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六、遇難吸魂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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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電影院?”
其餘三人聽到田小遠的話後皆吃了一驚,張黑子急忙問道:“為、為啥埋電影院?”
對呀!電影院那地豈能隨便埋?這不影響人家的生意嗎?”師瀅瀅大為困惑。
田小遠歎道:“我以前跟她提起過電影,她羨慕的眼睛都直了,所以,我一定要滿足她的願望,埋她到電影院。”
穿甬道、過地宮,一行四人走的頗為緩慢,所幸後邊的僵屍一直沒有追上來,也不知道被困在逍遙城內還是阻擋在了天羅地網之後。
路過天權地宮時,張黑子說什麽也要讓田小遠給他撿幾個值錢的金器,還振振有詞地說既然來了一趟,那總得留點念想吧!證明了咱張黑子到此一遊!
田小遠拗不過他,再加上這次行動所有的花費都來自小鬆,至少不能讓他虧本。
於是便撿著十來個造型精美的金器扔在包中,說道:“鬆哥,你門子廣,這些東西帶回去,能賣的賣掉,賣不掉的話自己拿著玩。至於黑子嘛,賣了錢後給他點就行!”
啥?什麽叫給我點就行?”張黑子對田小遠的話大為不滿,無奈此時身體虛弱,正是求人之際,隻好說道:“對、對,全憑鬆哥賞一點!”
小鬆說道:“艸,跟我別客氣!這些東西嘛,算我們四個人的,到時候每人一份,平分!”
張黑子心中暗喜,怕田小遠推辭,搶先說道:“場麵人啊!鬆哥太場麵了!我就知道鬆哥比我張黑子還講義氣!”
幾人慢悠悠地回到搖光地宮之內,田小遠看著那攝魂燈和吸魂牆,忙道:“大家要小心!這地比較邪,一個不留神,容易將魂魄給吸走!”
張黑子知道教訓,問道:“那怎麽辦?田小遠,你命大,要不你先走一趟試試?”
我?”田小遠皺著眉,心說這玩意還真不好過,即便自己走,也是一點把握沒有!他見小鬆和師瀅瀅都不約而同地看著自己,便點點頭,說道:“那、那我就試試吧!”
他將小鬆放在牆邊,慢慢地走向了墓門。
一步、兩步、三步……
他的心隨著自己的腳步前行砰砰直跳,腦袋時而恍惚著如同靈魂出竅一般,心中默默地念叨著:玉兒,你可得保佑我能順利通過!
其他人緊張地看著田小遠一步一步地走向墓門,心都提到嗓子眼,大氣不敢出,既擔心又害怕,唯恐田小遠一個不留神,被吸魂攝魄。
田小遠看著墓門越來越近,心中忐忑,默默念叨著:別出岔子,千萬別出岔子!
他的手的手前伸著,離木門越來越近。他的心越越跳越快,抿著嘴唇,猛地往前一個大步,摸到冰冷的墓門後,這才長長地鬆了口氣!回頭說道:“沒事了!終於出來了!”
你是沒事了,我們咋辦?”張黑子想起上次的事,兀自心有餘悸。
小鬆咳咳地咳嗽了兩下,艱難地說道:“能、能怎麽樣?直、直接走就是!”
不、不、不!可不能直接走!”張黑子急忙搖頭,“那樣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田小遠頗為為難,心說上次竄出來一個小獸擋住攝魂燈,自己和張黑子才走出地宮。可這次怎麽辦?奇怪,自己怎麽會沒事呢?一點感覺都沒有?
小鬆對張黑子的話嗤之以鼻,不屑地說道:“黑子,這都還沒試你就嚇成這樣?那天不服地不服的勁哪兒去了?”
張黑子偷偷看了看師瀅瀅,解釋道:“鬆……鬆哥,不是咱?咱張黑子膽小,實在是?是這牆他……古怪。”
田小遠也勸道:“鬆哥,確實如張黑子所說,我們還是慎重點吧!”
小遠,你說上次你也有那種靈魂要出竅的感覺嗎?”師瀅瀅問道。
不錯!我走在張黑子的身後,感覺不對時,看到張黑子中了招,急忙把他給拉回來了!”田小遠說道。
師瀅瀅歪著頭又問道:“那這次還有那感覺嗎?”
田小遠搖搖頭,說道:“很奇怪,這次一點也沒有!”
那就證明僵屍王一除,這機關也就失去了效果吧!要不這樣子,我扶著鬆哥走一下試試!”說著,師瀅瀅扶起鬆哥。
這話正合小鬆的心意,他大聲說道:“對、對!我們試試。”
哎、哎!”張黑子擎著手,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他謹慎地看著師瀅瀅,仿佛怕她這一走就再也回不來一般。
田小遠眼睛一眨也不敢眨,他死死盯著小鬆和師瀅瀅,身體像緊繃的彈簧,隻待一出現意外,便立刻衝上前救人。
小鬆雖然厲害,身材並不是特別高大,他把手臂搭在師瀅瀅地肩膀上,邊走邊勉強笑道:“胡、胡大山那貨是、是怎麽從這裏逃出去?這、這老小子,還是有一套的!他、他騙我說去、去拿符紙,卻像兔子似地逃了!狗屎的很若、若是被我抓——”
說著說著,小鬆臉上的笑像僵住似的凝固在那,師瀅瀅也是像突然中了邪。
田小遠見兩人的魂魄慢慢地冒出頭頂,知道兩人要遭,暗叫不好,急忙上前抓住他們兩人的手臂,拚命地往後邊拖。
怎麽了?中招了嗎?”張黑子焦急地看著師瀅瀅,懊悔不已,“唉——,不聽我勸,非要信田小遠!這玩意能隨便相信嗎?這下可好,差點毀了!”
田小遠將他們拉回張黑子身旁,拍著他們的人中和頭頂百匯穴,將魂魄打回體內。
到底是怎麽回事?”田小遠百思不得其解。
過了一會兒,小鬆和師瀅瀅悠悠地回過神來,見田小遠焦眉爛眼地盯著,小鬆問道:“出、出來了嗎?”
田小遠歎了口氣,搖搖頭,說道:“不行的!”
咦!還、還真邪門了,怎麽會這樣呢?”小鬆看清自己還在地宮內,困惑不已。
師瀅瀅看著近在咫尺的墓門,急的要哭起來了,“怎麽辦?怎麽辦?田小遠,為何你能走,我們不行呢?”
對呀,為何我行,他們不行呢?田小遠仔細琢磨著與上次有何不同,背包?似乎不管用;鎏金鐲中的秀兒?似乎更不管用;莫非——
他的目光不由地看著手耷拉在自己肩膀上的玉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