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狡猾的鮑大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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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次日小鬥兒第一個登台,對便是崆峒派秦樂。

    秦樂是崆峒派代弟子的佼佼者,先前早有留意小鬥兒,更得沈莫愁的親自指點,此次登台也做了許多準備。到得台上禮數已畢,通鼓響雙方麵對麵站立,亮開門戶。

    秦樂先發製人,上來便是連下殺招,但可以看出每一招都留有後,不至於一招使老反受人製,因此以來威力大減。小鬥兒看得明白,也不著急,便使出了大相國寺的普通劍術與之周旋,二人一直打了六十多個回合未見勝負,隻是閃轉騰挪之間速度奇快,雖未見驚險,但場下眾人頗覺受看,便呼喊之聲大振。小鬥兒、秦樂皆是年輕人,氣盛之時有這歡呼呐喊之聲如何不動心肺,便越殺越快好似表演一般,場下越是熱鬧場上鬥得越是激烈。

    小鬥兒見秦樂年少老成,內功雖不及自己但已然不弱,一時想拖垮秦樂自是不易,隻是如此拖著打,那便是殺到天黑也未必分得出結果。隻恨所學劍法太少,飄零劍雖然精妙但自己純屬初學,上一次對陣崆峒好已被看得清楚,雖然當時好不爽快,但到了這時便不敢再用。小鬥兒心生雜念,劍法略顯遲鈍,而此時秦樂早有打算。

    上場之前崆峒掌門沈莫愁叮囑道:“這個耶律泰鬥來路不明,所用劍法絕非大相國寺之功。早年曾經聽說北朝大相國寺的武功是引自少林,十多年前少林高僧德風方丈曾經應約至北朝大相國寺傳授了一些功夫,那時德風方丈也不過是一個少林二代弟子,所教授的主要是一些強身健體的法門,而外功主要是以棒為主,劍法僅是一套最普通的少林入門劍法,後來一直被大相國寺修煉也不見有什麽高人修改過。如今依我所見,這耶律泰鬥的劍法是另有一門武功,上次對陣你師兄僅用了十幾招便得,那並非你師兄無能而是對方劍法太過離奇,現在由我親自教你幾招,臨場之時如見突變那是便用得上了。”於是便找來秦樂的師叔劍法模仿小鬥兒,跟秦樂拆招,沈莫愁自在一旁指點。沈莫愁見小鬥兒劍法正是紅黑神教的路數,隻是事先跟樸雲有了約定,便沒有直接揭穿。她所教授秦樂的武功並非自己所創,而是當年崆峒派攻打聚奎山之時,當時崆峒派掌門,也就是沈莫愁的大師兄-向天嘯所創。向天嘯是當時“崆峒子”之首,當年崆峒子名震江湖,崆峒派立派百餘年,武功紛繁複雜,能學全之人寥寥,而這一代弟子竟有人少年學成,而向天嘯更是其佼佼。上任掌門亡故之後便是向天嘯接任,後來他一心想振興崆峒派,將崆峒派建設成為江湖第一門派,而想如此必當幹出一番大事來,那時便有心清剿紅黑神教以此居功武林。自己常常對崆峒弟子灌輸奸惡便是行善的思想,更將紅黑神教設為死敵。而向天嘯自是武功奇才,他曾經與紅黑神教的二代弟子交見識過紅黑神教的武功,他隻覺紅黑神教武功確實精妙,除了崆峒子之外其他一代弟子並無把握打贏紅黑神教的二代弟子,後來更聽說總教主任天命早已將大任分給洪冥善和張之魁而自己閉關修行不理世事,自己所碰見的紅黑神教的二代弟子也隻不過是洪冥善和張之魁的弟子,於是對紅黑神教又生忌憚之心,於是回到崆峒山苦研破解之法,經過年深究,終於發展了幾招,隻是這幾招普通弟子無法練成,便盡挑選一代弟子教授。而當時沈莫愁正是一代弟子年齡最小的女弟子,剛剛學完崆峒派的武功還不算純熟,但也算學成了這幾招。後來崆峒派聯合峨眉、逍遙攻打聚奎山,結果崆峒派被張之魁所帥黑教打得一敗塗地,好懸崆峒一派就此滅亡。而那一役之後向天嘯不知去向,崆峒一代弟子消逝殆盡,僅剩下子的老、老六,沈莫愁屬一代弟子但並非子之一。後來二人將餘眾帶回崆峒山便下山約了逍遙派的兩名好一直埋伏在聚奎山腳下,後來見黑教有大隊人離去,而紅教已經剩下寥寥幾人。又過了幾日見紅教護法-紅衣善人樸雲獨自下山,便一直尾隨其後,不久便被樸雲發現,於是設下埋伏一舉斃了逍遙派兩名好,但也受了傷。於是崆峒派的老、老六便一直追殺到北朝大相國寺附近。後來兩名師兄杳無音訊,沈莫愁變成了唯一一個崆峒派的一代弟子,過了幾年便成了崆峒派的掌門人,還好沈莫愁還算學全了崆峒派的武功,沒能讓崆峒一派就此毀滅,但崆峒派就此大傷元氣,這一晃十年過去了,還好有幾名二代弟子脫穎而出,但與當年子相比還差的遠了。沈莫愁隻恨自己身上殘疾,後來求少林德風方丈教授了一些易筋經的內功心法,便可以站立行走,但頗有不便更不受看,因此外出之時一直是作者輪椅,由弟子們斥候在身旁。此時將這幾招交給秦樂,秦樂隻覺得這幾招精妙得好比苦練十年還受用,於是跟小鬥兒比武之時自覺信心滿滿,加之其性格老練,便一戰就是六十餘招卻也不急不躁。

    此時見小鬥兒劍法略顯遲鈍,秦樂便加緊腳步但出招之時仍然留有後,小鬥兒一直尋不到破綻便想起飄零劍來,心道:“如若繼續使這大相國寺的劍法,那邊贏不得他,不如就用著飄零劍就算他們見過我用,但那又如何,難不成天下劍術被人看了一次便不能在用麽?”想到此處,便鼎沸伏虎內功,將全部真氣運於劍上,此時隻見小鬥兒上丹田黑氣漸升,長劍撲空之聲頓變,好似夾雜著什麽野獸呼號一般,劍法使出,出劍之快匪夷所思,秦樂見狀並不害怕,便使出了沈莫愁新教的幾招,跟小鬥兒站在一處。

    台下樸雲見二人戰過六十回合,小鬥兒才使出飄零劍,但覺小鬥兒心性成熟不少。見小鬥兒使用招式組合與上次對陣崆峒弟子頗有不同,樸雲見小鬥兒已能開始使用變化心下滿意連連點頭。後見秦樂所使招式也跟著變換,而且招招詭異雖是崆峒劍法,但高妙之處使出當真替小鬥兒捏了一把汗,後來二人又鬥了二十餘回合,樸雲方才明白,原來秦樂所使招數盡是對付紅黑神教武功的法門,好似這套劍法就是依照紅黑神教的劍法所創,心當時好是佩服沈莫愁,僅在這短短時間便可調教出這麽好的徒孫當真不易。樸雲看得明白但先前焦急之色已然消除,因為秦樂所使招數雖妙,但反反複複就是那麽幾招,如何能對付一整套飄零劍法。

    小鬥兒使出飄零劍後,但見秦樂不但不退縮,反而進招連連,而且招招凶狠致命,有幾次逼得小鬥兒好是狼狽,幸好伏虎內功了得,可也算躲過了這幾下。於是小鬥兒心稍顯惶恐,隻覺自從見鮑大象和自己使這飄零劍以來尚未碰見敵,而這崆峒派秦樂為何如此神通?莫非崆峒派當真深不可測?於是便不敢使招太老而威力大減,這才又跟秦樂鬥了二十多個回合,小鬥兒雖沒有樸雲那般對武學參透甚深,但畢竟頭腦靈活,記憶過人,見秦樂反反複複就那麽幾招這時心大慰,心道:“還好沒上來便把招使老,要不然此時身上便不知有幾個洞了,雖然對方所用是木劍,但內功到時,木劍傷人便也如鋼劍了。”小鬥兒心慢慢開始有數,但也不急於下殺,隻是將秦樂幾招記牢,見秦樂這幾招應該也是初學,劍招雖妙但變化太少,又過了幾招小鬥兒心坐定,連出劍直刺,逼得秦樂連架劍,然後就是秦樂的一招反撲,小鬥兒早已料定秦樂會如此,便先作勢右閃,而虛晃一下身體突然向秦樂侵進,秦樂來不及反應,驚慌之餘已被小鬥兒一腳踢腰間,隨後秦樂身不由己的飛出圈外。

    這一腳加上了伏虎內功的勁道,小鬥兒雖覺隻用了無成力,但此時秦樂可算是受傷不輕,倒在地上拍不起來,隻是從口鼻鮮血噴出,好似還夾著著早上吃的一些什麽。小鬥兒見此狀心好似不忍,內疚出腳太重而導致秦樂深受內傷。樸雲正在台下見小鬥兒閃身侵進便知必然得,後見小鬥兒出腳揣想秦樂腰間便知不妙,於是沒等秦樂背過氣去,樸雲便飛身上台,連出點穴封住秦樂身上幾處大穴,然後發功化解秦樂身上被小鬥兒一腳注入的伏虎功力,可算是暫無生命之憂。後倆崆峒派弟子才將秦樂抬下台去。

    這一變故來得太快,除了一些高看的清楚,台下少年們幾乎都看呆了,他們之看得雙方最後也不知道是多少招使的極快,僅是身影晃動,木劍幾乎都要看不清楚了,隻是聽著劈空之聲大作,然後就是秦樂飛出圈外,被抬走了。大家呆了一會便開始山呼海嘯一般的呐喊聲,小鬥兒先前怕害了秦樂性命,後見太公出相助便心大慰,此時見眾人歡呼,心那是一個“爽”字了得。

    馬博芳審視了秦樂的傷情見不至於傷及性命,也不會殘廢,便宣布小鬥兒晉級四強。

    這第一場便打了將近半個時辰,雙方盡是好勝負在旁人看來僅是一招之間,這時吊足了少年們的胃口,都隻盼著第二場的開始,小鬥兒此時心情大好,此時的座位已被馬博芳安排到了前排,於是跟樸雲坐定隻待第二場開始。

    不久便見象山派鮑大象登台,其實小鬥兒已見鮑大象多次,隻是對大都武功平平,除了第一場打泰山孫有亮時頗費周折,後來便一路通暢,團隊戰隻也是僅僅輸給了武當派,可也是鬥了五十多個回合才憾敗一招,被武當派好挑袖口,鮑大象便當場認輸,輸的也好是體麵。這時又見鮑大象依然神采飛揚,此次登台連木劍也沒拿而是拿了一把折扇,當台而立好不瀟灑。

    鮑大象等了一刻鍾便覺不耐煩,後來見武當派劉清風親自登台,心好不糊塗,心道:“怎地武當派好大麵子,竟然二代弟子也可以登台,想這劉清風少說也有六十歲的年紀,難不成也來爭少傑們的名頭?”後想了想不會,這武當派乃是名門正派,劉清風更是江湖之名的俠義之士,也是我鮑大象所敬佩之人,此時登台必有情由。於是見劉清風走上台來,向鮑大象點了點頭,鮑大象便馬上跪倒一禮,劉清風見鮑大象如此大禮便忙上身扶起,對鮑大象笑了笑,於是轉身對著眾人朗聲道:“本門弟子馬林本應親自登台,隻是劣徒昨日偶感風寒,身體不適,正所謂病來如山倒昨夜更是折磨一宿,直至今日才算好些,隻是身體虛弱至極已不能在於鮑少俠掙個高低,於是這場便算鮑少俠勝了。”

    此言一出台下噪聲不斷,大都為馬林感到惋惜。鮑大象見狀心毫升不悅,於是大聲道:“武當派弟子當真沒出息。”

    劉清風本以為此次上台一番好意,即給足了象山派麵子還讓鮑大象不戰而勝,卻萬萬沒想到鮑大象如此雅一個人竟如此不識抬舉,當下氣往上撞隻是礙於麵子和長幼身份便沒有發作,隻是轉過身來問道:“鮑少俠何出此言?我派弟子又如何沒有出息,還請鮑少俠指教。”

    鮑大象見劉清風麵顯怒氣,於是點頭賠笑,道:“劉前輩莫怪,晚生言語冒犯絕不是衝著武當派和劉前輩,隻是晚輩以為這個人賽乃是高足與晚輩之間的事,我鮑大象何德何能?何須勞煩劉前輩親自登台,那可真是折煞我也。適才我想,如果今日是我師父帶我來,而我身染重病,別說一宿如何折騰就算滴水未進反而連吐帶泄一宿,那今日也要親自登台認輸,如何讓師父親自登台?因此晚輩不意冒犯劉前輩隻是對您高足馬林稍感不滿,為何如此不體恤恩師麵子,試想如若晚輩等培養弟子多年,而又需要晚輩替他登台認輸,那當真心好生委屈,無奈……”沒等鮑大象說完,便聽台下一人厲聲道:“住口!象山派鮑施主莫要辱我恩師。”於是見一人飛身上台,隻見此rén miàn黃肌瘦,臉露病容。此人便是武當派代弟子馬林。隻見這馬林也不過十多歲的年紀,正是劉清風的首徒,劉清風早年闖蕩江湖一直沒有徒弟,後來才回到武當山上靜心修道,才收留了幾個弟子。其實武當掌門季雲道人早已不理世事,而劉清風等二代弟子便稱為一代,隻不過劉清風收徒較晚,又不想讓弟子們依仗輩分高欺負旁人,便一直對外成為代弟子,跟代弟子一起參加一些艱苦勞作,並不像小鬥兒那般在大相國寺享受特殊待遇。

    鮑大象見到馬林此狀,心略感不忍。馬林雖盛怒之下卻也難掩病容。馬林登台後向劉清風、高台、台下躬身施禮,便調整了心情緩聲道:“在下卻是病了一場,今日恩師不準我出場而親自登台認輸,那是給你們象山派多大的麵子。汝等少年又如何不知好歹竟然當著眾人的麵辱我恩師,其實我等道人絕非好勇鬥狠之士,隻是見你如此不識好歹便再也坐不住了。”鮑大象自覺有愧,但定了定神,問道:“馬世兄武功修為不淺,而先下洛陽正直秋之時,氣候爽朗,既不像北方大漠寒冷又不似南方溫熱潮濕,為何在這檔口病成這樣?在下當真不解,另外以小弟所見,馬世兄並非染了風寒這麽簡單吧?”鮑大象心道:“就憑馬林這般內功高早已風寒不近,如今遮檔口得病純屬罕見。”馬林瞧了一眼劉清風緩聲道:“鮑兄好眼力,在下確實並非得病那麽簡單,隻是先前不知後來得到尊師幫忙才得苟活至今。昨日夜裏鄙人正準備接,忽見不遠處有一黑衣人再放上串動,我想半夜更有黑衣人多半不是什麽好事,但想本是出家人不愛管江湖上的閑事那也就罷了,隻不過這黑衣人所去方向正是峨嵋派女弟子所在的寢室,於是在下心係友派安慰便跟了上去。初時那黑衣人並未察覺,待我跟進邊看此人已趴在峨嵋派女弟子的寢室窗口,正點破窗戶紙插入氣管。”

    鮑大象插口道:“淫賊要吹**香?”

    “不錯”馬林接口道:“在下當時也是這麽想的,於是便沒做過多考慮便衝了上去,隻是不想驚動峨嵋派弟子,畢竟半夜更一名武當派弟子處在峨嵋派女弟子寢室門口說出不雅,於是在下便想引走淫賊再做計較,可那淫賊功夫當真了得,隻待我接近之時忽然轉身在袖口抖出一股白色胭粉彌漫當場,在下武功低微實在是沒躲過去,當時便覺粉末到處皮膚火辣疼痛,而那賊子這時便想逃走。在下連忙與其動想逼他使出本門功夫日後也好有個線索,可是那人幾招之內並未露出馬腳,後來在下漸漸不支便不再糾纏那人,那人便逃走了。後來隻聽峨嵋派眾人紛紛察覺,那時我便離開了。回到寢室自覺疼痛難忍而又感覺渾身發熱又連起內急,這一夜不知道方便了多少次。最終還是驚動了師父,師父他老人家給我把脈療傷折騰了半夜可算止住了內急,可是現今皮膚上火辣疼痛還是有的。”

    鮑大象連連點頭,後道:“馬世兄果然不愧名門正派弟子,行事俠義自不必說,小弟佩服的緊。隻是當時如若是小弟跟蹤那淫賊便不會貿然更其動,而會高聲驚嚇之,而且最好讓峨嵋派弟子自己去抓淫賊,如若峨眉弟子戰不過淫賊那時再出相助才是更妙。試想,如若當時馬世兄被那賊子暗算,反而將淫賊之物放入馬世兄懷,反過來栽贓陷害那又如何?”

    馬林點頭道:“鮑兄說的是,當真是如此,隻不過事出緊急未能想的那麽周全。”

    鮑大象轉過頭來,向劉清風深施一禮,道:“晚輩冒犯,言語唐突多有得罪,還望劉前輩大人不計小人過不跟小子一般見識。”

    劉清風適才生氣,但見其與馬林對話頗有一番道理,而且眼力不弱算是有點見識,如今晚輩行禮認錯當下作為長輩之人焉能不受?於是便點頭微笑。

    這時劉清風便向引馬林下場,可鮑大象忽然大聲道:“今日武當馬林身染重病不適跟在下動,而在下撿了一個現成好生過意不去,真乃小生天生不愛占人家便宜,此時請馬世兄不要走,咱們繼續來個公平較量如何?”

    劉清風聽此說好不生氣,轉身到:“如何公平較量,難不成鮑公子也想大病一場?”

    “不錯”鮑大象道:“鮑某確有此意。”說罷便連向腹部連擊,直打得“砰、砰”作響劉清風不忍便伸攔住,這時鮑大象依然堅持不住,連嘔數次,最後竟夾雜血絲,可見已受內傷,劉清風本來氣憤,可此時對鮑大象好不憐惜,覺得這晚生性格古怪但不失豪傑本色,當下為其療傷,隻是鮑大象不肯,反而道:“這可算公平了吧,請馬世兄回來,我們大戰一百回合,如若一百回合鮑某不能勝得一招半式那時便是在下輸了。”

    劉清風不怒反笑,朗聲道:“好!好一個少俠本色,不錯這樣確實是公平了。劉某行走江湖多年,能如少俠般瀟灑之人倒是少見,那麽如少俠有興致,劣徒自當奉陪。馬林來呀,不要給武當派丟了臉,隻要跟少俠打過一百回合那時便算是我武當派輸了,且不要再說勝負,你這朋友我劉清風算是交定了。”劉清風說這番話隻是兩眼緊盯著鮑大象,眼神充滿喜愛之色,鮑大象早聽說過劉清風性格豪爽,當真見得所傳非虛。於是強打精神挺身站立。劉清風叮囑馬林一番便飛身上了高台。

    馬博芳等人見狀也大感意外,隻覺這鮑大象行事當真異類,隻是不好撥了劉清風的興致,便連擊通鼓,宣布比武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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