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風光之萬家燈火(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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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公司有親屬回避製度,但是一般是指夫妻,母子這類。表親,姨親,姻親之類的,你不說別人也未必知道。再說從簡曆裏也看不出來,所以就沒人追究。
餘永春這個大學生雖然本子硬,其實對於保險卻是一個真正的外大行。自己什麽都不懂,無法做培訓,營銷推動與日常管理。
所以隻能做儲備組訓,工資收入也不高。實習一段時間後,如果通過分公司的麵試,再轉成正式組訓。
但是他的到來還是給了現在的組訓許秀波一個威脅,因為年輕,而且學曆更高。所以,許秀波對於餘永春的態度,很微妙。
相比較而言,餘永春還有一個優勢,就是使用電腦熟悉。
於遠明是不懂電腦的,對於鍵盤都有些恐懼。
據說學電腦要學什麽字根,很多,要背。一聽要背那些不熟悉的東西,就感覺頭皮發炸,不學也罷!
和於遠明一樣,其實很多人也不懂電腦。包括王玉清,許秀波幾個內勤。對於電腦的一些使用功能,都是二不掛五的。你說他不懂呢,他還能搗鼓幾下。你說他懂呢,很多時候又搞不明白。
公司專門配備了一個電腦人員,一般有問題都找他。但是別人能夠解決與自己懂,那是完全不一樣的。
龍城其實已經有了一些電腦培訓學校,專門教大家如何打字,如何製圖,如何上網。
於遠明是覺得自己反正不用電腦,暫時也就懶得去學。這個時候,有一個新來的業務員卻給了於遠明很大的信心。
她叫邱雨晨,長得有幾分張曼玉的感覺。個子矮一點,年紀輕一點。後來看《旺角卡門》裏年輕時候的張曼玉,於遠明覺得還是不像。那個時候的張曼玉麵部更豐滿一些,生動一些。邱雨晨的相貌更接近於後來演《新龍門客棧》金鑲玉的張曼玉。
她是田鳳英團隊一個績優業務員的徒弟。
參加新人班,於遠明去分享。就此認識,多聊了幾句,慢慢就熟悉了。於遠明也是有心,對方看來也是不反對。
幾次三番試探,就搭上了。
原來她並不是第一次來萬家保險。曾經在1999年6月萬家最忙碌的時候被喊過來幫忙錄單。那個時候,打字員也是一個好的職業。據說她的一分鍾盲打字數是130字,在她們店裏是最高的。
她所在的打字店是龍城生意最好的一個,其實不該叫打字店,準確來說是辦公耗材經營部。經營的項目很多:打字,複印,曬圖,複印機銷售修理,耗材銷售,硒鼓油墨,刻章等等業務。還承接標書製作啊,合同打印啊之類的。因為很多政府部門和單位都沒有配備這些辦公設備,也缺乏專業技術人員。所以,這家店的生意真不錯!
這老板是一個粗短身材的中年男子,皮膚黑黑的,頭發長期梳得一絲不亂,三七開的發型長期不變。見人就笑,男的就遞一支煙。女的也是笑容滿麵,隻是不遞煙,露出有些煙漬的牙齒。
其實這老板頗不簡單,對店裏的員工完全是另一幅麵孔。管得嚴,摳得緊,沒有一副好臉色。可能好臉色都給了外麵,所以對於內部是嚴苛得有些過頭了。
邱雨晨還偷偷告訴於遠明一個秘密:你看到門口經常坐著的那個女孩沒有?
於遠明回憶:誰啊?
邱雨晨繼續提示:就是那個個子高高的,頭發披肩,額頭有些大那個。
於遠明想起來了,是有這麽一個女孩子。晃眼一看蠻漂亮的,笑起來還有兩個酒窩。就是額頭有些大,稍微影響了整體的輪廓,不過也還好。個子高,苗條,看胸部也不小,又挺。腿長還經常穿一條黑色的長褲,更顯得修長娉婷。
於遠明不知道怎麽突然說起她:怎麽啦?
邱雨晨完全是爆料:她可不是一般人,你看她坐在哪裏,什麽都不幹。工資比我還高。為什麽?因為她是老板的情人!
於遠明有些不信:啊!真的啊?
遐想那個中年男人黑乎乎的身子壓到在這個女孩子身上,簡直有些惡心!
邱雨晨癟嘴:哼,這種事情誰來騙你?我們全公司都知道。這個女的是湖北人,你有沒有發現她的口音與龍城的不同?
於遠明仔細回憶:是哈,平時沒注意。
邱雨晨繼續八卦:她說吃麵,都是說吃命。那次回來一看,麵被別人吃了,急著說誰把我的命吃了!讓大夥兒好一陣笑!
於遠明一下子也被激發了八卦的心:那老板娘曉得不?
邱雨晨說:可能曉得也可能不曉得。來過兩次店裏,但也沒說什麽。但是對那個女孩還是有些敵意,隻是沒有說破。大家心知肚明,但是也不關我們的事。懶得去說。
於遠明笑著問:那你為什麽給我說?
邱雨晨伸出手刮了一下於遠明的鼻子:還不是相信你!
於遠明笑了,抓住她的手:請繼續相信我。
說著就把嘴巴湊上去,邱雨晨眼睛瞄了一下四周,沒人。就閉上眼睛,和於遠明接吻起來。
這是在龍城一個著名的城市公園的一塊綠地上,今天是周末本來應該人多。但是昨天才下了雨,人少了。其實空氣更好,在湖邊走一走,走累了草坪上坐一坐很舒服。於遠明和邱雨晨躲在一棵樹後麵,草坪上墊了一塊塑料布。買了兩瓶水和一些零食,兩個人就這麽親親熱熱地說著話,吃著東西,聊著天。
嘴巴一挨上,於遠明感覺有些不適,或者說不熟練。別看電視上接吻很簡單,真正接起吻來好像自己很笨拙。
邱雨晨倒是熟練,剛開始還有些躲躲閃閃的,後來雙手環著於遠明的脖子,眼睛繼續閉著,嘴巴卻非常熱烈地吸吮。
於遠明呼吸明顯加快,光是嘴唇的接觸已經不能滿足,他用柔軟的牙齒頂開邱雨晨的牙齒,一下子進去和邱雨晨的舌頭攪拌在一起。突然一口唾液流過喉嚨,如甘甜的**和豬八戒吃人參果的那種效果,溢在心頭,無法形容。
親吻了一陣,於遠明的手騰出來,從下麵衣擺伸進去,準備去探尋更美妙的未知地帶。邱雨晨突然如夢初醒,睜開眼睛,用手控製住於遠明的手,低聲說:大白天的,小心有人。
一邊說一邊四處張望,其實鬼都沒有一個。
於遠明不甘心就此放手,湊到耳邊說:不脫衣服,我就在裏麵摸。
一邊說,一邊還用舌頭在邱雨晨耳朵窩裏轉了一圈。濕乎乎,熱烘烘的那種感覺,讓邱雨晨無法拒絕。
於是兩人抱著,很正常的坐姿,於遠明的右手從邱雨晨右邊的衣服下擺伸進去,摸索著一路向上,費力鑽進去......邱雨晨一句話不說,滿臉沉靜,望著遠方,仿佛坐化了。仿佛於遠明與她在進行精神交流,而身體與她無關。隻有於遠明知道,情況並不是表麵那樣。邱雨晨的那個地方就像一個活潑的小兔子,充滿了喜悅歡樂。有時候,邱雨晨身子突然顫一下,好像被突然電擊一樣。於遠明的快樂也像鳥兒一樣,心飛揚,意無疆;身子下麵硬得可以鑽水泥地。
突然,邱雨晨回過神來,轉過頭來親吻了一下於遠明,柔情似水地說:親愛的,我們回去吧,媽媽可能都回來了。
於遠明隻得悻悻地收手,邱雨晨還整理了一下衣服,站起來兩人又情不自禁地擁抱了一下。於遠明狠狠地抱著,就是要讓她的胸部貼得更近一點,更近一點。這哪是擁抱?完全是緊箍,讓邱雨晨幾乎踹不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