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5 財大器粗活好錢多人還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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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說什麽?”秦深狠狠地咬著牙,眯著眼睛死死地盯著餘木夕的嘴唇。

    那兩片柔軟甜美的唇,是怎樣吐出這麽傷人的字句的?

    餘木夕聳了聳肩,強忍不適起身下床,漠然道:“我說什麽,你聽不明白麽?”

    她叫了客房服務,吩咐送一套女式衣服進來,就扶著牆艱難地往浴室走。

    秦深死死地盯著她光著的背影,那一身青青紫紫的痕跡十分紮眼。

    那是他留下的,是他在她身上打下的烙印。

    他就像突然觸電似的,跳下床來,大步衝進浴室。

    “餘木夕,有些話,我隻說一遍。別惹我不開心,後果絕對是你不樂意見到的。”他倚著浴室的門,陰狠地撂下意味深長的話。

    “就像上次整餘氏和錢氏一樣?我知道你神通廣大,簡簡單單幾句話就能操控別人的生死。”餘木夕倚著牆壁往身上淋水,涼水兜頭兜臉蓋下來,整個人也就清醒多了。

    “隨便你吧,愛咋咋滴。”她長長地歎口氣,滿不在乎地說,“其實嫁給你也挺好的,財大器粗活好錢多人還帥,又能幫我救餘氏,這麽一想,好像我還挺賺。”

    秦深仿佛被人在後腦勺上重重地砸了一悶棍,兩眼噴火地瞪著餘木夕。

    她好像是在誇他,可那語氣卻分明滿是不屑輕鄙,帶著一種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垂在身側的手緊握成拳,用盡全身力氣才能克製住自己,不對那倔強的小女人造成不可逆的傷害。

    餘木夕衝了一陣冷水,聽見門鈴響,不緊不慢地拿起浴巾裹住自己,扶著牆打著趔趄過去開門。

    該死的!這禽獸是八百年沒碰女人了嗎?

    秦深冷眼看著餘木夕換衣服,她已經不像以前那樣會動不動就臉紅羞惱了。

    她解下浴巾,把自己擦幹淨,然後一件一件穿上衣服,動作不緊不慢,好像房間裏就隻有她一個人似的。

    無力感如窗外的夜色一般,濃得無法化開。

    可夜色再濃,總會被陽光衝散,他的陽光呢?什麽時候才能驅走黑暗?

    餘木夕穿好衣服,自顧自出門,先回包廂拿了包包,讓侍應生把錢多多送進客房休息,然後邁著艱難地步子往外走。

    秦深一直跟著她走進電梯,沉沉地問:“你去哪兒?”

    “吃飯啊。”餘木夕摸了摸肚子,皺眉輕哼一聲,“我有胃病,一天沒吃飯了,再不吃點東西,估計要出事。”

    秦深的臉色越發黑了,冷哼一聲,沒好氣地罵:“餓死拉倒!”

    餘木夕滿不在乎地抖了抖肩,出了電梯,就往大門口走。

    “在門口等著,我去開車。”秦深見她在一樓下,也沒攔著。

    餘木夕恍若未聞,出了帝豪,沿著路邊慢悠悠地走。

    斜對麵就是一家藥店,她進去買了事後藥,當即吞了。

    她跟秦深做過三次,每一次都會吃事後藥,一個月連吃三次,想想都瘮得慌。

    想了想,又買了一大盒套子,身體是自己的,沒必要跟自己過不去。

    走出藥店,秦深的車剛好開到路邊,正放慢速度找她。

    “你去藥店幹什麽?”秦深瞳子一縮,臉色陡然沉了。

    餘木夕從包裏掏出套子,揚了揚:“喏,買這個。”

    “買這個幹什麽?”

    餘木夕懶洋洋地蜷在副駕駛上,漫不經心地說:“避孕啊,我才二十二歲,可不想那麽早當媽。”

    秦深這才舒展了眉頭,悶聲問:“想吃什麽?”

    “什麽臭吃什麽咯。”

    “你!”秦深一噎,脫口衝道,“以後不許吃那些東西!”

    餘木夕挑了挑眉,興致寥寥地閉著眼睛養神,懶得跟秦深多煩。

    最終去吃了日料,她餓了一天,倒也沒挑剔,敞開肚子大吃一頓,秦深看她能吃能喝,才算是放下心來。

    回到家已經快十點了,餘木夕酒勁還沒徹底下去,頭暈腦脹,倒頭就睡。秦深空有滿肚子的火氣,卻沒地兒發,自個兒悶悶地看電影,卻心煩意亂,完全看不下去,瞪了餘木夕好一陣子,才鬱悶地摟著她睡覺。

    夜裏,餘木夕被劇烈的胃疼驚醒,滿頭大汗地捂著肚子直哼哼。

    “怎麽了?”秦深覺淺,很快就被驚醒了,開燈一看,小女人滿頭大汗,臉色慘白,二話不說抱著人就往外跑。

    秦深想到餘木夕說自己有胃病,連忙給任東打電話:“東子,快給我安排急診,你嫂子可能胃病犯了。”

    驅車趕到醫院,醫生已經安排好了,做了一係列化驗,果然是胃病複發,打了止疼針,輸上液,休息兩天也就沒什麽事了。

    “一天沒吃飯,空腹喝酒,還暴飲暴食吃那麽多肉,喝那麽多冷飲,我看你是嫌命長了!”秦深氣急敗壞地罵,那手指頭一戳一戳的,都快戳到餘木夕腦袋上了。

    餘木夕懶得跟秦深吵,捂著肚子側著身,拿後腦勺對著秦深,以不變應萬變。

    任東抿著嘴看著這對奇怪的夫妻,眼神很複雜。

    他是秦深最好的朋友,可關於這樁婚事,他完全看不懂。

    在見到結婚證之前,他從沒聽秦深提過任何關於餘木夕的事情,也沒聽說他戀愛了。

    見到結婚證之後,這兩口子就是一個追、一個逃,而且餘木夕親口告訴他,她是被逼的。

    她的脖子上有很多草莓印子,可見兩人是真夫妻,她是穿著睡衣被送進醫院的,這足以證明秦深真的很緊張她。

    “東子,你先幫我看著,我去去就來。”秦深沉著臉吩咐任東。

    “哦,好。”任東點點頭,“你放心去吧。”

    秦深不放心地叮囑:“你親自在這兒看著,別讓她跑了。”

    任東忍不住失笑:“放心吧,深哥,我辦事你還能不放心麽?”

    秦深一出去,任東就在病床前坐下了,皺著眉頭盯著餘木夕的背影。

    餘木夕翻身坐起,靠著牆頭,對任東說:“上次的事情,謝謝你。”

    任東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上次什麽事?我怎麽不知道?”

    餘木夕會心一笑:“大概是我喝多了,說錯話了,任少別介意。”

    任東讚許一笑,這小女人,一如既往的機靈。

    他對秦深和餘木夕的婚事好奇得要命,難得餘木夕肯主動跟他講話,連忙扯了一臉笑,問道:“嫂子,你跟深哥你們倆到底是怎麽回事?”

    餘木夕歎口氣,苦笑道:“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你想知道的話,問秦深好了。”

    任東頓時被堵得說不出話來,要是能問秦深,他早就問了。

    “任少,林棟梁是在你這兒動的手術,他現在怎麽樣了?”

    任東有些奇怪,餘木夕怎麽會問起這件事了?餘家三個私生子進不了門,這是整個江城無人不知的大笑話。

    “已經過了危險期了。”任東歎口氣,接道,“不過趙俊豪那隻眼睛是徹底廢了,隻能安裝假體。”

    餘木夕點了點頭,沒再說什麽。

    秦深很快就回來了,帶了一碗白粥一份酸豆角,沒好氣地遞到餘木夕麵前:“喏,喝點粥吧。”

    餘木夕剛才吃的那些好料全吐了個一幹二淨,這會兒正餓著,也沒推辭,右手捏著小勺子,一勺一勺慢悠悠地往嘴裏送。

    “東子,這邊我來就好,你去休息吧。”

    任東點點頭,狐疑的目光在秦深和餘木夕臉上兜兜轉轉,最後挑了挑眉,一頭霧水地出去了。

    餘木夕喝了大半碗粥,又歪回去繼續睡。

    秦深脫了鞋,跟著躺在病床上,抬起餘木夕的腦袋,把胳膊墊在下麵,黑著臉說:“睡吧。”

    餘木夕懶得搭理他,往下縮了縮,側過身留給他一個無比高冷的後腦勺。

    秦深狠狠地翻了個白眼,憋了一肚子火,卻顧忌著她生病沒敢發。

    早晨任東親自過來送早餐,一推開門,就見秦深正倚著床頭,垂眸看著餘木夕,餘木夕抱著秦深的腰,臉埋在他胸口睡得正香。

    任東忍不住揉了揉眼睛,那一臉柔情的男人是誰?真的是秦深?

    “東子,你怎麽來了?”秦深壓低聲音問。

    任東揚了揚手裏提著的飯盒,秦深示意他把東西放下,擺了擺手就趕人。任東抗議地吐出一個“你”字,秦深就一個冷眼丟過去了。

    “有異性,沒人性!”任東憤憤地咕噥一聲,輕手輕腳地退出去。

    餘木夕醒來時,已經八點多了,肚子嘰裏咕嚕直叫喚。她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含含糊糊地說:“媽,餓死了,早上吃什麽啊?”

    秦深所剩無幾的那點子火氣,頓時被她的嬌憨擊得潰不成軍,捏了捏小女人那柔軟飽滿的臉頰,含笑道:“吃粥,快起來吧。”

    “又吃粥啊?”餘木夕還不大清醒,抱怨了一聲才感覺到不對勁,倏地瞪大眼睛,愕然道,“怎麽是你?”

    秦深臉一沉,沒好氣道:“不然你以為是誰?”

    餘木夕向四周掃視一圈,發現自己身在醫院,這才想起昨天的事情,悶悶地歎口氣,趿拉著鞋子去衛生間洗漱。

    洗漱回來,秦深已經擺好清粥小菜了,餘木夕回到床上坐好,自顧自開吃,秦深則去衛生間洗漱。

    剛吃完,護士就來了,給她掛上水,叮囑要飲食清淡軟爛易消化,話剛說完,秦深吩咐道:“去買一屜徐記小籠,再來一碗紅燒牛肉麵,算在你們任少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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