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白條雞大鬧武當山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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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五十六章白條雞大鬧武當山(一)

    “哎!白條……厄,阿牛哥,放開她,有事好好說,即使你不製住她,他也不會跑的,這點我向你保證。”我看泰慧被他掐的難受至極,而她現在已經恢複了大半的真氣,但是畢竟身體太虛弱,眼下根本就不是這個神一樣的男人的對。

    “我憑什麽相信你。”他冷冷的眼神看著我。

    我知道跟他講什麽人情是不會有什麽效果的,於是我幹脆提高了嗓門信誓旦旦的說,要不你掐住我的脖子,反正我也是不會跑的。

    “不行。”白條雞。

    “為什麽?”我問。

    他道:“我不相信你,我非要她自己說。”

    “那好吧,那你這樣掐著她,她怎麽說話啊?”我想起了胖子在洞裏的話,於是模仿著跟他說。

    白條雞慢慢的放下了她,重獲自由的泰慧害怕的躲到了我的背後,我拍了拍她說沒事,阿牛隻是想知道一些關於他的事情,你如果知道就快告訴他。

    “可是我根本就不認識他,我還能說什麽呀,再說在洞裏的時候雷萬鈞不是已經說過了嗎,而我知道的也跟他也差不多,都是隻能根據這個人的內功來判斷,他應該是紅黑神教的一代弟子,而其他的當真什麽都不知道。”

    “那為什麽雷萬鈞說你可能知道的會多一些?”我一腦子漿糊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或許是因為十年前的事情。”泰慧小聲的說。

    “十年前?”我們倆說話的時候白條雞一直在旁邊聽著,當他聽到十年前這個字眼的時候突然自言自語道。

    “對,十年前,崆峒,峨眉,逍遙派圍攻聚奎山的時候,其實那個時候鬼門也去了,隻不過一直藏在後麵,而當時那件事並不是保密的,而且崆峒派還把消息散布的到處都是,還有很多人以為肯定是謠言,如果是真的,都要保密的,為什麽還要事先說出了,不過當時我們鬼王,卻是帶著很多人去了的。”泰慧說道。

    “繼續說。”白條雞冷冷的道。

    “當時我第個師父也有五段的內力修為,他當時是以一個護法的身份參加的,而且後來聽說他們在聚奎山得到了不少的饅頭,回來之後大家為了爭饅頭還大打了一架。”泰慧繼續道。

    “饅頭就是靈屍,是專門為鬼門的人修煉用的。”我插了一句補充道。然後我瞅了一眼泰慧,示意讓她繼續說。

    可是她卻說:“十年前的事情我就知道這麽多了,那個時候我才十四歲,段位也不高,在鬼門裏也沒有什麽地位,想打聽點什麽都是很困難的。至於閣下到底是誰,我真的不知……”

    泰慧的話還沒說完,白條雞閃電一樣的速度再一次把她提了起來,然後目光裏充滿了殺氣,他的僅僅是微微一動,就聽見泰慧的脖子發出了嘎吱嘎吱的響聲,我一看不好馬上大聲道:“阿牛,你幹什麽,難道要過河拆橋嗎?她現在可是我要帶回到武當山的犯人,如果你現在殺了她,武當山是不會放過你的。”我瞎編一通想嚇唬住他。

    “嘎吱嘎吱。”泰慧的脖子上再一次響起了那種嚇人的聲音,我著急的一下子暴怒了起來,一把拽住了白條雞的脖子,然後瞪著血紅的眼睛一字一頓的狠狠的道:“你他嗎的放開她,她是我的師妹。”

    而就在這個時候,被白條雞死死掐住脖子的泰慧突然死命的掙紮了起來,而且口還不停的發出:“騙子,騙子”的聲音。她說的時候眼睛竟然是死死的盯住了我而不是白條雞,我突然想起來,在洞穴裏我跟她說過白條雞已經被她的關砸死了,那個時候我是看她太害怕,怕因此耽誤了恢複,而且那個時候能不能出來還不知道,再說我也沒想到一出來就能碰見這個瘟神,而等她離開以後他們兩個可能這一輩子都不能再碰到了,而眼下,她好像突然想起了這件事情,於是滿臉的怨毒之色,並且我這一句謊話好像**般的打碎了她對我所有的期望,包括重獲新生的希望,我們短短幾天建立起來的友誼甚至對她來說是親情,被我一句謊話給完全粉碎了,我再也不值得她相信了,我懊悔不已,我一時傻在了那裏,可是當我反應過味道來,我突然猛的大喊:“白條雞你他嗎……”我的話還沒說完,白條雞飛起一腳正踹在我的心口,我的內力全失,被他鐵蹄似地一腳提的飛了起來,我就像樹葉一樣摔出去好幾丈遠,當我落地的時候竟然沒有感覺到疼痛,就好像胸口被一下子被掏空了一樣,完全麻木了,而我又像狗刨似地爬了起來,向他跑了過去,可是當我剛跑了幾步,我腳下一軟,一下子跪在了地上。真的突然感覺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胸口的劇痛終於開始蠶食我原本虛弱的體力,可是我看著泰慧的眼神,我真的不想讓她再受到傷害,我已經讓她太傷心了,如果這個時候在眼瞅這她被白條雞掐死,我這輩子都會活在她死前的那種怨毒的眼神之,我不能就這樣活著,最後我幾乎是跪爬到了白條雞的麵,我對他說:“你放開她,我帶你去找一個人,這個人肯定會知道你是誰。”我說著抬起頭,用冷冷的、堅定的、不可置疑的眼神望著他。

    “我憑什麽相信你。”他冷冷的道。

    我說:“難道你看不出來嗎?我跟你的內功其實是師出同門,我運用的也是純正的紅黑神教的內功,而傳授我武功的是我的太公,他也是紅黑神教的弟子,而且是紅黑神教的紅教護法,我想他一定認識你。”

    白條雞冷冷的眼神俯視著我,他的眼睛清澈的像湖水一樣,但是眼神卻冷的讓人發寒。

    “那跟放不放她有什麽關係?”白條雞還是那種冷冷的道。

    “你不放,我不說。”我學著他的口吻回答道。

    白條雞一把掐住了我的脖子,就像拎死狗一樣把我吊在空,當我腳下失去蹬地感的時候,一股強烈的窒息感襲來,我的臉憋得通紅,但是我跟泰慧不一樣,她現在有內力,白條雞可以掐住她脖子上的脈門製她不動,而她現在虛弱的不行,根本無法爆發真氣去掙脫白條雞的遏製,而我現在內力全失,根本就沒有了脈門一說,所以我渾身除了脖子都還能動,我雙狠狠抓住白條雞的腕,他的就像鐵鉤一樣根本斷絕了我想掙脫的念想,於是我就狠命的往上使勁,以減輕這種上吊般的窒息感,我使出了吃奶的勁想嘶吼,可是怎麽聲音也大不起來,就聽到我費勁的說道:“你、你不放她,掐死我、我、也、也不說。”

    可能是我拚死的決心打動了白條雞,他竟然兩隻同時鬆了開來,“噗通、噗通”我跟泰慧同時落地,我連忙伸想抓住泰慧跟她解釋,可是她一落地馬上站了起來,衝著我大聲吼道:“騙子,你也是個大騙子,世界上沒一個是好人,我再也不相信你了。”她一邊衝著我吼,但是她的表情卻不像是憤怒,而是一種委屈,非常的委屈和一種不願意相信的樣子,等她吼完,就大聲哭著向遠處跑去,我爬在地上向她遠去的方向大喊:“小師妹,你誤會我啦,你不要走,你走了師哥會傷心的。”

    這個時候我的這點小伎倆已經無法在對她起到什麽作用,我看她看似決絕而又有點戀戀不舍的身影,我心酸的要命,我腦子急轉之下大聲又喊道:“你別回去,別回你的堂口了,或許這個時候你的mèi mèi已經不在了,如果她也不在了,你就到武當山來找我,記住我是你的親人……”我視乎還有好多好多話要說,可是一時竟然全都堵在了嗓子眼裏。

    聽到了這句她的腳步視乎減緩了一下,然後頭也不回的哭著跑了,她的身影漸漸的消失在了我目光所及之處,她哭的是那麽的傷心,視乎每一滴眼淚都滴在了我的心頭。

    我無力的趴在地上罵道:“白條雞,其實我並不知道你的底細,我現在也不想帶你去找我的太公,你弄死我吧。”眼看泰慧已經不見了,我把所有的氣都撒在了白條雞的身上。

    “白條雞?咦?人呢?”說著我竟然發現他已經不知道什麽時候走開了,當我向身後望去,看到他已經走出了幾十丈遠,然後坐在一個大石頭上,抬頭看著遠處,我有一種被戲耍的感覺,我強忍著劇痛,湊到了他的身旁。

    “喂!雞哥,你玩我呢是吧?你幹嘛一看到她就掐她脖子,而且掐一次又掐一次?”我實在不明白他的詭異舉動,前提是,雖然他看上去瘋瘋癲癲,但是我想他肯定不是個傻子。

    他冷冷的看了我一眼,說道“因為我想殺了她。”

    “那你幹嘛又放了她?”我更糊塗了。

    這次他好像壓根沒聽到我說的話,我傻傻的瞅了他半天,瞅著瞅著眼前一黑,我又暈了過去。

    等我再醒來,睜開眼睛看到了一張極其清純而秀麗的大眼睛,好熟悉的臉龐,好溫暖的目光,她笑嘻嘻的盯著我,然後問了我一些什麽,我張了張嘴,什麽也沒說出來,她開始抱起我的頭,給我喂了幾口水。當我喝了幾口水,我又想抬頭看看這張看不夠的臉,而這是一個大撒風景的巨臉出現在我的視線,“尼瑪,黃胖子,你怎麽不回去找我。”

    胖子一條腿綁著繃帶,拄著拐杖,一瘸一拐的還笑嘻嘻的說:“我哪知道你撒潑尿人就沒影了,當時我聽到你在後麵媽媽吵吵的,我還以為你是故意整事,我還特意告訴小魚兄妹倆說你小子沒正型,不用去理他,誰知道你真的會出事啦,再說等我回來的時候我也跟你現在一個鳥樣,睡了好幾天,幸好有魚兒mèi mèi百般疼愛的照顧我,要不然或許現在還沒醒呢。”

    我剛要做起來好好罵他一頓,這個時候穆青青按住了我,然後說道:“你消失的這幾天,大家都急壞了,你也別怪胖子了,他也是一直很擔心你的,魚家哥後來馬上就回山去找你了,可是找了半天也沒找到,後來還是阿牛哥把你背回來的。你一回來大家都樂壞了,而你又是一連睡了兩天了。”

    “可不是嗎,你個小沒良心的,要說擔心,除了我可就數青青xiǎo jiě啦,你不知道,你沒回來的時候她天天都上山找你,哎呀,滿山的喊啊,毛驢兒呀,你在哪裏?我都想死你啦……”沒等青青發作,一隻嫩狠狠的抓在了胖子的耳朵上,原來是小魚姑娘,她嬌嗔罵著胖子,把他拉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躺下,然後把腳吊了起來。我望了一眼穆青青,看他略有憔悴的樣子,知道她為我很是擔心,照顧我也應該吃了不少苦,我對她的照顧表示了感謝,並且深切關懷了她的傷勢,並且得知她為了照顧我兩天沒好好睡覺了,我說那你快去休息吧,我沒事的,而且我發現我的真氣已經恢複了,我能照顧好自己,她說她不困,想再陪我一會,後來被我強行勸走,我就溜達到地上作弄胖子去了。

    跟胖子交談得知,這個小魚姑娘不僅會打獵而且還是一個勤快的多麵,如今打獵的行當不是那麽好做,再說家裏的人也不能都出去進山,畢竟還要留下幾個看家,於是就在醫館裏打打靈活,貼補家用,而恰好胖子被送進了醫館就時常各種麻煩小魚姑娘,我看他對小魚姑娘上心的很,時不時的聊閑打趣,不過看得出這個小魚姑娘雖然漂亮活潑,但也潑辣的很,她對付胖子還真是一套一套的,看著她圓圓的臉蛋,大大的眼睛,別說跟胖子還真有幾分神似,而且其實胖子也不醜,且男人味十足,隻不過有的時候弄的太狼狽再有他大大咧咧的樣子,嘴裏還成天嘟嘟囔囔的聊閑話賊多,總讓我們把他跟帥哥這個詞聯係不上。

    我們這次在祭祀墓裏的遭遇已被苗寨裏的人知曉,雖然他們也有人死在了裏麵,但是終究這個禍根別我們鏟除,而且我們也付出了頗大的代價,因此苗寨裏的人對我們的態度跟先前的冷漠相比大有改觀,時不時的送來一些好吃的,另外看我們破衣爛衫的出來,還送我們一些新衣服,雖然樣式有些古怪,但是畢竟遮體保暖是沒問題的,青青也穿上了一套苗寨的衣服,這衣服配上她曼妙的身材,露出大半截的纖纖**,不由得讓我心動了幾番,我一大堆誇讚之詞自不必說,她也被我的奉承之言說的不好意思,不過還是說我穿上這苗寨衣服看上去有點怪怪的。經過這一番生死考驗,進一步加深了我跟青青還有胖子隻見的感情,隻不過一個是愛情,另外一個是友情或者說兄弟情。這讓我有一種十分的滿足感,甚至希望時間停滯,就呆在這苗寨裏算了。

    沒事的時候我把青青和胖子拉到了一起,我鄭重的跟他們說了我出來之後消失的經過,雖然之前他們都分別問過我這個問題,但是我都沒說,隻道隻有我們個人在一起的時候我會細細的說明。當然嘍,麵對這二位,我的話還是有選擇的,我先前濃墨重彩的秒素了我跟小堂主在黑洞裏搏殺的經過,把他們聽的目瞪口呆,但是我是怎麽被抓進去的我就說是我發現了她,我看她內力全失,於是我想立功雲雲就糊弄過去了,我當然不能說我是被她抓住命根子拽進去的,那豈不是要讓他們笑話死。還有就是關於泰慧的過去,我說的是聲情並茂,非常動情,他們二位也聽的是嘖嘖稱奇,青青還連說泰慧可憐,再後來我就說起了我跟泰慧在黑洞裏慢慢和好,然後我說認她當師妹的事情,這裏胖子和青青都表示驚訝的同時為我擔心,胖子還直接說當時你不殺她就對了,要不然你不是也出不來,現在不但出來了,還收了一個高小師妹,兩全其美,青青聽了沒說什麽,隻是青青的點了點頭,後來我又說到了白條雞,還有泰慧是怎麽失望,走開的時,聽到這裏我情緒低落了好久,青青一直在寬慰我,而胖子卻不客氣的說:“我就跟你說嘛,朋友之間我胖爺的第一原則就是不能背叛,而你卻跟小師妹撒謊還差點害了她的性命,如果她要是知道小哥沒死,或許出洞直接就逃掉了,怎麽會遇見這個事情,也難怪人家生氣,我看根本不是什麽誤會,就是你小子對不起人家了,哎要是我,我肯定錘你小子。”說著他還拿拳頭比劃著,我說你他娘的別入戲太深,我這不是正懊悔著嗎,我想這如果以後再能見到她,我一定會好好對她。胖子說但願還有這個會,否則你小子可能要後悔一輩子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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