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力戰廬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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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飄雲歎了口氣,舒緩了一下道:“我地好孫兒,哈哈哈哈,可嚇死太公嘍。”
小鬥兒收功,見飄雲臉色微白,聽飄雲說道“嚇”字,方知剛才自己苦練內功之時太公一直在擔心,當下不忍道:“小鬥兒不好,讓太公擔心了。”
飄雲喜道:“沒想到你竟然這麽快就能掌握紅黑神教上層武功內決,但真不易。如今你依然內功小成,趕緊連一套完整的劍法給太公瞧瞧。”
小鬥兒喏喏道:“太公……剛才都怪小鬥兒不好,先前還看清幾招,後來光顧著修習內功法門,倒是沒看到後麵的招式,現下恐怕也僅記得前麵無著。”
飄雲悅色稍減,心道這飄零劍乃是紅黑神教上層武功,盡管小鬥兒記憶超人,但一心怎能二用,他既學得心法,這招式倒也並不著急學,當下道:“我們前後耽誤了不少時間了,希望前麵兩組比武不要這麽快結束才好,我們趕快回比武場,看看情況吧。”
二人一路走回比武場,飄雲一路輕描淡寫的說了說飄零劍前五招的用法,小鬥兒不住點頭。
回到比武場之後,飄雲心寬慰,原來第場、第四場均是比武雙方相差懸殊,兩場僅僅用了不到一個時辰。幸好泰明,泰月安排隊列,已經和廬山派交上,見飄雲歸來,二人走到麵前,簡明說了情況。原來這廬山派武功確實出自泰山,但相似並不相同,先下已有名大相國寺弟子敗下陣來,第四人正在場上較量。
飄雲定睛觀瞧,領小鬥兒走上鬥台腳下,讓小鬥兒列位其。飄雲看了一會道:“看來廬山派武功照泰山派並不強多少,可見泰山派當年也沒有將整套泰山劍法傳給廬山。而廬山劍法好似得到何方高人指點,將泰山未教的幾路給補上了,雖說依然未能解決下盤的老毛病,可這幾招確實補得不錯。”
飄雲話音剛落,大相國寺第四名弟子也敗下陣來,雙方比武也不過十幾個回合,接著飄雲又派上四名弟子先後登場,又跟小鬥兒詳談了一番。飄雲越見廬山派武功越覺蹊蹺,這廬山派劍法先前看上去下盤不穩,lòu dòng不少,但多看幾場發現“後補”的劍法確實精妙,幾次大相國寺弟子偷襲下盤幾乎得,均被對方輕描淡寫的化解掉了,而對方的劍路頗似武當派太極劍。這太極劍可謂江湖成名已久劍法,其劍法不同的人用起來效果各異。其劍法看似簡單,常人亦可練習,有強身健體之效,而在武學高人看來這劍法頗具威力。想起當年總教主任天命曾經說過:“天下武功,唯少林《易筋經》和武當《太極拳》最妙,可與本教神功匹敵。可是真正能駕馭這兩種神功的確為數不多。少林寺有德風和尚算一個,可武當派的神功確被後人糟蹋了,眼下武當掌門季雲可也隻能算半個,其他所謂武當好如雲,且不放在眼裏。”飄雲思索一會,見第八名弟子也灰溜溜的下來了,當下拍了拍小鬥兒的肩頭,告誡到:“開始之時莫急,且用大相國寺的武功跟他周旋,你內功較他們強些,我想不至於剛開始就落敗,到了後期你內功優勢顯現,那是便用太公新教你的飄零劍殺他們措不及,但你僅學五招,不可頻頻使用,如被對方看熟,就憑你現在的修為恐怕難以變化太多,切記,切記。”小鬥兒點點頭,走上比武台。
小鬥兒初蹬大台,見人多不免膽怯。台下眾少年見大相國寺幾乎一敗塗地,連這江湖流廬山派都對抗不了,當真覺得大相國寺武功實在不值一提,又見一位年輕少年,戰戰兢兢走上台來,便有幾人喝了幾聲倒彩。小鬥兒聽得倒彩心不悅,但並沒有過多理睬。過不多時馬家弟子送來木製兵器,小鬥兒聽飄雲的話取了一柄紅鬆木劍,這紅鬆木劍木質堅硬,更好似被什麽泡過,握在裏破似真劍。小鬥兒走到央,向台上,台下眾人施禮,然後跟對麵廬山弟子報了抱拳,便亮開門戶準備比武。
對麵廬山弟子已連勝四陣,他是接替大師兄,二師兄休息的廬山派代弟子排行老的周繼業,此人年不過二十,見大師兄、二師兄各勝兩場而對武功偏弱,周繼業自覺武功不亞於兩位師兄,便來搶槍風頭,連敗四人之後自覺飄飄然,雖大師兄多次提醒休息,但周繼業哪裏能肯,大師兄當眾不便發作,隻得隨便了他。這時見小鬥兒年紀輕輕,臉色稚氣未脫,當真更不放在眼裏,於是蔑道:“你們大相國寺當真太不識趣,你看人家泰山派,幾名好失誤落敗之後便不再糾纏,而你們大相國寺武功平平卻如此不識大體,非要輸個精光嗎?我看你也不必多禮,速速動罷。”
周繼業言語輕狂,本來小鬥兒準備通鼓響便欲進招,聽得周繼業如此說話反倒收起架勢,挺身說笑道:“在下實在太過失禮,還未請教這位師兄高姓大名,如若一會師兄失將我打死,小鬥兒都不知道高人是誰,那當真是一大憾事。”
周繼業道:“你小子說話倒也聽,你師兄我姓周名叫繼業,你也記住了嗎?如果你怕了,現在下去倒也不晚,省的一會還勞煩你師父那一大把年齡來抬你下台,那可真有點過意不去嘍。”
小鬥兒賠笑道:“周師兄大仁大義,怎能跟師弟一般見識,想必一會師兄定會讓上幾招,也讓師弟耍木劍。隻不過台下並非小弟師父,而是小弟叔太公,既然周師兄以師兄自稱,那邊應該稱呼他老人家為祖宗才是。”
周繼業怒道:“呸呸呸、好一個不知廉恥的小賊,我廬山派門下不願跟你這樣潑皮鬥口舌真快,來來來,讓爺爺教訓教訓你。”話音剛落周繼業一劍刺來,小鬥兒不忙回招,隻是躲避,而口胡亂說了些什麽,台下眾人便也聽不清楚了。
周繼業惱羞成怒出劍甚快,小鬥兒隻是躲閃,躲閃吃力之時便出劍格擋,這樣一攻一守,二人鬥了十幾個回合。周繼業本想大相國寺武功平平,這一個乳臭未幹的臭小子怎能招架得住十招,可是兩人鬥了一會便覺小鬥兒身法靈活,內功渾厚,每次出劍格擋都震動心肺,自知對方內功遠在自己之上,心下猶豫至極小鬥兒看得周繼業幾處破綻,便施展劍法與周繼業展開對攻。二人年輕氣盛,都在一出頗為激烈,
形勢急轉,台下觀眾終見大相國寺好登台,精神大振,歡呼之聲不絕。
二人又鬥了十多個回合,周繼業漸漸不支,在小鬥兒伶俐攻勢之下出於下風。周繼業臉上冒汗,心不服,隻想緩過氣來一招殺招,將小鬥兒打的骨斷筋折。
小鬥兒見對方劍法越發淩亂,如想得勝已然舉之間。忽想起鮑大象那一招“腳踢蹲襠”,心下大喜,於是露了一個破綻,周繼業忽地攻來,小鬥兒出劍橫周繼業頭頂,周繼業立刻矮身躲避,緊接著便是一招“回頭望月”。小鬥兒大喜,當下模仿鮑大象,以劍格擋來劍,腳下發力踢向周繼業襠下。周繼業早見鮑大象用過這招,登台之前便想如何也不能使這招回頭望月,如果又被踢擋下,在群少俠麵前可是丟盡臉麵,而此時勢態緊急,便也忘了這數,直到小鬥兒露出破綻,自己好不容易緩過氣來,又見小鬥兒倉促見橫劈一下,心下大喜,這正是使用“回頭望月”的最好時,一邊躲開來見,一邊刺向對方最為妙極,當下也顧不了許多,隻見小鬥兒並不躲閃而是橫劍立收反過來格擋自己的劍,心大苦,之得兩腿緊鎖,防止小鬥兒下腳。
小鬥兒見周繼業忽然劍師停頓,而兩腿緊鎖,自知此時伸腳也沒什麽意思,便把腳停在空,而周繼業兩腿已經,隻待小鬥兒踢來接力起身,哪知小鬥兒伸腳卻停在半空,周繼業苦等借力,反而不得力,身體便僵在回頭望月這一招上好不痛苦。
台下眾人皆是習武之人,見這勢態無不大笑,就連峨眉、衡山派的女弟子也不禁笑出聲來。更有一人站起身大聲叫好,小鬥兒聽得聲音便知那是鮑大象。
鮑大象本來一下午都無所事事,見登台各隊實力相差懸殊,好不耐煩。後來小鬥兒登場,見小鬥兒雖然年輕,但氣質非凡,兼之眉濃眼大、膚白體長生得好不俊朗,與自己比來恐怕也要俊得分,又見一套青布衫雖不華貴,但清潔樸素不失風流,笑談之間便能激怒對足見靈聰慧,隻擔心大相國寺武功平平最終吃了虧,當下心生同情,後見小鬥兒身法靈活,出劍靈動,雖不算高明但出劍極快,可見內功不淺。後見小鬥兒露出破綻好不擔心,直到周繼業擺出這麽一個站不起來,躺不下去的尷尬姿勢才恍然大悟,原來小鬥兒是想故意羞辱對一番,用著這招正是自己所創“腳踢蹲襠式”,當下好不開心,於是高喊數聲為小鬥兒叫好。
周繼業身處尷尬之境,心連連叫苦,怎奈身受牽製奈何不得,這時忽聽高台之上有人喊道:“大相國寺耶律少俠暫且放了他吧。”
小鬥兒轉頭見說話之人正是馬博芳,於是伸腳輕輕踢了周繼業左腿,周繼業借力飛出圈外,麵紅耳赤,之時當初銳氣全消,隻是徑直走下台去。
小鬥兒見台下飄雲笑容滿麵,便知太公心歡喜,於是麵帶笑容向馬博芳躬身一禮。馬博芳隨後宣布:“大相國寺贏得一陣,當下廬山派還有八名弟子可以輪番上陣。依照大會規矩,大相國寺一方已經沒有可替換的人,隻是苦了耶律少俠不得休息啦。”
小鬥兒道:“弟子不敢壞了大會的規矩,如若覺得累了,便會主動下台,多謝馬前輩提醒。”
馬博芳點點頭便回到座位。廬山弟子有的先前以為勝券在握,忽見突變無不唏噓,此時大師兄範魂大喝一聲,跳上台來。通鼓響二人便站在一處。
小鬥兒勝了一陣,心畏懼全消,此時見範魂一躍登台可見武功不弱,於是提起精神應對。這範魂乃是廬山派代弟子的佼佼者,僅有二師弟劉爽平時陪其練劍,其他人均幾招之內便被zhì fú,他見周繼業雖然武功不弱,但為人狂傲便不喜得與其同流,此時見周繼業尷尬下台,心雖喜但顧及師門顏麵便挺身而出應對強敵。二人均不敢輕敵,於是出便是疾招,於是木劍劈空之聲連連,轉眼間鬥了四十多個回合,台下喝彩之聲不絕。
剛一開始小鬥兒憑借內功稍勝,還占得優勢,但範魂雖是代弟子其實年齡已然接近而立之年,內功修行也不弱,加之劍法純屬慢慢壓過小鬥兒。小鬥兒忽地想起太公說過待敵人得勢之時往往急攻之下容易漏出破綻,那時使出《飄零劍》的上層劍法比如能製敵於不意。於是連賣兩個破綻,閃躲之間好不狼狽,範魂心大喜,自以為對方畢竟年輕而且劍法平庸,終於不支,於是加緊腳步連出狠招。待將小鬥兒逼至台角,已再無退路之時,使出“一劍穿心”來勢洶洶,意下就算不能cì dāo你,也要將你撞下台去。
小鬥兒見對方這一件使者毫無退路可言,於是運起《飄零劍》劍法,內功到時連臂、木劍、半邊臉都黑棋彌漫,見對方來劍並不避閃,而是斜劈犯魂木劍。範魂以為小鬥兒依然亂了心智,就算你這時劈開我劍,我也能用身體將你撞下台去,且不說好看不好看,總算是將你大相國寺完完全全的打敗了。想到如此便腳下發力衝了上來,誰道小鬥兒這一劍好似削鐵如泥的寶劍,劍身碰處應聲而斷,小鬥兒麵對半截之劍再也不避,而勢態緊迫也不及發招,便抱劍向犯魂撞去。範魂見勢不妙,也來不及躲閃,二人撞在一起。先前比劍劍招略勝小鬥兒所以得勢,而這一撞拚的完全是內力,而小鬥兒剛剛使出紅黑神教上層功力,這一撞之下本是範魂先發,卻被遠遠彈出,摔得鼻青臉腫,爬了半天竟然沒爬起來。
這時場下一片大亂,很多人都見到小鬥兒突然身現黑氣,均知這人內功了得,而且內功路數與眾不同,台下多時年輕人見此狀無不驚歎。隻是高台之上有幾人臉色已然大變。隨後眾人目光不約而同的掃向崆峒派掌門沈莫愁。隻見沈莫愁一張老練肌肉抽搐,一雙本要被眼皮封死的眼睛頓時凶光直射,瞅著小鬥兒端詳了半響,突然按耐不住,喝令左右推動輪椅行至比武台。
原來沈莫愁正是十年前聚奎山場血戰的一員,隻不過當時沈莫愁剛剛學成本門一代武功便被列入戰團,結果那一戰被“金錢豹”黃英用《快十二式》掐斷、腳多處經脈,幾乎成了廢人,後來被師兄弟救出戰團,抬回崆峒山。他被掐斷經脈趴在地上,眼見五師兄為了保護自己,被黃英戳雙眼,自刎命絕當場,隨即沈莫愁昏了過去。
待沈莫愁醒來以後,已在崆峒山上,她最後的記憶停留在五師兄自刎的那一刻,幾度哭死過去,最後都化作仇恨深刻在她內心之。也是這股仇恨支撐著她活到今日。
十年後又見紅黑神教的武功重現江湖,她怎能淡定,當即來到小鬥兒麵前,伸出唯一能動的左,一把掐住小鬥兒的脖領,出之快讓小鬥兒幾乎沒看清楚。沈莫愁沒狠狠道:“年輕人,你且回答我個問題,你當真是大相國寺的人麽?”
小鬥兒被掐得難受,幾乎喘不過氣來,此時被沈莫愁拽得低下了頭。見沈莫愁五十多歲的年紀,卻滿鬢花白更好像老了十歲,她兩眼深陷目光如炬,此時麵目猙獰兩個淡huáng sè的眼珠子好像要鼓出來似的。小鬥兒最怕醜惡之人,如今被這妖怪一般的老太婆緊緊抓住,當真討厭至極,無奈掙脫不得,隻能點頭稱是。
沈莫愁緊接著問道:“你剛才那一招‘秋風斬落葉’是什麽心法路數,你的師父又是誰?”
小鬥兒定了腚神,心思:“太公早就跟我說過,一旦有人問及飄零劍的來源,不可直言,因為識得此劍法的人並不多,而識得之人往往武功不俗,且多敵少友。”於是道:“沈掌門要問弟子什麽,弟子如實回答便是了。隻是如今被前輩掐住脖頸實在難受,隻怕說不清楚。”小鬥兒裝出一副難受的樣子。
沈莫愁心思:“自己乃是一派掌門,當著眾人的麵掐住一名後輩脖頸當真不免失了身份。”於是慢慢鬆,臉色也平複了許多,隻是眼睛一直盯著小鬥兒。
小鬥兒得以自由,便伸了伸脖子,慢慢道:“前輩恐怕是誤會了,晚輩所學並非秋風也不是什麽葉子,隻是大相國寺普通的劍法而已。晚輩並沒有師傅,教晚輩武功之人乃是大相國寺主持方丈飄雲大師。他老人家與我太公師出同門、親如兄弟,因此亦是晚輩叔太公。”
說話間小鬥兒向飄雲方向瞅去。
沈莫愁望了一眼飄雲,轉過頭來對小鬥兒道:“少俠莫怪,隻是剛才少俠所用武功頗像當年仇家武功,因此老身激動之餘頗有得罪。”
小鬥兒見沈莫愁忽然語氣急轉,當下向沈莫愁躬身一禮,道:“晚輩學藝不精,打小生活在北朝大相國寺,家父亦是契丹人,想必跟長輩無什麽瓜葛,至於武功相似那恐怕純屬巧合罷了。”
沈莫愁點點頭,又道:“老身對武學頗有研究,最喜歡各路稀奇招數,剛才見少俠武功不凡,老身心思好久不得其法,當真好奇,不知少俠能否再練一次,讓老身好好瞧瞧?”
小鬥兒心思:“剛才她說要問我個問題,莫非這就是她第個問題?當下心盤算,如若在用一次,憑她的眼力定能看出破綻,那時想隱瞞恐再也不能。”正當猶豫不決之時,忽聽身後有人道:“少年人比武多有失倒也並非罕事,這位崆峒派長輩如何對一少年人糾纏不休?”小鬥兒回頭見正是飄雲方丈。
小鬥兒樂嗬嗬的湊到飄雲身側,飄雲向他使了使眼神,讓其躲在身後。小鬥兒何其聰明當即轉身,飄雲徑直麵向沈莫愁。
飄雲腳步忽而輕盈,忽而沉重,待走近之時沈莫愁趕緊一股強悍內力撲麵而來,當即直了直身子雙眼緊盯飄雲,見飄雲麵相和藹,言談硬朗,與這鼓殺氣頗不相合,端詳許久隻覺不認得此人,但覺飄雲所言有理,便當下使喚左右回到高台之上。
於是大相國寺與廬山派的較量繼續進行,廬山派下一位登場的是二弟子,這二弟子武功不如大弟子犯魂,小鬥兒也未再使用飄零劍一招半式,隻用大相國寺的劍法與其周旋數十回合,最終廬山二弟子不支便主動退出戰圈。緊接著廬山派展開車輪戰,怎奈小鬥兒內功著實不淺,加之年輕好勝,雖感疲憊但卻越戰越勇,隻身力挽狂瀾,連勝九場。台下歡聲雷動,鼓掌叫好之聲隆隆。
小鬥兒樂得像花一樣,待回到本陣,卻看不見飄雲,隻見泰月領著小鬥兒回到座位。小鬥兒再望高台上崆峒派的沈掌門也不知去向,心略感不詳,便問及泰月,泰月隻是搖頭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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