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第三節 神秘符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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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白正在辦公室裏和同事討論案情,揚聲器裏傳出了有人在第三接待室等他的廣播。真奇怪,今天沒有約人來談事,到底是誰呢?公子白猜測著出了辦公室。

    一進接待室公子白就看見了滿麵焦慮的李芹,李芹轉過臉來也看見了公子白,沒等公子白出聲問候,李芹就在椅子上放聲痛哭起來。李芹突然來這一出,立刻把公子白整懵了。

    “別激動,有什麽話慢慢說,千萬別激動!”一個女當事人到單位來找自己,又在接待室裏放聲大哭,這可不是什麽好事。看看被哭聲吸引過來的幾十道目光,公子白不敢想象,在他走出接待室做解釋前,同事們會有什麽樣的猜測。

    李芹哭了足足五分鍾,在公子白急得滿頭大汗的時候停住了哭聲。李芹不哭了,公子白剛鬆了一口氣,李芹又突然給離開椅子跪在他麵前。這下,公子白更慌了,顧不得男女授授不親,硬是把她從地上扯起來,摁回椅子裏。

    “李女士,有什麽問題?哪怕是對我有意見,你盡可以直說,整這些不必要的舉動幹嘛?如果你不能冷靜的談問題,我隻好替你先叫輛救護車,現在醫院更適合你!”公子白的語氣嚴厲而生硬,他被李芹莫名其妙的舉動搞得火大了。

    “我不是來搗亂的。公子律師,我是來求你幫幫我的,我不是瘋子,可他們不信我說的話!我真的看見了,他要**我還要殺我,求你救救我,讓快點跟他離婚……”李芹的目光有些散亂,不斷地重複著某人要**她要殺她,她要離婚雲雲。

    “老大,這女的好像是受了強烈的刺激,精神有點兒恍惚,不趕快處理一下很容易就變成精神病的!”李寵的聲音在公子白的耳邊想起。

    “既然你先看出來,這個光榮的任務就交給你了,給你兩分鍾給我搞定她,不然答應你的棒棒糖取消!”李寵看了周星馳的電影《功夫》對裏麵的那個造型誇張的棒棒糖感興趣到了癡迷的程度,而市麵上還真有賣的,於是公子白以此“威脅”他。

    “有你這麽作老大的嗎?跟兄弟還講條件!”李寵嘴上抗議,可為了棒棒糖還是在公子白的“淫威”下屈服了。

    “看我的如來神掌!”李寵飄到李芹腦後,學著周星馳的架勢伸出小手往李芹的頭上拍了一下。李寵拍出的可不是如來神掌,而是一記安魂手。經李寵的小手一拍,李芹的眼神恢複了神采,不再翻過來掉過去地念叨同樣的話了。

    “好,速度夠快!晚上給你買兩根棒棒糖!我現在要談事,你先一邊涼快去吧!”公子白在心裏對李寵說。

    “算你還有良心!我還是兒童,離婚的事我才不感興趣呢!”李寵頑皮地在接待室裏轉了一圈,回到法像裏睡覺去了。

    連嚇再氣,差一點兒變成了精神病的李芹在公子白的開導下把自己的遭遇從頭至尾講了一遍。說完以後,她發現公子白不像其他人那樣在聽完後露出不信任或者嘲笑的表情,而是低著頭若有所思。

    “公子律師,我跟你說這些不是你不一定會相信,我現在也不非要你相信我,我來找你的意思是想請你幫忙,不管花多少錢,隻要能盡快讓我跟他離婚就行!等把婚離了,我就離開這個地方到別處去,徹底擺脫這個瘋子的糾纏!”李芹說出了心中的打算。

    “離婚的程序是很嚴格的,即便是我找了熟人托了關係,沒有三四個月的時間是辦不完的。”公子白很認真地回答。

    “三四個月!誰知道這三四個月裏,他還會做出什麽?他根本就不是人!”李芹聽說還要等三四個月情緒又開始激動。

    “你聽我說,我剛才跟你說的是樂觀的估計,如果情況不好,沒有兩年的時間你是離不成婚的。告訴你一個你都不相信的事情,我相信你說的都是真的,我可以想辦法幫幫你!”公子白給了令李芹吃驚的回答。

    在現實的法律問題上,公子白隻能照章辦事,在靈異界裏的事他就不用那麽拘束了。李芹剛才講事的時候,公子白不但仔細地聽,還在仔細地觀察她,並且把她以前說過的關於張誌的情況和剛剛發生的事進行了分析,公子白不但肯定了李芹說的是實情,而且懷疑突然出現的張誌不是李芹那個失蹤的丈夫,而是另有隱情。

    公子白為什麽會如此肯定?原因是在李芹的發絲上有一絲不正常的綠氣。細如發絲的綠氣很微弱,混雜在李芹濃密順滑的黑發中,若不是她穿的那件白色上衣襯托著,公子白也發現不了。雖然不能確定綠氣的性質是鬼氣還是其他靈氣,但可以肯定這絲綠氣是被故意留在李芹身上作為追蹤她的標記的。

    無論這個突然出現的張誌是一個會法術的色狼,還是一個偽裝**形的異類,單憑他好色凶殘的表現,留在這裏不但對李芹不利,對整個社會也是一個威脅。身在靈異界,無事鬼都敲門,碰到的事是不能不管的,所以公子白決定在這件事上來個第三者插足。

    誠如公子白所說,李芹對公子白相信自己也報懷疑的態度。“你真的相信我說的。我跟警察、父母、朋友說了十幾遍他們都說我是精神緊張產生了幻覺,現在連我自己有時都會這麽想,你真的相信?”李芹瞪著眼睛問道。

    “不用懷疑我,也不用懷疑你自己。不可思議的事並不一定就不存在。不用問我原因,總之我相信你的話。我會想辦法盡快讓你和張誌離婚,同時也會想辦法讓他不再糾纏你。”公子白回答道。

    李芹此時的感覺就像《狼來了》裏那個說謊的孩子在狼真的來了的時候求救的喊聲被人認同一樣,激動了半天才說出話來:“太好了!我要怎麽做?需要多少錢?”

    公子白點了一根煙,深深地吸了兩口,借著彈煙灰的動作發出一道指風驅除了李芹頭發中的綠氣。不管是人也好,是鬼也罷出來嚇嚇人或者尋仇殺人什麽的,公子白都可以理解;有能耐用來欺負女人,特別是美女這種事,公子白最是看不慣。如果在一個擔驚受怕的女子身上還要趁機撈點兒油水,公子白的道德水準就讓人懷疑了,幸好他不是正樣。

    “幫你離婚是我份內的工作,想法讓他不在糾纏你才是有難度的工作。在沒確定這個張誌是什麽路數前,你還是換一個地方住。錢暫時還不需要,如果要用的話,我會跟你說的。”公子白如此說就等於表示他要提供一次免費的靈異支援了。早已六神無主的李芹,沒有過多的心思去分析公子白話裏話外的意思,聽說公子白願意幫她就已經千恩萬謝,除了點頭應聲沒別的動作和反應了。

    見李芹的情緒趨於穩定,公子白對她說:“可不可以把你帶的玉墜讓我看看?你說是它會發光,從裏麵出來的人影還救了你的命,我想看看它有什麽特別的地方。”依李芹所說,她項下的玉墜在緊要關頭保護了她,那玉墜就至少是個通靈的寶物,公子白決定從這個離他最近也是最容易下手的玉墜查起。

    公子白提起了玉墜,李芹猶豫了一下,想了想最終還是伸手去解絕少離身的玉墜。玉墜入手,李芹覺得它的重量似乎輕了一絲,當然她沒有把這個自己都無法確定的感覺告訴公子白,隻是把玉墜遞了過去。

    “這是張誌和我的定情信物,在他那裏還有同樣的一塊。可我見過這個回來的張誌幾次,都沒看見他帶過。我們有約定,這玉要一直帶在身邊的,就為這個我也要懷疑現在這個張誌。”李芹對玉墜的由來做了說明。

    公子白接過玉墜,握在手中仔細觀察。淨白的底色表明這是一塊和田羊脂美玉,殷紅的牛毛沁色表明這塊玉曾經被埋入土中幾百年,溫潤的手感和柔和色澤表明這塊玉在長時間的佩帶下感染了足夠的人氣。這是一塊真正的古玉無疑,若在市麵上出售,價值可謂不菲。古玉通靈辟邪的傳說古來有之,可像李芹說的這樣神奇的卻是少見,公子白把玉墜翻過來看到了背麵的符文,希望可以從中找出答案。可是,公子白發現這個符文他根本不認識,而且靈氣透進玉墜,感覺玉墜內部空蕩蕩的,符文也沒有絲毫的反應。

    “小李!出來幫我看看這是什麽符文?”公子白在心中把法像裏的李寵喚醒。

    “剛才趕我走,這會兒又叫我出來,大白天的誰能經得起你來回折騰啊!”李寵一句抱怨從法像裏飄身出來。“我看看是什麽符文,讓你這個茅山派掌門的師弟撓頭不解。”李寵作學究狀看了一眼玉墜上的符文。

    為了不被李芹懷疑,公子白一麵觀看符文,一麵用心神與李寵交流,在李寵給他答案前一直保持著專注的姿勢。可氣的是,李寵看了符文後擺出一幅比公子白還專注三分的神情看了符文三分鍾沒出聲也沒換姿勢。擺了半天造型的公子白忍不住了。“我說,你是不是又睡著了!快點兒給個答案,我擺這個造型很辛苦的!”

    李寵收回了姿勢,躥到公子白眼前說:“我眼睛瞪得這麽大,像是睡覺嗎?根據電腦的數據庫和搜索引擎的原理,我把記憶中的符文都拿出來和這個玉墜上的對比了一下,結果沒有發現相同的。說簡單點兒,就是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麽符文。”

    “靠!不知道還不早說,你是誠心折磨我!”公子白哭笑不得。

    李寵露出一個讓公子白打冷戰的笑容說:“話不要說得太早哦!符文的名字我不知道,可我有一個辦法可以知道,隻是這個辦法我不能用,隻能你來用。”

    “什麽辦法?快告訴我!”為了盡快獲得盡可能多的關於這塊可疑玉墜的信息,公子白顧不得細想李寵壞笑後麵可能蘊藏的陰謀急切地問。

    “再加一根棒棒糖,否則免談!”李寵提出了條件。

    “沒問題。你快告訴我吧!”公子白一口應承。

    “告訴你後,你就得給我買,不能賴帳!”李寵進一步確認。

    “我一個大人,能賴你小孩的棒棒糖嗎!別磨蹭,快說!”公子白已經發現李芹看他的目光越發奇怪,在這樣保持不動就要讓人生疑了,所以狠勁地催促李寵。

    李寵露出一個比剛才更陰險的笑臉,直把公子白的冷汗逼出來才說:“方法很簡單,玉墜是李芹的,你問她知道不知道符文的名字和來曆不就結了。多少能得出一點兒線索,肯定比你在這瞪眼睛瞎猜強多了。我是鬼不能去問她,當然隻有你去問了。老大,我把方法告訴了你,說過的話可不能後悔呀!我終於算計到你了!拜拜!”在公子白發怒前,李寵溜回了法像。

    “你小子敢耍我,等我忙完了有你好看!”公子白狠狠地掐了一把法像,而李寵在裏麵發出了一聲象征性的痛呼。

    “李女士,這塊玉墜背麵的符號是原來就有的嗎?”公子白氣歸氣,但覺得李寵的建議不無道理,於是試探性地問了李芹一句。

    “在買它們的時候,聽賣貨的老者說,玉墜後麵刻的是同心相思咒。我和張誌不信符咒,可張誌認為玉墜的是貨真價實的古玉,上麵符咒的名字又是好意頭,所以就花高價買下了。”李寵的辦法還是管用的,起碼一問之下,公子白知道了玉墜的由來和上麵符文的名字,即便不準確也可以作為參考。

    “這是塊上佳的古玉,你收好它!”雖然沒窺破與玉墜的玄機,可總算有了一點兒線索,公子白在紙上畫下了符文的形狀留待研究後,把玉墜還給了李芹。

    李芹帶好玉墜後,公子白又說:“張誌現在的住址,他的單位地址,我已經知道了。還有他父母的住址我不清楚,你知道嗎?”

    李芹不知公子白要幹什麽,疑惑地看著他欲言又止。公子白見狀連忙解釋:“你放心,我不是黑社會,跟黑社會也沒有聯係。帶人去教訓他,或者騷擾他家人來威脅他就範的事我是不會去幹的。我是律師,我有自己的一套方法,違法犯罪的事咱不幹,請你放心!”

    李芹把張誌父母的地址給了公子白後,公子白又問:“現在這個張誌很可能不是以前的那個。為了證實我們的懷疑,弄清他是不是冒充的,我要核實一下他的身份。你能不能說說他身體的特征。我的意思是他身體上有沒有特別又不容易被人發現的特征?”

    江湖中不但有利用道具可以實現的易容術,還有各種可以變化成他人外貌的法術,嘯月的化形術可以把妖變**,公子白的通陰符更能把人變成鬼,但不管是易容還是化形都是對被冒充者外表的模擬。被冒充者比較隱私的、冒充者無法知曉的特征,冒充者是無法模擬的。

    李芹低頭想了一下,肯定地說:“張誌左大腿根的裏側有一塊蚯蚓形的紫色胎記。另外他頭頂有一塊不長頭發的指甲蓋大小的疤,他從不理短發,就是為了用長一點兒的頭發擋住疤。其他的就沒有了。”

    詳細交代了李芹一些該小心謹慎的細節後,公子白結束了和她的談話,帶著疑問回到律師的辦公區域。一進門數十道目光聚焦在他身上,弄公子白渾身不自在。

    許多前輩高人公子白不敢撩撥,他的劉師兄就成了開刀和試探的對象:“劉師兄,我又不是美女,你盯著我看想幹什麽?”

    “師弟,剛才我親眼看見一個美女在接待室裏對著你掉眼淚,是不是你的傷心小箭射中了她的心啊?我使勁看你,就是想看看你的魅力所在!”劉師兄一語道破其中原委,果不出公子白所料,李芹在接待室裏的哭喊引起了同事們的注意,甚至連老板錢主任都在自己辦公室的門邊豎著耳朵準備聽他的解釋。

    “少跟我整事兒!我的當事人遇到了困難想不出辦法急哭了有什麽奇怪?你一定是看向我哭訴的當事人都是年輕漂亮的女子,而你的當事人都是大老爺們,就算有來找你哭訴的也是老太太,嫉妒我了吧?我要是會傷心小箭就和愛神丘比特搞好關係,等你需要丘比特的時候,我把他的愛之箭給換了。到時候,讓你的女朋友天天找你哭,讓你過夠癮!”公子白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

    劉師兄知道自己又被師弟用來說事,頗為委屈地說:“師弟呀,咱們可是關心你,怕你在當事人麵前把持不住犯了錯誤,而且當事人在所裏又哭又喊的會被其他來所的客人誤會的,尤其你的當事人是漂亮女性!說實話在這點上,師兄確實有點兒嫉妒你。”

    “這還像句人話。不過這事不是我安排不受我控製,隻能盡量避免了!”公子白先變相地向門邊的錢主任和各位律師致謙,然後對劉師兄換了一副奸詐的嘴臉說道:“剛才你說嫉妒我有漂亮的女當事人,話裏明顯有內容,這話要是傳到嫂子耳朵裏後果是什麽你應該清楚吧?”

    “師弟,你可是我親師弟,你不會這麽陰險吧?”劉師兄立刻作哀求狀。

    “你是我親師兄不假,但親師兄總要拿出點兒愛護師弟的誠意來吧?”

    “對呀!當師兄的應該有點兒樣子嗎!不能光教育師弟,重要的還是愛護!”看著公子白一臉敲竹杠的表情,其他律師把目光轉向了劉師兄,他們忘記了剛才還和劉師兄一樣一起對公子白和李芹的關係進行了n種假設,甚至還打了賭,一致掉轉槍口對劉師兄來了個落井下石。

    “你們太沒人性了吧!為什麽倒黴的總是我!”劉師兄向周圍的幾個律師發出抗議,當發覺這種抗議絲毫沒作用後,又轉向公子白。“師弟,你看師兄要怎麽愛護你呢?”

    見到劉師兄“屈服”公子白一拍他的肩膀很豪爽地說:“咱倆誰跟誰呀!師兄辦公桌裏抽不了的煙就由我接收了。吸煙有害健康,師兄年紀大身體不好,這麽辛苦又危險的是還是讓師弟我體你做吧!”

    “啊!那可是三條沒開封的三五煙呐!是用我的私房錢買的,給我留兩條行不行?”

    “隻能留兩盒,要不要隨你!”

    “一條吧,兩條都給你!”

    在討價還價下,公子白做大度狀美孜孜地拿了劉師兄兩條特醇三五煙,接著給劉師兄的夫人打了一個電話,在電話裏他沒舉報劉師兄想找美女作當事人的事,卻對劉師兄私藏香煙的事情向嫂夫人做了如實匯報,然後在劉師兄張牙舞爪地衝過來前大笑而去。

    離開了事務所這個是非之地,公子白撥通了嘯月的手機。嘯月這個無業遊民正和商瓷、陳玄兩位在大學附近的避風塘茶樓閑扯。電話接通後,沒等公子白開口,嘯月迎頭就來了一句:“你這廝真是不禁念叨,剛剛說到你,你的電話就打進來了。你馬上跑步到陳玄學校邊上的避風塘來。拱豬三缺一,人都到齊了,就差你這頭豬沒到了!”

    “我在這累死累活地掙錢,你倒拿著我的錢去逍遙,你才是豬呢!在那裏等著誰都不準走開,我帶個東西過去大夥好好研究一下!”公子白掛掉電話叫了輛出租車往避風塘趕去。

    避風塘很快就到了,整個大廳裏麵都是一桌桌在這裏閑聊、打牌、發呆的有閑族。公子白花了好一陣才找到坐在最吵鬧的大廳中間的一張小桌前的三位大俠。公子白在桌椅的縫隙中奮力擠過去,艱難地挪開一把椅子坐下來,不滿地問:“我都說了有東西要好好研究一下,為啥不找個安靜一點兒的的地方啊?”

    “聽你的話就知道你又碰到稀罕事了,所以我特意選了這個位置,在這個環境裏比我們弄間包房搞得鬼鬼祟祟的隱蔽多了。來這裏的人不就是喜歡這個熱鬧的氣氛嗎?大夥全都樂自己的誰都管不著誰,大隱於市,鬧中取靜,這地方挺好的。”嘯月的粗線條居然講起大道理來了。

    “聽起來很有道理,你啥時候變的這麽哲學了?”公子白要了杯柳丁汽水喝了起來。

    “他才不是呢!這次輪到他請客,接了電話後我和陳玄要他換一個安靜的包房,可他說你給的零花錢不多,非要省下不肯去包房!”商瓷的揭發差點兒讓公子白把汽水噴出來。

    “他不肯花錢,你們不會花嗎?”公子白問。

    “師叔,問了包房的價格後我們就被他說服了。我是學生、賞瓷老師的工資不多,這裏就你比較富裕嘛!”陳玄的解釋讓公子白更加清楚了事情的真相,真相就是大家都等著他來消費呢!

    麵對三位大俠整齊劃一的“等你掏錢大家一起爽”的表情,公子白一口氣把整杯的汽水都灌了進去,隨後在桌麵上的花生和瓜子皮中清理出一塊地方,把畫了同心相思咒的那張紙鋪在上麵。

    “真服了你們!都是我把你們慣的!這樣吧,今天你們當中的任何一個隻要是能把這張紙上畫的符的來曆和用法說清楚,不但包房費我解決,晚飯也算我的帳!”公子白為了知道符咒的秘密向這三位許了非常誘惑的願。

    聽公子白一說,嘯月、商瓷、陳玄都來了精神,爭先恐後地看向畫著符的紙片。每人都想先說出答案,那樣不但能贏一頓豐盛的晚餐,還可以顯擺一下學問爽爽地出一次風頭。

    “這是啥玩意兒?沒見過。”嘯月最先放棄了。

    “我是賞金獵人出身,讓我鑒定法寶兵器還可以,符咒不是我的專長。”商瓷失敗得比較有理由。

    最後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茅山派掌門人的弟子陳玄身上,基於茅山派對符咒頗有研究的威名,嘯月和商瓷把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陳玄見嘯月和商瓷先後認栽,幹脆把紙片拿在手裏翻過來掉過去地看起來,擺弄了半天後表情嚴肅地說了三個字:“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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