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狠狠的揉她入懷
字數:5715 加入書籤
地宮之中,分支太多,一連找了好幾處,都不見人影,蕭翊心中一凜,突然想到一個可能,便又飛速朝出口之處飛奔而去。
行至一半,忽聞一側水響,憶及地宮之中有一處溫泉,不禁喜不自製,難道,她去了溫泉?
奔走而至,卻在臨近之餘,越行越緩,那激蕩人心的水聲,時不時撩撥著他,令他不禁心生旖念。
入眼竟是一池春婆,那輕輕嫋嫋的水霧之中,她玲瓏有致的身體份外顯眼,在溫泉的刺激之下,她柔滑的肌膚,呈現出一種特有的粉紅色澤。
美麗而誘人!
他從未想過,會在這樣的情況下,看到這樣的畫麵,那活色生香的感官刺激,令他心旌蕩漾……
想要背過身子,身體卻不由控製。
他那樣貪婪的望著她那迷人的曲線,整個人都似已癡了一般。
她半趴在溫泉池邊,星眸半閉,俏麵含春,如雪的肌膚之上,水珠滴滴滾落,癡纏般緩緩落下,更引得他喉頭上下滑動著,遲遲不肯眨眼。
他有多渴望得到她,甚至自己也說不清,可當他真的麵對這突如其來的轉變,他顯然還是有點不敢相信,他立在那裏,不前也不退,隻是那樣渴望的眼神中,欲火漸升。
終於,她睜開了眼,卻隻是趴在池邊衝他微笑,似在邀請他的主動,卻更似在對他無聲的言情。
忽而,她半撐起了身體,及腰的長發散落胸前,卻恰好遮住了胸前那玉色的美好。
眉眼含情,她對他伸出玉臂,滴水的食指,卻是對他勾了又勾。
他情難自製,卻並不移步,直到她用那清越的嗓聲喚他:“蕭翊,你不來嗎?”
聞言,他虎軀劇震,她是第一個敢喚他全名的女子,也是第一個讓他想靠近卻又不敢上前的女子。
隻是,此時的她,如夢似幻的表情,還有那不可思議的神態,真的不是自己的幻覺麽?
他十分懷疑。
“你可知道你在做什麽?”
他是個正常的男人,在麵對這樣的邀請,他不可能無動於衷,隻是,在沒有搞清她的意圖之前,他卻並不願去觸碰她的柔情蜜意。
“蕭翊,你真的不來麽?”
她又喚他,用那樣愛昧的聲線,用那樣愛昧的表情,還有那樣愛昧的名字,她在對他笑,那樣的風情萬種。
他已情動,卻仍舊明強忍,冷聲又道:“把衣服穿上。”
“翊,你真的不要麽?”
如歎如訴的口吻,愛昧生波的眼神,她似乎完全變了一個人。
隻是,那熟悉的聲音,卻讓他清醒的意識到,那真的是雲晚歌本人,隻是,一個女人竟真的能神奇到,瞬息萬變麽?
那麽,此時的她和原來的她,哪一個,才是她最真實的麵孔?
想要拒絕,人卻已情不自禁的向前,再向前,當他終於行至池邊,她如靈蛇般的雪臂已纏上他結實的小腿,隔著厚重的衣衫,忘情的糾纏著。
一股邪火,帶著閃電之勢就那麽直衝腦門,蕭翊本想要拒絕的,卻隻能意隨心動,蹲下身來……
她的小臉貼上他粗糙的的指腹,表情那樣的滿足,唇齒間,更是忘我的輕歎出聲:“翊,翊,蕭翊……”
那樣的呼喚,他情難自製!
狠狠的揉她入懷,他忘情的擁著她……
夜,旖旎,滿室如春。
她臂上宮砂悄然綻放,那如血的紅點,悄然淡去,漸漸消失於無形,那曾經證明著她純潔的一切,這一刻,亦同樣記載了她轉變。
滴滴清淚,劃過她絕色的小臉,入水而融,轉瞬不見。
她淚如雨下,卻不知情淚為何,隻是不能自製的迎合著他的動作,在他身下婉轉承歡,迎接著他的jī qíng與瘋狂,一次,又一次……
一夜纏綿,不眠不休!
蕭翊從未如此放縱過自己的身體,從不在妃嬪寢宮留宿的他,這一次,竟然宿在了地宮裏,隻是擔心自己抽身離去,會影響到她的休息。
他竟如此小心翼翼的嗬護著她,這樣的自己,讓他自己都感到陌生,卻又有著淡淡的欣喜。
自落妃離世,他從未接納過任何人,可麵對著她這樣一個特殊的女子,他竟真的生出了一些別樣的心思。
隻是,她呢?
對自己,是否又是真心?
她睡得並不安穩,夢境之中似乎還要蹙起眉頭,精致的小臉,偶爾會流露出一種近乎絕望的表情,唯有貼近他的身體,她才會不自覺的淡淡微笑。
正是那樣的微笑,讓他不願離去,那是一種被需要,被肯定的認同。
也許,隻有要睡夢之中,她才會如此的依賴著他,可他竟然並不嫌棄,隻是那樣滿足的牽起了嘴角。
夜,似乎也變得不再漫長,他小心的摟她在懷裏,迷迷糊糊的打著盹,直到,感覺到懷中人兒不安的扭動著身體,他方才又睜開雙眼。
四目相對,竟也隻有片刻的詳寧。
眼波流轉間,似有電光火石在閃耀,雲晚歌還枕在他的手臂之上,眼神卻已是吃人般陰森。
終於,她猛地推開了他,驚駭大叫:“你為什麽會在這裏?”
情急之中,她似乎用力太猛,雖未用內力,卻已將他推將出去,片縷未著的蕭翊單手定住身形,卻在扭頭之時同樣麵色陰鬱:“賀佳期,你又在發什麽瘋?”
他離她那樣的近,但似乎永遠也習慣不了她的變化無常,雖說女人善變,但如此善變的女人,他還是頭一回見。
昨晚那般的熱情如火,今晨卻又翻臉無情,實不懂她到底想要做什麽。
發瘋麽?她一定是瘋了?
為何她沒有穿衣服?
為何他也沒有穿衣服?
她被情蠱控製,醒來後,昨夜的記憶已是一片空白,可她身體上的不適與眼前所見到的一切,已足以說明一切,她竟真的**於他了麽?
絕望的淚水,一發不可收拾!
她到底怎麽了?
她也想知道為何會如此失控,昨夜的一切,僅有殘存的片斷留在腦海裏,猶記得仿佛是自己主動的鉤引了他,可為何自己的身體竟會不受控製?
混亂的大腦,完全的失去了控製,她的腦中一片空白,什麽也不敢去想,什麽也不能去想,或者,她早已有了最壞的那個dá àn。
隻是自己不敢去麵對一切!
可是,為了報恩,難道真的要犧牲到這樣的地步?
她不想承認這一切與蕭湛有關,可血淋淋的事實擺在眼前,她早就懷疑俞婧婉故意提到自己生辰的理由,現在看來,似乎一切都與昨夜有關,那麽,她又一次被設計了麽?
像那次在役房中毒一樣,在蕭湛的心裏,自己永遠是可以被舍棄的那一個麽?
心,痛得狠狠揪起,她已麻木不仁,她已拚盡了一切,可為何換來的隻是這樣的結果,至此,她內心的恨意,一發不可收拾。
什麽報恩,什麽細作,什麽心計,統統拋在了腦後,她的心中眼中,唯有一件事,報仇。
既然他們都選擇了犧牲她,為何她還要選擇以德報怨,她自問不是什麽好女子,那麽就該徹底的妖孽一回。
心至此處,她似乎平靜了下來,雖內心翻湧,但麵色平靜,淚眼朦朧間,她夢囈一般開口:“皇上問我發什麽瘋,其實我也想知道,是皇上瘋了?還是我自己瘋了?還是這個塵世已瘋了。”
不再自稱奴婢,她已厭煩了還要在他麵前裝模做樣,受到如此大辱,她隻想狠狠的發泄心中的不滿,那一聲聲的我,已傾盡她所有的氣力。
“既然那般不願,為何又主動示好,若是你不願意,朕絕不會勉強要你。”
似乎在為自己辯解,又似乎在疑惑著她的態度,他已越來越看不清眼前女子,隻是,為何到了這般田地,他擔心的依然是她會不會受傷這件事。
有很多不願麵對的事實,都已擺在了眼前,蕭翊似乎想到了什麽,卻又不肯承認,而雲晚歌卻是淒然抬眸,冷冷相望,她的眸間似有星光點點,璀璨耀眼,不若昨夜的媚態橫生,卻是清靈動人。
他看得癡了,終於發現了自己最不願正視的一切,她的眼,是那樣的與眾不同,仿佛隻要看上一眼,便會深深的受其深誘,不願抽離。
有時,會如受驚的小鹿般楚楚動人,有時,卻又帶著冰冷的拒絕,她在害怕著什麽,卻又倔強的不肯表現出來。
就是這樣複雜的雙眼,吸引了他的全部的注意力,隻是一心想要去撫慰她眸間的傷痕……
可是為何?
她隱藏在眸色深深底下的,竟是那般驚人的恨意滔天?
是的,在她的眼中,他清清楚楚的看到了那刻骨的仇恨,隻是,她為何要恨他,為何?
玉臂輕抬,雲晚歌隻手覆上他古銅色的小腹。
而後,緩緩上移,直至定格在他有力的心跳之地:“我說過的,我要的不是你給的寵幸,也不是你給的恩惠,我要的,是你的心。你問我,不願做你的女人,有什麽資格要你的心是嗎?那麽現在,我有那個資格了嗎?有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