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8章 :太太,你為什麽總是學不乖(6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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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朋友。”

    “那你要好好謝謝人家。”鬱南淮點頭,眼裏意味不明,“媽怎麽樣?”

    他很順口的這樣問出口,挽舟緩了緩才意識到他這是在問她的母親。“她生活的還不錯,不過不肯跟我回國,說是習慣了。”

    鬱南淮把她身上的被子往上拉了拉,探她額頭的溫度,比之前更覺的燙,“等下把藥吃了,好好休息。償”

    挽舟聽話的點點頭,正準備往被子裏縮,鬱南淮卻抬手按住她攖。

    問他:“還有什麽事嗎?”

    “以後不可以一聲不吭的走了。”

    挽舟看著他,“噢,知道了。”

    這一覺睡的不太舒服,但挽舟還是快到中午才醒來。

    靠在床邊用手梳了梳短發,拿起手機。

    有幾條微信的提示,都是來自席歌。

    一條條聽完,挽舟喚來了許姨。

    許姨端了杯水,手裏是她的藥,“太太,這是您的藥,先生說等您醒來讓您吃掉。”

    伸手接過,挽舟問道:“有人來找過我嗎?”

    “上午有個席小姐過來找您,我跟她說您生病了在休息,她就說下午再來看您。”

    挽舟把藥用水送下去,輕聲道:“我知道了。”

    許姨接過杯子,想了想還是開口:“太太,我雖然不知道您和先生的感情究竟如何,這也不是我們這些下人該問的。但是我知道,先生對您還是很好的,您昨天不見了,怎麽都找不到您,先生知道了之後就從公司趕了回來,親自去找您。淩晨一兩點的時候我見這件臥室的燈還在亮著,就知道先生肯定沒睡。他很擔心您。”

    關於挽舟和鬱南淮的事情,她多多少少也聽說了點。

    這麽多年,鬱南淮雖然對那些愛慕他的女人沒什麽好臉色,處理起來也是沒有一絲心慈手軟,但是許姨覺得,鬱南淮對挽舟是不一樣。

    挽舟淺笑,“嗯。”

    用了午飯,挽舟在客廳裏看書,席歌很快就過來了。

    不出所料的,席歌一見她就啊了一聲,拖著尾調。

    在她身邊坐下,摸摸她的頭發,靠在她的肩膀上。

    “我去那邊拍戲,幾乎和外界斷了消息,昨天回來之前才聽說你和鬱南淮結婚了,當時我是拒絕這個消息的。然後我上微博一看,你曬的那兩張紅彤彤的結婚照可紮眼了。”席歌歎了口氣,“我的後宮又少了一個美人。”

    “你別貧了。”挽舟戳了一下她的額頭,“你那邊怎麽樣?”

    “順利殺青。”

    席歌比了個ok的手勢。

    挽舟把書放下,“我聽說許晏秋回國拍電影有意向找你。”

    “聽誰說的?”席歌坐直身子。

    “樂樂啊,他已經找你了嗎?”

    席歌的表情淡下來,長發掩住側臉。

    “嗯,我聽我的經紀人說了。”

    挽舟敏感的察覺到身邊人情緒的低落,問她:“你跟許晏秋?”

    她又好像想到什麽,“我當年出國之前,你有很長一段時間情緒不對,是不是因為他?”

    除此之外,挽舟實在想不出什麽時候席歌和許晏秋能見過麵。

    畢竟許晏秋一直都在國外,席歌除了工作,也很少出國。

    雖然那時候席歌才十六七歲,但也並不是全無可能。

    席歌靠在沙發上,閉著眼睛,“是啊,不過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就別提了,我會有分寸的。”

    挽舟也沒再說什麽,隻是無聲的握住了她的手。

    ……

    ……

    一周後。

    盛域的新品推出。

    期待很久的各家粉絲們炸開了鍋,與此同時,唐挽舟的名字也上了熱搜。

    原因在於,有人發現這套新品的設計師是唐挽舟,看了廣告,竟然在創意人那一欄也是挽舟。

    唐五小姐,家室好,又漂亮又有才,又嫁得好,一眾人直呼不公平。

    但更惹人注意的是最後一個宣傳短片,沒露臉,但隻是這樣就讓人過目不忘,紛紛猜測這是哪個女藝人。

    但盛域集團的官方並沒有透露任何消息,原因在於,鬱南淮根本不讓提。

    事實上,按鬱南淮的意思,這個短片根本不讓播。

    唐會也在這幾天宣布正式營業,挽舟把內部的人員全部進行了大換血,經營的策略也與唐言歡管理的那幾年截然不同。

    暫不知以後會怎麽樣,但不能忽視的是短時間內營業額確實提上幾個百分點。

    有媒體評價,唐挽舟若是個男兒身,檀城的商業定會被她分得一杯羹。

    ……

    ……

    天氣漸漸熱了起來,挽舟除了畫畫設計稿,看看書,基本上沒有什麽事。

    鬱南淮飛了國外的第二天傍晚,沈良木帶著幾個人和東西來了臨江別苑。

    挽舟之前讓林琛買了好幾盆花花草草,此刻正在後院澆花。

    見到沈良木,她側頭問:“有什麽事嗎?”

    “太太,鬱先生臨走之前在國外訂了幾套婚紗,今天送到了,他說讓我拿來給您試試。”

    挽舟聞言放下手裏的東西,抬頭看向沈良木的身後,確實有幾個外國人捧著東西站在那裏。

    把碎發夾到耳後,溫溫淡淡的微笑,“好啊。”

    她的腿腳不便,許姨和其中一個女設計師在幫她換婚紗。

    都是很漂亮很大氣的款式,挽舟沒覺得不喜歡,但也沒覺得很喜歡。

    試完之後,挽舟指著其中一款對沈良木說道:“就這件吧。”

    沈良木看她一眼。

    她太過平靜,麵上看不出喜悅或者厭惡的表情。

    沈良木想,要是沒有婚紗她好像都沒多大反應的樣子。

    心裏是這樣想的,但他還是照挽舟的話取了那款婚紗,按照鬱南淮的要求,先掛在臥室旁邊的客房裏。

    沈良木離開沒多久,家裏就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許姨是認識餘梁音的。

    但是她對她卻沒什麽好感。

    許姨雖然年紀有些大了,但她的思想並不落後。

    餘梁音十幾歲的時候就和鬱南淮認識,她的父親去世後幾乎什麽事情都是鬱南淮在幫她辦幫她處理。

    她的母親和她的事業,少不了鬱南淮的幫助。

    許姨覺得,好好的一個人,為什麽自己不努力。

    更何況現在,鬱南淮已經結了婚,她還直接到家裏來,許姨不覺得她和挽舟是沒事可以聊天的關係。

    上了茶,餘梁音卻說:“許姨,我不喝茶的您忘了,幫我換杯咖啡吧。”

    挽舟大多時候都是喝茶的,所以許姨也沒注意,餘梁音這樣說,她就去廚房重新泡了杯咖啡。

    “太太,我在廚房,您有什麽事盡管叫我。”

    許姨說了這句話才離開客廳。

    餘梁音笑:“許姨好像怕我對你做些什麽的樣子。”

    “是嗎?”

    挽舟不冷不淡的態度讓餘梁音覺得不自在,她攥緊了手,臉上卻帶著笑,“我來的時候好像看見沈良木的車子了,南淮不是不在,他來做什麽?”

    挽舟見她大有要聊起來的意思,抬眸看她一眼,“你對鬱南淮的行蹤好像很了解的樣子。”

    “哪有,”餘梁音故作不經意的說,“正好和他碰到了我才知道的。”

    “哦這樣。”

    餘梁音喝了口咖啡,純的黑咖啡,許姨不知是忘記了還是怎麽回事,奶精和方糖都沒有放,喝到口裏隻覺得蔓延的濃重的苦味。

    微蹙了眉,餘梁音沒有表現出來,隻是很好奇的問挽舟,“沈特助過來幹嘛啊?”

    挽舟涼涼的看著她,“我們之間的好像不是這種可以談天的關係吧?”

    餘梁音沒有想到她會這麽直接的說出了,一時間有些掛不住臉,用笑來掩飾尷尬,“我和南淮好歹也是這麽多年的……朋友,和你也算認識,我隻是好奇問問而已。”

    挽舟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雲淡風輕的開口:“送婚紗而已。”

    “南淮都不陪你試婚紗的嗎?”

    怔愣幾秒鍾後,餘梁音說了這句話。

    她的語氣顯得很不經意,但挽舟沒那個精力去揣測,隻是在淡笑著看她繼續說:“南淮他就是這個樣子,對婚姻好像沒太大的興趣,更何況……你們不是因為相愛才結的婚。”

    挽舟覺得這女人之前看上去蠻聰明的,怎麽現在盡做這些沒腦子的事,偏偏還一副我在為你著想的樣子。

    但在她看來真是傻透了。

    懶得去拆穿她,挽舟抿了口茶,“餘小姐真是太操心了。”

    簡單的一句話,聽不出來是什麽樣的情緒,餘梁音也不在意。

    “江滿樂小姐也是為你操心太多,”餘梁音掩唇笑,“她上次還說以我的條件沒必要在南淮身上耗著,南淮都已經和你結婚了,我哪能還有什麽想法呢,你說對吧?”

    挽舟聽著她一個人說著,微低頭,唇邊掀起淡淡的笑。

    餘梁音沒給挽舟說話的機會,拿著包站了起來,“不介意我借用一下洗手間吧?”

    “當然可以。”

    餘梁音走了一步,又回過頭來看她,“對了,我不太習慣用樓下的洗手間,可以借用二樓的嗎?”

    挽舟不懂她到底什麽意思,但也不好拒絕,讓她去了。

    許姨從廚房走過來,挽舟懷疑她是不是一直在偷聽,好笑的問她,“許姨,您是不是一直在旁邊等著啊。”

    “太太,我跟您說實話,”許姨壓低了聲音,“我其實不太喜歡這位餘小姐。”

    挽舟想說我看出來了,目光落到餘梁音隻喝了一口的咖啡上,問道:“許姨,這咖啡……?”

    許姨一拍腦袋,“哎呀我老糊塗了,直接把黑咖啡端出來了,瞧我這記性。”

    她端起咖啡,朝樓梯上看一眼,“太太,說句不該我們下人說的話,您可要注意著她。”

    “好。”挽舟無奈的笑笑。

    幾分鍾後,餘梁音從二樓下來,神色無異,沒有再坐下。

    “我的助理有事找我,我就不打擾了。”

    許姨送她出去,按電梯上了二樓。

    輪椅在臥室門口停下,挽舟的視線落到一邊的客房門上。

    最後還是進了臥室。

    睡覺之前鬱南淮打了電一話過來。

    他的話不多,但挽舟很少說話,所以就顯得他一直在說。

    鬱南淮的聲音停下,兩邊靜的都能聽見呼吸聲。

    隔著手機,挽舟聽見他的聲音富有磁性而低沉,在那邊問:“對婚紗不滿意?”

    “沒啊。”

    “心情不好?”

    挽舟摸摸長長了些的發,悶聲道:“晚上餘梁音來了。”

    “吃醋?”

    挽舟癟嘴,“還不至於。”

    鬱南淮在那端低低的笑,“那你說話的語氣是怎麽回事。”

    “你什麽時候回來?”

    “這兩天。”

    挽舟開了台燈,“好。”

    她靜了一會兒,才開口道:“你準備婚禮了嗎?”

    “本來打算等我回去之後商量一下時間,怎麽,你有什麽建議?”

    挽舟的聲音低下來,“我們……不辦婚禮了吧……”

    那端響起關門的聲音,緊接著鬱南淮的語氣冷淡下來,“理由?”

    挽舟也不知道這一刻她在想些什麽,隻是脫口而出,“我不想一生隻有一次的婚禮,隻是個形式。”

    徹底的沉默下來,靜的可怕。

    挽舟聽見鬱南淮的嗓音,溫和的像是在耳畔的呢喃,可是話語卻不盡是。

    “太太,你為什麽總是學不乖。”

    “我沒錯。”

    鬱南淮捏捏眉心,“是,你沒錯。但你好像總是忘記我的話。”

    “是不是覺得我平時的狀態你覺得做妻子挺好的,但是我要是像你說的那樣,奢望和你要多餘的感情,所以你就覺得我不乖?”挽舟特意咬重了奢望這兩個字,“鬱先生,你這樣會讓我覺得,你隻是在找一個聽話的人,而不是妻子。”

    挽舟接著說道:“不管怎麽樣,我的話就說在這裏。如果我的婚禮,隻是一場沒有感情的形式,那我寧願不要。很晚了,我該休息了。”

    說完直接掛斷了通話。

    眼睜睜的看著天花板,挽舟幾乎又是一夜未眠。

    ……

    ……

    次日,唐清則開車過來接挽舟。

    和許姨說了一下,挽舟便上了車。

    唐清則之前隻是告訴她有個酒會邀請了她出席,挽舟也就沒有多問。

    此刻挽舟才想起來,“哥,邀請方是誰?”

    “雲家,雲灼的堂哥,雲朗辦的商業酒會。”唐清則看她一眼,“你沒有問,我還以為你已經知道了。”

    “我從來都不關注這些的。”

    她在檀城缺席了八年,朋友圈也僅限於身邊的幾個人,再加上她也不是愛湊熱鬧的人,所以基本上是不常露麵。

    “雲家的邀請,我本來是不打算去的。雲家這幾年雖然慢慢恢複過來,但是根基已損,遠唐本來打算收購雲氏企業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中途出了點事耽誤了。所以今天去,主要是讓收購更容易。”

    談判桌上談判,和私下裏去談,有不一樣的效果。

    更何況這本來就是帶著商業利益的。

    挽舟拿出手機看了眼時間,“哥,時間還來得及嗎?”

    “你想做什麽?”

    其實唐清則對於挽舟把頭發又染了茶色,是不太高興的,但是在他看來總歸是比之前的要順眼的多,最後摸摸她的腦袋也沒說什麽。

    到達雲家舉辦酒會的地方,景園。

    挽舟和唐清則一起出現之後就引起了廳裏大多數人的注意。

    現在的檀城幾乎人人都知道唐挽舟,唐家的五小姐,唐清則的妹妹,鬱南淮的妻子。

    這幾乎是檀城所有女性夢寐以求的身份。

    雲朗上前,和唐清則握手,比他稍矮些,但也是俊朗有型。

    “唐先生。”他看向挽舟,嘴角帶著微笑,“這位是唐五小姐吧,果然跟傳言的一樣美麗。”

    挽舟淺笑,“你好,雲朗先生。”

    兩個男人在一邊談生意,挽舟對這裏也不熟悉,也隻能在一邊等著。

    大廳的門再次被打開,容岸走了進來。

    讓挽舟注意到他的,是他手邊的女人,不是溫溫婉婉的鬱明月,而是雲灼。

    即便大致可以猜到鬱明月和容岸的夫妻關係不是很好,但挽舟還是沒有想到,他會直接帶別的女人出席這種場合。

    雲灼是第一眼就看見安安靜靜坐著的女人,握著容岸的手不自覺的握緊。

    容岸低頭看她一眼,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動作一怔。

    “我過去一下。”容岸推下她的手。

    雲灼還沒來得及說話,就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男人大步朝挽舟的方向走去。

    妝容精致的臉上閃過一絲恨意。

    挽舟看著容岸朝自己走來,拉了拉唐清則的衣袖,下巴指了一下,說道:“哥,我跟他去外麵說幾句話。”

    唐清則瞥了眼容岸,“好,注意安全。”

    大廳一側的走廊內,門把兩個空間阻隔起來。

    “我以為你不會過來。”

    挽舟托著腮,眉間是狹長的諷刺意味,“我還以為你不會再和雲家的人有牽扯,沒想到你的心挺大的。”

    容岸覺得自己特別討厭挽舟雲淡風輕毫不在意的跟他說話,哪怕是怨是恨,他都覺得要比她這副模樣要有生氣的多。

    “過去的事情沒必要一直揪著不放。”他淡淡的說出這句話。

    嘲諷的冷笑,挽舟抿唇,“是啊,如果沒有你這麽狠的心的話,哪能爬上這麽高的位置呢。別人都是傻子,就你一個人高尚。”

    “挽舟……”

    “唐挽舟!”雲灼從後麵的拐角處走出來,看的出來是生氣的,“你怎麽能這麽說話!”

    容岸不滿雲灼的大喊大叫,斂眉,“你,先進去。”

    “容岸!你這個時候還幫著她說話?你剛剛沒聽見她是怎麽說你的嗎!”

    雲灼現在這副樣子,半分沒有名媛淑女的氣質,讓人厭惡。

    容岸冷冷的開口,“雲灼,你似乎忘了被驅逐出檀城的事情了。這裏不是你無理取鬧的地方,你看你是什麽樣子。”

    “雲小姐做人失敗到這個地步。”挽舟兀地出聲,“我沒有興趣在這裏看你們兩個人吵架,如果沒什麽事的話,我先進去了。”

    “你憑什麽說我?我再失敗也比你好太多。你是不是覺得他這樣對我心裏就高興了,可你自己也別忘了,他容岸可是讓你變成一個殘疾的罪魁禍首!現在對你再好有什麽用?當年你比不上唐知願,現在你也不如鬱明月!”

    雲灼口不擇言,絲毫不顧及容岸陰沉下來的臉色。

    但挽舟隻是麵容清淡的看著她,沒有說話。

    雲灼看她這副樣子就覺得來氣,大步走到她麵前,揚起手就想扇她。

    “夠了雲灼!”容岸握住她的手腕,手上力氣很大,甩開她的手。

    雲灼穿著十厘米的高跟鞋,這一甩差點摔倒,腳踝處是一陣陣的疼,又是委屈又是氣憤。

    在挽舟麵前心裏更覺的狼狽和怨恨,推開容岸就進了大廳。

    容岸隻覺得自己太陽穴兩側突突的跳,在挽舟麵前說話更小心翼翼,“她的話你別在意。”

    “反正她說的話也是對的不是嗎?”唇角泛著冷笑,挽舟不再去看他,“容岸,我們今天就在這把話說清楚。”

    容岸沉默著等她說話。

    “八年前我年紀小不懂事,那場事故已經讓我看清了一個人究竟能殘忍到什麽程度。我的腿不治療,也和你沒有任何關係。我隻是覺得我需要點懲罰,才能讓我長記性,所以你不用心存僥幸認為我還喜歡你。”

    “唐家出事你立刻脫離唐家,我的父親,母親,唐知願,還有我,或多或少都是有你的緣故,但這麽多年過去了我已經放下了。你現在有你的家庭和事業,我也已經結了婚,所以我想以後,沒什麽事情是非要再單獨見麵說的了。”

    “明月是個好妻子,你應該好好待她。”

    挽舟神色不改的說完這些話,笑著仰臉看他,“她對你有愛,所以你很幸福。我們都會幸福的。”

    走廊被安靜覆蓋,身材高大的男人,輕嫵溫淡的女人,一陣風吹過,竹林裏嘩嘩作響。

    另一側二樓的屏風後麵,兩個男人淡然的看完全程。

    席川拍拍鬱南淮的肩,在一邊坐下。

    從機場接了鬱南淮過來,才知道一樓大廳被雲朗包下來舉行商業酒會。

    選了一個視野好的地方,誰想到會撞見這麽一出戲。

    開始容岸和挽舟單獨出現,他就挺好奇的了,後來發生的那些,就更是讓她意想不到了。

    原本想找個安靜的地方談話,所以這個房間幾乎是一個大型的陽台。

    一扇屏風,卻沒想到成了他們聽見整個過程最好的遮擋物。

    鬱南淮神色莫辨,抬手給自己倒了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