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小三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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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南宮炎與紀青雪還沒有過幾天安生日子呢,這麻煩事兒就來了。
    司馬鏡懸親自登門,還帶來了皇上的聖旨,說是想讓司馬月入住睿王府,美名其曰與未來夫婿培養感情。
    南宮炎看著司馬月期待地眼神,隻是冷然地說:“本王不管什麽聖旨,你們打哪兒來的,便從哪兒回去。”
    這話南宮炎說得十分不留情麵,一則是因為他的確不喜司馬月住到府裏,二則為著當日別館的事兒,他傷了紀青雪,南宮炎沒有往他胸口上插上一刀,已經是很仁慈了,他竟還敢出現自己麵前。
    聽到南宮炎毫不留情地拒絕,司馬月原本充滿期待眼裏,頓時變得黯淡無光。
    炎哥哥,你就當真如此討厭我嗎?
    正在雙方僵持不下的時候,紀青雪翩然趕至,隻是讓南宮炎沒想到的是,她居然同意了讓司馬月住到府裏來。
    南宮炎一時有些看不懂她了,難不成當日她說的話真的是假的嗎?
    紀青雪見南宮炎神情不對勁兒,隻好湊他耳邊悄悄說著:“讓她留在府裏,說不定我們還能打探出魂玉果的下落來。”
    聽了這話,南宮炎心裏頓時被密密麻麻的感動包圍著,原來,她無論什麽時候都在惦記著自己啊。
    就這樣,司馬月成功地在睿王府裏住了下來。
    南宮炎讓下人帶司馬月去了離摘星閣最遠的地方,他才不想時時都看到她。
    “青雪,聽說你最近身子不適,可有好些?”司馬鏡懸擔憂地問著。
    紀青雪淡淡地回道:“無妨,小事兒而已豈敢勞煩二皇子惦記,如今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司馬鏡懸心中自嘲道,她果然與自己有了嫌隙,可是自己又何曾真的靠近過她。
    一隻孔武有力的手臂緊緊地攬著紀青雪的肩膀,南宮炎霸道地宣誓著主權:“二皇子,阿雪是本王的王妃,你如此直喚她姓名恐怕不太妥當吧。依我看,你還喚她一聲睿王妃比較合適些。”
    司馬鏡懸僵著臉,點了點頭。
    南宮炎攬著紀青雪轉身便要走:“月公主的住處自有人會安排,至於你們要如何,王府很大,你們請自便。”
    看著兩人相擁離去的背影,司馬鏡懸覺得那地上影子真的十分討厭,南宮炎,且再讓你得意幾日,紀青雪早晚會是我的。
    司馬月搖著他的肩膀,十分興奮:“皇兄,你聽到了沒有,炎哥哥同意我住下了,他同意了。”
    司馬鏡懸不禁替自己這個凡事不過腦子的妹妹擔憂起來,她眼裏除了能看到南宮炎以外,根本就再也看不到任何人了。
    司馬鏡懸鄭重地同司馬月說道:“我既然幫你入了王府,接下來能不能抓住他的心,就得看你的了。還有,不許去招惹紀青雪。”
    “皇兄……”司馬月就不明白了,這紀青雪有什麽好的,居然可以讓另她的皇兄始終對她親眼又加。
    紀青雪……咱們得梁子結得可就真的大了啊!
    第二日,紀青雪睡得正香地時候,有人跌跌撞撞地闖了進來,那人急道:“不好了,不好了,王妃府裏出事兒了。”
    出事兒了?紀青雪一個鯉魚打挺就直接坐了起來,她睡意尚未完全消散,她睡眼稀鬆道:“如此慌張,到底發生了何事。”
    那人看了紀青雪一眼,揣摩著她的神色:“方才聽說,雲兒姑娘不知哪兒得罪了月公主,此刻她正在庭院裏受罰呢!”
    紀青雪一個激靈,立馬清醒了來過,她的眼神變得凶狠起來,看來是上次給的教訓不夠,這個女人竟然敢把自己身邊的人抓過去,當真是活膩了不成!
    紀青雪連忙起身,她對那人說:“帶我過去!”
    這剛剛到庭院裏,紀青雪就聽到了司馬月的聲音,她大聲地說著:“給我打,使勁兒的打,不過是個下賤的人竟也敢不把我放在眼裏!給我往死裏打!”
    紀青雪上前撥開眾人,就見雲兒被壓在凳子上,正在被施以仗刑。
    說時遲那時快,紀青雪射出了幾枚金針,將兩旁施刑的男子的手中的權杖直接打落在地。
    紀青雪走到了雲兒身邊,她冷冷地看著司馬月:“月公主好大的氣性啊,這打起人來可真是一點也手軟啊。”
    其實,對於司馬月來說,她打從心底裏害怕紀青雪,可是在她麵前司馬月不允許自己承認對她的恐懼,她是衛國公主,應當有自己的驕傲才對。
    於是,司馬月嘴硬道:“是這個奴才先對本公主不敬的,本公主教訓她一下有什麽不對?”
    紀青雪冷冷地看著她,然後快速出手,司馬月猝不及防地就被紀青雪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司馬月捂住已經紅腫的臉,大聲控訴著紀青雪:“你敢打我,就算是我的父皇母後也不曾對我動過手,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嗎?”
    “啪——”
    紀青雪又結結實實地甩了她一巴掌,將司馬月氣得直跳腳。
    “紀青雪,你好大的膽子!信不信我告訴皇上去,讓他治你的罪!”
    “啪——”
    又是一巴掌。
    “你……”司馬月剛開口,紀青雪的手又高高地揚了起來,仿佛她隻要再繼續說下去,紀青雪會毫不猶豫打下來。
    不服,就打到你服。
    這下司馬月被打得老實了,也學乖了,她不再言語,隻是用怨毒的眼神看著紀青雪。
    紀青雪冷哼道:“恐怕是我上次沒有同公主講清楚,我身邊的人你最好都不要動,隻要有我在,這睿王府就輪不到你來做主。若是公主再敢隨意動手,那麽下場就不是幾巴掌這樣簡單了。”
    紀青雪真的氣極了,這個司馬月居然還敢將雲兒打傷,她就不該心軟,若是直接廢了她一隻手哪兒會有今天的事兒啊。
    紀青雪幫躺在床上的雲兒敷著藥,偶爾遇到特別疼的時候,她就會不自覺地顫抖著。
    “王妃,雲兒又給你添麻煩了。”
    紀青雪將她的衣物扯了下來,又替她蓋好了被子。
    “王妃,你就不問我發生了什麽事兒嗎?”雲兒想扭頭看看此刻紀青雪臉上地神情,無奈她身子不方便,怎麽看也看不到。
    紀青雪將藥放到了桌上,輕聲道:“誰是什麽樣的人,我最清楚不過了,還不是那司馬月無中生有罷了。”
    雲兒咽了咽口水,她至今胸口還悶著一股氣兒呢:“王妃,剛剛那個月公主說你壞話,罵得可難聽了。我一時氣不過,就……”
    紀青雪好笑道:“就什麽?”
    “我就同她分辯了幾句,她便命人將我抓了起來。”
    雖然受了刑,可是雲兒依舊不後悔,她家王妃豈能隨意讓人欺辱。她才不管對方是什麽人,總之她就不自己王妃的壞話。
    紀青雪眯起了眼睛:“雲兒,你真的就隻是和司馬月爭辯了幾句嗎?”
    雲兒臉色一白,果然什麽都瞞不了王妃。
    她秉著坦白從寬的原則,和紀青雪如實說道:“我趁她不注意,在她身上放了些癢癢粉。”
    哼,叫她老是罵王妃,還罵得那麽難聽,自己就是要替王妃教訓教訓她。
    果然如此,方才她一湊近的時候就聞到了司馬月身上癢癢粉的味道,跟明顯是有人故意撒上去的。
    “王妃,對不起。”雲兒眨了眨眼睛,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
    “對不起什麽?”
    雲兒忽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我就是氣不過才給她一點點教訓而已,王妃,你可千萬別生雲兒的氣。”
    原來她是在擔心這個啊,真是個傻丫頭!
    紀青雪替她擦拭著眼淚,歎道:“你啊,方才被打得那樣重也不見你掉過一滴眼淚,現下怎麽就跟發洪災似的,止也止不住。”
    被紀青雪這麽一調侃,雲兒立馬止了哭聲,隻是鼻子還一抽一抽的,顯得煞是可愛。
    “她是公主,你這麽做不害怕嗎?”紀青雪問道。
    雲兒毫不猶豫地說:“在雲兒心裏,我的主子從來都隻有一個。”
    一時間,紀青雪也不知道該說什麽好,這個丫頭為了自己真的是什麽都敢做啊!
    紀青雪又接著問:“這招是誰教你的,還有,癢癢粉是從哪兒來的?”
    雲兒忽然將頭深深埋進了枕頭之中,過了許久,才傳來她悶悶地聲音:“是木青。”
    就知道是他,紀青雪看著某人嬌羞的模樣,就知道這睿王府再過不久就要舉辦一場喜事兒了。
    但是紀青雪明麵上,卻板著一張臉,道:“這個木青,好的不教,竟教你一些這樣的招數。”
    見紀青雪不悅了,雲兒顧不得身上的傷勢,連忙起身替某人解釋道:“沒有沒有,木青他教得很好,真的很好的。”
    見雲兒如此著急,紀青雪再也裝不下去了,“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你這個傻丫頭,這麽在意木青啊。那我問你啊,如果我和木青同時掉進水裏,你會先救誰?”
    好吧,她承認自己有些俗套,雖然她隻是逗逗雲兒,但是雲兒卻當真了。
    她整個臉皺成了一個包子,許久,她抬頭堅定道:“王妃,雲兒想好了。”
    紀青雪不明所以:“什麽?”
    她抓住了紀青雪的手,無比堅定道:“如果王妃和木青同時落水了,雲兒一定會先救王妃。但是雲兒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一定不會。”看著雲兒堅定的模樣,紀青雪怔了怔,隨即眼底有些發熱,這個丫頭,真是傻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