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金主大人與四個影帝#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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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訂閱率低於5o%的話,  會顯示防盜章一小時喲。麽麽噠!  她微張著嘴唇,對著鏡子在塗口紅。

    阿瑪尼黑管唇釉3oo。

    鏡麵質地的玫紅色,  猶如沾染露水的玫瑰一般。

    唇紋順著痕跡的勾勒被潤澤出淡淡的水光,  若隱若現宛若花瓣的紋路。

    原本是微橘的唇色被她的白皙膚色一襯,便流露出嫣然又肆意的魅惑感。

    她眸光閑散,任由尖端描畫出唇形的飽滿。

    仿佛感應到他的目光,她緩緩側眸一瞥,  眼神淡漠而又撩人。

    6平愣在原地,再開口時,隻覺得連聲音都變得沙啞了幾分:“怎麽突然化妝了?”

    “打算出門。”蘇絨收回眼神,  又拾起眉筆信手一勾:“等會見國外回來的閨蜜。”

    她手腕纖細又白淨,襯的眉黛眸深。

    平日裏的絨絨,  在與他處久之後早已閑散了性子,隻上班前匆匆打扮一二,  但也隻是為了讓氣色看起來好些。

    可今天……今天的她。

    頗有種不自知的嫵媚感。

    6平抬手係著扣子,按捺住心中異樣的想法。

    他突然想把她按在床上,今天哪裏都不要去。

    實際上,一切都在蘇絨的算計之中。

    她趁著周雅芝在客廳裏跟兒子念叨的功夫,  把梳妝台裏的東西全翻了一遍。

    所有的粉底和麵膜她都隻當做垃圾,  一兩百的貨色隻會讓皮膚被糟踐的越來越差。

    好在她在櫃子角落翻出來一個被遺忘許久的阿瑪尼黑管。

    勉強有點品位。

    蘇絨琢磨著他們談話的時間,  動作匆匆的開始布置。

    男人自然對那步驟繁複的底妝過程毫無感覺,倘若在出門前讓他們多等待幾分鍾,  恐怕大部分人都會覺得漫長無比。

    可口紅,  相較於其他的一切化妝品而言,  才是最核心的東西。

    柔弱青澀的淡粉,驀然明豔的正紅,還有勾人魂魄的深朱。

    飽滿而又水潤的唇,是最無辜而又明顯的性暗示。

    她趁著6平心緒雜亂之際,麻利的整理好桌麵,拎起包包走到他的身邊:“周末陪陪媽媽挺好的,我先走啦。”

    6平還未打量清楚她那明媚的笑意,後者已經踩著高跟鞋道了聲拜拜,隨著電梯‘叮’的一聲就離開了。

    他突然覺得心裏癢癢的,仿佛沒被滿足一般。

    實際上,並沒有什麽所謂的高中同學。

    蘇絨出了小區之後,直接找了一家咖啡店,找了個靠裏的位置坐了下來,再一次喚醒了係統。

    那個家她一秒鍾都不想多呆。

    “您要查詢什麽?”係統詢問道:“由於您的累計任務完成數量為o,所有獎勵和額外功能都未開啟。”

    “還有額外獎勵?”蘇絨愣了下:“怎麽獲得?”

    “完成定量的任務,用積累的成就值進行兌換。”係統解釋道:“任務難度越大,成就值越高。”

    “我現在這個任務是什麽級別的?”蘇絨皺眉道。

    “n級。”係統平板道:“由於檢測到您是第一次執行任務,所以自動分配了相對而言符合條件,但難度偏低的任務。”

    行吧,就當是新手教程。

    蘇絨琢磨了下,開口道:“把財產和其他情況全都匯報給我。”

    這個北京三環內的一百二十平房子,居然是她家父母買的婚房。

    6平的老家在安徽,本身他在北京讀書後6續畢業成家,但周雅芝舍不得離兒子太遠,便扔下退休養老的丈夫,以探親為由來了北京,一住就是半年。

    雖說陪伴父母是基本的孝道,但現在交通達,接近三十天的年假足夠他隔兩三個月就回家看看,但這婆婆一住過來,便完全把自己當做女主人了。

    所有的裝飾都被悄無聲息的替換成了富有中老年氣息的墊子、繡品,就連電視機上都放了個粉嫩嫩的絨布罩。

    包括陪著自己一起嫁過來的那隻拉布拉多犬在內,幾乎沒有什麽沒被挑剔過的。

    用來聽交響樂的環繞音響?費電,全都收走放置物間裏,換成完全不搭裝修的財樹和綠蘿。

    自己喜歡的油畫?看起來亂七八糟,換成吉祥如意的中國結。

    這是一種頗為荒誕的順理成章——所有她心水的小物件都如同被黑洞吸走一般,不知不覺便統統不見了。

    至於平日吃飯的口味,那更是全顧著他們娘兒兩了。

    周雅芝擺出一副‘教你怎麽做我兒子喜歡的口味’的姿態,從進門第一天起便掌勺不放,開始做偏甜口的徽菜,這個身體的原主初入婚姻不舊,平日裏也被嬌寵慣了,不知世間人心叵測程度,哪裏懂這些瑣事是這婆婆在給自己立規矩?

    她還以為隻是在相互磨合而已。

    實際上,所有她個人的生活自由和情趣,全都已無聲無息的變成了煎熬。

    原因很簡單,周雅芝從來沒有覺得,她的兒子已經成家立業,和愛的人結合成了新的家庭。

    在她的眼中,隻是兒子長大了,在北京安家了而已。這個兒子依舊屬於她,也將永遠隻屬於她。

    至於蘇絨?蘇絨隻不過是嫁過來的附庸,她兒子的所有物而已——而且蘇絨所擁有,所付出的一切,都理所應當的歸她兒子,自己才是這個家中真正的女主人。

    可悲的是,天下大部分的婆婆,幾乎都有過這樣的想法。

    蘇絨慢條斯理地喝完了半杯咖啡,忍著把咖啡杯砸到周雅芝臉上的衝動,拿起鑰匙準備回家。

    “告訴我,他們還有多久回來。”蘇絨起身問道道:“我要把家裏全部都看一遍。”

    “還有三十分鍾。”係統提示道:“如果您在十天內完成任務,將獲得額外成就點。”

    “忍不了那麽久了。”蘇絨冷笑道:“五天內,她得給我滾蛋。”

    唯一令人能開心點的,大概是一回家便撲上來求疼愛的拉布拉多。

    “布丁~”蘇絨揉了揉它三角形的大耳朵,看著它水汪汪的大眼睛道:“自己去玩兒好不好?”

    狗狗聽話的汪了一聲,窩在旁邊叼著球看向她。

    “好啦,等會陪你。”蘇絨俯下身又幫它撓了撓脖子,隨手放下了包,開始打量這個房子。

    原本這裏是低調輕奢的布置,深棕色調卷草花紋,一切都走美式的簡約風格,沒有任何多餘的裝飾。

    這個女人已經徹底插手了她的生活,把這裏弄的一團糟。

    蘇絨冷著臉環顧了一圈,忍住把所有東西都扔掉的欲望,扭頭打開了周雅芝的房間。

    幾乎是女人的本能,她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床頭櫃上整整齊齊的一整套海藍之謎。

    接近兩萬的,全套。

    這原主也過得太窩囊了吧?自己用兩百塊的韓國小牌子,結果讓這老女人用比自己薪水還高的化妝品?

    “實際上,”係統輕巧道:“這是周雅芝從原主那順走的。”

    原主原本性子倔強又愛爭執,她便吃準了這套,直接趁原主不在家把這套順走,等著原主跟她脾氣。

    因為在兒子眼中,隻是自己的親媽隨手用了點護膚品而已,如果媳婦為此大雷霆的話,就坐實了摳門又小家子氣的形象。

    而所有值錢又能讓周雅芝看得上眼的東西,幾乎都是這麽被轉移的。

    蘇絨強迫自己深呼吸,任由布丁又湊到自己的身邊拱來拱去,皺眉道:“那兩套攝像頭還有多久到貨?”

    “明天早上就到。”係統回道。

    很好。蘇絨掏出手機,在通訊錄上翻到那個熟悉的姓氏,溫和的笑容隨之綻開,冷冽的聲音也一秒變得清甜柔軟:“爸,好久不見了,最近還好嗎?”

    “平兒和媽都挺想你的,您看我給您訂個機票,來北京玩兩天怎麽樣?”

    順便把你的倒黴老婆帶回去,謝謝。

    隨著電話掛斷,蘇絨一秒變回冷淡的神情,把手機揣兜裏:“幫我訂個機票。”

    “已經搞定了。”係統飛快道。

    “你是不是跟我提過,我的賬戶裏,還有十來萬的私房錢?”蘇絨皺了下眉,若有所思道:“幫我租個房子,這個小區裏的。”

    不要太遠,但也不能太近。

    係統應了一聲,開始自動搜索核對相關信息。

    “以後叫你二狗子好了。”蘇絨摸了摸下巴道:“對了,再幫我訂一套東西。”

    “好的,”二狗子從善如流道:“名稱和價位?”

    “價格無所謂,但一定要精致。”蘇絨慢條斯理道:“給我準備一套捆綁用的紅繩,還有鈴蘭調的香薰蠟燭。”

    ——能在床上玩滴蠟的那種。

    萬一黃醫生跟他講的一切,對於他而言,都無足輕重呢?

    “二狗子。”蘇絨任由媽媽把自己扶起來,一邊小口喝著熱水,一邊在腦中呼喚道:“剛才,黃醫生跟他講了什麽?”

    “呃……”二狗子有些猶豫。

    “別忘了,你的存在是為了輔助這堆麻煩盡快解決,”蘇絨涼涼道:“告訴我,剛才他們談論了什麽?”

    黃醫生很專業,把她所遭遇的家庭冷暴力表達的非常清楚。

    沒有任何實質性的毆打,但精神上的侮辱和玩弄足夠讓宿主心理崩潰。

    保姆是婆婆請來的遠房親戚,隻是平日裏做做飯,象征性的打掃下屋子。

    但從前的每一天,她幾乎都被使喚的如同一個真正的下人。

    擦洗馬桶和便池要每天一次,廚房地板之間的縫隙要用牙刷來清理。家裏每一個人的內衣褲都要讓她親手搓洗,哪怕來了例假或者懷孕都得繼續幹活。

    在老公不在家的時候,她甚至隻能端著碗去廚房裏吃飯,連上桌的權利都沒有。

    這種情況,在公公去世之後變得更加嚴重。

    ——這已經不是包子了。

    特麽的還有這麽窩囊的女人?一手好牌打成這種鬼樣子??

    “我知道了。”蘇絨臉色一白,意識到這次的任務為什麽是ss級。

    她要怎麽樣,才能把自己親手舍棄的全部自尊和存在感,全部找回來?

    一個人如果自暴自棄,其他人都會急不可耐的過來補幾腳,直到她卑賤到塵埃裏。

    想要跪下之後再站起來,可以說比什麽都難。

    她的老公,未必會相信她。

    畢竟平日裏,宿主都是打腫臉充胖子,為了融入這個並看不起她的家庭,什麽難聽的話都肯忍,被使喚之後還說都是她自願的,她很喜歡。

    這種表裏不一的行為,哪怕有專業的心理醫生幫忙解釋,也未必能博取同情。

    “絨絨,”周北在她的身邊坐下,握著手輕聲道:“我和黃醫生談過了。”

    不會吧。

    蘇絨身體一僵,看向旁邊的一溜人。

    你確定要在他們在場的時候談這個事嗎?

    “我媽說話比較衝,從前跟你說過不要太計較,”周北無奈笑道:“我以後多回家陪陪你們,媽,你也注意一點啊,別傷著她。”

    “曉得啦。”汪如芸臉色相當不好看:“我這也不是……教絨絨怎麽處理家務嘛。”

    什麽叫直男?

    什麽叫缺心眼?!

    你老婆因為家庭矛盾已經重度抑鬱症了,你還以為她隻是被婆婆數落了兩句,心情不好嗎?

    你大學學的啥玩意啊?!

    要不是蘇絨身上還捆著繃帶,她可能直接跳起來抽這花瓶男一嘴巴了。

    長得好看有什麽用,腦子呢?!

    算了算了,就當充氣娃娃湊合著用吧。蘇絨忍住歎氣的欲望,露出一派溫婉的神情:“都是過去的事了,是我以前不懂事。”

    “可是你剛才說黃醫生……”周北露出關切的眼神:“還是我陪你的時間太少了,才讓你胡思亂想這麽多。”

    “寶貝,”蘇絨輕聲道:“你在就好。”

    馬月月下意識抬頭看向了周北,眼神變得有些複雜。

    蘇女士直接用鼻孔嗤了一聲。

    自己這女兒算是白搭給他們家一群什麽貨色了。

    在醫院鞏固治療一周後,蘇絨終於被接回了家中。

    她拒絕了醫生遞來的拐杖,吩咐親媽給自己買了個電動輪椅。

    開玩笑,這種時候承認自己能走路了,那幾個婆娘能放過自己?

    表麵上假惺惺的讓自己多休息,等老公一走還不會讓她幹點小活兒?

    小活兒幹的多了,絕壁就變成大活兒了。

    “絨絨,我吩咐過盧媽了,這幾天多給你燉點滋補的。”周北拿著梳子,幫她輕緩的梳著長:“有什麽想吃的嗎?”

    “都還好,”蘇絨怯生生的看著他,試探著問道:“你最近……會出差嗎。”

    原本他等會還有個會議要趕,但眼瞅著媳婦一臉隱忍的神情,周北心都快化了,溫聲道:“我陪你一整個星期,好不好。”

    “太好啦,哥!”一旁的馬月月親切的摟住他的右臂,甜甜道:“平時老是看不到你,我好多數學題還想多問問你呢!”

    不會做題你特麽不會滾去問老師嗎?

    蘇絨雖然想一爪子拍開她抱著自己老公的手,卻還是壓著情緒,相當敬業的流露出淺淡而又恰到好處的眼神。

    悲傷而壓抑。

    周北見媳婦又陷入小憂鬱的情緒裏,顧不上八爪魚般的表妹,關切道:“哪裏不舒服麽,絨絨?”

    蘇絨在心裏掙紮了一秒鍾,還是向他輕輕張開了雙臂。

    “抱抱。”

    周北愣了下,噙著笑意俯下身子,擁住了輪椅上的妻子。

    他側身淺吻了下她的額頭,又抬手揉了揉她的長,如同過去戀愛時一般低語道:“乖,我回來了。”

    馬月月猝不及防的被扔到一邊,看著他們夫妻恩愛的很,心裏感覺被狠狠紮了下。

    這一個星期裏,周北既然長時間請年假在家陪她,她便是足夠安全的。

    不管是保姆還是婆婆,所有人都得維持表麵上的客氣與尊敬。

    而自己則在觀察的足夠周全以後,等老公一走就動手。

    雖然有根腿斷了,但上下樓都有公主抱伺候著,總感覺占了不少便宜。

    他們的臥室順理成章的挪到了一樓的大房間,一日三餐的質量也比記憶中的好了很多倍,簡直像換了個廚子。

    蘇絨日子雖然過得安逸,眼睛從來沒有閑著。

    有幾件事,讓她非常不爽。

    第一,這個還在讀初二的小女生,一直在偷偷的穿她的高跟鞋,還大概率用過她的所有化妝品。

    蘇絨的記性好到連每雙鞋的鞋跟朝向都記得住,梳妝台上的東西更不在話下。

    周北陪婆婆出門買菜的時候,門口就會傳來高跟鞋的聲音,恐怕是那個小丫頭片子在穿著她的鞋子,對著落地鏡搔弄姿。

    其次,先不管暫時不搞事情的婆婆,這個馬月月簡直厚臉皮到了無恥的程度。

    每次蘇絨撒嬌要出去玩的時候,她都會第一時間跟上,花式賴著不走。

    定的電影包房也好,一起去植物園看薰衣草花田也好,甚至連法式晚餐,她都能嚷嚷著哥帶我多見見世麵嘛,然後一屁股坐在他們旁邊。

    幾乎所有用來培養感情的約會,這個丫頭都一臉‘我不懂事·我很天真·你們一定要讓著我’的神情,跟在自己的老公身邊,時不時的還又挽又靠,搞得像是他小老婆一樣。

    周北大概率是已經習慣了這種粘人法,加上婆婆毫無節製的縱容和哄勸,他根本感應不到蘇絨內心的怨念。

    開玩笑,這個時候如果明著擺臉色,拿男女有別那套說辭來嗶嗶,隻會被反殺好嗎?

    ‘我哥哥從小就陪著我,我們一直是這樣呀?’

    ‘嫂子你心眼這麽小呀,連我這個表妹都吃醋嗎?’

    ‘嫂子,我最懂我哥了,你跟他相處時間短,我跟你說他小時候——’

    呆比直男丈夫在一旁聽的麵帶微笑,甚至會也跟著回憶他們童年的事情。

    他們三個人仿佛是密不漏風的原生家庭,而她隻是個僥幸混進來的外人。

    蘇絨窩在床上,一麵趴著看周北看書的樣子,一麵琢磨著該怎麽辦。

    帶著眼鏡的周北,一旦專注起來,便如同覆了層霜雪般,冷漠的生人勿近。

    但當他看向她的時候,眸光又柔和的宛若春和景明。

    這個男人,他心地不壞,也足夠愛她。

    隻是他在泥沼中置身太久,感受不到她的絕望之處,也根本不懂女人之間勾心鬥角的小心思。

    所以說宮鬥這種事情,根本就不能指望男人。

    一個婆婆就夠她折騰的了,還多一個肆無忌憚的助攻。

    蘇絨明裏暗裏忍著婆婆相當鄙夷的眼神,愣是厚著臉皮索取寵愛,當了一個星期的米蟲。

    她獨自在臥室的時候,一直在練習恢複行走,但一出門便癱在輪椅上,仿佛十級傷殘重病患者。

    周一早上,周北提著行李跟他們告別。

    “寶貝,我過幾天就回來了,會給你帶禮物的。”他俯身又抱緊了她,溫柔道:“我會想你的。”

    還沒等蘇絨說句什麽,旁邊的馬月月一臉天真道:“哥,我也要禮物!給我帶巧克力嘛!”

    “好好好——”汪如芸催促道:“趕緊去機場吧,別耽誤了時間。”

    門關上的一瞬間,她們的笑容便收了回來。

    蘇絨慢條斯理地攪拌著咖啡,抬眸看向她們,以及遠處出現的盧媽。

    喲嗬,這是想開始搞事情了?

    “絨絨啊,”汪如芸露出慈愛的神情:“你這樣老是坐著,對身體不好,要不抱個盆子洗衣服試試?”

    嗯,你可真不把我當外人。

    “姐,我胸罩還沒洗呢,都攢了三四個了。”馬月月一臉紆尊降貴的看著她:“你仔細著點啊,是蕾絲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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