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出外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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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地平原兩麵是綿延的山脈,山峰上常年積雪,雪白雪白的,如同漂浮在天上的白雲。
“哥哥,”趙小馨好奇地說,“那邊好多羊啊!”
“羊?”歐陽海敏說,“師妹,那不是羊。”
“小馨,我看好像是牛。”趙青哲說道。
“我知道那是高山族人養的牛群,”大師姐說。
“好奇怪的樣子,牛身上好多毛,”小馨說。
“師妹,真是少見多怪,”她師姐海敏說。
“海敏師妹,你剛來時還不是少見多怪,”二師兄說。
歐陽海敏沒有搭理他。
“師弟,看見了沒,好多好多的東西,看都看不完,”柳叢說。
“我想知道那座高山上麵有沒有人?”趙青哲問。
“有,聽說師兄師姐們在山上修煉功法。”
“上麵那麽多雪,一定很冷,他們會凍死的,”趙小馨說道。
大家哈哈大笑起來。
“小馨師妹,總有一天,我們也會上去的,”歐陽海敏說。
“我可不想。”秋菊小聲地說。
大家終於走近了那群牛,看著牛吃草。突然之間,從牛群中出現一個男孩,他穿著奇裝異服,怪模怪樣,急匆匆地跑過來,喊道:
“你們想幹嗎?”
“我們什麽也不幹,”柳叢回答道。
“別靠近牛,小心撞人!”
“牛會撞人,大家別招惹,”大師姐說。
於是,大家都不敢動。
那個男孩叫阿克鬱,他是高山族的人,他是來放牧的。趙青哲好奇地打量著阿克鬱那身奇裝異服,讓阿克鬱很不自然。不過,當趙青哲感覺到,也就不再看他了,而是望向遠處不見盡頭的世界。
“你們住在昆侖門?”阿克鬱問道。
“是的。”
“我叫阿克鬱,以後常來找我玩,”說完這句話,他便跑去照看牛群。
阿克鬱走了之後,大家都鬆了一口氣,休息一會兒。但不久,阿克鬱不知從哪裏跑回來。
他說:“太陽快要落山了,天黑了會有狼。”
大家一聽有狼,不禁驚訝害怕起來。大家不得不做出決定,趕緊回昆侖門。
回昆侖門的路上,大家快快樂樂地有說有笑,說今天玩得多高興!
在昆侖大門前,趙青哲靜靜地望那座高大雪白的山峰。他有種想爬上去的念頭從心裏萌生。他想,爬上去看看上麵有什麽美妙的東西。
餘暉染紅了一麵山峰,山峰的陰影延伸得很遠很遠,最後消失在黑暗中。
有一天,晨光熹微時,樹上又傳來清脆動聽的鳥鳴,趙青哲便知道是那兩隻青鳥。兩隻青鳥在兩棵樹之間,蹦來跳去,互相嬉戲。這兩隻青鳥為何會是青色的呢?為何又會出現在這裏?趙青哲想知道這兩隻青鳥的來曆,於是他把這個發現在基礎級學堂講述了出來,可是誰也不知道。為了讓師兄師姐們能看見那兩隻青鳥,趙青哲建議他們在天剛破曉時去祖師祠堂看看。
在某一天,天剛破曉時分,大家一起來了。這時,趙青哲正在一麵掃落葉一麵朝樹上望。果然不出所料,兩隻青鳥又飛來了,它們迎接著初升的旭日而來,全身光彩奪目,恰是金鳳凰。靈獸青鳥的啁啾,如同女孩童天真爛漫的歌唱聲。
“瞧,樹上,”趙青哲對大家說。
“嗬,好漂亮!”趙小馨說道。
“師弟,真的是青色的鳥,”柳叢說,“還是第一次看見。”
“還有兩隻呢?我好喜歡!”趙小馨說。
大家都充滿好奇,但是就是不知道為什麽會有青色的鳥。
“師弟,你怎麽知道的?”歐陽海敏問道。
“師姐,我不知道。有一天,我打掃庭院,它們就已經在樹上了。”趙青哲回答道。他心裏想,“我怎麽叫她師姐呢?她肯定比我小。”
“自從青哲師弟來了之後,我們發現了很多很多奇妙的東西。”歐陽海敏說道。
“不是很多吧,師姐,”柳叢說。
歐陽海敏把眼一瞪,愛理不理的樣子。
“我們站在這裏幹嗎?”大師姐問道。
“聽鳥兒歌唱。”趙小馨回道。
於是大家咯咯笑了起來。
一陣咯咯的笑聲,傳到了正在打坐的隱逸真人的耳朵裏。他知道孩子們都在庭院裏,他便想看看孩子們在幹嗎,就走出祠堂來看看。
見隱逸真人從祠堂裏出現,大家齊聲說:“師伯好。”
“好,今兒孩子們不去學堂嗎?”隱逸真人問道。
大家都不敢回答怕被責罰,隻得看著趙青哲,暗示由他來回答。
“師父,樹上有兩隻青鳥,大夥好奇,隻是來看看。”趙青哲答道。
“青鳥?”隱逸真人說,“那是兩隻靈獸。”
“師伯,什麽是靈獸?”趙小馨問。
“靈獸就是有仙法的神獸。”
“青鳥是如何來的?”趙青哲問。
“青鳥是昆侖門的鎮山之靈獸。很久很久以前,西王母娘娘身邊有兩隻侍奉的青鳥——傳說是這樣的,一直流傳至今。”隱逸真人滔滔不絕地說。
大家聽得津津有味,陶然自得,全然忘了自我。
“孩子們,該上學堂了。”
大家才回過神來,移動腳步去基礎級學堂。
趙青哲日複一日地去基礎級學堂已有兩個月了,在這兩個月內,他感受到自己的童年還挺xìng yùn的。除了爹娘的死令他傷心悲痛之外,再也無其他傷害了。在昆侖門,師父們對他如同親生兒女般對待,不偏不倚,相敬相愛。
日子一天一天地過去,但對於趙青哲成長的路還長著呢。
“柳叢師兄,我們去爬山吧。”趙青哲說道。
“爬山?爬什麽山?師弟,”柳叢說,“山在哪裏?”
“就是那座又高又大,還有白雪的山峰。”
“不會吧,師弟。”柳叢驚訝地說,“我可不敢。”
“不試試看怎麽行呢?”
“也許挺好玩的,可是我有點不敢。”
“叫上師兄們。”
“師兄三人,他們去抓蛐蛐了。”柳叢說,“也許我們叫上師姐,她們可能會去。”
“好啊。”
大師姐和歐陽海敏、趙小馨、秋菊正在基礎級學堂學習寫字。見到趙青哲和柳叢進來,歐陽海敏說:
“你們來幹嗎?”
“噢,師姐,隻是今天特別無聊,來看看你們寫字。”柳叢說。
“不。我想爬山,你們有誰想去的嗎?”趙青哲問。
“哥哥,去哪裏爬山?”趙小馨問。
“就是那座讓我們驚呆了的高山。”
“師弟,你閑來無事可做嗎?”大師姐說道。
“哈,大師姐,我隻想爬上去看看風景。”
“我看你爬不到一半就累死了。”
“我可以中途休息,如果爬不動就下來。”
“到底你們去不去?”柳叢發問。
大師姐、歐陽海敏和趙小馨相互望了望,誰也沒說去,但誰也沒說不去,最後還是趙小馨支持她哥哥的想法。
“既然小師妹都敢去,我們何必怕呢?”大師姐看著歐陽海敏說。
歐陽海敏說:“大師姐說得對,我們不怕。”
“秋菊你去嗎?”大師姐問一言不發的她。
“我不去了,今天太累人了,”秋菊答道。
三女二男走出了昆侖大門,朝著他們的目標,那座高山走去。
天空一塵不染,蔚藍無邊,隻有一兩朵輕薄的白雲在天際飄浮著。在這個天高氣爽的時候,爬山運動最好不過的了。他們五人走過了一段高地草原,眼前就是那座高山的山腳。
“哈,終於到山腳了,”趙青哲說。
“好高好大啊!我有點頭暈了,”趙小馨驚歎地說。
“遠看不算大,近看卻像個怪物,真是天壤之別,”歐陽海敏說。
“那是我們小,”柳叢機靈地說。
“可能山腳旁邊有路,”趙青哲說道。
他們五人一起努力地爬著,爬著,還沒爬到山峰的十分之一,就累得氣喘籲籲。柳叢實在爬不動了,直接坐在地上休憩,大家也跟著他坐下小憩。趙青哲休息了一會兒,第一個站了起來,又接著往上爬,隻有他爬呀,爬呀,最後支撐不住了。於是他望見一塊石頭,他便想坐在石頭上休息一會兒。石頭並不大,他可以搬得動。趙青哲挪了一下石頭,一屁股地坐在了石頭上。忽然之間,他感覺到地動山搖,全身動顫不已,可是他腳下的大地似乎沒有動。
他站了起來,地不動山也不動,然後他又坐在石頭上;不一會兒,他又感覺自己的身體動了起來。他想難不成這地方有鬼,他害怕起來。光天化日之下,他想那是不可能的。他想到坐的那塊石頭有問題,然後說,“是不是你?”說完,石頭又動了。這下子把趙青哲嚇壞了,他把石頭搬起來瞅了瞅,石頭竟然動了。他“嘿”地一聲把石頭扔掉就開步往山下跑,到了師兄師姐們休息的地方他喊道:
“不好了,不好了,石頭會動!石頭會動!大家趕緊跑!大家趕緊跑!”
“什麽?什麽石頭會動?”他mèi mèi問道。
“就是有一塊石頭會動。大家趕緊跑,等下它就會追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