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昏君啊!昏君!#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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訂閱率低於50%的話, 會顯示防盜章一小時喲。麽麽噠! 看起來是人生贏家中的人生贏家了。
但是整個娛樂圈公開的秘密是, 這位敬業又毫無黑點的天後, 恨嫁已久。
她在二十五歲時接受采訪, 表露出戀愛意願, 然後直接單身了十年。
原因無外乎又挑又毒舌。
長得不好看的不能要, 緋聞太多的不能要, 隻有臉說的過去的不能要……
三十五歲生日即將到來的淩晨, 她一個人喝完了半瓶紅酒,醉的雙頰酡紅。
自己向來絕情又冷淡,身邊一遝的秘密床伴睡完就換,也難以彌補內心的空缺。
恐怕這輩子都不會有能讓她動心的人。
這日子過得沒勁透了。
“你的理想型是怎樣的?”
沒來由的,突然有個聲音在耳畔問道。
我這真是喝大了,都有幻聽了?
蘇絨晃晃悠悠的坐直,任由冰涼的夜風吹來,琢磨了幾秒鍾。
“很有錢。人品好。長得巨好看。”她頓了頓, 不假思索道:“要比我還好看。”
“最關鍵的是, 要死心塌地的愛我。”
愛她的巧言令色, 愛她的城府心機, 也愛她隨時戲精模式全開的虛偽。
“如果你可以為我完成一百個任務, 我會讓他來到你的身邊。”那個低緩的男聲慢悠悠道:“是否與我簽訂契約?”
“什麽任務?”蘇絨茫然的左右瞥了眼空氣,並沒有找到說話的人在哪。
“穿越時空, 取得一百個不同已婚家庭的至高主導權。”
至高……主導權?
蘇絨眨了眨眼睛, 依稀明白過來什麽。
這個不知道什麽玩意兒, 想讓自己幫他解決一些麻煩。
“我有個條件。”
她緩緩的勾起笑容, 紅唇嫣然。
“我的老公,顏值都要比我這張臉,還要好看。”
係統相當認真的思考了幾秒鍾。
實際上,他已經尋找宿主幾百年了。
從古至今,婚姻問題從來都像個送命題。
報複不難,撩人不難,難得是在與愛人攜手共同走進婚姻之後,不因兩個家庭的碰撞折騰的頭破血流。
而且,再精明強幹的女人,都未必能搞定那些麻煩精婆婆。
“可以。我會派給你符合條件的一百個任務。”係統再度開口道:“但由於條件的提升,難度將自動從n級升到s級,甚至ss級。”
蘇絨莞爾一笑,帶著醉意虛空勾了勾手指:“來吧。”
sa01世界。
再度睜眼時,她覺得有些頭疼。
糟糕,昨晚喝的有點多,過生日也不能這麽胡來啊。
蘇絨撐著床單緩緩坐了起來,整個人都僵住了。
她的kingsize大床呢?!她的法蘭絨床單呢!
大腦一秒鍾恢複清醒,一切都跳到了腦海中。
那個什麽係統,還有之前定下的契約——
蘇絨飛快地翻身下床,一臉嫌棄的打量了眼這個隻有二十平米的臥室。
梳妝台上的化妝品廉價到多看一眼都浪費。
“你醒了。”係統平靜道:“是否讀取相關資料?”
“你等等。”蘇絨按了按腦門,墊著腳在臥室裏走了一圈:“你把任務再說一遍?”
一切都廉價到讓人無語。她簡直想打飛的回到自己的家裏。
“取得這個家庭的絕對主導權。”係統回應道:“當判定成功時,我會提示你是否開始下一個任務。”
“但是怎麽算我攻略成功了?”蘇絨皺眉道:“我連進度條都看不到。”
“搞定最難馴服的那個人。”係統慢悠悠道:“也可以說,調·教?”
還未等她再開口多問一句,門外忽然傳來了交談聲。
“平兒啊,這餛飩已經熟了,來吃早飯吧。”
那個聲音略有些尖利,一聽便是個五十來歲的女人。
或者說,是她現在所謂的……婆婆?
蘇絨悄聲走近門口,讓對話聲更清晰一些。
“媽,絨兒還沒醒呢,我這就去叫她。”
“我跟你說,這絨絨啊,脾氣是越來越大了。”那個婆婆突然歎了口氣,語氣頗有種委曲求全的意思:“她昨天打翻了我剛買的花瓶,還瞪了我一眼。”
“我老啦,不中用了,可這花瓶……總歸是我的一點心意啊。”
蘇絨皺了皺眉,用意念道:“讀取相關資料。”
她身體的這個主人,剛嫁進這個家半年。
乍一看家境還算殷實,老公也帥氣溫柔,扛不住有個戲精上身的婆婆周雅芝。
她永遠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說話也溫言細語的,偏生就是喜歡搞事情。
也許是因為當時度蜜月花錢超了預算,自從他們回來之後,蘇絨就沒過過安生日子。
這婆婆有時候趁所有人不在家,把家裏收拾的連牆縫都幹幹淨淨,再佯裝腰腿酸痛,明裏暗中怪罪她這個媳婦好吃懶做。
又有時候有事沒事弄壞打破點什麽不值錢的玩意兒,然後把鍋全都推到自己身上。
反駁?辯解?這婆婆柳眉一蹙,兩眼就能泛紅,再多辯解兩句就得哭哭啼啼的博同情了。
老公陸平原先還能冷靜的處理事情,時間一長也架不住自家親媽的洗腦,漸漸也對她生了嫌隙。
好好的一家人,硬生生現在雞犬不寧。原主本身心氣高又嘴強,自小被家人嬌寵著長大,哪裏受過這種委屈。這才剛結婚沒幾個月,便開始隔三差五的吵架,現在連離婚的心思都有了。
看起來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兒,可暗中積累的矛盾和不滿越來越多,兩個人便越來越生疏。
照她這麽折騰下去,要麽原主徹底死心,徹底任由這婆婆擺布,要麽遲早得離婚。
蘇絨瀏覽完大概的情況,頗有些煩躁。
她最討厭這種表裏不一又逼事特多的老女人。
看起來溫婉善良好說話,偏生就不肯讓小兩口安心過日子。
碰到這麽奇葩的婆婆都不離婚,是自己把臉湊上去找虐呢?
門突然被敲了敲,低沉的聲音淡淡道:“絨絨?睡醒了嗎?”
蘇絨瞬間進入表情管理狀態,一臉迷糊的打開了門,輕聲道:“平平?”
她抬眼的一瞬間,心裏還是愣了下。
這係統還真是個實在人。
但從顏值來說,陸平已經完勝她數不清的曆任床伴了。
他的輪廓像極了上個世紀的金城武,劍眉明眸,天生一股英氣。
薄唇輕抿,鼻梁高挺,脖頸修長,內斂沉靜的氣質由內而外的散發出來。
更迷人的是,這堪稱完美的身材。
由於穿著居家的睡衣,他健壯的上半身輪廓明顯,光裸的皮膚緊致平滑,骨架也是典型的模特比例。
難怪能忍著不離婚啊。
蘇絨睡眼朦朧的看著他,抬手便牽上了他溫熱的手掌,輕輕把他拉了進來。
門應聲關上,隻留他們兩人在房間內。
這麽好的皮囊,不吃幹抹淨怪可惜了。
眼見著妻子突然收了跋扈暴躁的性子,突然跟當初戀愛時似的,像隻貓兒般無辜又柔軟的看著自己,陸平的心情突然沒來由的好了起來。
他淡笑著抬手揉了揉她的頭,輕聲道:“睡飽了沒有?”
低沉而頗有磁性的聲音……嗯,這個老公簡直是移動的春丨藥。
蘇絨本能的蹭到他的胸前,抬手就環上了他的腰。
醇厚的雄性氣息,還有若有似無的薄荷香味。
這個男人是個尤物啊。
她在他的胸前蹭了蹭,爪子移到挺翹的臀部上,悄悄摸了一把。
絕對沒少去健身房。
“絨絨?”陸平被懷裏的小美人蹭的有些心猿意馬,低頭親了親她的頭發。
自家媳婦乖順的模樣,還真的是相當可愛。
自己之前對她……也確實不夠照顧。
如果她能再改改自己的性子就好了。
蘇絨心想這還吃個雞兒的早飯,當然要先舔一遍鎖骨再把他拎到床上去好好享用下……
還沒等她踮起腳尖索吻,門外突然又傳來了那個略有些刺耳的聲音。
“平兒?她要是還不起床,你就先過來吃吧。別餓著自己啊。”
蘇絨可憐巴巴的看了眼陸平,爪子不老實的在某個已經起立的部位輕輕一撩。
陸平略一皺眉,俯身親了親她的臉頰:“乖,先去吃飯。”
他幫她整理好略有些淩亂的睡衣,久違的牽著她的手,打開了臥室的門。
周雅芝正端著饅頭走出廚房,不偏不倚的見著這對小夫妻依偎在一起,心裏突然就感覺被刺了一下。
她原本想讓兒子陪著單獨吃完飯,一起去公園走走,眼見著蘇絨周末居然肯起這麽早,臨時又計上心頭。
“絨絨,”她放緩了語氣,一臉無奈道:“昨晚是你洗的碗吧?”
蘇絨順勢圈住陸平的腰,當著婆婆的麵用臉頰蹭了蹭他的肩,一臉乖巧道:“是的呀。”
她太擅長演這種人畜無害的小白花了。
你要是跟我玩白蓮花這套,那我就比你更軟。
反正我年輕又貌美,真擺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你這老婆子也隻能幹看著。
“說了多少次,洗完了要再清一遍,這碗上全是油。”周雅芝一臉欲言又止地開口道:“我幫你全部都洗了一遍,下次還是要用點心。”
實際上,在蘇絨的記憶裏,她昨天已經洗的相當幹淨了。
又是信手拈來的莫須有罪名。
若是平日,這原主就該火冒三丈的跟她理論了。
還沒等蘇絨開口回應,周雅芝再度開口道:“我一數,家裏好像少了兩個盤子——是你昨天打破的嗎?”
蘇絨怔了下,腦子裏突然靈光一閃。
這恐怕是個,恨不得把日常生活玩成宮鬥的戲精婆婆。
是時候給家裏裝兩個高清針孔攝像頭了。
唇紋順著痕跡的勾勒被潤澤出淡淡的水光,若隱若現宛若花瓣的紋路。
原本是微橘的唇色被她的白皙膚色一襯,便流露出嫣然又肆意的魅惑感。
她眸光閑散,任由尖端描畫出唇形的飽滿。
仿佛感應到他的目光,她緩緩側眸一瞥,眼神淡漠而又撩人。
陸平愣在原地,再開口時,隻覺得連聲音都變得沙啞了幾分:“怎麽突然化妝了?”
“打算出門。”蘇絨收回眼神,又拾起眉筆信手一勾:“等會見國外回來的閨蜜。”
她手腕纖細又白淨,襯的眉黛眸深。
平日裏的絨絨,在與他處久之後早已閑散了性子,隻上班前匆匆打扮一二,但也隻是為了讓氣色看起來好些。
可今天……今天的她。
頗有種不自知的嫵媚感。
陸平抬手係著扣子,按捺住心中異樣的想法。
他突然想把她按在床上,今天哪裏都不要去。
實際上,一切都在蘇絨的算計之中。
她趁著周雅芝在客廳裏跟兒子念叨的功夫,把梳妝台裏的東西全翻了一遍。
所有的粉底和麵膜她都隻當做垃圾,一兩百的貨色隻會讓皮膚被糟踐的越來越差。
好在她在櫃子角落翻出來一個被遺忘許久的阿瑪尼黑管。
勉強有點品位。
蘇絨琢磨著他們談話的時間,動作匆匆的開始布置。
男人自然對那步驟繁複的底妝過程毫無感覺,倘若在出門前讓他們多等待幾分鍾,恐怕大部分人都會覺得漫長無比。
可口紅,相較於其他的一切化妝品而言,才是最核心的東西。
柔弱青澀的淡粉,驀然明豔的正紅,還有勾人魂魄的深朱。
飽滿而又水潤的唇,是最無辜而又明顯的性暗示。
她趁著陸平心緒雜亂之際,麻利的整理好桌麵,拎起包包走到他的身邊:“周末陪陪媽媽挺好的,我先走啦。”
陸平還未打量清楚她那明媚的笑意,後者已經踩著高跟鞋道了聲拜拜,隨著電梯‘叮’的一聲就離開了。
他突然覺得心裏癢癢的,仿佛沒被滿足一般。
實際上,並沒有什麽所謂的高中同學。
蘇絨出了小區之後,直接找了一家咖啡店,找了個靠裏的位置坐了下來,再一次喚醒了係統。
那個家她一秒鍾都不想多呆。
“您要查詢什麽?”係統詢問道:“由於您的累計任務完成數量為0,所有獎勵和額外功能都未開啟。”
“還有額外獎勵?”蘇絨愣了下:“怎麽獲得?”
“完成定量的任務,用積累的成就值進行兌換。”係統解釋道:“任務難度越大,成就值越高。”
“我現在這個任務是什麽級別的?”蘇絨皺眉道。
“n級。”係統平板道:“由於檢測到您是第一次執行任務,所以自動分配了相對而言符合條件,但難度偏低的任務。”
行吧,就當是新手教程。
蘇絨琢磨了下,開口道:“把財產和其他情況全都匯報給我。”
這個北京三環內的一百二十平房子,居然是她家父母買的婚房。
陸平的老家在安徽,本身他在北京讀書後陸續畢業成家,但周雅芝舍不得離兒子太遠,便扔下退休養老的丈夫,以探親為由來了北京,一住就是半年。
雖說陪伴父母是基本的孝道,但現在交通發達,接近三十天的年假足夠他隔兩三個月就回家看看,但這婆婆一住過來,便完全把自己當做女主人了。
所有的裝飾都被悄無聲息的替換成了富有中老年氣息的墊子、繡品,就連電視機上都放了個粉嫩嫩的絨布罩。
包括陪著自己一起嫁過來的那隻拉布拉多犬在內,幾乎沒有什麽沒被挑剔過的。
用來聽交響樂的環繞音響?費電,全都收走放置物間裏,換成完全不搭裝修的發財樹和綠蘿。
自己喜歡的油畫?看起來亂七八糟,換成吉祥如意的中國結。
這是一種頗為荒誕的順理成章——所有她心水的小物件都如同被黑洞吸走一般,不知不覺便統統不見了。
至於平日吃飯的口味,那更是全顧著他們娘兒兩了。
周雅芝擺出一副‘教你怎麽做我兒子喜歡的口味’的姿態,從進門第一天起便掌勺不放,開始做偏甜口的徽菜,這個身體的原主初入婚姻不舊,平日裏也被嬌寵慣了,不知世間人心叵測程度,哪裏懂這些瑣事是這婆婆在給自己立規矩?
她還以為隻是在相互磨合而已。
實際上,所有她個人的生活自由和情趣,全都已無聲無息的變成了煎熬。
原因很簡單,周雅芝從來沒有覺得,她的兒子已經成家立業,和愛的人結合成了新的家庭。
在她的眼中,隻是兒子長大了,在北京安家了而已。這個兒子依舊屬於她,也將永遠隻屬於她。
至於蘇絨?蘇絨隻不過是嫁過來的附庸,她兒子的所有物而已——而且蘇絨所擁有,所付出的一切,都理所應當的歸她兒子,自己才是這個家中真正的女主人。
可悲的是,天下大部分的婆婆,幾乎都有過這樣的想法。
蘇絨慢條斯理地喝完了半杯咖啡,忍著把咖啡杯砸到周雅芝臉上的衝動,拿起鑰匙準備回家。
“告訴我,他們還有多久回來。”蘇絨起身問道道:“我要把家裏全部都看一遍。”
“還有三十分鍾。”係統提示道:“如果您在十天內完成任務,將獲得額外成就點。”
“忍不了那麽久了。”蘇絨冷笑道:“五天內,她得給我滾蛋。”
唯一令人能開心點的,大概是一回家便撲上來求疼愛的拉布拉多。
“布丁~”蘇絨揉了揉它三角形的大耳朵,看著它水汪汪的大眼睛道:“自己去玩兒好不好?”
狗狗超聽話的汪了一聲,窩在旁邊叼著球看向她。
“好啦,等會陪你。”蘇絨俯下身又幫它撓了撓脖子,隨手放下了包,開始打量這個房子。
原本這裏是低調輕奢的布置,深棕色調卷草花紋,一切都走美式的簡約風格,沒有任何多餘的裝飾。
這個女人已經徹底插手了她的生活,把這裏弄的一團糟。
蘇絨冷著臉環顧了一圈,忍住把所有東西都扔掉的欲望,扭頭打開了周雅芝的房間。
幾乎是女人的本能,她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床頭櫃上整整齊齊的一整套海藍之謎。
接近兩萬的,全套。
這原主也過得太窩囊了吧?自己用兩百塊的韓國小牌子,結果讓這老女人用比自己薪水還高的化妝品?
“實際上,”係統輕巧道:“這是周雅芝從原主那順走的。”
原主原本性子倔強又愛爭執,她便吃準了這套,直接趁原主不在家把這套順走,等著原主跟她發脾氣。
因為在兒子眼中,隻是自己的親媽隨手用了點護膚品而已,如果媳婦為此大發雷霆的話,就坐實了摳門又小家子氣的形象。
而所有值錢又能讓周雅芝看得上眼的東西,幾乎都是這麽被轉移的。
蘇絨強迫自己深呼吸,任由布丁又湊到自己的身邊拱來拱去,皺眉道:“那兩套攝像頭還有多久到貨?”
“明天早上就到。”係統回道。
很好。蘇絨掏出手機,在通訊錄上翻到那個熟悉的姓氏,溫和的笑容隨之綻開,冷冽的聲音也一秒變得清甜柔軟:“爸,好久不見了,最近還好嗎?”
“平兒和媽都挺想你的,您看我給您訂個機票,來北京玩兩天怎麽樣?”
順便把你的倒黴老婆帶回去,謝謝。
隨著電話掛斷,蘇絨一秒變回冷淡的神情,把手機揣兜裏:“幫我訂個機票。”
“已經搞定了。”係統飛快道。
“你是不是跟我提過,我的賬戶裏,還有十來萬的私房錢?”蘇絨皺了下眉,若有所思道:“幫我租個房子,這個小區裏的。”
不要太遠,但也不能太近。
係統應了一聲,開始自動搜索核對相關信息。
“以後叫你二狗子好了。”蘇絨摸了摸下巴道:“對了,再幫我訂一套東西。”
“好的,”二狗子從善如流道:“名稱和價位?”
“價格無所謂,但一定要精致。”蘇絨慢條斯理道:“給我準備一套捆綁用的紅繩,還有鈴蘭調的香薰蠟燭。”
——能在床上玩滴蠟的那種。
人處在惡臭之中久了,是聞不到任何味道的。
萬一黃醫生跟他講的一切,對於他而言,都無足輕重呢?
“二狗子。”蘇絨任由媽媽把自己扶起來,一邊小口喝著熱水,一邊在腦中呼喚道:“剛才,黃醫生跟他講了什麽?”
“呃……”二狗子有些猶豫。
“別忘了,你的存在是為了輔助這堆麻煩盡快解決,”蘇絨涼涼道:“告訴我,剛才他們談論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