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昏君啊!昏君!#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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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訂閱率低於50%的話, 會顯示防盜章一小時喲。麽麽噠!  但他卻伸出雙手,把她抱在了懷裏。

    方才還壓的刺痛的雙腿立刻放鬆了下來,舒服的讓她想歎一口氣。

    冰涼的指尖摸索著找到解開繩子的活結, 憐惜而又投入的吻輕緩而又溫存。

    蘇絨愣了一刻, 表麵上頗為受用的回應著, 心裏倒是冷靜了下來。

    原來……這也是婚姻的感覺。

    哪怕被欲望煽動,他最願意給予她的, 還是毫無保留的熾熱的愛。

    沒有猴急的脫衣服,也沒有任何玩味和挑逗。他更在意她疼不疼,跪的累不累。

    在這一刻,蘇絨才感覺得到, 一種久違的脫戲感。

    她把這個俊美的男人當作發泄欲望的玩物,可他凝視自己如愛人。

    等自己把這家的奇葩搞定,原主回到隻屬於他們的家時, 相比未來會很幸福吧。

    不知是誰曾經說過,當壞女人是有門檻的。

    既要聰明, 又要心狠, 二者缺一不可。

    蘇絨便踐行的不折不扣。

    脫戲歸脫戲,但她大費周章的把自己捆成粽子, 可是為了更徹底的好好享用他。

    蘇絨抬起頭眯著眼看他, 略一活動了下酸麻的手腕, 便環住了他的脖頸, 悄聲湊在耳側問道:“驚喜麽?”

    “小東西……讓我來好好獎勵你……”陸平扣住她的腰, 濕熱的吻蜿蜒向下。

    溫情的氣氛開始不斷升溫, 細碎的□□聲也漸漸散開。

    還沒等他摸索著解開她鎖骨前的扣子,遠處突然傳來了細微的叩門聲。

    蘇絨撫摸著他緊致的腰身,心想什麽人出現的這麽不合時宜。

    陸平連思索的時間都沒有,他單手解著旗袍前襟的貝母扣,另一隻手抬起她的下巴,垂眸再度交換一個毫無間隙的深吻。

    下一刻,傳來了鑰匙開門的聲音。

    蘇絨身體一僵,心知是誰回來了。

    她確實清楚所有人今天的行程,卻假裝不清楚,琢磨著能不能讓陸平撞上這個點。

    沒想到還真賭對了。

    公公容易疲倦,逛完回來肯定回屋睡覺了。

    能過來繼續折騰的,隻有周雅芝。

    眼前某處灼熱還硬挺的抵在她的腿側,兩個人依舊交纏的抱在一起,偏生腳步聲由遠及近,臥室的門緊接著被叩了叩。

    蘇絨抬眸對著陸平眨眼一笑,從他的懷抱裏鑽了出來,把整個人都埋進了被子裏,假裝已沉沉睡去。

    陸平低頭瞥了眼相當興奮的小陸平,又看了眼隻露出來一縷碎發的媳婦,強忍著興致被打斷的不悅感,下床穿上睡袍。

    周雅芝在門外等的略有些不耐煩,又伸手試圖擰開緊鎖的門把手,喚道:“平平,睡了嗎?”

    她突然意識到了什麽,聲音也放低了:“絨絨也在裏麵?”

    陸平抬手把蘇絨的頭發也掖進被子裏,轉身去開了門:“沒有,媽,是我累了想睡會兒。”

    他可不想承認蘇絨在屋子裏。

    被自己老媽撞破這種事情,簡直是不自在到極點了好嗎。

    周雅芝懷疑的瞥了眼昏暗的室內,不多考慮的抬頭看向他:“就你一個?媽跟你說,這容容啊,是越來越——”

    “媽。”在清楚所有情況之後,陸平幾乎無法再忍受周雅芝這樣無休無止的告狀和抹黑,直接打斷道:“布丁是自己吃的巧克力嗎。”

    “什麽?”周雅芝愣了下,頗為不自然的側眼看向別處:“你先聽我說,我剛才去問……”

    “媽。”陸平任由她繼續絮叨,壓著話頭淡淡道:“昨晚的碟子,真的是絨絨砸的麽。”

    “她一暴躁就愛砸東西,又不是一兩天了。”周雅芝露出惋惜的神情,做作的歎了口氣道:“這盤子這麽好的質地……可是骨瓷的啊。”

    這媳婦,確實要好好教訓了。

    估計再添油加醋的說幾頓,兒子就該明白過來,這家裏真靠得住的,也隻有她這個操勞的媽。

    “可是,絨絨在我麵前,從來沒有砸過一個東西。”陸平隱忍著內心的煩躁和壓抑,看著她緩緩道:“我是不是搞錯了什麽?”

    “你是相信她還是相信我?”周雅芝頗有些被挑釁的感覺,皺眉道:“你媽什麽時候對你說過謊?”

    陸平抬眸看著她,突然歎了口氣。

    “媽,你先回去吧,我自己想想。”

    “兒子,我跟你說,”周雅芝頗為不滿足的繼續道:“從你們結婚之前,我就叮囑過你……”

    “媽。”陸平輕聲道:“我開了一天的會,真的很累了。你回去吧。”

    “吃飯了嗎?”周雅芝立馬往廚房走:“我給你下碗麵條?”

    “吃過了。我就想安靜一會兒。”陸平疲倦地幾乎什麽都不想再說,卻仍舊不肯回臥室呆著,繼續靠著沙發看著她。

    再愚鈍的人,也知道,這是在趕她走。

    周雅芝不知道兒子今天是吃了什麽槍藥了,打量了他半天,還是叮囑了幾聲,扭頭走了出去。

    蘇絨湊在門邊,聽得相當滿意。

    當做老公的終於能明白事實和問題的時候,一切都會相當好辦。

    她當初也演過家庭劇,劇本琢磨的越久,就越明白一個道理。

    打贏這場仗的第一步,是站清楚隊。

    像陸平這種情況,如果上來就跟婆婆對著幹,隻會讓她和他距離越來越遠,直到他完全的成為婆婆那一邊的人,然後自己孤軍奮戰。

    陸平有腦子,有情商,他隻是平日裏忙於工作,沒有察覺到家裏越來越難以彌補的裂痕。

    直男對某些細微而又矛盾的家庭關係,簡直能一如既往的忽視多年。

    而他身後的兩個女人,卻可能無休止的這樣爭鬥下去,直到其中一方潰敗如螻蟻。

    這場戰爭的發起者,和最終露出得意洋洋的笑容的人,大概率是他的母親。

    畢竟她控製和引導自家孩子,是幾十年如一日的得心應手。

    陸平見周雅芝推門離開了,自己倒了杯水,轉身回了臥室。

    蘇絨若貓咪般窩在被子旁邊,一臉困意的看著他。

    方才被強行熄滅的欲望,再一次如野火般蔓延開來。

    陸平兩三下便把睡袍脫到一邊,單手撐在她的耳側,開始親吻舔咬她那精致的鎖骨。

    蘇絨在他的懷裏蹭來蹭去,兩個人會意的再度交換一個深到窒息的濕吻,開始用雙手感受彼此的身體。

    陸平正欲伸手往下,門外又傳來清晰的鑰匙開門聲。

    這一次,陸平直接如觸電一般的下了床,披上睡衣一麵係帶子一麵往外衝。

    蘇絨似笑非笑的看著他的背影,舔了舔嘴角。

    真是個小可憐。

    “媽。”陸平匆匆關上門,皺眉看向周雅芝:“怎麽?”

    “忘了跟你說,我剛才找過房東了,她說房子可以退掉,也不多收我們錢,”周雅芝笑眯眯道:“我連押金都拿到了。”

    “你已經退了?”陸平愣了下:“那爸爸住哪?”

    “睡沙發將就一天吧,明天我跟你送他去車站。”周雅芝不以為意道:“逛也逛完了,該回去了。”

    陸平愣在那,心裏的煩躁感再次升騰起來。

    他明明才是一家之主,可好像結婚以來,無論是家裏的布置,還是爸爸的去留,她都從來沒有跟自己商量過。

    仿佛自己還是當初讀小學那會兒一樣。

    “平兒,我跟你說,這孩子啊,還是要抓緊要。”周雅芝嗤了一聲道:“絨絨天天忙工作什麽的,哪裏有時間準備,叫她回家當主婦算了。”

    陸平簡直能清晰的想到,家裏多了兩主婦會鬧騰成什麽樣。

    “你再睡會,晚點過來幫你爸爸搬東西啊。”周雅芝瞥了眼空空蕩蕩的家裏,頗為不滿道:“這都幾點了,絨絨還不回家?”

    “您先過去收拾下,”陸平歎了口氣,安撫道:“我等會就過來。”

    他現在興致全無,隻想安安靜靜的躺幾分鍾。

    “那我晚點給你煮點湯圓,”周雅芝露出笑容:“容容還嘴硬,說不能毀約,這房東挺好說話的嘛。”

    陸平好說歹說勸她先過去,在門關上的那一刻,突然明白過來。

    他寧可每周末坐飛機去看看老媽,也不能再這麽過日子了。

    等再過一兩個星期,他就想辦法勸她回去陪陪老爸。

    爸爸年紀越來越大了,一個人在老家多孤單啊。自己這邊什麽都不缺,何必讓她老人家過來操心……

    等陸平再回到房間的時候,他連睡袍都沒心情脫掉,整個人直接倒在了鬆軟的被褥上。

    蘇絨也不吭聲,任由他沉默的趴著。

    就休息五分鍾……五分鍾以後,他去洗把臉,把這堆破事都解決掉。

    靜謐的臥室中,突然響起了尖銳的鈴聲。

    手機不偏不倚地呆在陸平的耳側,一邊振動一邊來來回回的播放著鈴聲。

    陸平一臉絕望的把臉從被子裏□□,滑開了電話。

    “平兒啊,我跟你說,你該好好教育教育容容了——”周雅芝的聲音尖銳而又聒噪,偏生還要擺出一副長輩的姿態:“你看看,這飯也不回來做,說什麽應酬——”

    “媽。”陸平沉默了幾秒,開口道:“明天你跟爸爸一起回去吧。”

    “我一直覺著,北京霧霾太大,對您身體真的不好。”

    “家裏環境又好,您也能陪陪爸爸。北京這邊一切都好,我也會經常帶著絨絨回來看你們的。”

    “什麽?怎麽突然說這個?”周雅芝愣了下。

    “機票我已經買好了。”陸平斬釘截鐵道:“就這麽定了。”

    蘇絨愣了下,皺眉道:“n級提前完成才獎勵5點,ss級獎勵50?”

    “能力包括烹飪、幸運、魅惑、催眠……”二狗子在她的眼前展開清單,解釋道:“每項能力滿級均為五級,當您滿足某些特殊條件的時候,係統會自動獎勵更多成就點數。”

    蘇絨從上往下掃了一眼,頗有些挑花眼的感覺。

    不知道為什麽,她突然想起來當初被馬月月戳額頭的情景。

    這要是在十年前,馬月月的手恐怕就已經廢掉了。

    蘇絨最初,是武旦出道的。

    當她還年輕的時候,整個人如同鷹隼一般,堅毅又獨立。她夜以繼日的跟著教練學各種技藝,從來不用替身。

    可是隨著功成名就,自己的身價水漲船高,也漸漸不再接這些既危險又疲乏的劇本。

    “這個格鬥術,一級是個什麽水平?”蘇絨望著客棧外清澈的河水,突然有些懷念。

    如果當初馬月月伸手過來的時候,自己能單手將她分筋錯骨,小崽子肯定會嚇得直接慫掉。

    “類似普通武館教練。”二狗子頗有些詫異,點亮了其中幾項:“其他穿越者中,激活次數最多的,是催眠、財運以及……”

    “就學這個。”蘇絨果斷道:“激活。”

    比起錢財美色,自保能力更重要。

    “好的。”二狗子從善如流道:“請稍等,相關肌肉記憶注入中。”

    “準備走吧。”蘇絨側眸望了眼熟睡的周北,輕聲道:“我選擇s級任務。”

    這家人鬧騰的有點超出她的認知……先去稍微簡單點的世界緩緩。

    “投放世界準備中——”

    “三,”

    “二,”

    “一。”

    蘇絨睜開眼的時候,隻覺的身體一沉,差點喘不過氣來。

    她略有些慌張的左右看了一眼,卻發現自己正握著拖把,獨自站在空蕩蕩的客廳裏。

    怎麽……有這麽重的異樣感?

    “這是宿主身體的原因。”二狗子輕聲道:“您恐怕不太習慣。”

    蘇絨愣了下,意識過來怎麽回事。

    之前兩個世界的身體,在她進入之後,都輕盈而正常。

    可是這個宿主,簡直像四肢都灌過鉛一樣。

    沉重而疲憊的感覺,讓她連環顧四周都覺得有些困難。

    都累成這樣了,還在拖地?

    “實際上,您在做完家務之後,還要去接孩子、買菜,再回來做飯。”二狗子和善的提醒道:“時間已經不多了。”

    我才不管。

    蘇絨找到手機,直接把拖把放到一邊,邊往臥室走邊發短信。

    『我好像病了,孩子拜托給你了。』

    選擇聯係人‘老公’,點擊發送,癱到床上,閉眼。

    一氣嗬成。

    她自我的活了三十五年,怎麽可能會強行委屈自己。

    洛隱收到短信的時候,還在陪公司領導應酬。

    他愣了下,起身跟領導賠了個不是,又對同事們笑著打了個招呼,轉身走了出去。

    媳婦這是破天荒的找他幫忙啊。

    對了,等會要去興趣班接孩子,老媽不知道什麽時候回來。

    那晚飯……

    洛隱抓抓頭發,隻覺得腦子裏一片茫然。

    孩子在哪兒上課來著?

    上什麽課?

    等等,上課的是哪個孩子?

    一覺轉醒,窒息般的感覺終於緩了不少。

    蘇絨躺在黑暗中,意識到四肢依舊像跑完馬拉鬆一般,索性一動不動的癱著,用意識慢悠悠道:“二狗子,把資料調給我。”

    這家人,雖然經濟水平比之前的差很多,但看起來意外的美滿。

    兩個活潑可愛的孩子,上進又好脾氣的老公,就連婆婆都沒有搞事情的癖好。

    “這婆婆挺不錯啊?什麽都不過問,也不成天指手畫腳的,”蘇絨頗有些意外的翻動著資料,完全沒回過神來:“我來這兒幹什麽?”

    等等,如果一切都這麽美滿的話,宿主怎麽身體跟快散架一樣。

    二狗子似乎並無意解答,安靜地等她把記憶和資料翻完。

    蘇絨剛開始還邊看邊吐槽,漸漸地就沒聲了。

    她琢磨了半天,診斷道:“這家的問題,是秩序的徹底崩壞啊。”

    之前的兩個家庭,都是有一兩個奇葩等著她收拾。

    可是這家……

    就是因為各自都太過自由閑散,導致宿主抗下了生活中的所有壓力,不堪重負。

    老公平日裏隻顧著工作加班,基本上一周才回一兩次家,都不怎麽管孩子。

    婆婆雖然住了過來,但是成天跟姐妹們搓麻將閑聊八卦,晚上回來吃個飯,再出門跳廣場舞。

    兩個兒子雖然都上小學了,但是都習慣了依賴媽媽,也並不懂獨立兩個字怎麽寫。

    宿主平日不僅要上班幹活,下了班後不僅要料理晚飯、照顧孩子,出於本人的潔癖和追求生活質量,還要成日灑掃房間、洗衣晾曬。

    房貸車貸,日常開銷,投資理財,還有一堆的瑣事,無時無刻不占據著她的所有思想。

    看起來,似乎是大部分普通女性的日常生活。

    “你說這老公,除了貢獻兩精子,以及上繳工資之外,”蘇絨在黑暗中坐了起來,朦朧的睡意頃刻消散:“還顧著這個家庭什麽了?”

    這是典型的喪偶式婚姻啊。

    宿主當完媽再當爹,還不定期的要照顧老公婆婆,以及隔壁城市的父母。

    這輩子裏,她就沒有一天是為自己活著的。

    “需要提示的是,為了宿主考慮,建議您還是要履行下母親的職責。”二狗子意識到蘇絨還窩在枕頭旁邊,提示道:“如果兩個孩子因為您的過失生病或者受傷的話,係統會對您給予相應級別的懲罰的。”

    蘇絨看了眼時間。

    現在是下午六點,老公估計要帶著孩子們回來了。

    再不做飯的話,一家人都要餓肚子。

    那就讓他們餓一頓吧。蘇絨打了個哈欠,又躺了下來。

    還沒等二狗子再嗶嗶一句,她便已昏沉的再度睡去。

    睡的那叫一個香甜。

    洛隱幾乎廢了大半個小時,才找到居民樓裏藏著的數學補習班。

    小孩兒們早就下課了,隻有自己的二兒子孤孤單單的坐在角落裏,一聲不吭的做著家庭作業。

    也不知道絨絨怎麽了。要不要帶她去醫院啊。

    雖然今天是周末,但洛隱加完班之後,還是習慣性的跟著公司的人一起吃了晚飯。

    可是看這樣子……兩個孩子都餓著呢,媽不知道去哪兒了。

    他先跟親媽打了個電話,叮囑她就在老姐妹那隨便吃點,扭頭就開車回家,去接大兒子。

    洛純聽到門鈴聲,就忙不迭的衝了過去。

    “爸!”他昂起頭喚道:“媽媽不知道怎麽了,我敲門她也不理我。”

    還沒等洛隱說句什麽,旁邊的洛揚委委屈屈的道:“我好餓啊,爸爸,我作業都寫完了,媽媽都沒來接我。”

    “我更餓!”洛純不肯示弱的開口道:“我作業寫得比你快!”

    “那怎麽了,老師今天還說你的字寫得比我差!”

    雙胞胎嘰嘰喳喳起來,簡直像轟炸機般吵得他腦仁疼。

    “都安靜——”洛隱一巴掌按住兩個小崽子,無可奈何道:“媽媽好像生病了,今天先吃肯德基,你們都去換衣服換鞋,我先去看看媽媽。”

    “媽媽生病了!”洛純慌張道:“我們該怎麽辦啊!”

    “媽媽怎麽啦,什麽病啊——”洛揚直接往臥室那邊衝:“我去看看!”

    這兩小家夥能不能安靜一會兒!

    洛隱歎了口氣,又一手一隻拽了回來,比了個‘噓’的手勢,壓低聲音道:“小聲說話,不要在家裏吵吵嚷嚷了,懂嗎?”

    他從高處的鬥櫃裏翻出巧克力罐,把糖果塞到兒子懷裏,自己匆匆走進了臥室。

    黑暗中,隻有微弱的呼吸聲。

    “絨絨?”洛隱坐在床邊,用掌心探了探她額頭的溫度:“你哪裏不舒服?”

    現在是深秋時節,洛隱的手掌冷的跟冰塊一樣,直接就把蘇絨凍醒了。

    她眨了眨眼,終於覺得身體恢複了少許的元氣,微微動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