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國安局都驚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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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媽的,咱們白忙乎了,領導一句話,這案子就這麽結了?!”
大周呼的一屁股坐在劉黎明的辦公桌上,劉黎明抬頭看了看他,苦笑了一下,說道:
“還能怎麽樣,這就是現實,那李公子的背景一查出來,就注定了這案子得結束了,隻可惜秦二成了墊背的,也算是他倒黴。”
“你說,咱這刑警還當什麽當,幹脆上麵讓抓誰就抓誰得了。聽說沒有,張警監這是為了拍央辦公廳的李mì shū長馬屁,而且張警監的兒子恐怕也卷進來了。媽的,咱們在下麵拚死拚活的,上麵全他媽的拿去送禮了”,大周說道。
“不知道的別瞎說,剛才鄭局是怎麽說的?咱們自己心裏有杆秤就好,本職工作做好,對得起自己的良心,至於上麵的事情,就記住一句話,多行不義必自斃。好了,幹活去吧,海澱那個搶劫案的線索找到了嗎?”劉黎明將話題岔開。
。。。。。。
“啪,啪,啪”,這時房門響了下,劉黎明忙道:“什麽人,請進”,同時示意大周從桌上下來。
門一推,進來兩個人,走在前麵那人,一臉精幹,目光犀利,寸頭,一身黑色山裝,腰間鼓鼓的,似乎有什麽東西,上衣左胸前別著一枚紅色像章。
後麵那人個頭矮一些,也是同樣的打扮。
二人走到劉黎明桌前,站定,立得筆直。
劉黎明打量著前麵的這位,刑警的直覺告訴他,對方腰間別著槍!
還沒等劉黎明開口,對方先說話了:“你好,我是國安局的吳建國,這是證件,有個案子,需要您這邊配合一下”,說著,從上衣口袋掏出一個證件夾。
劉黎明一聽國安局,心頭一震,忙起身,接過對方的證件,查驗無誤,隻見對方證件的職務一欄寫著:調查二處處長。
劉黎明將證件還給吳建國,說道:“吳處長,哪個案件?有什麽需要我配合的?”
吳處長嚴肅的臉,稍稍緩和,說道:“就是你們這兩天辦的撞死q女司案!”
“這案子裏有一個當時後車拍到的現場shì pín,請轉交給我們,多謝!”,吳處長接著道。
劉黎明吃了一驚,這國安局真是眼通天,這shì pín一直在自己頭保管,除了當事人王軍、趙梵音和幾個得力助看過,就再沒有給誰看過。
他們是怎麽知道的?
另外,為什麽點名要這個shì pín?
國安局向一個市局刑警隊要證據,這種事少之又少,根本就不是一個業務方向,自己當刑警這些年都沒有和國安局打過幾次交道,為什麽這麽一個小案子,居然驚動了國安局,還點名要那個shì pín?
劉黎明想到了shì pín李那離奇的被襲,難道他們是為這個來的?
見劉黎明沉吟不語,吳處長接著道:“劉隊長,請理解,這份資料我們一定要,據我所知,這案子已經結了,shì pín在您這裏保存,應該也沒有必要了吧?!”,話軟帶硬。
劉黎明無奈的說道:“國安局的工作,我們一定配合,這是shì pín資料,您拿去吧。隻是,方便透露一下您為什麽需要這份資料?”
劉黎明不甘心,希望吳處長能透露點信息給自己。
說實在的,李被襲那場景,讓劉黎明頗感興趣。
“實在無可奉告”,吳處長聲音有些發冷。
劉黎明無奈的走到辦公桌旁的件櫃前,打開門,找出案件卷宗,將shì pín保存的光盤遞給吳處長。
“打擾,再見!”吳處長不再多言,和身後同事一同退出了房間。
。。。。。。
周六一大早,白青嵐、趙梵音帶著白曉曉,踏上了回家的路,他們沒有坐飛,也沒有乘火車,而是選擇了開車,興慶在華都西北方,距離大概有1100多公裏,按高速路正常速度行駛,一天也就到了,而且趙梵音、白青嵐換著開,一點也不辛苦。
之所以選擇開車,一個是方便些,帶了個小孩,自然就會有一大堆零八碎的東西也要帶著,飛火車都不方便。
另外,現在已經是六月旬的天氣,一路向西,經過高山、草原、沙漠和荒原,景色美不勝收,雖然沒有江南的靈秀,但塞外風光也別有一番風情。
現在已過了午,上午一直是趙梵音開,白青嵐坐在後麵陪白曉曉,白曉曉一會兒要聽媽媽講故事,一會兒又為二人表演幼兒園教的節目,個人有說有笑,其樂融融。
下午2點多,在內蒙境內的一個fú wù區吃過午飯,白青嵐將趙梵音換了下來,讓他休息休息,白曉曉鬧了一上午,精力消耗太大,吃過午飯後已經沉沉睡去了。
趙梵音將白曉曉輕輕放在後座上,蓋上個小毯子,將小小的身體、小、小腳仔細掖在毯子裏,本想和白青嵐聊聊天,但無奈眼皮子越來越重,也睡了過去。
不知多久,趙梵音醒了,看外麵太陽就在車頭正前方,天還很亮,看表已經是4點多了。
白青嵐正在專心致誌的開車,察覺到後麵有動靜,通過後視鏡發現趙梵音醒來,於是伸向後遞過一瓶水,說道:“這幾天很累吧,剛才睡覺都打呼嚕了,喝點水吧”。
“這是到哪了?”,趙梵音接過水,喝了兩口,看看外麵的景色,是一片荒原,隻有些稀稀落落的低矮植被,目力所及沒有人煙,路上基本也沒有什麽車,隻有他們自己正在快速前進。
“已經過了包頭,咱們大概跑了五分之了,照這速度,8點左右能到”,白青嵐估摸著路程說道。
“哦,姐你累了吧,換我開”,趙梵音關心姐姐道。
“不用,這才開了多久啊,你再養養精神,等天擦黑了,再換你”,白青嵐說。
“好吧”,趙梵音不再強求,姐姐的脾氣他知道,白青嵐決定的事情,基本隻有跟著做的份,對於從小到大,一直跟在她身邊的趙梵音來說,早已習慣了姐姐的安排。
曉曉還在熟睡,也許是車的封閉性太好,在太陽的長時間照射下,車裏有些熱,曉曉的小臉捂得紅撲撲的,煞是可愛,小不知什麽時候已經伸出毯子,搭在小腦袋旁邊,趙梵音將曉曉的小輕輕放回毯子內,又輕輕掖了掖。
有些無聊,也怕跟白青嵐說話吵醒曉曉,於是趙梵音伸將後麵的背包拿了過來,在裏麵翻找什麽,隻見那塊奇特的石頭赫然放在包,這是昨晚歐陽娜娜打diàn huà,強調他一定要帶上的,趙梵音很奇怪,但歐陽太累了,隻是說來了就知道了,便把diàn huà掛了。
趙梵音翻出了那本複印的《曆史背後推動力的研究》,這本書他最近一直在看,這次看要仔細的多,一邊看還一邊在網上檢索書提到的曆史事件、人物和建築。
昨晚歐陽叮囑他帶上那奇石,讓趙梵音不禁浮想聯翩,難道是歐陽他們在考古發掘時,遇到了與這奇石有關聯的事情?
對於經曆了揭秘陸凡身世、車禍等一係列事情後,趙梵音並沒有再驚訝什麽,隻是覺得一切皆有可能,自己隻能直麵發生的一切,躲是躲不開的,而且內心深處還有點興奮和期待。
他現在拿起這本書,就是想從書尋找一些線索,看會不會有與這次興慶之行有關的內容。
要說興慶,恐怕在曆史上留下的最濃重一筆,便是成吉思汗在親征西夏時,命喪陣前的傳說了,經過幾百年的演繹,這段曆史公案被傳的神乎其神,衍生出很多本:
有的說成吉思汗在征討西夏途,天氣炎熱,又遇舊疾突發,最終不治而亡;
也有說成吉思汗在行軍途,坐騎突然驚了,將成吉思汗掀翻在地,重傷而死;
更有狗血的傳說是成吉思汗攻占西夏時,擄來西夏後妃,欲行非禮之時,被不屈的西夏後妃咬下男根,不治而亡。
類似傳說很多,但總之,成吉思汗是在攻打西夏後不久便去世了,而且死後不讓後人建造陵墓,隻是在帝國四方建造了幾個疑塚,迷惑後人,而自己真實的埋葬地則被萬馬踏平,再也找不到了。
據說成吉思汗死後,將從各國劫掠的奇珍異寶都做了陪葬,其就包括秦始皇的和氏璧。
所以,前些年曾興起過一陣成吉思汗墓發掘熱,在外蒙、內蒙、甚至是六盤山麓,這些傳說的成吉思汗埋葬地,盜墓橫行,甚至一些米國探險家也卷入其,但折騰了幾年,什麽都沒有找到。
所以,趙梵音要看看這書在西夏和蒙古這段曆史,是怎麽說的。
結果查了半天,隻在書翻到了寥寥數語,大致的意思是:
經作者考證,在西夏末期的戶籍記載,西夏末年大致有400多萬人口,但到了西夏被滅後,蒙古在此建立行省後的戶籍記載,就隻有100多萬了。
這短短數年間,西夏地區人口急劇下降了00多萬。
通過史料分析,戰爭死亡和逃亡大概有100萬,但另外200萬黨項人,則謎一般的消失在曆史之,沒有人知道他們結局如何。
作者據此推測,這200萬的黨項人,很可能是被蒙古征召為民夫,到某處去大興土木了。
蒙古是遊牧民族,不可能像漢人一般建造城池這樣的固定居所,也不會去修築長城這樣的漫長防守工事。
那蒙古人征召這麽多民夫,是為了什麽?
隻有一種可能:建造祭祀建築,從古至今,從西方到東方,祭祀建築無疑是最能體現國力和統治者的虔誠信仰的。
古埃及金字塔、古希臘神廟、阿茲特克神殿。。。。。。
那麽蒙古人要祭祀誰呢?
作為一個鬆散的遊牧部落,成吉思汗能夠以那樣弱小的力量,在短短的數十年間統一漠北各民族,並橫掃亞、南亞次大陸、歐洲、東。
滅國無數、劫掠無數,成為橫跨亞歐大陸的龐大帝國,他們的崛起之謎從來都被曆史學者和民間所津津樂道,同時也為後世留下了無數的待解之謎。
陸凡得出的結論是:蒙古就是一個典型的被那神秘力量推動發展的民族,而西夏那神秘消失的200萬黨項人,就是被征召去為那神秘力量建造祭祀場所的。
趙梵音看後,不禁浮想聯翩,200萬黨項人,建造一個祭祀場所,那得是多麽大的場麵?
為什麽後世沒有人發現這個建築呢?
要過去也許很困難,但現在衛星遙感技術那麽發達,地麵1米精度的物體都能看得清清楚楚,為什麽沒有找到那祭祀建築呢?
難道,難道它根本沒有建在地麵?
而是。。。。。。建在了地下!
正想著,隻聽白青嵐興奮的說道:
“小梵,你看!”
。。。。。。
“小貝爾,這兩天怎麽都沒有問題呢?你的小腦袋瓜在想什麽呢?”,李約瑟慈祥的看著坐在對麵的小孫子。
“嗯,爺爺,我在想,為什麽直到現在,時間跨越了一千年,科技如此發達,物質如此豐富,還有向鐵頭他們那樣的壞人存在呢?這兩天講的故事,讓我想起來前天看到的一個新聞,一艘運載罪犯的飛船,向遙遠的x-41b星球駛去,裏麵有0000名各類罪犯,為什麽如此富足的物質生活,都無法讓他們不犯罪呢?”
“嗯,要知道,早在人類哲學的早期,就有一個經久不息的爭論主題,那就是人性本善還是人性本惡。不論是東方哲學還是西方哲學,都是如此。但幾千年都沒有爭出一個結果,曾經也有科學家希望通過試驗來進行證明,但最終都無法得出確切的結論,這也許就是為什麽神經網絡研究發展到現在依然停滯不前,而且人類也不再擔心器人給自己帶來生存威脅的原因吧。人類的頭腦實在是太複雜了,即使是現在,生命科學都是人類最前沿的科學,而對人腦的研究,更是在記憶寫入儀之後,再難有更大的進展”。
“嗯,我是想說,這些罪犯雖然有錯誤,但結局也太悲慘了,要被送到那麽遙遠的地方,遠離家人,可能永遠也回不來了”,李貝爾眼神流露出一絲憐憫。
“沒有辦法啊,有些事情,確實並不符合人類善良的本心,但如果讓他們繼續留在明世界,對明世界的其他人就會造成巨大傷害,兩害取其輕,維護大多數人的利益,這也是迫不得已。不過這0000名罪犯都是罪大惡極,而且屢教不改的人,將他們流放,倒也並非全無道理和缺乏人性”。
“那,爺爺,x-41b是一個怎麽樣的星球呢?聽說那是一顆正在進行生態改造的星球”。
“是的,這顆星球是在200年前發現的,它的基本地物特征和火星很像,原本是打算作為科技明第一個定居點的,但由於各明的罪犯越來越多,而且由於受到人權公約的限製,並不能結束這些罪犯的生命,最終各明一起決定將這顆星球作為罪犯流放地,並製訂了一部罪犯流放法典,詳細規定了犯罪達到何種程度可以流放到這裏。這顆星球,經過100年的生態改造,已經具備了基本的生存條件,所以從100年前開始,每10年,各明會有一艘飛船前往那裏,將本明罪大惡極之人放逐到那裏,可以說那裏已經成為了各明分離後,聚集了最多各明人類的地方。說實在的,我也不知道這樣的做法到底是好是壞!”
李約瑟想到以往對x-41b的一些事件的報道,不禁大搖其頭,他始終無法理解各明為什麽要這樣做,在他看來,x-41b就如同一個炸藥桶,搞不好什麽時候,就會給人類帶來沉重的一擊,雖然它離各明是如此遙遠。
見到爺爺說起這個話題情緒不高,小貝爾岔開話題,說道:“爺爺,下麵咱們就要開始講發掘賀蘭山地宮的故事了吧,這真的很讓人期待啊”。
“嗯,是的,這個地方,是趙梵音一生的轉折點!”,李約瑟拉回了思緒。
“我們明天接著講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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