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 嬌妻要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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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喲,這不是餘大小姐麽?怎麽在這兒呀?你那個窮酸老公沒陪你?”餘堯腆著臉在餘木夕對麵坐下,嘖嘖連聲,“這間咖啡廳檔次不高啊,兩杯咖啡一份甜點,也不過一兩百塊錢,難道妹夫都掏不起麽?”

    “滾邊去,誰是你妹夫?”餘木夕煩躁地丟了個白眼。

    “小夕,這可就是你的不是了,怎麽能叫自己二哥滾呢?咱倆好歹一個爸,身體裏留著一半相同的血呢。”餘堯翹著二郎腿,得意洋洋,很快又擺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小夕,你說你也真是的,怎麽能這麽胡來呢?隨隨便便就跟不三不四的男人鬼混,看把你媽氣的,大病一場,住院住了小半個月了。”

    “你說什麽?”餘木夕霍的站起來,顫聲問,“我媽病了?”

    “是啊,前天剛出院,瘦得都脫形了。”

    餘堯話沒說完,餘木夕拔腿就跑。餘堯得意地叫:“哎,小夕!小夕!你幹什麽去?哎,要不要二哥送你啊?”

    餘木夕的腿不方便,一瘸一拐的跑不快,餘堯幾個大步就追上了她,故作為難地勸阻:“小夕,要我說,你還是先別回去,別再把你媽氣著了。”

    餘木夕甩開他的手,抿著嘴唇一言不發往外走。

    餘堯不再攔她,抱著手臂看著她上了出租車,收起那一副關切的表情,冷然笑了笑。

    餘木夕一口氣衝到家裏,見傭人趙嬸正在庭院裏侍弄花草,氣喘籲籲地問:“趙嬸,我媽怎麽樣了?”

    趙嬸手一抖,驚喜地叫道:“大小姐,您回來啦?”

    “我媽呢?我媽怎麽樣了?”餘木夕眼裏含著淚,腦子裏幻想著媽媽可能會出現的淒慘模樣,心裏針紮似的疼。

    “夫人約了幾位朋友做美容去了,大小姐,要不您先回屋休息一會兒?”

    做美容?

    餘木夕微微一怔,立刻明白了,該死的餘堯,給她下套呢!

    爸媽那麽生氣,她離開家大半個月,他們都沒來找她,可見短時間內,他們還不想看見她。餘堯把她騙回來,這是怕她爸媽沒氣死,再給二老加把火呢。

    “不了,我就是回來看看,別跟爸媽說我回來過。”餘木夕歎口氣,落寞地轉身出門。

    小區很大,從餘家走到小區大門,起碼有一千米,她拖著打了石膏的腳,一瘸一拐的,走得非常吃力。

    走了一半,實在是走不動了,索性往路邊一坐,托著腦袋發呆。

    委屈,憤怒,傷心,無可奈何。

    眼淚莫名其妙就掉下來了,她就把怒氣發泄在石膏上,伸直了腿用力捶打石膏。

    木芳華做完美容,開著車回家,半道上正好看見路邊坐著個小姑娘,正哭哭啼啼地捶腿,那身影怎麽看怎麽像餘木夕。

    雖然明知道不可能,但木芳華心裏還是生疼生疼的,女兒再怎麽不爭氣,到底是自己親生的,這麽多天沒她的消息,她心裏也很不好受。

    按了下喇叭,尋思著要不要捎那小姑娘一程,就見小姑娘抬起頭來,一張布滿淚痕的小臉要多淒慘有多淒慘,可不正是餘木夕麽?

    木芳華一腳刹車,整個人幾乎是衝出來的,抱著餘木夕,眼淚吧嗒吧嗒就掉下來了,哆哆嗦嗦地摸著她的腳問:“小夕,你的腳怎麽了?”

    “媽?媽!”餘木夕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確認了是她媽,委屈頓時翻了番,抱著木芳華哭得直打哆嗦。

    好半天,餘木夕才止住哭,簡單解釋了一下腳的問題,木芳華又氣又恨又心疼,無可奈何地把女兒扶上車。

    “在外麵過得不好,就回家來吧。”

    女強人最終還是妥協了,還能怎麽辦呢?這可是唯一的骨肉啊,總不能真這麽掃地出門了吧?

    餘木夕還沒來得及高興,秦深的電話就打來了,一接通,那邊慵懶的聲音就吼開了。

    “木木,你上哪兒去了?”

    “我回家了。”餘木夕抽了抽鼻子,抹了一把眼淚。

    “你在哭?”秦深頓時清醒了,連忙問道,“發生什麽事了?你媽又打你了?”

    “沒,秦深,我想在家住幾天,有什麽事情,以後再說行嗎?”

    電話那頭的男人頓時皺起了眉,心底隱隱不安,不假思索地道:“你等著,我馬上過去。”

    “別,你別過來了,我等下要去接一個朋友,不在家的。”餘木夕頓時驚悚了,她可不想讓秦深再過來提醒一下爸媽她幹了什麽傻逼事。

    “接什麽朋友?不準去!”男人霸道地低斥一聲,“在家等著,我馬上到。”

    “我說了你別過來!”餘木夕也火了,有老媽在,膽子也大了不少,不假思索地吼了回去,“就這樣,有什麽話以後再說。”

    秦深被餘木夕吼得愣了愣,反應過來時,電話已經掛斷了,聽著“嘟——嘟——”的忙音,他不爽了。

    什麽情況?這才多大點功夫,小嬌妻就翻身農奴把歌唱了?

    餘木夕把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大致交代一遍,隱去了跟秦深結婚的原因以及秦家的背景,木芳華歎口氣,妥協了:“你要是實在喜歡他,媽也攔不住你,但是小夕,你可是媽唯一的指望,你不能就這麽一走了之。”

    餘木夕重重地點頭:“媽,你放心,我以後再也不這樣了。”

    木芳華連聲歎氣,不管怎麽說,女兒回來了就好。剛才看見她那副淒慘樣兒,她心都抽了。

    陪著木芳華說了會兒話,餘木夕就去機場接人。

    沒多大會兒,錢多多就挽著錢越的胳膊出來了。

    “越哥,你也來啦?”餘木夕驚喜地叫了一聲,衝錢越揮了揮手,瞪一眼錢多多,沒好氣地吼,“你都讓越哥來接你了,還叫我幹什麽?這不是欺負殘障人士麽?”

    錢越皺眉看著餘木夕打了石膏的腳,關切地問:“怎麽搞的?”

    “沒事,崴了一下。”餘木夕滿不在乎地擺了擺手,衝錢越一撇嘴,鬱悶地吐槽,“越哥這兩年真是越來越忙了,都不怎麽帶我們玩了。”

    錢越揉揉餘木夕的腦門子,憐愛地笑笑:“今晚帶你們玩個痛快。”

    “好啊!那我要吃大餐,還要看電影,還要唱k,要玩通宵!”

    “沒問題!”

    錢多多把一個精致的小盒子塞進餘木夕懷裏:“喏,送你的訂婚賀禮。”

    餘木夕笑容一僵,抿了抿嘴,有些尷尬:“我分手了。”

    “分手?”錢多多瞪大了眼睛,吃了一驚,“不是吧?”

    “他跟前女友開房讓我抓到了。”餘木夕歎口氣,拍了拍錢多多的肩膀,拉住錢越的手臂,“不說這個了,走吧,咱們去吃大餐。”

    “吃什麽大餐!那傻逼居然敢劈腿?老娘弄死他!”錢多多一捋袖子,怒氣衝衝,“走,找他算賬去!”

    “算什麽賬?都過去了。”餘木夕連忙攔住錢多多,“難得越哥有時間帶咱們玩,別耽誤時間了。”

    錢多多卻很不甘心,連珠炮般開問:“那你就這麽跟他分手了?沒出口惡氣?你瞧瞧你,瘦成鬼了,我看了都心疼。嘿,你說那傻逼腦子裏麵裝的屎嗎?他前女友都是孩子媽了,他也下得去口!真是夠不要臉的!”

    “多多,別說了。”餘木夕不耐煩地打斷,“我不想再提這事了。”

    錢多多磨了磨牙,不甘心地轉移話題:“沒事,渣的不去,好的不來,回頭我給你介紹高富帥,個頂個顏值爆表,秒了紀渣男八百條街還有得找。”

    餘木夕咧咧嘴,沒敢告訴錢多多她已經結婚的事情。這丫頭神經大條,要是讓她知道了,她非弄死秦深不可。

    錢越自從聽到餘木夕分手,目光就變得幽深了,一直在不動聲色地打量她。

    她是錢多多的好閨蜜,倆人從小學一路同班到高中,大學又是校友,錢家跟餘家生意上也有往來,可以說,他是看著她長大的。

    隻是很可惜,他情竇初開時,她還太小,他過盡千帆時,她身邊已經有了人。

    現在兩人同時單身,這可不是天賜良機麽?

    吃完大餐,看了電影,才剛剛十點鍾,錢多多提議去帝豪會所,餘木夕一向不去那種地方,但今天有錢越帶著,她自然是樂意奉陪的。

    手機鈴聲突然響起,是秦深的電話,餘木夕正要接,屏幕突然一黑,自動關機了。

    秦深本來是想告訴餘木夕他今晚有事,會很晚回來,讓她別等了,可沒想到對方居然不接她電話,再打,那邊索性關機了。

    怒火頓時竄了八丈高。

    這該死的女人,回到江城就無法無天了是吧?

    不同於秦深的怒火燒天,餘木夕哼著亂七八糟的歌,跟錢多多一人挽著錢越一條胳膊,得瑟得瑟地進了包廂。

    三人說好了玩通宵,一進來就叫了很多酒水。

    餘木夕跟錢家兄妹從小玩到大,在他們麵前,她可以安安心心放飛自我,三個人又唱又鬧,玩得不亦樂乎。

    餘木夕正跟錢越對唱《知心愛人》,包廂的門突然被人從外麵推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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