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南洺大王,秀色可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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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六十七章,南洺大王,秀色可餐

    同時也會有人經常因為聽到她的聲音側頭來看她,而皇甫蘭珠看過來時,唐薰便會立刻翻個白眼,露出一臉不屑。

    但是她不知道的是,皇甫蘭珠都有聽見了她為自己打抱不平,當她們二人視線錯開,漸漸地都會露出淡淡地一笑。

    “可是你,你卻偏偏走了。我真的覺得那些時候,若是我們能好一點就好了,好一點點也行,可是……”唐薰輕輕摸到冰涼的棺木,眼淚在眼角誇張地凝成豆大的一顆:“以後誰幫我打架揍人啊?”

    ……

    皇甫蘭珠的確是遇刺身亡,但是傳到大彧國卻是變了一層意思。這大澤臨時變卦,難道是欺負我們大彧好欺負?於是大彧皇帝寫了一封信過來,言語挑釁,態度欠揍。

    突然和大彧交惡,這讓皇甫斐很是猝不及防,他整日苦惱要如何將大彧這邊抓回來,其他事情自然也就無暇顧及。

    因此,蘷王選妃的事也被擱置下來,最後漸漸沒人關注,不了了之。

    今日上朝,皇甫斐將大彧皇帝寫來的挑釁信扔在地上,忍不住憤怒罵:“他大彧還真的以為朕不敢出兵嗎?”

    有半數的官員跪下:“陛下三思啊!”

    大司馬走到殿中,道:“陛下三思,如今大澤實在不適合出兵啊!”

    個中理由皇甫斐不是不知,但還是忍不住懊惱問:“難道朕就必須得受這大彧蠻賊的氣?看他們囂張?”

    大司馬微微一拜,看了看葉景說:“陛下息怒,如今既然大彧與我大澤不和,那我們就找其他友國。屆時不怕那大彧還敢做什麽動作。”

    “你說的在理,可是,”皇甫斐傾身上前:“眼下朕該找誰?”

    大司馬這才道:“我記得如今的南洺大王,曾經是因為得了蘷王殿下地幫助才坐穩了位置,說起來,他能有今天,還是因為得了我們大澤的幫助。”

    葉景一愣,隨後看向大司馬,大司馬隻是意味深長地笑笑。

    其他官員都明白,大司馬這是既在幫皇甫斐的忙,也是故意要讓南洺皇帝看看,管他葉景當年做了什麽壯舉,收買了多少人心,也要知道如今大澤卻是誰說了算?

    “大司馬的話,深得朕心!”皇甫斐笑,隨後看著葉景:“那麽請南洺大王來我朝敬賀的事,朕就交給二,蘷王一手準備了?”

    葉景沉默一會兒,直到皇甫斐再一次含笑問他:“二哥?”

    他這才微微躬身,一字一句道:“臣定當,不辱使命!”

    “退朝。”皇甫斐起身離開。

    葉景回來便去了書房,葉阮看著他一臉嚴肅,想了想還是去找牧鎧說話了。

    他今日對納蘭很感興趣,幾乎一有空就找牧鎧問之前的事。牧鎧說他是局外人,有些事也不甚清楚,但是一定會認證地回答。

    葉阮像是聽書一般,一邊嗑瓜子兒一邊聽牧鎧說,偶爾牧鎧說的累了,他就遞一把瓜子過去,狗腿地替他捏捏肩:“鎧哥你休息休息。”

    牧鎧便問:“所以呢?聽了那麽多,對你有什麽幫助嗎?”

    葉阮很老實地回答:“並沒有,不過,鎧哥你真是一個被暗衛耽擱了的說書人!真的,好幾處,我聽的都差點哭了。”

    牧鎧一口老血堵在咽喉:“等我以後老了,我會嚐試一下的。”

    葉阮就沒心沒肺地笑,牧鎧也不由帶了笑容,問:“你是在找以前的記憶,為什麽偏偏抓住納蘭不放?”

    葉阮吸吸鼻子,說:“說出來你也許不相信,我一直覺得,我可能和納蘭認識。”

    “這我就不知道了,”牧鎧想了想:“總之我以前在納蘭公子身邊是沒有見過你的。”

    葉阮點點頭,想來牧鎧跟他一樣,初遇都應該是在桐城。

    “說起這個。”牧鎧指了指葉景房裏緊閉的窗戶:“蘷王從宮裏回來便悶悶不樂地坐在裏麵許久,你不去看看嗎?”

    葉阮跟著看過去,想到葉景有些差的臉色,點點頭,說了句“也是”,便往那邊跑了。

    葉阮從窗戶翻進去的時候,看見葉景正將一個信封粘好。

    “我是不是不該進來?”葉阮又要翻出去,葉景笑笑,出門將信封遞給侍衛,叮囑幾句,又回來叫住葉阮:“不必,隻是一些瑣事。”

    “哦。”葉阮想起來自己似乎也沒什麽事,便找了個地方安靜地坐好。

    葉景過來,慢慢地坐在葉阮旁邊,伸手摟過葉阮,有些猶豫地問:“葉阮知道南子湘嗎?”

    “南子湘,自然知道的。”葉阮本來覺得腰間擱了隻手有些不適應,但想了想還是沒有躲開。

    葉景變得緊張,他幹笑問:“你怎麽會知道他的?是想到什麽了嗎?”

    葉阮一副“你是不是生病了”的擔憂表情看著葉景,認真回答:“我是蘷王你的侍衛啊,各種朝政國家事情,還是有些儲備的。”

    “哦。”葉景這才輕鬆笑笑,然後說:“他不日要來大澤。”

    “所以,如今大澤和大彧沒有結交,把目光放到荒蒙那邊了嗎?”葉阮皺皺眉,大澤出入荒蒙必經桐城,皇帝若真的和南洺結交,那麽以後豈不是遙遠的桐城也要落在皇帝的控製裏?

    “嗯。”葉景點點頭,說:“屆時由我負責迎接。”

    葉阮看著葉景,所以剛才那封信就是寫給南洺大王的?但是,葉阮低聲問:“我聽說,當年南洺被大澤攻打,是蘷王領兵的來著?”

    葉景眸子一縮,他冷冷問:“誰給你說的?”

    葉阮不由得打了個冷顫,這麽看來,若是蘷王知道是牧鎧,定會扒了鎧哥的皮!他舍不得牧鎧的餃子,不由眼一閉心一橫,然後衝著葉景的臉就是“吧唧”一口,他扯了扯葉景的腰帶,半分羞澀半分迷離:“蘷王,我就是,挺想你的。”

    葉景咽了咽口水,他握住葉阮的手,問:“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麽?”

    葉阮被覆蓋在手背上的滾燙嚇了一跳,忙縮著後退幾步,笑:“那個,其實我,蘷王你不是想知道是誰告訴我這些事的嗎?我可以告訴你。”

    然而被自己點燃的火難以被自己輕易出賣的牧鎧澆滅,葉阮還未說出牧鎧的名字就被葉景給扔到了床榻。

    “這個,蘷王,現在還青天白日的……”葉阮看著葉景扯自己的腰帶,好心提醒。

    葉景熱熱的呼吸噴在耳邊:“可是阿阮,我等不了了。”

    “蘷王,用膳了。”懷安冷漠的聲音適時地響起。

    葉景忍了許久才壓住怒意,衝著屏風外道:“放下就出去吧。”

    葉阮抓過小被子蓋住自己,等聽到關門聲終於忍不住笑了起來:“噗哈哈哈……”

    葉景惱怒地起身,出去前壓低聲音問了葉阮:“你就不怕我得病嗎?”

    葉阮想了想,臉隨後便一陣發燙。其實當日他在葉景懷中醒來時就有些茫然的意識,後來葉景紅著臉告訴自己隻是膚淺地幫助了葉阮,沒有發生什麽實質性。

    他喜歡葉景,葉景也答應自己會努力忘記納蘭,認真地對待自己,先不說自己是否自私,但若是真的要在一起,那啥什麽的也不是沒想過。

    都是成年人,永遠遮遮掩掩,假做正經難免顯得矯情。

    隻是,葉阮緊了緊腰帶,他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麽做啊……

    “找一個好時機吧。”葉阮低聲說,隨後捂著臉出去陪葉景用膳。

    南洺接了信,大王南子湘果然親自前來大澤。

    南洺大王到達大澤城門口,葉景親自迎接。南子湘看見一身王爺服裝的葉景,眼中不由帶了一絲嘲諷:“多年不見,王爺別來無恙。”

    葉景笑,隻客套說了句“別來無恙”,隨後便領著南子湘進宮覲見。

    葉阮和牧鎧在一處看著大隊進宮,牧鎧似乎是想起什麽,有些悲戚地笑了笑:“原來已經三年了。”

    葉阮點頭,然後他告訴牧鎧:“鎧哥,我覺得這人有點眼熟啊。”

    牧鎧:“……”

    不怪牧鎧無語,畢竟自從葉阮到了大澤,見著誰都要說一句“眼熟”。

    “不過,這大王和蘷王的關係看起來不太好來著。”葉阮疑惑問:“不是說這南子湘做大王,還是依靠蘷王幫助嗎?”

    牧鎧想了想,隻說了一句:“南子湘也喜歡納蘭。”

    “哦。”情敵見麵分外眼紅,這個葉阮秒懂。

    等看熱鬧的人散去,葉阮才和牧鎧出來,自然不急著回宮的。好不容易出來一次,不好好玩個盡興豈不是浪費?

    兩個人一邊吸麵條一邊說話,葉阮說:“我覺得這個南洺大王挺好看的啊!”

    牧鎧點點頭:“他們一家人都長得不錯。”

    “嗯,可不是嘛,你看他的眼睛鼻子嘴,妥妥的美男子,簡直玉樹臨風,秀色可餐。”葉阮點頭,看著牧鎧很是興奮地說:“估計他的王妃們都不及他吧?”

    牧鎧從麵碗裏抬起頭來,他說:“嗯,南子湘做了皇帝那麽久,但聽說還沒有娶妃。還有就是,蘷王讓我全程匯報你的行蹤,剛才你的話我打算原封不動複述給蘷王。”

    “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