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五)今朝水尤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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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黛玉正自無聊之時,見寶釵母女來了,便避而不見,這時雪雁進來,急道:“奶奶快換衣服,老爺派人來接你,要帶你出去玩!”

    黛玉大喜,道:“真的?去哪玩?”

    雪雁笑道:“看您高興的,聽焦三多說老爺要帶你去城外打獵!”

    黛玉笑道:“我就不愛到處跑,偏要帶我去這去那的!真煩人!”

    雪中笑道:“那我回了焦三多,讓他另請別人,就對麵的三奶奶好了!”

    黛玉笑罵道:“你是哪頭的?小心我把你送人!快給我換衣服!”

    雪雁笑嗬嗬的給她打理好,自己也收拾了一番,黛玉問道:“你幹什麽?”

    雪雁睜大眼睛道:“當然去侍候你和老爺了!”

    黛玉呸道:“我看是侍候你老爺吧!”

    主仆二人悄悄的出了莊子,在側門上了焦強的馬車,一進裏麵,便見賈玢倚靠在錦被上打盹呢!

    黛玉輕笑著撲到他身上,叫道:“表哥,我來了!”

    賈玢摟著她,大聲道:“三多,出發吧!”

    隨著馬車的搖動,賈玢更覺懶散,便擁著黛玉假寐,讓雪雁在一旁扇風!

    不一會兒,雪雁便熱了一身汗,叫道:“老爺,奴婢快熱死了,您讓我出去吧!”

    賈玢看了看她大汗淋漓的樣子,笑著摸了摸她俏臉,道:“讓別人看了去怎麽辦?我還要不要你?”

    雪雁本就熱的通紅的臉,更加鮮豔了,賭氣道:“那我自己想辦法!”說著便將上衣脫了,隻剩一塊紅肚兜,上麵繡著一位橫槊立馬的將軍!

    賈玢來了興趣,將雪雁拉到近前細瞧,自戀道:“還是咱們雪雁崇拜老爺我!”

    黛玉體弱倒不覺多熱,笑道:“我看她就是故意顯擺的!”

    雪雁道:“才不是呢,我就是祟拜老爺!”

    賈玢挑開簾子看了看,見出了城外,便用手帕把雪雁身上的汗水擦了擦,道:“老爺我交給你兩個任務,你能不能辦?”

    雪雁挺胸抬頭,道:“老爺盡管說,雪雁一定辦成!”

    賈玢摸了摸她的大饅頭,道:“我有兩封密函要給薔兒和芸兒,你一會兒就同林成下江南!”

    黛玉臉上一喜,問道:“哪個林成?”

    賈玢笑道:“是老管家的兒子,我將他調到了飛熊軍,前段時間回來了,現在正好把雪雁帶上!”

    雪雁高興道:“林成哥也當官了嗎?”

    賈玢捏了捏她的鼻子,笑道:“他現在是七品小軍官了!”

    黛玉摟著他胳膊,撒嬌道:“表哥,你真好!”

    賈玢笑道:“林安也快進京了,你們林家有出息的也就是他了!”

    黛玉問道:“林安是誰?”

    賈玢道:“他爺爺是你爺爺的堂侄,論起他得管你叫姑姑呢!”

    黛玉喜道:“你是怎麽找到的?”

    賈玢笑道:“隻要肯用心,沒有做不成的事!”

    黛玉淚流滿麵,紮在他懷裏泣聲道:“你為我做的太多了!我都不知如何回報你了!”

    賈玢道:“能擁有你,便是最大的回報!”

    雪雁看著兩人甜言蜜語,吃醋道:“老爺,你不是說我的事嗎?”

    賈玢笑道:“小丫頭破壞氣氛!”將雪雁的俏臉捧住,濕吻了一番!

    雪雁癡道:“老爺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賈玢鄭重道:“從現在起,你就是我的心腹丫頭了!”

    雪雁倍感激動,道:“我會為老爺去做任何事,包括死!”

    賈玢笑道:“弄得好像上戰場似的,放輕鬆,就是去轉轉,回來的時侯,讓芸兒送你!”

    又交待了雪雁一些事,便感覺馬車停下了,焦強道:“老爺,林大人到了!”

    雪雁趕緊穿好衣服,賈玢當先下了車,隻見一英挺青年肅立一旁,見他下來,跪地拜道:“奴才林成給您請安了!”

    賈玢沒讓他起來,笑道:“給你家姑娘行禮吧!”

    林成又拜了一下,道:“大小姐一向安好?奴才父母日夜惦念您呢!”

    黛玉含著淚,笑道:“快起來,我好著呢!表哥待我特別好!讓林叔沒事就來京都看看我!”

    林成道:“是,奴才回去就讓他們來看您!”

    賈玢笑道:“你也別自稱奴才了,都當了軍官了,要有點軍人的樣子!”

    林成又行了軍禮,道:“林成見過大將軍,夫人!”

    賈玢笑道:“我就喜歡這個稱呼!”又讓黛玉與林成單獨說會兒話!

    賈玢看雪雁出來,從懷裏掏出兩個荷包來,道:“紅的給賈芸,藍的給賈薔!千萬不要被第三個人見到!”

    雪雁將荷包藏到懷裏,道:“我用生命保證!”

    賈玢喚來林成,雪雁喜道:“阿成哥,你現在好威風呀!”

    林成不好意思的笑著,道:“雪雁,也越來越漂亮了!”

    賈玢笑道:“路上有的是時間敘舊,快走吧!林成一定要把雪雁安全送道!”

    林成帶著雪中走後,賈玢與黛玉棄車上馬,盡情奔馳!

    進了山穀,賈玢拉著黛玉步行,遇到凶獸更打,小動物便放,這半日過得很充實!

    臨近天黑,在一處平坦處紮了帳篷,焦強等一幹親兵四散紮營,將他們圍在當中!

    賈玢脫了服,在小溪裏抓了幾條大點的魚,黛玉自告奮勇的烤了起來!

    結果可想而知,漆黑的炭狀物,令賈玢大笑不已,親手給黛玉烤了幾塊肉,一條魚,兩人邊吃邊聊,很是愉快!

    由於山中有蚊蟲,兩人未在外麵多呆,進帳篷點了熏香才免遭蟲咬!

    黛玉被叮的滿身是包,直打賈玢,道:“都怪你,害的我喂了蚊子!”

    賈玢皮糙肉厚的不在乎,可她細皮嫩肉的一咬一個紅疙瘩,怪不得她發脾氣!

    賈玢笑著將黛玉剝光,道:“轉移注意力,就不覺得癢了!”

    黛玉被他壓在身上,嬌呼道:“外麵有人呢!”

    賈玢輕聲笑道:“要的就是這個刺激!”說著便用力衝撞了起來!

    黛玉捂住嘴,低聲道:“你能不這麽野蠻嗎?”

    賈玢放緩動作,笑道:“能快就能慢,磨墨我也會!”

    黛玉感覺到他真改變了方法,便捂嘴輕哼起來!

    山中的夜晚,有些幽靜也有些涼,帳中的兩人猶如未覺,大汗淋漓的直到月近中天,才偃旗息鼓!

    黛玉的狀態出奇的好,依著賈玢胸膛,羞道:“以後也這樣好嗎?”

    賈玢笑道:“依你,你想怎樣都成!”

    黛玉用手指在他身上輕劃著,問道:“林安你打算怎麽安排?”

    賈玢輕撫著她玉背圓臀,道:“據不同講,林安讀書差些,但在奇淫巧計上,卻特有天賦,我與胡閣老說了,讓他去匠作司,研究器械,正好人盡其材嘛!”

    黛玉笑道:“我們家還能出個大匠師不成?”

    賈玢笑道:“你別看不上那些匠人,許多好東西都是他們創造出來的!”

    黛玉笑道:“我可不敢小瞧任何人,更別說他還是我侄子了!”

    賈玢道:“現在還覺得孤苦無依嗎?”

    黛玉爬起身,撫著他臉道:“我雖無了父母,卻有表哥,這便足夠了!”輕輕吻上大嘴,送出香舌任他吸吮!

    賈玢品嚐良久,笑道:“難得你這麽溫柔!”

    黛玉輕捶了他一下,問道:“你怎麽把雪雁派出去了,讓胡一刀去不更放心嗎?”

    賈玢歎道:“皇上要對甄家下手了,怕我有異心,對我防範甚嚴呀!”

    黛玉道:“甄家自己不幹淨,與你何幹呀?”

    賈玢道:“薔兒傳回消息,甄家在江南就是土皇上,那裏官官相護,甚至能左右任何人的升遷!牽一發動全身呀!”

    黛玉道:“那皇上還敢動甄家?”

    賈玢諷刺道:“甄家太過火了,任何人在那個位置,都容不下他們家!連前太子也一樣!”

    黛玉道:“前太子妃可是甄家的女兒呀,為何還容不下呢?”

    賈玢咬了一下她的鼻頭,笑道:“枉你自詡聰明,怎麽能看不透這點!你覺得一個富有四海的人,能允許不受掌控之地的存在嗎?”

    黛玉搖頭道:“要是這樣的話,甄家非除不可了!”

    賈玢道:“我的人查出,朝中文武,有九成九拿了甄家的好處,誰辦甄家的案子,誰就等著當替罪羊吧!”

    黛玉急道:“那你怎麽辦?”

    賈玢道:“好在我收回了大部分虧空,足夠撐幾年了,再讓薔兒給甄應嘉放點風聲,以甄家的力量,應該能緩一年半載的!這期間咱們就能想法子脫身了!”

    黛玉道:“咱不當這破官了,咱回蘇州,過悠閑日子不好嗎?”

    賈玢笑道:“我得給咱兒子掙個前程呀!”

    黛玉羞道:“還沒影呢!瞎操心!”

    賈玢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挺槍上馬,笑道:“別耽誤兒子投胎!”

    黛玉壓抑的聲音響起:“你說過要溫柔的!”

    賈玢道:“忍不住了嘛,好好享受吧!”

    翌日清晨,賈玢在空地上與焦強等人打成一團!

    賈玢一手自創的降龍十八掌,上下翻飛,將十餘位親兵打的鼻青臉腫的!

    賈玢痛快了以後,也不藏私,將自己改編後的完整十八掌傳給他們!

    一開始賈玢是靠著龍象真氣,才能發揮降龍掌的威力,若單獨施為效果甚微!

    賈玢經過幾年研究,終於從龍象般若功中提取一些煆體功法與降龍掌接合!

    完整的還原了降龍十八掌由外而內至剛至陽的一麵,正合軍中男兒修習!

    親兵們記熟要領後,自行練習去了,賈玢回到帳篷,見黛玉仍**著身子睡著,便拍了拍她翹臀,道:“懶丫頭該起床了!”

    黛玉不情願的睜開眼,撒嬌道:“再睡一會兒!”

    賈玢笑道:“好啊,咱倆一起睡!”說著便撲上去吻她,黛玉求饒道:“好了好了,我起還不行嘛!”

    出山途中又獵了一頭大蟲,賈玢高興道:“給我做個虎皮大椅,老子也過過土匪頭子的癮!”

    黛玉一陣白眼,道:“我看你本身就是土匪!”

    回京路上,賈玢與黛玉躲在車廂裏膩歪,外麵兩輛車拉著獵物,大蟲、熊瞎子、麋鹿等等引得一大批人跟隨觀看!

    當一行人進了寧榮街,早有那眼皮好使的跑到榮國府報信!

    此刻府裏眾人都聚在榮慶堂,賈母經過兩天兩夜的思慮,是豁然開郎,自己再怎麽指望寶玉,那都得十幾年後了!

    自己能活到那時侯嗎?她疼寶玉不就是因為他有來曆,有大造化嗎?

    可眼下大孫子不已經有了大出息,自己也沾了不少光,以前逐漸斷了的老親,這幾年又多了來往,不就因為賈玢位列三台,身居內閣嘛!

    賈府的人都是現實主義者,賈母尤甚,心裏有了計較,便讓珍珠將王熙鳳和寶釵請了過來,又叫了邢夫人、王夫人、李紈、三春等!

    待眾人到齊了,賈母笑道:“前幾日巧姐兒生辰,她老子也忙,府裏事情也多,就沒好好操辦,今兒個無事,我讓人安排了酒席、戲曲,咱們好好熱鬧一下!”

    王熙鳳笑道:“那我就謝謝老祖宗了,這小丫頭前幾日,還埋怨她爹不疼她呢!”

    賈母笑道:“她爹不疼我疼,快去將她帶來!”

    未幾,賈赦帶著兩孫兩孫女到了,看著他那得意洋洋的表情,賈母笑罵:“真是白養你幾十年,竟成了老小孩了!”

    賈赦笑道:“母親說對了,整天和孫子的一起玩,我都覺得年輕了許多!快給老祖宗請安!”

    丫鬟拿了小褥子鋪上,賈蔓規規矩矩的給賈母行了禮,又給王夫人及嬸嬸、姑姑見了禮!

    賈母喜愛的樓著賈蔓,笑道:“巧姐兒,真是越發的有禮了,模樣也出挑,竟比那破落戶還俊一些!”

    賈蔓笑道:“都說我像老祖宗呢,那您當年得迷倒多少才子英雄呀!”

    賈母笑道:“這一開口,便知是誰的閨女!”

    賈荀急了,嚷道:“我還沒行禮呢!怎麽忘了我?”

    邢夫人忙道:“我的兒呀,別急,馬上就該你了!”

    賈荀熱切的看著賈母,被他盯著賈母才想起他來,笑道:“荀哥兒快行禮吧!”

    賈荀喜滋滋的磕頭行了禮,望著眾人,笑道:“快給見麵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