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死士刺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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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船還沒停下,黑衣人就往他們的船跳,也沒說什麽拿起手弩就向他射去。賈赦手耍個劍舞,把箭都擋下,知道今天可真要大開殺戒。這些人話也不多說就動手,很明顯是一群訓練有素的死士,不是四皇子的人,所以賈赦也不必留手了。
賈赦對自己施了個輕身術,就往人群殺去,今晚一個人都不能放過,放走了一個人,他以後就別想安樂。賈赦也沒理會砍向自己的刀劍,在他練體期大圓滿時,普通的兵器已不能傷他分毫,砍向他的刀劍隻能留下白色的印記。而在死士一愣之下,賈赦已乘機取了他們的性命。劍光閃過,又是兩個死士摸著喉嚨一幅不可思議的模樣倒下了。在賈赦不要命的打法把幾個拿著火把的死士放倒後,其他人就反應過來忙把最後拿著火把的人保護住。一名領頭的蒙臉大汗見勢不妙連忙舉起手,死士們停了下來。
“這位公子,咱是為了找我們家的少爺,也就是你手上那把劍的主人。想必是你救了少爺,以後老爺必有厚報。“領頭的見敵不過賈赦,改變了策略,想賈赦年輕,試圖蒙騙他。
”哦,現在你可要說話了,剛才一話不說就動手可不見你這麽有禮。“賈赦一臉出奇,神識一直沒收回來,領頭的在背後做的手勢自然也看得清清楚楚,兩個死士見過手勢就慢慢地走到船後下水,手上更是拿著鑿子。
“公子見諒,我的手下見到少爺的劍,一時著急所以才向公子動手。”領頭的向賈赦一躬:“不知道少爺可有受傷?”
“我怎麽知道他如何,我隻是撿了把劍,什麽人都沒看見。”賈赦邊說邊站到船邊,神識中水裏的兩人也快要潛過來了,賈赦在神識的幫忙下,手往水裏放出風刃,無形無色的風刃在這漆黑的環境下更是難以察覺,水裏的兩人就在不知不覺中被割下了頭顱。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告退了。”領頭的見賈赦不上當,強忍怒氣,準備先退下,等手下把船給鑿穿了再回來。可他沒想到賈赦在他聲音剛落下再次動起手來。賈赦可沒打算光明磊落,他可是要把人都留下來。
“你竟然還動手?你不怕我們的主子?”領頭見冷不防下又是幾個手下被殺,大怒的喊道。
“怕啊,可是你們把人留在水裏不想離開,我隻有把你們都留下作伴。”賈赦一邊動手一邊說道。領頭的才知道水裏的人被人發現了,明白不能善了,隻能招呼手下往賈赦殺去。
就在他剛發出命令,賈赦挨了幾刀終於把所有的火把弄熄了,剩下就容易多了,一片漆黑的情況下,誰都看不見。但在賈赦的神識下,連地上的螞蟻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在時不時的慘叫中,領頭的怒喝聲並不能夠阻止賈赦的動作,等領頭的終於把火點著,尖叫聲已經停止了。賈赦握著劍站在領頭的麵前,恐懼已不能形容他的感覺,領頭的這時反而冷靜下來:“你就不能讓我死個明白?”
賈赦也沒說話,反派死於話多這道理他是明白的。領頭的也凶悍,知道自己也活不下去,舉起鋼刀往賈赦砍去,邊喊:“無論你是誰,甄。。。”賈赦也沒打算留下領頭的來逼問,他可沒興趣知道背後是誰,不等他把話喊完手中的劍一刺,領頭的就摸著喉嚨,連後麵的話都說不出來就倒下了。
賈赦以防萬一再次用神識確認是否有漏網之魚,就在他以為可以放鬆時,微不可聞的心跳聲轉了過來了。正當賈赦再次專注時又聽不見了。賈赦一陣疑惑,神識大開,良久,心跳聲再次傳來,賈赦已經肯定了,這群人中有會類似龜息術的人,難怪領頭的臨死前還要問他的名字。如果不是他謹慎,又如果他沒有神識探察,隻靠探息來確認生死,這人有很大的機會逃得掉,而且事後賈赦還會一無所知,被人暗算起來賈赦想到都不禁頭痛。
賈赦向著那心跳聲走去,走不了幾步,那人知道自己被發現了,連忙跳起逃跑,可哪能比被施了輕身術的賈赦更快。賈赦把人殺了後,又用神識確認了幾次,然後才把所有的屍體都搬到大船的船艙中,再把船都駕到江中心鑿穿船底,在船慢慢下沉時,賈赦已遊回自己的船上,看著船沉沒後,賈赦才鬆了一口氣,就算還有追兵,也不會懷疑一搜載著三人的船就是他們的目標。賈赦的靈氣在放出風刃後就沒了,現在的他連淨潔術地方不出來。賈赦打開船艙的門,知書就衝了出來,一見賈赦衣服破爛,一身是血,全身又是濕淋淋地,嚇得臉都青了。
“少爺,您那裏受傷了,可要緊?”知書拉著賈赦往前向後地看了又看。
“別慌,沒事,血的都是別人的,少爺一點傷都沒有。”賈赦忙把他推開,他衣服濕透了,正服貼著身體,知書又不停的摸來摸去看來看去的,讓賈赦很是尷尬。知書沒看到有任何傷口鬆了一口氣,忙把賈赦的衣物拿來。
“那貴人可醒過來了?”賈赦邊梳洗便問道,知書點點頭:“少爺不在時已醒來。”
賈赦換好衣服後,拿著那佩劍,來到貴人的隔間。四皇子正坐在床上,臉色因為失血過多有點蒼白,冰冷的眼神嚴肅的臉讓他看起來確有皇子的威嚴。賈赦把劍連劍靴一拋,四皇子伸手接過,牽動了傷口,劍眉微微一皺卻沒叫出聲。
“是把好劍,血滴不沾,雖說不上吹毛斷發,但也不差。”賈赦可打算假裝沒認出四皇子。四皇子冰冷的眼望住了賈赦良久,之後雙手一躬:“多謝兄台把我救起,敢問兄台貴姓?”
“免貴姓賈名赦,隻是舉手之勞。?”賈赦也光棍地告訴了他,隻要下船,隨便找個人都能夠查出來。四皇子聽了賈赦的名字先是一愣:“榮國公嫡長子賈赦?真是失敬,可真是謠言不可盡信。”四皇子醒過來時,外麵的慘叫聲還沒停下,又聽知書擔心他一個人在外的少爺,見賈赦能夠解決兩船的死士,已是很意外,更別提現在知道他竟是那不成器的賈赦,把他驚得連自己都忘了介紹。
“正是賈某,兄台可能告訴我你的隨從怎麽了?”賈赦有點好奇,皇子本身就有暗衛保護,尋常人要刺殺可不容易。四皇子眼露殺氣:“賊子先派人把我的船給鑿了,等我的侍衛發現時隻能帶著我跳到江中,船沉了後,賊子才駕著兩艘船出現,我的隨處隻能在水裏被當成靶子。”四皇子想到這裏不禁咬牙切齒的,賈赦也為那些暗衛叫了聲可惜,要是技不如人被殺還能說死得其所,可現在隻能死不瞑目。“後來兩名侍衛在他們用小船來找我的屍首時搶來了小船讓我逃跑,混亂中我背後就中了一刀。”
“之後的事我就不清楚了,該是我暈了後船反了,醒來就在這裏了。”四皇子說到這裏心情已平複下來:“想來我的隨從都應該沒了。”
“兄台可知還有什麽人來找你麽?”賈赦其實對是否還有追兵更有興趣,所以又多問了一句,四皇子搖搖頭:“來的人不多,不然會被人發覺,就隻有兩艘船。”看了賈赦一臉完事的模樣,四皇子心中再次確認了來的人都沒能回去。
“多謝賈兄,兄弟姓徒,本來要南下,可現在跟隨從失散了,唯有先到金陵去。”四皇子也沒告訴賈赦真名,賈赦點點頭:“賈某也要到金陵考童生,跟徒兄倒也順路,徒兄失血過多就多休息,明天一早咱就出發,傍晚應該就能到了。”賈赦也沒再多多說,退了出來。
賈赦回到自己的隔間,用起功來,身上一點靈氣都沒有總感覺很沒有安全感。到第二天時,賈赦的靈氣已再次充滿,比起之前稍有進展。賈赦也不急,畢竟才剛進入練氣期。昨晚停船的地方前不著店,後不著村,賈赦隻能在船上吃過簡單的早飯。
賈赦再次見到四皇子:“徒兄,昨晚可休息的好?”四皇子經過一夜的休息已能下地,他雙手回禮:“賈兄,托賴,還不錯。”
“也不和徒兄在客氣來客氣去,這次賈赦可是來想問問徒兄下船後決定怎樣?”賈赦單刀直入,他已讓四皇子想了一晚到了金陵後該如何行動。四皇子也不掩飾:“賈兄,兄弟本想讓你送我到家族旗下的商店,可是又怕你被人認出來後以後難免會有人找你麻煩,所以就拜托你找人把信物交到兄弟人手中。”
“哦,這可沒問題,隻要交到給徒兄的人就可以了,對嗎?”賈赦也很好奇信物是什麽,昨晚他也找過了,四皇子身上除了佩劍和佩玉外也沒發現什麽。難道還有什麽地方能藏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