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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賴蟄子緩緩敘述著自己的遭遇,朱筐聽得是毛骨悚然,正要說道關鍵時刻,門外卻又響起敲門聲。
朱筐聽著賴蟄子的詭異事件,這時突如其來的敲門聲也是嚇得愣在那裏。
敲門之人見房間裏沒有反應,又加重了力道,嘴裏喊:“掌櫃的,在嗎?”
朱筐擦了額頭上的冷汗,聽聲音知道是自己的夥計回到:“進來。”
小廝推門進入,賴蟄子的右手在別人難以察覺地動了一下,又平靜下來。
報告說:“掌櫃的,下麵來了兩個人,說外麵風雨交加,又是大半夜的,去好幾家敲門留宿都沒有回應,說是要花錢在這酒樓留宿一宿,說明天天一亮就離開。”
“你和他們說,我這是酒樓不是客棧。”朱筐緩和了一點情緒,有些不耐煩道。
“是啊,我也是這樣說的,可我看那兩人不好惹。有個塊頭兩米多。”
朱筐聽聞,詫異莫名地看向賴蟄子,聽他所說那天晚上便是有個身高兩米多的巨汗偷偷進入了賴蟄子家院子,不過這次的人數是兩人,不知是不是那夥人。
朱筐問那夥計:“出那大漢另一個是男是女。”
“女的,身材不錯。”夥計到是不避諱,半開玩笑。
朱掌櫃可是沒有功夫理他,隻是從樓上偷瞄了一眼,兩人都是一身的黑色,,女的身材高挑,從側麵隱隱看去也是十分漂亮的一個女子。
男的即使塊頭大兩米多的升高,膀大腰圓,下麵的夥計也隻敢說,本店不tí gòng住宿之類委婉的話,要知道如果是有些看著好欺負”的夥計門都不給進就個趕走了。在這種“重量級”的家夥麵前,連看měi nǚ也隻是偷瞄偷瞄的,生怕是那個“快大多”的女人,看的太直接個揍死。
“如此晚了,還不知這的規矩,莫不是外地人,賴老弟你來看看,可是你說的那些人。”
賴蟄子沉默片刻,從樓上小心看了一下,平靜枯廋的臉上短暫地一抽,立馬將頭給伸了回來。
“老哥,這幾天發生的是以後再說吧,你先把樓下的人打發了吧。”說著還向朱筐壓低聲音說:”還有上次那個小印,我今天也是帶在身上,正是準備與你交易。”
朱筐一聽,眉開眼笑道:“老弟放心,我朱筐好歹也是清水鎮有名有姓的人物了,也不是什麽阿貓阿狗可
以隨意玩弄的。”朱筐這句話可謂是一語雙關,一是給賴蟄子打個保證,二也給那賴蟄子一個警告。
樓下還在僵持,女的張開塗有紅色唇膏打了個哈欠,有幾個夥計看的眼睛都直了,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
”你們到底是不是開門做生意的,出錢都不能客人。”
“這位姑娘,這話就不對了,我金龍酒樓,靠的就是專注與規矩才從無到有,如果這酒樓都要變成客棧那縱使賺的錢再多不要也罷。”朱筐一臉義正言辭,實則不然,如果換做別的,早就收錢辦事了,可一想到那個古董小印就毫不猶豫地犧牲前者。
“想必你就是這個店的掌櫃了吧,這外麵下雨的,還是大晚上的,你要我們去淋一宿雨嗎。若是不然,你給我們找個可以避雨過夜的地方也可以。”那身穿黑衣夜服的女子沒有絲毫退縮。
朱筐頓時無語,看來不給一個交代是不能善了,如是放在平常不知情的情況下朱掌櫃可不會畏懼些什麽,在自己的地盤上哪怕是此鎮最有勢力的人也要無需太過客氣,可聽了賴蟄子講述的詭異事件和這個膀大腰圓的魁梧巨汗,再加上古董小印的yòu huò,也使得平時心高氣傲的自己選擇退讓,先把這兩個不速之客給送走再說。
“姑娘這個好說,不就是個住宿所的問題嗎,這個簡單,小劉啊。”
一個小夥計走上前來,心中暗道:這幾天運氣差啊,怎麽這麽倒黴阿。嘴上卻還是恭恭敬敬問:“掌櫃的有什麽吩咐?”
“你家不是這邊有個房子嗎,離這裏也近。”
“掌櫃我家……”
“廢話了,你怎麽忍心這位姑娘沒有住處,你到底還想不想幹下去了。”
叫小劉的夥計本還想說:我家離這裏最遠啊。
而朱筐就是想要把這兩人給帶得遠遠的。
隻好讓小劉背這個黑鍋。小劉也知道老板的意思也沒再狡辯什麽,反正也不會少塊肉,當了這麽多年的夥計這點眼力勁還是有的。
心裏腹誹不已,臉上還是恭敬有加道:“好的,掌櫃,我一定熱心款待這位姑娘和壯士。”
女子看了朱筐一眼也沒說什麽,那就像萬年冰霜了的臉上還是好無表情。
外麵大雨傾盆,那大漢一直沒有說話一直跟在女子背後。女子撇了外麵的大雨,不由皺起眉頭,朱筐看在眼裏,生怕有女子又要反悔。連忙又是鬥笠蓑衣,又是油紙傘地一並送走了女子、壯漢、小劉,直到看著三人的身影遠去,淹沒在蒙蒙雨色和漆黑夜幕之中。
“咚,咚”,樓上的房門被朱筐敲響,留在房中的賴蟄子顯然很怕,還把門個給反鎖起來。
到聽了朱筐的話才把門打開了,朱筐有點迫不及待地走進屋裏。
直接單刀直入道:“不知賴老弟那個東西怎麽才賣給我。”
賴蟄子還是沒有絲毫表情,冷漠的臉上看不出心中所想。“朱兄,可以,我要你替我辦一件事,若是成功這個東西我一定雙手奉上。”
聽著,朱筐的臉就冷了下來,聲音也不善:“賴兄,你是耍我嗎,要是你給我說給個難以完成的事,難道還要拚上性命麽。”
那賴蟄子張開嘴想笑,卻是笑不出,隻是張著嘴,臉上還是僵硬,然後開口道:“怎麽回會呢,你幫我拿一樣東西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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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叫你取什麽東西?”聽到這裏玄機子不由問。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朱筐頓了一下這這樣回答說。
“嗯?”玄機子疑惑皺眉。
“大師是這樣,那狗日的賴蟄子說是去我們這裏牛山上,去深處取一件東西。我去了,不過……”話到了嘴邊聲音不由地哽咽恰起來。
不過還是強忍著道:“我眼差饞於那古董小印,於是在賴蟄子提出條件的第二天就出去,天還沒亮許諾我的夥計說事成後每人給予一枚金幣(一百枚銅幣=一枚銀幣,一百銀幣=一枚金幣,一萬萬金幣=一枚紫金幣/注意一個紫金幣是相當於一萬金幣/這個世界普通人的一枚銅幣相當於我們的一元人民幣,物價較低)。他們聽我說隻是去山裏找些藥材都紛紛答應,我怕古董小印的事情被也用心人知道,就慌稱自己是要去與清水鎮相鄰的牛山去采草藥。
因為酒樓也是有藥膳之類的菜品,不過都是酒樓的草藥是向附近專門采藥為生、上山打獵的農民人家tí gòng的,這般放著吸金酒樓暫停休業去集體上山采藥還是讓人生疑不過也沒太在意。哪想到此去凶險,九死一生。
還是習慣了安逸與閑適的生活,而忘卻生命的脆弱與人性的反複。
“如我一般,隻看到眼前的利益,本來這事就是lòu dòng百出,而我卻隻認為我才是天命所歸,不曾想有些事的確不是我這種普普通通之人可以掌控。你要想掙脫命,那非得賭上性命。我還是安享了太久時光,也有妻有兒,不想陷入這紛爭之中,隻求先生救我。”說著淚水流了下,跪在地上,扣了一個響頭。
玄機子平平靜靜得聽他講述,有思索道:“你去那牛山究竟遇到什麽發生了什麽?”
“我們遇到了死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