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我可以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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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晨起,司馬月收到了一封奇怪的信,她拆開信封一看,有人約她今日黃昏去京都最大的茶樓相見。
會是誰想見我呢?司馬月收了心,這種十分奇怪,她來京都不久,好像並沒有和其他人有過什麽接觸,也不知對方是誰,約她出來也不知是安得什麽心。
太陽緩緩西沉,司馬月借口出去走走,他拒絕了任何人的陪同,她想一個人靜靜。
夢生樓。
台上的戲子正在咿咿呀呀地唱歌著,司馬月用掃視了一下周圍,所有的位置都已經坐滿了人,也不知約她的人來了沒有。
忽然,司馬月看到了二樓的紀青靈在衝她招手。
原來是她,她不是紀青雪的姐姐嗎,約自己出來幹什麽?
司馬月去二樓的雅間,她前腳剛進門,後麵的門就已經被關上了。
“公主請坐。”紀青靈柔柔地聲音。
司馬月一屁股坐了下來,她說:“說吧,你約我出來,究竟是為了什麽事兒?”
紀青靈抿了一口茶,輕聲道:“此番青靈將公主約出來,是為了與你談些事情。”
“什麽事兒?”司馬月很奇怪,自己來到大燕,那日在皇後的宮中的,見過幾次麵兒而已。
司馬月笑了笑:“本宮堂堂一個公主,還需要你來改變嗎?”
誰知紀青靈隻是輕輕地說了三個字,就足以讓司馬月節節敗退。潰不成軍。
南宮炎。
紀青靈笑得一臉曖昧:“難道公主就不想嫁給他嗎?”
司馬月神情一凜,道:“你能幫我嫁給炎哥哥?”
紀青靈輕輕笑著,果然,這個蠢女人一聽到南宮炎的名字,整個人看起來想像得了瘋癲症。
“我當然能幫你了,整個京都除了我能幫你以外,其他的人還真沒有辦法了。”
司馬月有些奇怪地看著她:“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應該是紀青雪的姐姐吧。你會幫助我這個外人來爭你妹妹的夫君?”
這事兒怎麽聽怎麽不靠譜兒啊!
“姐姐?”紀青靈冷笑一聲,“公主那日也在皇後的殿中看見了,紀青雪對我的舉動,是一個妹妹應當做得嗎?”
她可不想要一個隨時隨地想要自己命的人做妹妹。
“我憑什麽信你?”畢竟,司馬月同樣出身皇室,爾虞我詐的事情見得多了,所以造成她對其他人心裏的戒備就更重些。
紀青靈一字一句道:“我立馬就會冊封太子妃,到時候,我可以讓太子去皇後那兒替你求情。重要的不是不要可以給他,留有餘地,約往後提,”
司馬月眯起眼睛,有點看不懂這女人。
“好吧,我姑且信你一回,我倒是要聽聽,你打算如何幫我。”司馬月饒有興致地看著紀青靈。
紀青靈用手指沾了些茶水,在紅木桌上一筆一劃的寫著,司馬月看得十分仔細,可是越到後麵,她就覺得這個人未免也太大膽了。
“紀青靈,你可知,如果最後炎哥哥發現整個事情都是撒謊,那就是是一件很嚴重的問題了。
紀青靈笑得十分明媚:“那是自然的,可現在睿王打定了主意不會答應娶公主,現下隻能兵行險招,讓他發現你的重要性,否則再如此下去,你以為他會娶你嗎?”
司馬月有些猶豫,她最不想欺騙和傷害的人就是南宮炎,可是自從來到京都以後,似乎所有的事情都偏離了剛剛的軌道。
可是,她努力了這麽多年,就是為了能夠來到南宮炎的身邊,成為他的妻子,現在叫她放棄,她如何能甘心。
紀青靈從懷裏掏出一個小瓷瓶給了司馬月,道:“選擇已經給你了,做不做在你。”
司馬月咬了咬,一把抓起瓷瓶,她冷冷道:“你最好保證,這麽做他不會有任何的事情,否則,若是他出了什麽事兒,我都會一定會讓你悔不當初。”
望著司馬月離開的背影,紀青靈臉上露出陰測測的笑容,真是蠢頓如豬啊,隨便說幾句話就乖乖聽我的了。
這下,有好戲看了。
夜裏,微風習習,司馬月端著一碗湯又去了書房。
南宮炎此刻十分忙,他埋著頭,大聲道:“阿雪,你先睡吧,不用等我了。”
聽到南宮炎的話,司馬月端著湯碗的雙手瞬間收緊,紀青雪紀青雪,你的眼裏除了紀青雪還能有什麽。
連一個溫柔的眼神都不願給我,炎哥哥,你未免也太不把我放在眼裏了吧。
司馬月定了定心神,走了進去,她將碗放在了南宮炎的桌上:“炎哥哥,喝點兒湯吧,十全大補的。”
南宮炎抬頭,嘴唇動了動,隨後他依舊是初見時冷漠的模樣,就算她坦白了自己與他過去的緣分,她也照樣無動於衷。
“我不是說過了,你不可以來這裏的嗎?”南宮炎沉了臉,心中很是不悅,他不喜歡這摘星閣裏有其他人進來。
司馬月溫柔道:“我就是給你送點兒湯來,無論如何,這身體總是自己的。”
人家都把話說到這個份兒上了,南宮炎也不好再駁了別人的麵子。
“我喝完了,你就走。”南宮炎盯著那碗黑漆漆的湯,心中有種不好的感覺。
司馬月頭點得如同搗蒜一樣,她豎起手指向南宮炎保證道:“我看著你喝完了湯就走。”
南宮炎伸手端起了桌上的湯,他皺了皺眉頭,然後將碗裏的湯一飲而盡。
司馬月心裏十分高興,很快,炎哥哥,很快你就會是我的了。
見司馬月還站在原地,南宮炎出聲問道:“你怎麽還不走?”
司馬月這才回過神來,她連忙說道:“好好好,我走,我走!炎哥哥,你也要早些歇息啊,別熬壞了身子。”
回答她的,是一室的沉默。
司馬月咬著嘴唇,委屈浮上心頭,炎哥哥,我會讓你的眼裏隻有我的。
司馬月轉身就走,隻是她走得很慢,她邊走邊數著:“一,二,三!”
果然她聽見了南宮炎倒地的聲音。她心下一喜,大功告成了!
隻是當她轉身看到地上的南宮炎時,這才發現事情好像和她想的不一樣。
她急忙跑了過去,將南宮炎扶了起來:“炎哥哥,炎哥哥你怎麽了?你別我嚇啊!”
南宮炎看了她一眼,臉上的神色由青轉白,額頭一直冒著虛汗:“放開我。”
司馬月大聲說道:“炎哥哥,你的身體,你的身體怎麽這麽涼啊!”
南宮炎無心與她多做解釋,他強撐著身體,打算運行內力,他體內的毒發作了。
與他寒毒發作不一樣的時,此刻他的身體忽冷忽熱,比寒毒發作的時候更痛苦一百倍。
“炎哥哥,不該,不該是這樣的。”司馬月急得直掉眼淚。
南宮炎屏息運氣,專心調養體內的經脈,希望能克製它們,無奈他在巫靈族受的傷太重,傷勢本就沒有痊愈,如今對於這毒的加重,根本就是束手無策。
南宮炎猛地睜開了眼睛,嘔出了一口鮮血,染了地上一片。
司馬月被驚得連哭都忘了,炎哥哥,怎麽會這樣的!
紀青雪忽然從外麵衝了進來,她跑到南宮炎的身邊,焦急道:“怎麽了,可是體內的毒又發作了?”
南宮炎衝她笑了笑:“沒事的,你別擔心。”
不擔心才怪!
紀青雪替南宮炎診脈,發現他的經脈比已經更亂了,照這樣的速度體內的毒素很快就會遊走到心髒,到時候就真的無藥可救了。
紀青雪拿出金針快速封了南宮炎幾處大穴,然後從懷裏掏出一粒丹藥給他服下:“你先別運內力,我替你疏通一下經脈,否則經脈停滯,你會承受不住的。”
南宮炎輕輕點了點頭,紀青雪說什麽便是什麽,反正他的命也是她救回來的。
“那就有勞紀神醫了。”
紀青雪神情凝重,她轉頭對一旁早已呆滯的司馬月說:“現在我要替南宮炎疏通經脈,你過來,我需要你來幫我護住他的心脈。”
司馬月立馬反應過來,她連忙坐到了南宮炎身邊,替他輸送著內力,炎哥哥,你可千萬不要有事兒啊。
這裏沒有現代醫學的條件,紀青雪隻能單純的依靠針法替他強行疏通,她下針的手法很快,那是師父教她的獨門手法。
師父曾說,若非不得已,不能隨意用這套針法救人。
因為這套陣法對施針人的身體有著很大的傷害,這樣的針法很可能一生隻能用一次,因為用第二次的時候,手很有可能就已經廢了,以後就再也不能行醫救人。
不多時,紀青雪的汗水便滾滾而下,已經將她的後背都濕透了。
這一次,她連續三個時辰未曾停下,她已經感覺到了雙手像是廢了一樣,毫無知覺,可是她仍然還要堅持,因為她若鬆手,南宮炎就完了!
紀青雪咬著牙,施完了最後一針,當她鬆開手的那一刻,她整個手都在不自覺的顫抖著,停也停不下來。
一旁的司馬月看著南宮炎毫無反應,便有些擔心地問:“這就行了嗎,炎哥哥,真的沒事兒了嗎?”
紀青雪看著司馬月地眼神,宛如冰刀一般:“你到底對他做了什麽?”
不該是今天的,他毒發的日子提前了,但是太過蹊蹺了,紀青雪懷疑有人想要害他。
司馬月有些心虛地別過了她的視線,她神情有些緊張:“沒,我沒做什麽。”
紀青雪眼中戾氣大盛,她直接抬手掐住了她的脖子:“你最好老實交代,否則,我現在就殺了你!”
司馬月驚慌失措起來:“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紀青靈和我說的不是這樣啊!”紀青雪眯起了眼睛,紀青靈,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