾擁有無窮智慧?指的就是有些人腦洞特別大,隻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他們編不出來的。你呀,長點兒心吧。
星而:那要是就這樣也能傳出fēi wén,我可怎麽向沈董事長交待呢?
敏瀞;我看這事壓是壓不下了,你還是趕緊向她匯報吧,說不定她一發善心,你家那訂單還有希望。你就權當是為自己的玩忽職守爭取寬大處理。
星而醍醐灌頂:對啊,說來說去,我做的這一切還不都是為了訂單嘛?
敏瀞:明白就好。
早春的天,又趕上梅雨季節,窗wài yīn雲密布。
沈虹在家做甩油操,一個動作沒做好,蹩到腿,動不了了,她好不容易夠到diàn huà,想找人求助,手機響了
沈虹:喂。
星而鼓足勇氣說:董事長,我是夏星而,有一件事我必須得向您匯報……
聽說沈虹發生意外需要救援,星而語調驟變:什麽?您您您,您先別著急,您慢點兒說。……您在家是吧?我聽明白了,我現在就趕過來救您。……不對,您家住哪啊?……對對對對,有位置共享,別慌啊,您可千萬別慌……
掛斷diàn huà,沈虹自言自語:嗬,小樣兒的,到底是誰慌啊?
星而掛斷diàn huà急匆匆向外走,褚皚拿著一把傘追上她:星星——
星而微微一怔,除了敏瀞很少有人這樣叫她,她轉念一想,隻是一個稱呼而已,叫什麽又有什麽關係呢?
星而釋然的笑笑,爽快回應:啊?什麽事?
褚皚害羞解釋:我跟著經理叫的,你不介意吧?
星而:沒事,有什麽事嗎?
褚皚遞上傘:你忘了拿傘。
星而:我來的時候沒帶傘啊。
褚皚:天氣預報說午後有暴雨,你還是帶上我的吧,有備無患。反正我都呆在店裏,也用不著。
星而:這樣啊,好吧,謝謝啦。
她接過傘跑了出去。
褚皚走回店裏,正迎上敏瀞研究的目光,敏瀞問:什麽情況?
褚皚:沒有了,我就是看她人挺好的。
敏瀞故意說:好人多了,我等會兒約了人要出去,你是要給我也準備一把嗎?
褚皚不說話。
星而趕到沈家將沈虹“成功解救”下來,沈虹huó dòng著腿腳,好像沒想像的那麽嚴重。
星而關切的問:怎麽樣?能動嗎?
沈虹:你不是看到了嘛,huó dòng自如。
星而:您還是別大意,扭了骨頭傷到筋這可是大事,真的不用去醫院看看嗎?
沈虹:看樣你還真是缺乏常識,要真是傷筋動骨,這麽一動彈早疼得受不了了。放心吧,沒什麽事。
星而:哦,那就好。
沈虹走過去坐下,叫星而:你別傻站在那兒了,過來坐啊。
星而答應著走了過去。
沈虹動作嫻熟的泡茶,星而有點拘謹的坐在一邊,她打量沈虹的家,一套寬敞豪華的寓所,帶空中花園。
星而忍不住讚歎:嗬!這房子可真大啊。
沈虹態度居傲的開了口:你是想說有錢人真好,是吧?
星而:啊?沒有沒有,我隻是在想,家裏房子這麽大,搞衛生一定不容易吧?
她突然意識到這麽說太小家子氣了,連忙改口說:不過大有大的好,你看這,這麽寬敞,就算住上一家老少三代七、八口人都不成問題,嗬嗬……
沈虹:那是啊,你心裏一定在偷偷感慨社會資源分配不公吧?同樣是人,有的能住得起奢華大宅,有的卻隻能偏居鄙舍鬥室,這種感受我能理解,所謂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嘛,這種事隻有在親眼所見時才感觸最為深刻。
星而莫名其妙的就被誤會了,她急著解釋:也不是啦,我的意思,我是想說家裏這麽大,程總為什麽還要一個人住在外麵?
她無心之語卻觸到了沈虹的痛處。
星而沒留意,繼續自說自話著:住在一起多好啊,家人嘛,本來就應該住在一起,有什麽事相互還能有個照應,就好像您剛才這樣,要是身邊有人在,就不會這麽束手無策了。
沈虹高傲的說:哼,燕雀安知鴻鵠之誌,要我看燕雀不光不知道鴻鵠的誌向,也完全不懂隻有鴻鵠才能享受到的高尚生活。那天在衍翔家我們說的話你也聽到了吧?為什麽要住在一起?我需要**,程衍翔也需要,所以他不回家住。是家人又怎麽樣?成年人有自己的生活,有條件能夠各自享有獨立空間,這也是高品質生活的一部分。話又說回來,現在房價這麽貴,有些人想買也買不起,隻有沒能力的人,才不得已一家老小擠在一塊,那種人多空間小的日子,還不就過得跟沙丁魚罐頭似的。整天摩肩接踵,能有什麽“天倫之樂”,不過是自我安慰的借口罷了。
星而暗暗撇嘴,不敢說認同,也不敢說不認同,尷尬的:哦。
沈虹將一杯茶遞到她麵前:喝茶。
星而:謝謝董事長。
星而被沈虹一番話懟的超尷尬,想到她是個失婚的獨身女人,星而沒話找話:這,就您一個人住啊?
沈虹敏感起來,她眼光“刷刷刷”掃視常明和李醫生的房間、陽台晾衣架、門口鞋架,還好,兩個房間都大門緊閉,陽台和鞋架上也沒有明顯的暴露跡象。
沈虹底氣不足的輕聲應著,敷衍了過去,好在星而低頭喝茶沒注意到這些。
沈虹:今天的事情你知我知就好了,不要讓其它人知道,特別是程衍翔。
星而誤以為她是怕衍翔知道後擔心,堅定的點頭,沈虹放下心來。
沈虹:對了,你今天怎麽不偏不巧的單單那會兒打diàn huà給我呢?是不是有什麽事啊?
星而一拍腦袋:哎呀,你瞧我這記性,差點兒把正事給忘了。
她拿出手機給沈虹看微博zhào piàn。
沈虹:這是怎麽回事?
星而:我也蒙在鼓裏啊,那天我明明就全程陪同、兩隻眼睛從頭到尾盯著他倆盯得死死的,怎麽會有這張zhào piàn,我也莫名其妙。……您不是說有情況多向您匯報嘛,所以我就——
沈虹:也就是說賀一妔在你眼皮底下拍照,而你都沒有查覺?
星而癟癟嘴,不甘心的點頭。
沈虹:哼,真有你的。行了,這件事我知道了。喝完茶,你也早點兒回去吧。
星而:就這樣?就完了?
沈虹:那不然你還想怎麽樣?讓我給你打氣加油、鼓勵你多積累對敵作戰經驗?那你不就真成了我派去的間諜了嗎?……好啦,這件事就這麽算了,以後你多打起點兒精神來吧。
星而:呃,我知道了。
沈虹:這茶不錯,喝完再走。
星而從沈家出來,走出一段後,陰沉沉的天一聲悶雷,開始掉雨點,星而想到褚皚的傘落在沈家了,轉身往回跑。
星而頂著雨衝進樓裏,眼看著電梯顯示從負一層上到一層,她以百米衝刺的速度去按,可惜還是晚了一步,她隻好走到另一部電梯前去等。
電梯裏,站著的正是下班回家的常明。
星而坐另一部電梯上樓,她剛好看到鄭常明在沈家門前按密碼kāi suǒ,門開了,常明走進去,說:我回來了。
那口氣就像回自己家一樣,屋內傳出沈虹的聲音“你今天怎麽回來的這麽早?”
“下午出去辦點事,順路就直接下班了,做飯了嗎?晚飯吃什麽呀?”
門在常明身後關上,星而愣住,鄭特助為什麽會來沈董事長的家?聽他們說話的口氣不像是來匯報工作的,難道,他們住在一起?同居?星而嚇了一跳,她滿臉疑惑的盯著那扇緊閉的房門。
星而站在屋簷下避雨,傘是不敢回去拿了,若沈董事長跟鄭特助真是同居關係,那一定是不願被人撞見的,她可不想去躺這個槍。
晚飯前,夏家狹小的廚房裏擠著一家三口,星而淘米,夏媽切菜,夏爸中午陪幾個客戶喝了酒,這會兒還沒酒省,醉熏熏的在炒菜。
夏媽:瞅你那點兒出息,不能喝別喝,別一點貓尿下去就知道回家來搗亂。
夏爸:誰說我搗亂了?我在做菜好不好?你聽說過有人喝了酒打醉拳的吧?我今天就讓你嚐嚐我的醉燒香筍肉。
廚房太小,他一轉身碰到夏媽。
夏媽:你看著點兒,我切到手你負責啊?
星而看著三人轉個身都費勁的廚房,她想起沈虹的話“隻有沒能力的人才不得已一家老小擠在一塊,那種人多空間小的日子,還不就過得跟沙丁魚罐頭似的。整天摩肩接踵,能有什麽‘天倫之樂’,不過是自我安慰的借口罷了”。
夏媽:夏星而,你出去出去,本來這地方就小,有一個醉漢就夠煩的了,你別在這擋害。
星而為難的看一眼夏爸。
夏爸:出去吧,米放那,等會兒我來洗。
星而側身走出廚房,經過夏爸身邊時,夏爸從鍋裏夾起一塊肉送到她嘴邊:來閨女,嚐嚐,香不?
星而嫌棄的往後躲。
夏媽:都多大了?還慣著在廚房偷吃的毛病。
夏爸:那又怎麽樣?多大都是我閨女,<他說著將肉吹吹涼又送到星而嘴邊>來,張嘴!
廚房太小,夏爸往那一站就堵住了路,星而出不去,隻得張開嘴接住。
夏爸心滿意足的衝她嘿嘿一笑,讓開路。
夏媽:就會慣著。
星而走出廚房。她用**打開電視,回頭看一眼廚房裏忙碌的夏爸夏媽。
她想:在有些人眼中一文不值的沙丁魚罐頭般的生活,在另一些人看來,卻是簡簡單單的人間煙火、柴米油鹽、一餐一飯,平凡又踏實,這種一家人在一起的快樂絕不是借口,更不是沒錢人的自我安慰。而這些,像沈董事長那樣的人是不會懂的,就像燕雀不懂鴻鵠的高尚生活一樣,鴻鵠也未必能明白燕雀的快樂和幸福。可是那個鄭特助,他跟沈董事長又是什麽關係呢?
星而糾結。
禇皚下班經過一妔家門前的垃圾堆,他眼珠一轉想到了什麽,他跑到樓下一處裝修廢料回收點,找來幾根長一點的木條,趁四下沒人的時候藏在一妔家門口的那堆垃圾裏,木條的一大截伸出來橫在過道上,看到的人就會邁過去,而像賀一妔那種“移動手機架”,走路根本不看路的,情況怎麽樣就難說了。
衍翔來買咖啡,褚皚故意調了一杯特別苦的給他。
衍翔喝了一口,苦的直咧嘴,問:這是拿鐵嗎?
褚皚假裝奇怪的看他一眼:可能是新進的咖啡豆比以前的純,口感濃烈了一點。
衍翔心知被涮,首先想到是高敏瀞幹的。
他問:你們這兒的老板娘是夏星而的朋友?
褚皚麵無表情、呆訥的說:經理。
衍翔目光在店裏四下搜尋,終於給他找到敏瀞。
衍翔遠遠的衝敏瀞一舉手裏咖啡,說:下次給我換成焦瑪,這個太苦了。
他說完走出去,在門口將餘下的大半杯丟進垃圾桶。
餐廳裏,沒過兩分鍾,夏星而一路小跑的衝進來,一進門就衝褚皚嚷嚷:渴死我了,有什麽喝的嗎?
褚皚轉身去給她倒茶,見桌上的調杯裏還有些剩下的咖啡,星而不客氣的拿起來倒進杯子裏就喝,褚皚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別動,那個不是——
星而一口下去,“噗嗤”吐了出來:怎麽這麽苦?這是什麽呀?
褚皚奪下咖啡,把綠茶放到她手上,說:本來就不是給你喝的,趕快簌簌口吧。
星而:那這是給誰喝的?
褚皚沒說話,不易察覺的咧了咧嘴。
敏瀞走過來,用手裏的膠鏟敲他的頭:不想幹了是吧?
褚皚馬上嚴肅起來,認真的幹活,不敢再胡鬧。
敏瀞嗬斥他:你給我打起點兒精神來,不想幹直接走人。
家裏,褚皚要出門,剛一開門就看到一妔從外麵回來,他馬上做賊似的關起門來,從貓眼向外偷看。
不出所料,一妔果然中埋伏被絆了一跤。褚皚躲在門後剛想笑,看到一妔又像上次“踩屎”那樣大發雷霆,跳著腳的一通亂罵:我呿,@#¥%&*@#%^&*^%##@@
禇皚嚇得不輕,想笑也笑不出來了。
過了一會兒,聽到外麵沒動靜,估計一妔已經走了。褚皚輕手輕腳的推門走出去,剛走了兩步,一個聲音仿佛從天而降般的響起。
“別低頭浸腦的閉著眼睛走道兒,小心被絆到摔個好歹兒的。”
原來是賀一妔站在自家門內換鞋,看也不看他,對著空氣在說。
褚皚嚇一跳。一妔鄙視的說:不知道哪個混蛋丟了幾根木條在那邊,我倒黴剛才就被絆了一下。我好心給你提個醒兒,你瞅瞅你那樣,至於嗎?像見著鬼似的。
褚皚一怔,沒公德心、垃圾亂丟的賀一妔竟然也會做這種給鄰居友情提示的“善舉”?真是大大出乎意料。而明明就是自己“使絆子”害她,她卻反過來提醒自己。
劇情太反轉了,禇皚感到有些慚愧,他隨口說了句:哦,誰這麽不道德,亂丟垃圾。
一妔:我呿,原來你會說話,不是啞巴呀?
她突然想到自己每次往外丟垃圾,不道德的人還能有誰,就是她唄。褚皚話一出口,瞬間也想到了相同的問題。
想到這,一妔翻臉說:我好心提醒你,你哪那麽多廢話,走你的路吧。
說完,她“嗵”的一聲把門關上,進屋去了。
褚皚想到她那狼狽相,忍不住偷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