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回 青絲月江救嬰孩 畫龍顯法擒敖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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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總一般,有情有欲自如然。世間何人定絕欲?有情有欲證道法。
須著意,要心堅,一塵不染月當天。行功進步休教錯,行滿功完大覺仙。
話表青絲一幹人等為單張山除了諸犍,從此麵對困難不去逃避正麵解決,繼續南行。走多時,又是夏盡秋初,新涼透體,但見那:
急雨收殘暑,梧桐一葉驚。螢飛莎徑晚,蛩語月華明。
黃葵開映露,紅蓼遍沙汀。蒲柳先零落,寒蟬應律鳴。
四眾行過高山,抬頭望去,一座城池。在那晚霞照映下金光燦燦。青絲看罷轉身對眾人道:“我們進城去,尋個客棧飽餐一頓,歇息歇息,明日再出發如何?”一眾皆同意,遂往城池而去。
近城邊,城門大開,忽見一群官兵領隊,後麵跟著一些百姓。抬著一大竹花籃,籃以無數鮮花裝飾,籃中似乎裝著甚麽。後麵又一男子攙扶著一女子跟著,那女子撕心裂肺的哭嚷著。後麵有些許人撒著冥紙。卻就往青絲一群人身旁走過了。
敖玉見了歎道:“應當是此地風俗,有人殞命才以此送他罷!”眾人也點頭。敖玉又道:“可見這架勢也不像王爵將相人家,也不像黎民百姓人家。不做棺木送葬,抬個花竹籃作甚哩!”青絲聞言道:“先莫管罷,我們先入城去。”眾人往城裏而去。
進城後,見街上跑過一個瘋瘋癲癲的婦人。尋一客棧,店小二急忙過來招呼。正欲進屋,又一個瘋癲婦女抓著敖玉手臂抱住他摸著他的頭,隻叫道:“我的兒,我的兒,娘找得你好辛苦!”敖玉被他抱住,不知如何是好。那店小二急忙把那婦女拖開,拉扯眾人進了客棧。開好雅間坐下,小二端上飯菜,口道:“四位客觀慢用!”正欲走時,青絲急忙拉住他,口道:“小二,你們這城中怎這多瘋癲婦女。還有,吾等在城外見著一隊伍,抬著花竹籃,敢問你們這隊伍是送葬還是作甚哩!”那小二勸道:“客官,你們不是此地之人,切莫再問,莫要再問!”青絲笑道:“你莫怕,吾隻是問問為何這麽多瘋癲婦女,為何你們此地這般送葬風俗,問得明白也是長了見識,煩請大哥相告!”那小二被他一把抓著動不了身,另三人也圍過來好奇的看著他,沒奈何隻得歎道:“也罷,與你們說了,你們進城不可高聲闊談!”青絲道:“相告便了,不談不談!”
那小二道:“那些婦女都是喪了兒子,所以瘋癲成這樣!”又道:“因此地城邊有一條江,因江形似月,喚作‘月江’。因臨江邊,遂此城又喚‘臨江國’、‘臨江城’。你們方才見那隊伍並非送葬隊伍,而是祭祀隊伍。”青絲疑惑道:“縱然是祭祀,也沒必要哭得撕心裂肺的,難道家中養的豬牛羊馬拿去祭祀就這般難過?而且和瘋癲婦女何幹?!”小二道:“客官莫急,且聽小的說來!那祭祀隊伍花籃中並非豬牛羊馬,乃是一名三朝未滿的嬰孩哩!”眾人聞言大驚失色,敖玉道:“為何以嬰孩祭祀?”那小二慌忙把門關了,輕聲道:“月江中有一江神,常年保我城中風調雨順,五穀豐登。卻每年需要一名嬰孩祭祀!”青絲怒道:“以嬰孩祭祀,豈不是妖孽?”小二急忙“噓”聲道:“小聲些!據說這祭祀從南朝之時至此,從無間斷,街上那些瘋癲婦女皆是因孩兒拿去祭祀了,悲傷得喪失心智成了瘋癲也!”青絲道:“在哪裏祭祀?”小二道:“就在江邊祭祀台上!”青絲道:“行,你下去罷!”小二道:“客官,與你們說了,莫要張揚,此地之人忌諱說這個!”青絲笑道:“不說,不說!”那小二方才退下。
青絲對眾道:“列位,此地江神定是妖孽,我們且去看看兩邊看看,救下嬰孩,除此妖孽!”眾人皆讚同。於是四人化作一道金光不見了蹤影。
四眾至江邊,隻見一處火光通明,乃是一尺高台,台邊桌上燒蠟焚香,桌中有一花竹籃,有嬰兒啼哭之聲,旁邊又有豬羊牲醴如數,眾人在雲端之上等看妖孽現身。
約摸半柱香時間,江中竄出一道光芒,化作一妖孽行至台桌前,左嗅嗅,右探探。不吃那些豬頭牛肉,卻伸手去拿花竹籃。青絲在雲層見了急忙丟下斧頭朝那妖孽打去。那妖孽見眼前飛來一道紫金光芒,急忙閃開。青絲眾人落下凡塵至台前。
那妖孽道:“你們是哪裏來的人子,來此壞我好事?”青絲右手一伸,乾坤斧回到手中。罵道:“你這畜生,好沒算計,怎在此不做好人做歹人?你每年吃嬰孩,今日我便替這臨江城百姓除了你這畜生!”說罷舉斧劈來,眾人也使法幫忙。
那怪好不靈敏,幾十回合,眾人傷他不著。也是因來此受享祭品,未帶兵器,抽身便走,青絲趕上雲端,隻見那怪空著手道:“哪裏來的人子,破我香火,壞我名聲?”青絲道:“原來這怪不識我英名,我叫秦青絲,因路過此地,見你這般猖狂作孽,在此吃嬰孩,特奉天道收你!”那怪聞言更不相戰,化作一條巨龍鑽入江中去了。敖玉趕上,道:“那怪哪裏去也?”青絲道:“這潑孽畜是江中怪物,莫要趕他,待明日再來捉他!”說罷落下凡塵。
他將嬰孩抱在懷中,駕雲往城裏而去。至城中,抱與店家看,店家見了大吃一驚,道:“這孩兒不是今日祭祀江神的劉長生家孩子麽,怎會在此!”青絲將這般這般說了一遍,店家很是驚奇,道:“小哥有這般能耐,真是我臨江活菩薩哩,且將孩子給我,我給劉長生家送回去,再酒菜好生招待各位!”青絲道:“送去也好,酒菜卻免了,讓吾等好生歇息,明日一早去除妖孽!”
眾人深夜救嬰兒之事一夜之間一傳十十傳百,直傳入皇宮裏。
次日,國王急令使者請青絲眾人進宮。青絲眾人進了宮中,國王請了上坐。國王道:“你們是神仙否?”晉陽道:“我們不是神仙!”國王有些惱怒,道:“你們若無本事怎從江神手裏搶了嬰孩?你們這般捉弄江神若是走了,江神遷怒於我城裏百姓,豈不苦了我這江山社稷?!”遂道:“來人,將這四人立即處死,再尋三個嬰孩,今日與江神謝罪!”
青絲道:“皇帝,你要作甚哩?”國王道:“你們大鬧江神,罪不可赦!”青絲笑道:“陛下,月江江神乃是妖孽,吃你城中百姓嬰孩,你竟然不想法除他,反而還要去謝罪,是何道理?”國王道:“江神雖每年吃一嬰孩,但每年保我臨江城風調雨順,五穀豐登,若是沒有祭祀,則天降大災,水淹城池。自南朝以來,一直這般,已成定然,有何不可?”
青絲聞言怒不可遏,罵道:“你這昏君,更無能耐,妖孽吃你城中百姓,你還將其奉為江神,真是枉為天子,像你這般為君,定是夏桀帝辛轉世!”國王聞言羞恨難當,隻叫道:“來人,立即將這四人斬首示眾,謝罪江神!”青絲隻是不顧,對三人道:“造化!造化!這買賣shàng mén了!”晉陽急道:“青絲,國王說的可是砍頭,乃是喪性命的事,怎麽說買賣shàng mén?”青絲笑道:“我師承孫鬥戰勝佛孫悟空,你們還不知我的其他本事不曾施展過哩!”敖玉道:“三弟啊,隻知曉你有七十二般變化、筋鬥雲,還有通天法力,還有什麽本事?”青絲大聲道:“我啊:
砍下頭來能說話,剁了臂膊打得人。
紮去腿腳會走路,剖腹還平妙絕倫。
就似人家包匾食,一撚一個就囫圇。
油鍋洗澡更容易,隻當溫湯滌垢塵。
且自讓他砍,看怎的。”
晉陽暮雪聞言,嗬嗬竊笑。青絲上前道:“陛下,你說的事確有,卻是我一人所做,與他們無幹。砍時我與你們數數,這頭讓你們砍四次,代他們向江神謝罪罷!。”國王聞言笑道:“這小子是嚇傻了,怎說這般胡話,一刀就斬下頭顱便死了,還與朕數數。將軍,莫要管他,且就將他斬首了罷!”那將軍得令,拔出大刀揮過青絲頭頸。隻聽喊一聲“開刀!”颼的把個頭砍將下來,掉落地上,滾開四五十步。還眨巴眼睛說道:“如何?”而青絲腔子中更不出血,隻聽得肚裏也叫聲:“長!”卻又長了一顆頭顱。笑眯眯對將軍與國王道:“一次,還有三次!”這陣勢早已唬得那征戰沙場的將軍,心驚膽戰;見識廣闊的文官,目瞪口呆。那將軍鎮了鎮腳,又是一刀,又將青絲頭顱砍掉了。忽有長出來,又去砍。如此重複看了四次。那地上四顆頭顱剛好排作一排,皆眨巴眼睛互相看哩。那將軍嚇得早已拿不動刀,多數文武百官唬得暈了。那國王癱軟的嚇在地上坐著。那青絲腔子中長出第五顆頭顱,跑過去撿起四顆頭顱又安回腔子,更沒一些刀疤。唬得那國王隻指著青絲眾人,哆哆嗦嗦的說:“來人,給他們解了!”那宮殿再無人能挪動腳步,青絲苦笑一生無奈,往身上繩索吹口氣,那繩索便自解了,又給另外三人解了。
行至國王身旁,笑道:“我可除得江神,還你們這裏國泰民安麽!”國王張大口,斷斷續續道:“除得,除得!”
良久,眾人都緩過神來,國王跪在地上拜道:“孤有眼不識泰山,且請神仙恕罪!”青絲笑道:“無罪,無罪,你這祭祀江神從何時開始?”國王道:“回神仙,從南朝之時便開始也!”青絲眉頭一皺,道:“果然這久年代,這孽畜不知害了多少嬰孩性命,定要將他除了!”有對國王道:“”國王聞言高興不已,道:“若神仙救了我這臨江城,我願與神仙建造聖象,受百姓千古供奉,江山與神仙共分享!”青絲笑道:“這就不必了。”
那國王請了青絲上座,畢恭畢敬道:“神仙是哪裏人氏,何處修仙哩!”青絲道:“莫叫我神仙,吾名青絲,大唐長安之人,這幾位是我情同手足的友人,敖玉、晉陽公主、暮雪!”國王聞言一一拜見。拜後道:“不知青絲怎樣除江神?”青絲笑道:“有的是法子,今日便要除這妖孽,還你們臨江一個安寧!”國王道:“不知青絲要什麽兵器,多少兵將哩?!”青絲笑道:“不要兵器,不要兵將,你們在此侯著,我自有幫手!”
說罷道:“晉陽、暮雪,你們在此侯著,敖玉是龍仙,熟水之戰,與我同去!”暮雪道:“我與你同去!”晉陽聽聞暮雪要去,也道:“我也去,我也去!”青絲笑道:“區區一水妖我與敖玉便可收來,你們在此侯著,少時便回!”暮雪道:“萬事須得小心謹慎!”青絲應了,說罷與敖玉打個圈便不見了蹤影。慌得那國王與滿朝文武百官目瞪口呆,皆拜稱活神仙!
二人至月江邊,隻見波浪滔天,水急江險。青絲念聲“唵”,隻見兩個老頭站在那處,跪拜道:“臨江土地、臨江河伯參見聖君!”青絲道:“河伯為何與土地一起?”那土地與河伯淚流滿麵,道:“回聖君,因自南朝之時,一條不知何處來的孽龍,霸占了月江,將我河伯趕了出江,占我水晶宮,欺我兒女。又假變江神,每年讓臨江百姓祭祀嬰孩。小神法力低微,萬般無奈,隻得與土地處避難,沒日沒夜都在盼望有人除此妖孽。今果聖君而來,萬望聖君大顯神通,除了妖孽,還我臨江安寧也!”青絲道:“這孽畜著實可惡,放心,你們先下去,待我除他,還你住所!”青絲轉身對敖玉道:“我們下去看看這妖怪藏哪裏了!”說罷變作兩個蝦兵蟹將鑽入江裏,進水中,忽見一處宮門,二人現了本相,正要叫戰。
話說那卻說那魔頭江神得命,回歸水內,坐在宮中,默默無言,水中大小眷族問題:“大王每年享祭,回來歡喜,怎麽今日煩惱?”那怪道:“常年享畢,還帶些餘物與汝等受用,今日連我也不曾吃得。造化低,撞著一個對頭,吃了虧,丟了臉麵。”眾水族問:“大王,是那個?”那怪道:“是一個名秦青絲的,是路過此地者,施法yǐn xíng,藏在雲端。我因未帶法器,被他驚嚇,遂先化本相逃回宮來。這口惡氣難忍,遂尋個主意報仇!”
那其中有個先鋒,乃是個鯉魚精,道:“大王,可是一個十**歲少年,持著一柄斧頭的秦青絲?”那怪道:“正是,你認得他是誰麽?”先鋒道:“當年在東洋海內,曾聞得老龍王說他的名譽,乃是肉身成聖、混元一氣上方太乙金仙英靈妙氣天元聖君秦青絲,他曾挪動開天神斧,釋放妖皇帝夋。他的神通廣大,變化多端,大王,你怎麽惹他!今後再莫與他戰了。”那老怪聞言道:“管他什麽人,我有莫**寶,怕他怎的?你且告訴我,如何可取他性命,報此辱名之仇!”先鋒道:“若是強與之相戰,恐不能敵,他既是為臨江百姓傷大王,大王可用水淹臨江為要挾,讓他自廢法力。待他沒了法力再取他性命,易如反掌也!”那怪喜道:“可當如此!”
正說間,忽有一蝦兵來報,道:“大王,禍事!禍事!”那怪道:“甚禍事?”蝦兵道:“宮外有兩人,咄咄逼人,正在叫罵,讓大王出去接戰哩!”那怪道:“不消說,定是青絲來了,我去看他有何本事!”即取披掛兵器來,出宮而去。
青絲二人正在宮前守著,忽門一開,走出來一妖魔,隻見他:
魁梧抖擻,怒氣橫生;
敖玉見了那怪道:“你這魔龍,這般膽大欺天,吃嬰兒,上次讓你逃脫,今日定要取爾性命!”那怪聞言怒道:“你兩小子,破我香火,壞我名聲,未及尋你們報仇,今怎自投羅網來,且休多言,吃吾一劍!”說罷舉劍刺來。
青絲與敖玉急忙招架,這一場好殺:
他們戰了許久,又飛出月江,騰於雲頭之上。那怪不知有何法護身,青絲急傷不得那怪,那怪也傷不得青絲。隻是使用法力封了敖玉天靈,敖玉變化不得,被他所擒。青絲見了心急如焚,停下手來,道:“你這魔頭也有些本事,不做真神,反為妖孽耶?你到底何處修煉成精?”那怪冷笑道:“是你也不知我,聽我道來:
張君安樂曾畫龍,將我身題寺壁上。
神筆揮來點我睛,賦予靈魂從此生。
靈性潛居月江裏,日精月華修正身。
因獲靈元倍修成,法力通天顯龍威。
本應安寧居此享,今日你來壞我名。
月缺難圓仇正報,吸你靈魂吃你身。”
青絲冷笑道:“雖不知你是何處孽龍成精,這般膽大言語要吃我,真是可惡。你且放了敖玉,如若不然,定要爾居月江,亦葬月江!”那怪亦冷笑道:“今日之內,若不自廢法力,吾便水淹臨江城,你隻為這小龍仙與臨江城百姓收拾罷!”言畢口中吐出一顆圓圓的黃珠子,不知甚麽寶物,散發一陣金光,將青絲震得不見了蹤影。
青絲被金光震出千裏之外,定下身來,不知到了何處海邊。抬頭觀望間,乃是東海。隻道:“這妖怪法力不怎的,隻是那黃珠子頗為利害,不知何物!今既至東海,何不妨問問師父,看他知曉這是何妖怪否!”說罷騰雲往花果山而去。
青絲至花果山水簾洞口,直喊師父。忽一道佛光而至,化作鬥戰勝佛孫悟空,悟空笑道:“你不去尋靈元,來此作甚?”青絲怕丟了臉麵,隻道:“弟子為消滅帝夋苦尋靈元,往南而行,至一臨江城。因江中有一邪惡江神,令城中百姓祭祀嬰兒,弟子探得那江神乃是一條惡龍。遂欲為臨江百姓除了他,怎知他手中有一顆金光的圓珠子甚為利害,擒了敖玉,讓我今日之內自廢法力,否則敖玉性命難保,還要水淹臨江城。弟子為了敖玉與百姓著想,特來問問師父,萬望師父指點指點,那是個什麽惡龍,何法能除他!”悟空道:“老孫不曾與之打交道,所以不曉得是甚麽妖孽,既然是惡龍,你且去四海龍宮尋老龍王問一問看看是否龍族走私人口也!”青絲道:“多謝師父指點,既然如此,弟子往先去東海問問!”遂辭別鬥戰勝佛,飛至東海,分開水路,徑往東海龍宮而去。
那東海龍王敖廣正在宮中與眾水族玩耍,忽青絲而至,慌得個老龍王敖廣拱手相迎,道:“不知聖君駕臨東海,有失遠迎,請聖君恕罪!”青絲道:“龍王莫客氣,我今日因遇著一妖怪,乃是一條惡龍,要吃臨江百姓,今特來問問你東海,是否走私了小龍?!”敖廣聞言急忙令龜丞相查看東海龍族,卻無一龍走私。龜丞相報與青絲,青絲道:“龍王,莫光查你真龍族,常言道‘鯉魚躍龍門’,鯉魚躍龍門成功後便化龍。莫要漏查了魚龍!”敖廣笑道:“聖君原來有所不知,凡是東勝神州江河淮瀆之龍,盡歸我東海所管,皆有編製。而那鯉魚隻要成了龍,也是為真龍,也在我龍族編製之內,不曾漏查,不曾漏查!”青絲道:“果然無走私小龍?”敖廣道:“因是聖君之事,不敢假查,怎能差池,果然是沒有。應當不是我東海之龍,恐怕是我其他三兄弟處小龍走私,且去三海看看罷!”青絲道:“如此我再去南海看看!”說罷辭別東海龍王,出海往南海而去。
不知此去如何,能否查得孽龍真身,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