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暗礁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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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禦女大人,聖池已經準備好了。”一個白衣少女來到淨身殿門口恭敬的說道,卻不敢向裏看上一眼,就更別說是走進去了。
“知道了。”黛安娜往身上輕輕撩了些水,淡淡的道。
巨大的淨身殿卻隻是禦女在進入聖池朝見母神之前淨身的浴室。整個大殿中隻有一個巨大的四方形水池,在四周圍有一米寬的過道。水池中的水並不是想象中的清澈透亮,而是帶著一絲昏黃的暗綠色,那是神殿久久傳承下來的一種藥劑,用於除去世間的汙穢。
黛安娜俏麗在剛過膝蓋的池水中,晶瑩的肌膚尤勝毫無瑕疵的美玉,優美絕倫的身段好像蜿蜒嫋娜的溪泉從雄偉的山巒上潺潺流下所勾勒出的輪廓,加上那清麗的麵容,一頭墨綠色的長發,即便是女子見了也會為之著迷。
“母神啊!”黛安娜淡淡歎了口氣,就如此赤裸著身子走出淨身殿。
在淨身殿旁邊不遠處坐落著一所規模不大,深褐色,狀如土堡的小建築物。在那土堡中時不時透出一絲撩人心魂的青綠色光芒。黛安娜緩步走入土堡中,裏麵竟然是一汪如翡翠般青綠的泉水。
泉池是一個直徑三米左右的圓形結構,由不知名的黑色礁石組成。一側有一個同樣材質的兩米左右高的小山,泉水就是從那裏源源不斷的留下來,在小山上畫出一條綠色絲帶般的錦繡袖珍瀑布。在瀑布的中央有一塊碧綠色的人臉大笑的橢圓形寶石,寶石一閃一閃的散發著熒熒的光暈。
“母神大人!”黛安娜潛入池中,朝著那個綠色寶石微微施禮。
寶石閃亮了一下,好像是對黛安娜做出了回答。
“嘻嘻,是啊,我又不乖,又偷跑出去了。”黛安娜嬌笑一聲,有些撒嬌的道。
寶石又閃亮了一下,比起前次光芒更盛,更加持久。
“沒有啦。我叫驕陽陪我去的,所以沒有什麽人能傷害我。您怎麽和那幾個老家活一個模樣啊。”黛安娜調皮的道,見那寶石快速的閃了一下,吐了吐舌頭。“好嘛,好嘛。他們是長老,我記得了,以後我會很尊敬他們的。”
這就是禦女的能力,能夠通過母神遺留下來的神物與母神通話。而那綠色的寶石也並非普通翡翠那麽簡單,那是母神曾經使用過的神器,腕之守護,世界上最堅固的神之盾牌。
“哎,你這孩子!”在黛安娜的耳邊出現的是一個隻聽聲音就能感受到她那溫柔的性情和博愛的胸懷的女子聲音。
“人家又怎麽了嘛!”黛安娜嘟著嘴道。
“你,這趟出去真的沒發生什麽事情麽?”母神再次問道。
“沒,沒有啊。”黛安娜閃爍其辭。
“可是你的心為什麽這麽亂?”母神的聲音中似乎透出了一聲歎息。“你是我的分身,是我在這世界上的神子。雖然你們禦女並不像其他神子一樣永生長存,而是一代代傳承,不過這也使得我們之間心的聯係更加緊密。你的心,好像在煩惱著什麽。”
“至高神他,是象征著正義的麽?”黛安娜輕抿了下嘴唇,遲疑了一下,突然問道。
“哈哈,多少萬年以來,你還是第一個敢問我這個問題的人。”母神似乎笑了,可是笑聲中卻透出了憂傷。“羅迦,哎,羅迦他代表著什麽呢?嗯,正義?在神的世界中根本就不存在那個稱呼。神源於虛無,從虛無中出,自然沒有法度。法度都是神製定來控製人類,控製那些由神所創造出來的生命的東西,那麽神自然超呼其外。神們隻按照自己的想法去衡量什麽事情該做,什麽事情不該做,或者直接點,靠力量去解決。想做就做,誰覺得不對,就打過再說。因為羅迦的力量很強,恐怕世界上除了那個可憐的糾塔以外,沒有人能夠和他比肩,就算是我或者安達麗亞也不行。所以他說的往往就被人當成是正確的。”
“好像很野蠻。”黛安娜緩緩坐入池水中,讓碧綠色的泉水淹沒她妖嬈的嬌軀,隻留下一個頭在外麵。
“神,就是這樣的存在。不然神話時代也不會如此的混亂了。哎,安達麗亞,不知道,她現在怎麽樣。”
“對不起,母神大人,我,勾起你的傷心事了。”黛安娜垂首有些過意不去的說道。
“傻孩子,你道什麽歉啊。我就是喜歡你這個一意孤行說做就做的倔強性格,不像青,太柔弱,優柔寡斷,卻又偏偏太過在意世俗的眼光,以至想而不做,做而不願,最終……哎。”母神歎道。
“我,遇到了一個人。”黛安娜沉吟良久,開口說道。
“什麽人能夠讓我的小黛安娜如此掛心?”母神以一種慈母的口氣說道,最後還不禁調笑一下。“是不是個男孩?”
“母神~”黛安娜不依的晃肩,引得池水一陣蕩漾。“他是一個給我奇怪感覺的人,不知道為什麽,我覺得他和我有某種說不出的聯係,和我的禦女身份。”
“什麽感覺?”母神的聲音沉寂了好一會才再次問道,語氣中充滿著一種強製壓抑卻又壓抑不住的焦急。綠寶石一瞬間綻放出不可思議的光芒。
“啊——”黛安娜忍不住驚呼一聲,因為那綠寶石突然好像爆炸了一樣綻放出從來沒有過的光芒,那光芒是如此的強烈,如此的耀眼。黛安娜身體搖晃著,仿佛有人抓著她的肩頭扯動著她一般。
“他,他叫牙,我,我也不知道是什麽來頭。總之他突然間就在大陸上出現了,一身冰冷的殺氣。而且,他的實力足以和驕陽比肩。”黛安娜有些驚惶的說道,她從來沒有想到母神會有這樣的反應。
“是她,一定是她。安達麗亞,是你麽?哎,可憐糾塔如此期盼,最終卻連博你一笑都不能,原來你的心早已經被仇恨填滿了麽?如果可以彌補,我願付出一切!”母神幽幽歎道。綠色寶石的光芒稍稍消減了一些。
突然,綠色寶石再次暴起光芒。
“啊?不,不行的。”黛安娜驚呼一聲,俏臉飛起殷紅,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後急縮了兩下,靠在池邊。“母神大人,您,您不能這樣啊。”
綠寶石的光芒漸漸有些黯淡了下來,隻是偶爾有一兩下閃爍,仿佛是在說著些悄悄話。
“不行啦。”黛安娜差點把嘴浸到泉水中。“再說我也不可能離開神殿,新一代的禦女至少要兩年之後才能孕生。我三歲接任禦女就已經倍感艱辛了,我不想讓後輩比我還可憐。”
綠光再次輕閃了幾下便不再有光澤了。
黛安娜歎了口氣,起身從泉水中出來,在綠色的泉水流過嬌軀的同時,一件碧綠色的青紗衣裙出現在黛安娜的身上。
“所有的彩虹組都在這裏?”在一間大屋中,尤莉亞對蘇問道。在蘇的身邊站立著二十幾個衣著各樣的人。
“是的。”蘇點頭說道。
“老頭子有些古怪,至少他一定有非常重要的事情瞞著我們。不管怎麽說,他屁滾尿流的落荒而逃了,現在我們必須自己找點出路。”尤莉亞淡淡的道,目光掃過在場眾人,仔細端詳著眾人的表情。“我是相信你們才和你們說這些的,希望你們不要辜負我的信任。”
“一切聽憑公主調遣。”二十幾人同時俯身下跪。
“從今以後你們便不再是東聖王府的人了。你們是我武安公主的人,屬於武安公主府。”看著眾人的表現,尤莉亞先是滿意的微微點頭,而後又突然眉頭一橫:“記住,不要有人心存武安公主府和東聖親王府一樣的想法,不然……哼,你們不會想知道那後果的。”
“屬下不敢!”二十幾人再次異口同聲。
“無論老頭子要做什麽,他都需要西部的礦藏和武器還有北部的馬匹和裝甲。不過兩麵相隔太遠,他如今隻能顧及一頭。更何況我從來不認為他的個性是會忍氣吞聲的。上次那個英迪亞哥家的人給了他那麽大一個賀禮,他不會沒有行動的。蘇,你知不知道老頭子手上除了彩虹組以外還有什麽高手?”尤莉亞眯著眼睛靜靜的分析。
“如果說單兵實力能和彩虹組抗衡的,恐怕沒有。”蘇道。他說的是事實。不要說是東聖王府,就算是從神武帝國的影修羅隊伍中挑選也找不出幾人單對單能和蘇他們相比的。天鷹那樣的家夥,畢竟全大陸隻有一個。
“不過……”托伊有些猶豫的嘀咕了一句。
“什麽?”尤莉亞喝道。
“前些日子好像發現親王府來過一些奇怪的人。身上的力量很奇怪,明明沒有異能力,卻好像比我們異能力者還古怪一樣。”恢複神誌不久的湯米接道。
“老夫認為應該是博伊提亞大陸上那些修煉所謂魔法的人。”布魯托捋著胡子緩緩說道。
“什麽!”尤莉亞雙目圓睜。
“喀——”房間中桌椅擺設除了尤莉亞身下做著的椅子全部碎裂,就連地板都塌陷下去一層。二十幾個異能力者被突如其來的壓力轟倒在地上,一個個驚恐的看著站在尤莉亞身後的修。修緊緊閉著雙目,可是兩道凶戾的紅光還是掩飾不住的清透了出來。手臂微微鼓脹,似乎有什麽東西正在裏麵掙紮。
“修,未必是老頭子指使的。”尤莉亞回頭看了修一眼。“就算是他,也沒什麽好奇怪的。”
“是。”修艱難的應道,力量一點點的回收。看修此時的表情顯示他要控製自己胸中的情緒是多麽的困難。
“什麽時候的事情?”尤莉亞朝布魯托問道。
“那是在親王為了尋找被封印的嗜血之冠離府之前的事情了,我也隻是在府中看到過那些人,卻並不知道他們是什麽時候進府的。”布魯托略一思索,道。目光還驚恐的停留在修的身上。
“我們也不知道。當時看他們是和親王在一起的,也就沒有細查。”見尤莉亞望來,蘇馬上回道。
“算了,你們出去吧。”尤莉亞皺了下眉頭,有些疲勞的輕輕揮手。
眾人領命離開房間。
“修叔,發怒了!”在和憩回到房間之後,蘇麵色凝重的說道。
“是啊,我還從來沒有見過修叔發那麽大火過。幾乎控製不了自己,就這樣變身了。”憩一向冷漠的俏臉也顯示了出一絲擔憂。
“是什麽事情讓修叔如此震怒?”蘇仰頭歎道。
“要查一下麽?”憩問。
“不要。現在我們沒有人手分散。更何況親王那邊發現我把所有彩虹組成員全部調離不知道會有什麽動作,也不知道小姐如何打算,下一步準備如何應付。如果現在要自立門戶的話不是不可以,畢竟受過加冕之後,小姐手中的權力遠比想象中來得還要大。不過,哎,問題是即便是自立門戶我們也不能馬上就和親王鬧翻,正麵迎戰東聖親王,那是沒有勝算的。”蘇閉上眼睛長出一口氣,道。
“我可以馬上去殺了他。”看著眾人離開,修淡淡的道。
“你瘋啦,那是我爸!”尤莉亞一瞪眼,隨後殺機大盛的說道。“就算要殺也是我親自動手。”
“不過,說不通啊!”尤莉亞長長歎了口氣,想要找床躺一下,卻發現被修剛剛震碎了。“他那麽做對他一點好處都沒有。為什麽呢?”
“他的思維不是正常人可以想象的。”修冷冷的道。
“呦,這就是那個什麽幽靈殺神吧!”一個尖嘴猴腮的男人出現在樹林中,看著遠處兩條身影急速的接近。
“那妞真不錯。嘿嘿。”另一麵,一個一身肥肉,眼神淫穢的男子舔了一下手中的刀子。
“去去,你想都別想,這次是我先。”那尖嘴男子叫道。
“什麽?上次就是你的,這次應該輪到我了。你不要看著貨色好就想耍賴。”那胖臉男子抗議道。
“每次你先弄都把人弄死,老子沒有奸屍的習慣。如果是平常貨色也就由得你了,這次貨色這麽好,萬萬沒得談。”尖嘴男子叫道。
“可是……”
“你是老大還是我是老大?”見那胖臉男子還想說什麽,尖嘴男子暴喝一聲。
“你,你是。”胖臉男子唯唯諾諾的道。
“那是聽你的還是聽我的?”尖嘴男子又道,聲音中已經透出了得意。
“聽你的。”胖臉男子無奈。
“嘿嘿,這就對了,反正我用過之後還不是會給你。”尖嘴男子奸笑道。
“嘿嘿,也,也對!”胖臉男子憨憨笑著。突然,“唰”的一聲,一道白光從他身邊穿過,耳邊響起一個聲音。
“可惜,這次輪不到你了。”
“咕嚕~”一顆人頭掉在地上。
“胖子!”尖嘴男子一驚,尖叫一聲卻沒有向那胖臉男子的屍體撲來,而是向後急退。他實在不明白剛剛明明還在很遠的人影為什麽能夠突然帶走一條人命。
“你一個人很寂寞吧。”一個冰冷的聲音響起,尖嘴男子驚恐的四處觀望,可是除了遠處一個扛著巨大棺木的小女孩在林間穿梭跑動以外就沒有什麽了。
“你,你到底是什麽人?”尖嘴男子驚恐的問道。
“你來找我,難道還不知道我是什麽人麽?”牙冷冷的說,同時在那尖嘴男子的前後左右出現了二十幾個身影。
這時,啊咪已經扛著棺木從那尖嘴男子身邊越過了。
“不,不可能。怎麽可能這麽快?”尖嘴男子難以置信的叫道。剛剛看啊咪距離自己至少還有兩百米,可是才不過三四秒的時間就已經從自己身邊越過了。
“你是否愚蠢的把人狼族和你們低賤的人類相比了?”牙的聲音依舊冷漠,語氣卻透出一絲嘲諷。“好了,你是不是很寂寞?我送你下去,這樣那個沒有頭的胖子就可以和你做伴了。”
“不,不用了。我並不寂寞。”尖嘴男子驚恐的說道,他後悔,後悔為什麽自己如此財迷心竅,為了那麽點錢竟然來招惹眼前這個死神。
“可是剛剛那個胖子告訴我,他很寂寞。”牙淡淡的道,聲音是從那個尖嘴男子身後響起的。
那男子想要回身,卻發現自己的身體動不了。不過他還是轉過了頭,在他的視線中漸漸出現了一個英俊卻異常冰冷的蒼白麵孔,然後是一個被冰封住的血洞脖腔和一個蜷曲幹瘦的筋骨身軀。
“哥,你是不是又沒有問。”當牙追上啊咪的時候,她已經在前麵的一個山洞中架起了篝火。
“忘掉了,下次問。”牙淡淡的說,在篝火死角的陰影中坐了下來。
“你根本就不關心。”啊咪嘟著嘴道。她也隻有在牙一個人的麵前偶爾還能表現出如此小女兒的情態。
“我很關心你的。”牙淡淡的說,看起來沒有一點誠意,不過啊咪卻知道能讓牙這麽說已經很難得了。
“我不是說我,我是說你自己。你都不關心你現在的身價的麽?”啊咪問道。自從幽靈殺神從陀糜拓雅高原上下來的消息傳開之後,恐懼以不可想象的程度在人們心中加劇。於是,通緝令也隨即發出,幾乎各大冒險團體,商會保鏢們都見到過高價懸賞的捉拿令。從最開始的500魯爾,到200魯索,到800魯索,到後來的700魯克,標價不斷飛漲。
“那些和我有什麽關係。”牙淡淡的道。
“或許有一天我沒錢了就可以帶著你去自首,然後換點錢。反正你還能跑出來,嘻嘻,那不是一個無限使用的活錢袋了麽。”啊咪弄好篝火,將幾天前留好的肉片放在一塊燒熱的石頭上,轉身來到牙的旁邊,依進牙的懷中,緊緊摟著牙的脖子,好像一鬆手他就會跑掉一樣。
“要錢?那東西有什麽用?”牙古怪的問。以他現在的實力和名頭已經不再需要錢了。去到哪個店裏,那個店一瞬間就沒人了,想要什麽東西自己拿就好了。就像此時他自己和啊咪身上的衣服就是這樣來的。
“也是。”啊咪淡淡的道,頭靠在牙的胸口輕輕閉上眼睛。“哥,你不會離開我吧。我好怕。”
“沒有什麽可怕的。世界上沒有什麽是能夠讓我牙的妹妹感受到害怕的。”牙輕輕的說,看著石頭上的肉片。“糊了!”
“啊!真是的,哥,你怎麽不早告訴我啊。”啊咪一竄跳了起來,伸手就去撿肉片。“啊!”一陣火辣辣的,燙得啊咪兩隻手抓著耳朵。
“小心燙!”牙淡淡的說,看到啊咪氣鼓鼓的眼神,無奈的聳了下肩膀。
夜色漸漸落下,樹林中,在那個被牙斬斷頭的尖嘴男人的屍體懷中掉落一張東西,隨風吹起,上麵露出一個雪白身影的畫像和一行再簡單不過的小字:死活不限,十萬魯克。
“沒想到,最終竟然被你們找到了。”輕輕的撓著頭,鷹看著眼前這些不速之客淡淡的說道。
“是不是我們住樹林的計劃太爛了。早知道就應該按照我說的住旅館的。”亞當一副悔不當初的模樣。
“你說什麽?”桑倪在一邊笑眯眯的看著亞當。“你是說我錯了是吧。”伸手在亞當肋下使勁掐了一下,不過對於亞當那身鋼筋鐵打般的皮肉來說根本就無關痛癢。
“你們也是要這東西的麽?”珍從懷中掏出封印之門,發現眼前幾個蒙在黑鬥篷中的人從黑洞洞的蓬帽中射出貪婪的神光。“這可是我好不容易才從神殿的禦女那裏討來的,要不然,你去和神殿的禦女說,她要是同意給你們我就給你們。反正現在我和母親都已經徹底脫離束縛,不用再靠它保命了。”
“神殿禦女?哼,小丫頭好會說笑話,神殿的人怎麽會這麽好說話,更何況還是高高在上的禦女。憑你們這副模樣恐怕連見都見不到。”一個躲在鬥篷中的人哼笑道。“識相的就快點把東西交給我,不然的話……”
“不然的話怎麽樣?”一個嬌媚的聲音打斷了那個人。
“誰?”那人暴喝一聲,向四周看去,卻沒發現一絲人影。
“就你那點道行也好在我麵前丟臉?”那嬌媚的聲音再道,仿佛是從四麵八方一同飄過來的。
“舒,舒拉姐姐?”聽到那聲音,珍歡喜的叫道。“舒拉姐姐是你麽?一別就是七年半,你這段時間都在哪裏啊?”
“小丫頭,有了情郎還用想我這個姐姐麽?”舒拉嬌俏的道,聲音中似乎沒有了往日那種說不出的苦澀。
“舒拉,你古怪的毛病還是沒有改啊!”鷹搖搖頭。
“什麽叫古怪。”桑倪不高興的道。“就是你總不給人家好臉色看。其實舒拉也不容易。”
“還好,總算還有人知道替我這可憐人說話,不然,我還真不知道應不應該現身呢。”說著,舒拉那美豔的身子出現在遠處的一棵大樹後麵,在舒拉身邊站著一個臉上含笑,溫文爾雅的英俊男子。
“你們這幾個不長眼的冥教走狗,你們可知道眼前這幾位都是什麽人。”舒拉指著鷹嬌笑道。“那可是十幾年前神殿的傳奇人物,夜族的噩夢,一劍天鷹啊。”
“嚇!”幾個包在黑鬥篷中的人大吃一驚。就算他們不信舒拉的話,在舒拉身邊站著的人身上那件火紅的長袍他們還是認得的。
“拜見紅袍長老大人!”幾個人同時下跪。
ps:家裏網絡出了點問題,報修了,不過還沒有弄好。今天跑朋友家來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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