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第五十九章 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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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為防盜章 他們隻看到一群壯漢出麵掀翻了桌子, 緊接著便亂成一團, 短短幾個眨眼的功夫,那些壯漢便被打倒在地動彈不得。
而看起來身形瘦弱的荊亞人, 卻是在場唯一站著的人, 很明顯她是最後的勝利者。
村民們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 根本不知道這一切到底是怎麽生的, 簡直像做夢一樣。
他們傻不愣登的瞪大眼,看著荊亞人搜了壯漢的身後, 將荷包往懷裏一揣,就帶著木呆呆的小姑娘,去另外一桌繼續狂吃狂飲了。
這態度何其囂張?
卻沒有人敢站出來說一句話,至於原因,看看地上躺著的人就知道了, 這荊亞人說不定會妖法, 不然這一切又作何解釋。
村民們互相對視一眼,都在對方眼中看到了相同的疑惑, 他們想不通,索性看向宴會的主人, 也就是韓家諸人。
韓二老爺此刻正瘋狂擦汗, 韓二夫人嚇的臉色慘白, 整個人戰戰兢兢。
另外一個身形壯碩的中年人,攙扶著一個七旬老人, 對他們使了個眼色。
韓二老爺秒慫, 他甚至慶幸剛才沒惹惱荊傲雪, 此刻見到大哥讓他出麵解決這件事,立刻後退幾步站在了媳婦兒身後。
韓二夫人心中氣惱,但也知道自家男人不爭氣,她一個婦道人家,跟人動嘴可以,打架那就不擅長了。
更何況,她跟荊傲雪有仇,剛才又說了難聽的話得罪人家,她此刻站出來,不是明擺著的被揍嗎?
她性子精明,絕對幹不出吃虧的事情來,於是她低下頭,裝沒看見韓大老爺的眼神。
韓大老爺見狀氣的不輕,攙扶著韓老太爺的手也微微起抖來。
韓老太爺深深地皺眉,他深吸一口氣,示意韓大老爺扶著自己向前。
韓大老爺忙低頭勸他,卻被父親狠狠瞪了一眼,隻能無奈應了,扶著韓老太爺走到荊傲雪麵前,自己用眼神逼視警告對方。
韓老太爺清了清嗓子,但是荊傲雪沉浸在美食中,根本沒搭理他,這讓他麵上有幾分尷尬,但他心中焦急,明白先解決眼前這個大麻煩才是最重要的。
便拉下臉麵來和藹的道:“荊小友,對這酒菜可還滿意?”
荊傲雪吃了個半飽,聞言隻輕輕抬眸,冷淡的哼了一聲。
眼前這人便是韓舉人的爺爺,在這個孝道大於天的異世界,韓老太爺可以稱得上是韓家的主心骨。
若說韓老太爺不知道自己孫子跟原主之間的事情,荊傲雪絕對不信。
她今日已經出盡了風頭,肚子也填了個半飽,這飯菜太好吃,之前狼吞虎咽一番,根本沒品出味道來,好東西還是要帶回家慢慢品嚐的。
她出來的時間也不短了,也是時候幹正事了。
這麽想著,她站起身朝韓老太爺抱了個拳,笑道:“韓老太爺待客有禮,晚輩心中感動,這好酒好菜著實難得,我打算打包一桌帶走。晚輩也算是韓舉人的半個朋友,那韓老太爺就算我的半個長輩,這麽點小事,韓老太爺不會介意吧。”
這話太不客氣,韓大老爺心中嘀咕道:有你這樣不請自來、四處惹事的晚輩嗎?
韓老太爺聞言卻是眼前一亮,他聽出了荊傲雪有打道回府的意思,這跟他的目的不謀而合。
今日鬧了這一通笑話,著實讓他氣惱,偏偏他奈何不了荊亞人。
且時間緊迫,他的寶貝孫子今日一大早,就去鎮上請大人物來家裏做客,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也該到了。
他一定要在孫子帶人過來前,將荊傲雪趕出去,不然韓家的麵子就丟大了。
他這麽想著,便笑眯眯的道:“當然沒問題,老二啊,你去廚房打包上好酒好菜,盡快給荊小友送來。”
韓二老爺聞言猛點頭,腳底抹油轉身就要去廚房,在路過大門時,眼角餘光瞥見村民看好戲的眼神,讓他心中惱怒,卻無可奈何,隻腳下的度更快了。
荊傲雪滿意的笑了笑,道:“實不相瞞,我此次特意前來叨擾,是有正事要辦的。”
“哦?”韓老太爺眼神深沉,道:“不知荊小友所為何事?”
荊傲雪笑眯眯的道:“也不是什麽大事,說起來也算是一樁美談,我這人喜好交際,年幼時就四處遊走暢玩,當年初一來到這村子,便被村子的寧靜祥和所吸引,於是拖家帶口在此處安家,算起來也有四年了。”
她感慨一聲,道:“在幾年前,我被韓秀才的品德和才華所吸引,又聽聞他家中貧困,便起了愛才之心,這些年來時不時的便會拿出銀兩資助韓舉人,前些日子他一朝中舉,晚輩覺得自己的付出終於有了回報,心中高興便多喝了幾杯,卻不想樂極生悲出了點意外,這才在家中躺了幾日。”
她話音落地,立刻聽到了一個女人的嗤笑聲,她眼神淡淡的瞥了韓二夫人一眼,頓時將韓二夫人嚇的笑容僵在了臉上。
而村民們也時刻留意著宅院內的動靜,自然聽到了她的一番肺腑之言,麵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
隨後羞愧不已,原來是他們思想不純潔,才誤會荊亞人與韓舉人之間有了不不尋常的關係。
現在聽當事人說出實情,隻覺得自己冤枉了對方,對荊傲雪的印象也漸漸改觀了。
韓老太爺眼神冒火,事情的實情韓家上下都一清二楚,但是他們不可能在此刻糾正荊傲雪的說法,隻能打碎牙齒往嘴裏咽,還不得不笑著應和幾句,坐實了對方的話。
韓老太爺隻覺得自己憋屈的要吐血了,但是為了韓家,為了自己的寶貝孫子,他一定要忍住。
他倒要看看這心思歹毒之輩,還要說出什麽無恥笑話來!
荊傲雪繼續道:“今日聽聞韓家宴請賓客,我一直視韓舉人為至交好友,拖著病體也要前來祝賀一番,隻是……”
“隻是什麽?荊小友不妨直言。”韓老太爺青筋暴起,咬牙問道。
荊傲雪心裏偷著樂,遺憾的道:“想必您和村子裏的大家都知道,晚輩不善經營,短短幾年內就將萬貫家財敗的幹幹淨淨,如今家裏一貧如洗,連看病抓藥的銀子都拿不出來。可憐我這孩兒,從小就因為我這個做母親的樂善好施,才如此清瘦,連累我那賢惠的妻子,明明身為弱女子,還要每日上山打獵換取銀子,而這些銀錢我大多都借給了韓舉人。”
什麽?!韓二夫人心中瘋狂嘶吼道:那個“借給韓舉人”是什麽意思?
涉及到了銀子,韓二夫人也顧不得荊傲雪的凶殘了,她抬起頭怒瞪著荊傲雪,韓老太爺臉上的表情跟韓二夫人分毫不差,恨不得撲上來撕爛她的嘴。
荊傲雪沉下臉來,道:“這銀子自然是我借給韓舉人的,當初我倒是有意施舍,但是韓舉人是個讀書人,品性高潔,承諾過隻要他中了舉,就會將欠我的銀子全部奉還,這些年我為韓舉人花了何止千兩,不過……哎,我跟韓舉人是好朋友,也知道韓家的條件,這樣吧,我也不獅子大開口了,你就給我五百兩吧。”
“五百兩,你怎麽不去搶?!”韓二夫人尖叫道。
荊傲雪聞言一臉委屈,道:“這欠債還錢難道不是天經地義的嗎?我沒想到,你們韓家居然是……”
“孽障,給我住口!”眼看著村民目光鄙夷的看著韓家人,韓老太爺立刻出言製止了韓二夫人。
韓二夫人捂著心口,雙眼含淚的恨恨閉上了嘴。
如今當著大庭廣眾的麵,韓老太爺即便知道荊傲雪的險惡用心,也隻能答應下來,不然這德行有失的汙點,就會徹底落在韓家人身上一輩子,他韓家就再也沒有翻身之地了!
於是,他再次忍耐下來,臉上卻沒了和善表情,冷淡道:“口說無憑,你說我韓家借了你的銀子,證據呢?”
“對!就是啊,你有本事拿出證據來啊!”韓二夫人眼睛一亮,跳腳插嘴道。
她很清楚事情根本不是那麽一回事,剛才是被荊傲雪嚇到了,才沒想到證據這一點,果然薑還是老的辣,自己的公公就是厲害,這麽快就找到了漏洞。
荊傲雪麵露難色,這讓韓二夫人更確定對方沒有證據,她不由雙手叉腰臉上露出得意的笑來。
殊不知她這一麵落在了所有村民眼中,他們頓時麵露不屑來。
原本以為韓家是書香門第,跟他們這些在地裏刨食的泥腿子不同,卻不想人家根子是歪的。
荊亞人對韓家人可謂有情有義,這些年誰不知道韓家的銀子,是從何處來的。
若是以韓家以前的貧困,早就供不起韓舉人考科舉的銀子了,他們韓家能有如今的風光,還是靠著荊亞人的接濟,現在達了居然翻臉不認人。
嘖嘖,所以說這讀書人啊,最是寡義廉恥!
他們不禁在心裏同情起荊亞人了,看著對方的目光也不像方才的懼怕,反而柔和了許多。
荊傲雪看到這一幕,心裏樂開了花,麵上卻失魂落魄。
她從腰間摸出一塊玉佩,道:“這是韓舉人當年留給我的信物,說是苟富貴勿相忘,他是個正人君子,但是韓老太爺你的作風,卻太讓我失望了……”
她說著,又歎了一口氣。
韓老太爺雙手顫抖的看著她手裏的玉佩,那的確是自己孫子的東西,是當年他從私塾先生那裏,得知孫兒有狀元之才,將來必然是個不得了的大人物,才將韓家曆代家主的信物,交到了孫子的手中,指望著孫子能功成名就。
而孫子也的確沒令他失望,這些年一直將玉佩貼身帶著,直到前幾年才說如此貴重的東西放在身上會丟,必須找個地方好生安置,他才沒有過問。
沒想到……
韓老太爺臉色青,道:“這的確是我韓家的信物,老大,去我房裏取我的錢盒過來。”
韓大老爺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正要說什麽被韓老太爺掃了一眼,就立刻聽話的去取錢盒了。
他知道家裏根本沒有那麽多銀子,為了今日宴請賓客,他們可謂是將老底都掏了出來,務求能將宴會辦的漂亮。
既能在村民麵前長麵子,又可以讓韓舉人跟鎮上的大人物牽線搭橋。
一切原本進展的好好的,直到這荊傲雪來了之後,韓家可謂是麵子裏子都丟了個一幹二淨。
韓大老爺心酸不已,拿了韓老太爺放貴重物品的盒子出來,遞給了自己的父親。
韓老太爺哆嗦著手,從裏麵拿出來幾張地契和房契來,道:“這是我韓家最後的積蓄,荊小友你清點一下,可夠償還你的債務?”
荊傲雪笑容滿麵,當真點了一番,這裏麵是一套房產和二十畝地的地契,按理說是不夠用的,不過她今日做的已經夠多的了,再糾結那點銀子,好不容易得來的好形象,可就要再度抹黑了。
她點點頭,將契紙收入懷中,道:“韓老太爺不愧是韓舉人的長輩,果然夠爽快,今日多謝韓家的盛情款待,我這人幼年父母雙亡,無人教導以至不通人情世故,若有得罪之處,還望韓老太爺大人有大量,別跟我這粗人一般見識。改日我在家中準備好酒菜,還請韓老太爺和韓舉人,務必賞光一聚啊。”
她說罷後,將玉佩還給了韓大老爺,再次抱了個拳,低頭問荊柳兒道:“吃飽了嗎?跟母親回家吧。”
荊柳兒還沒回過神來,隻覺得今日的母親格外的不一樣,具體哪裏不同她也說不上來。
現在又聽到她在自己耳邊溫聲細語,下意識的就要點頭,卻在韓家門外的眾多村民之中看到了什麽,雙眼頓時一亮,臉上也帶上了柔軟的笑容。
她立刻朝著門外跑去,讓荊傲雪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正好韓二老爺打包了好酒好菜過來,她接過後笑著道了聲謝,韓二老爺卻忙擺擺手,顫抖著身體避開她。
她心情很好的拎著東西準備離開,韓老太爺卻道:“今日之事都是一場誤會,這幾位壯士是老朽請來家中做客的好友,可否請荊亞人饒他們一次?”
荊傲雪挑了挑眉,道:“自然可以,我隻是點了他們的穴道,半個時辰後自然會解開,他們掀翻了桌子浪費了酒菜,就當是給他們一個教訓,若是有何不滿,歡迎來村子裏找我理論。”
她說完之後,也不顧韓老太爺鐵青的臉色,笑眯眯的朝著荊柳兒跑開的方向走去。
村民們自動自的給她讓了條路出來,她今日收獲頗豐,心情很好,便笑著跟村民打了聲招呼。
她不在乎村民怎麽想,在末世多年為人處世的原則,就隻剩下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她還有許多事情要盡快解決,沒時間搭理不相幹的人。
她方才還不明白為何性格怯懦的荊柳兒跑了,但在看到荊柳兒被一個年輕女子抱在懷中時,她就恍然意識到,眼前這女人,想必就是原主的妻子吧。
不是說去鎮上了嗎?居然這麽快就回來了。
也不知道對方在這裏看了多久了,沒有第一時間過去院內跟她碰麵,反而站在人群最外圍看熱鬧,這反應怎麽看怎麽不對勁啊。
她心裏正好奇著,那年輕女子就站在原地,遠遠的朝她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後,沒等她的回應,就抱著荊柳兒轉身離開了。
咦?
她還以為這女人被原主虐待多年,明明可以自力更生,卻始終跟在原主這個渣女身邊,是因為她深愛原主。
但是如今一看,這冷淡的反應,完全不像是深愛一個人的模樣啊。
難道是她方才表現出格,與原主截然不同,所以妻子察覺到不對,才會轉身就走。
荊傲雪摸了摸下巴,她想不通,幹脆循著對方的身影緊跟上去。
而看起來身形瘦弱的荊亞人,卻是在場唯一站著的人,很明顯她是最後的勝利者。
村民們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根本不知道這一切到底是怎麽生的,簡直像做夢一樣。
他們傻不愣登的瞪大眼,看著荊亞人搜了壯漢的身後,將荷包往懷裏一揣,就帶著木呆呆的小姑娘,去另外一桌繼續狂吃狂飲了。
這態度何其囂張?
卻沒有人敢站出來說一句話,至於原因,看看地上躺著的人就知道了,這荊亞人說不定會妖法,不然這一切又作何解釋。
村民們互相對視一眼,都在對方眼中看到了相同的疑惑,他們想不通,索性看向宴會的主人,也就是韓家諸人。
韓二老爺此刻正瘋狂擦汗,韓二夫人嚇的臉色慘白,整個人戰戰兢兢。
另外一個身形壯碩的中年人,攙扶著一個七旬老人,對他們使了個眼色。
韓二老爺秒慫,他甚至慶幸剛才沒惹惱荊傲雪,此刻見到大哥讓他出麵解決這件事,立刻後退幾步站在了媳婦兒身後。
韓二夫人心中氣惱,但也知道自家男人不爭氣,她一個婦道人家,跟人動嘴可以,打架那就不擅長了。
更何況,她跟荊傲雪有仇,剛才又說了難聽的話得罪人家,她此刻站出來,不是明擺著的被揍嗎?
她性子精明,絕對幹不出吃虧的事情來,於是她低下頭,裝沒看見韓大老爺的眼神。
韓大老爺見狀氣的不輕,攙扶著韓老太爺的手也微微起抖來。
韓老太爺深深地皺眉,他深吸一口氣,示意韓大老爺扶著自己向前。
韓大老爺忙低頭勸他,卻被父親狠狠瞪了一眼,隻能無奈應了,扶著韓老太爺走到荊傲雪麵前,自己用眼神逼視警告對方。
韓老太爺清了清嗓子,但是荊傲雪沉浸在美食中,根本沒搭理他,這讓他麵上有幾分尷尬,但他心中焦急,明白先解決眼前這個大麻煩才是最重要的。
便拉下臉麵來和藹的道:“荊小友,對這酒菜可還滿意?”
荊傲雪吃了個半飽,聞言隻輕輕抬眸,冷淡的哼了一聲。
眼前這人便是韓舉人的爺爺,在這個孝道大於天的異世界,韓老太爺可以稱得上是韓家的主心骨。
若說韓老太爺不知道自己孫子跟原主之間的事情,荊傲雪絕對不信。
她今日已經出盡了風頭,肚子也填了個半飽,這飯菜太好吃,之前狼吞虎咽一番,根本沒品出味道來,好東西還是要帶回家慢慢品嚐的。
她出來的時間也不短了,也是時候幹正事了。
這麽想著,她站起身朝韓老太爺抱了個拳,笑道:“韓老太爺待客有禮,晚輩心中感動,這好酒好菜著實難得,我打算打包一桌帶走。晚輩也算是韓舉人的半個朋友,那韓老太爺就算我的半個長輩,這麽點小事,韓老太爺不會介意吧。”
這話太不客氣,韓大老爺心中嘀咕道:有你這樣不請自來、四處惹事的晚輩嗎?
韓老太爺聞言卻是眼前一亮,他聽出了荊傲雪有打道回府的意思,這跟他的目的不謀而合。
今日鬧了這一通笑話,著實讓他氣惱,偏偏他奈何不了荊亞人。
且時間緊迫,他的寶貝孫子今日一大早,就去鎮上請大人物來家裏做客,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也該到了。
他一定要在孫子帶人過來前,將荊傲雪趕出去,不然韓家的麵子就丟大了。
他這麽想著,便笑眯眯的道:“當然沒問題,老二啊,你去廚房打包上好酒好菜,盡快給荊小友送來。”
韓二老爺聞言猛點頭,腳底抹油轉身就要去廚房,在路過大門時,眼角餘光瞥見村民看好戲的眼神,讓他心中惱怒,卻無可奈何,隻腳下的度更快了。
荊傲雪滿意的笑了笑,道:“實不相瞞,我此次特意前來叨擾,是有正事要辦的。”
“哦?”韓老太爺眼神深沉,道:“不知荊小友所為何事?”
荊傲雪笑眯眯的道:“也不是什麽大事,說起來也算是一樁美談,我這人喜好交際,年幼時就四處遊走暢玩,當年初一來到這村子,便被村子的寧靜祥和所吸引,於是拖家帶口在此處安家,算起來也有四年了。”
她感慨一聲,道:“在幾年前,我被韓秀才的品德和才華所吸引,又聽聞他家中貧困,便起了愛才之心,這些年來時不時的便會拿出銀兩資助韓舉人,前些日子他一朝中舉,晚輩覺得自己的付出終於有了回報,心中高興便多喝了幾杯,卻不想樂極生悲出了點意外,這才在家中躺了幾日。”
她話音落地,立刻聽到了一個女人的嗤笑聲,她眼神淡淡的瞥了韓二夫人一眼,頓時將韓二夫人嚇的笑容僵在了臉上。
而村民們也時刻留意著宅院內的動靜,自然聽到了她的一番肺腑之言,麵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
隨後羞愧不已,原來是他們思想不純潔,才誤會荊亞人與韓舉人之間有了不不尋常的關係。
現在聽當事人說出實情,隻覺得自己冤枉了對方,對荊傲雪的印象也漸漸改觀了。
韓老太爺眼神冒火,事情的實情韓家上下都一清二楚,但是他們不可能在此刻糾正荊傲雪的說法,隻能打碎牙齒往嘴裏咽,還不得不笑著應和幾句,坐實了對方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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