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9節全麵攻日(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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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漢城,中日前線。天地變色,日月無光。超過一千架的南京軍轟炸機在數百架戰鬥機的護航下不斷盤旋在漢城以及漢城周邊五座城市(仁川、富川、安養、水原、城南)的上空,沒完沒了地進行投彈,密如雨點的炸彈匯聚成了一場地毯式的狂轟濫炸,機群所到之處,地麵一片接一片地被淹沒入滔天的火海和隨後遮天蔽日的煙雲中,地動山搖間金石俱裂,建築物在飛沙走石中分崩離析、轟然倒塌,被夷為廢墟、瓦礫、平地,地麵被炸成了寸草不生的焦土,人和其它各種活物盡皆被炸得灰飛煙滅,與此同時,南京軍地麵部隊的成千上萬門火炮也一起向目標傾瀉著雷霆萬鈞的烈焰狂瀾,炮群一次又一次的齊射著,漢城等目標一次又一次地天崩地裂、排山倒海,大地猶如發生八級大地震般在劇烈地顫抖著,天塌地陷、天旋地轉,數以千計的坦克、裝甲車、自行火炮、突擊車掩護著潮水般的南京軍向漢城等目標咆哮而去。漢城等地的居民們都被這幕驚天動地的戰爭場景給嚇傻了,從未見過如此雄壯慘烈的畫麵的他們有的呆若木雞、目瞪口呆,有的魂飛魄散、亂跑亂叫,有的呼天搶地、嚎啕大哭,窗戶玻璃在強烈的聲浪衝擊波中被震得粉碎,嘩啦啦地傾瀉而下,房屋顫抖著隨時都會倒塌,硝煙鋪天蓋地,讓白天猶如夜晚般黑暗一片,人在持續得沒有任何間歇的爆炸巨響中被震得失去了聽力。攻城部隊總指揮陳明仁在前線總指揮部內舉起了望遠鏡。這場波瀾壯闊的大戰的各種細節場麵開始逐一地出現在望遠鏡視野中。擁有絕對火力優勢的南京軍通過機群炮群炸得漢城等目標區域幾乎沒有活著的敵軍還存在於地麵上,日軍在岡村寧次的指揮下一改以前死拚硬打的作風,並且極大地吸收了南京軍當年以弱克強時的經驗,漢城日軍采取了大量的土工作業,把人員、物資、火力點等大部分都進行了地下化或半地下化,從而最大限度地保存了有生力量,不過,南京軍的陸空火力實在太強大,這導致日軍仍然在南京軍的大轟炸大炮擊中死傷慘重、損失巨大。隨著南京軍地麵部隊的全麵出動,天空中的水平轟炸機、戰略轟炸機陸續地撤離,取而代之的是數量仍然眾多的俯衝轟炸機(水平轟炸機和戰略轟炸機不具有精確轟炸的能力,俯衝轟炸機則具有精確轟炸的能力,南京軍既已出動地麵部隊展開攻城,如果繼續使用水平轟炸機和戰略轟炸機進行不分青紅皂白的轟炸,基本上會在炸死日軍的同時也會炸死一樣多的南京軍),一批批俯衝轟炸機如影相隨地跟著一股股發動進攻的南京軍地麵部隊,坦克鐵輪滾滾,進攻中的南京軍地麵部隊無一不是以坦克開路。陳明仁盯住一支南京軍地麵部隊,那支部隊約兩個營的規模,一個營是南京軍,另一個營則是黃俄軍。南京軍雖然大量地使用黃俄軍參戰以此增強軍力,但並不是“黃俄軍在前麵衝鋒陷陣、流血犧牲,南京軍在後麵督戰觀看”,這麽做會有兩個弊端,一是黃俄軍官兵們必然產生“我們隻是炮灰”的念頭,從而影響他們的士氣和信念,二是南京軍不親自打惡仗、打硬仗,就會導致南京軍逐漸地鬆懈下來,因此,進攻中的南京軍部隊是由南京軍和黃俄軍混合組成的,在正麵進攻時雙方比例差不多是一比一或一比二,在跟日軍打巷戰時,黃俄軍比例就要大大增加了,在後期掃蕩占領區、清繳日軍散兵遊勇時,則基本上由黃俄軍全部負責。陳明仁看見,那支“中俄混合”的南京軍就像成百上千的其它部隊一樣,既具有視死如歸、奮勇前進的戰鬥精神,又表現出非常過硬的戰鬥素質和戰術水平,隊伍裏的軍官、士兵、步兵、裝甲兵、觀察手、機槍手、炮手、擲彈筒手、投彈手、爆破手、狙擊手等不同職務不同兵種的軍人們以訓練有素的理想配合程度猛烈地進攻著日軍一個中大型據點,坦克一馬當先,坦克炮飛火流星般轟射著日軍據點,坦克機槍更是掃射得猶如暴雨梨花般,打得日軍幾乎抬不起頭,稍有露頭的日軍立刻中彈斃命,在日軍據點附近的一處土坡後,隱藏著日軍一個迫擊炮組,迫擊炮彈不斷地拋射著飛向南京軍,坦克炮無法直接轟射,隻見南京軍隊伍裏立刻分出一支突擊小組,在同伴的火力掩護下繞到日軍迫擊炮組後麵將其幹脆利索地端掉,同時,隊伍裏的無線電通訊兵呼叫了空中援助,兩架徘徊在附近的俯衝轟炸機迅速地趕過來,精確地把兩顆穿甲炸彈投擲到日軍據點上,先貫穿而入,繼而轟然爆炸,炸得日軍據點由內向外地猛烈爆炸開,裏麵的日軍血肉橫飛、死傷狼藉,有軍官試圖組織反擊,立刻被南京軍狙擊手一槍斃命,坦克隨即再次開動,掩護著步兵們一擁而上,龍精虎猛的步兵們揮舞著精良的武器,躍入日軍據點廢墟裏,毫不留情地把沒死的日軍逐一擊斃,接著,那些黃俄軍官兵猶如看到寶貝般衝向日軍屍體,興高采烈地用刺刀割下日軍人頭,摘下日軍武器,然後喜形於色地交給隊伍裏的南京軍軍官進行登記。南京軍規定:黃俄軍在對日戰場上的戰績以日軍人頭和日軍一件裝備共同作證,換而言之,一名黃俄軍士兵想要證明自己在戰場上殺死了一名日軍,需要上交被他殺死的日軍的人頭和這個日軍的裝備之一,步槍鋼盔都可以。這麽做,登記起來十分直接,能有效防止“作弊”。比如,一名黃俄軍殺死了一個韓國人,把人頭交上去聲稱自己殺死了一名日軍,這是典型的殺良冒功,是嚴格不允許的,一旦被發現,直接判死刑(南京軍倒不是在乎韓國人的死活,隻是不能允許黃俄軍在打仗殺敵這件事上弄虛作假),再比如,一名黃俄軍撿到一頂日軍鋼盔或一支日軍三八式步槍,交上去聲稱自己殺死了一名日軍,這麽做顯然是沒有較大說服力的。因此,日軍人頭和日軍裝備,兩者缺一不可。正因如此,戰場上的黃俄軍官兵們視日軍人頭為自己和家人以後過上好日子的墊腳石,爭先恐後地殺日軍,殺完後再割掉人頭,也正因如此,隻要有黃俄軍參戰的地方,日軍無不死無全屍,遺留在戰場上的屍體都被割掉人頭了,形成這場世界大戰中充滿了野蠻血腥的獨特畫麵。另外,黃俄軍的這種“割頭作風”在很大程度上震懾了、打擊了日軍的軍心士氣,畢竟,死亡已經很可怕了,死後還被割掉頭,當無頭鬼,不得不讓日軍感到恐懼。盤旋在戰場上空的南京軍轟炸機群不但投下劈頭蓋腦的炸彈,還投下雪片般紛紛揚揚的傳單,這些傳單是進行心理戰的,但不是針對日本人,而是針對韓國人,傳單上既有照片也有文字,文字是:韓國平民們!請站在我們華夏人這邊!不要相信日本人的鬼話!不要幫助日本人抵抗我們,不要為虎作倀、助紂為虐,更加不要數典忘祖、認賊作父!日本人是滅亡掉你們國家、奴役著你們的侵略者,我們是光複你們國家、拯救你們的解放者!我們知道,你們不敢相信我們是因為我們先前把韓國流亡政府前任主席金九先生送給了日本人,金九先生最終在日本人的監獄裏絕食自盡,我們此舉讓你們深感失望、憤怒、痛苦,但是,我們那麽做絕不是出賣韓國、出賣你們,恰恰相反,是為了打贏這場戰爭、消滅日本人、光複韓國!金九先生其實是自願犧牲的!金九先生和我們的蔣緯國將軍達成了秘密協議,他自願被蔣緯國將軍送給日本人,從而麻痹日本人、蒙騙日本人,金九先生是以這種特殊的方式為光複韓國而捐軀的!你們如果不相信,請看傳單上的照片,另外,你們也可以注意聽我們的廣播。…傳單上的照片共有兩張,一張是金九和蔣緯國緊緊握手,一張是金九獨自站在鏡頭前,手裏拿著一張白紙,上麵寫著:我是金九,我是自願被蔣緯國將軍送給日本人的,蔣緯國將軍承諾我在我犧牲後一定幫助韓國人民光複韓國。南京軍各個陣地上都豎著高音喇叭,喇叭裏播放著錄音:“我親愛的韓國同胞們,我是金九,我馬上就要被蔣緯國將軍送給日本人了,我這麽做並不是蔣緯國將軍逼迫我的,我現在說的這些話也不是蔣緯國將軍逼迫我的,我和蔣緯國將軍達成了秘密協議,我甘願自我犧牲,從而讓日本人誤以為蔣緯國將軍以後不會進攻日本,從而讓蔣緯國將軍的軍隊以後能更好地攻下朝鮮半島、光複韓國。同胞們,為了祖國的光複,我們必須做出無數的犧牲,我現在的行為就是為此犧牲,隻要韓國能得到光複,我死而無憾、死而瞑目。同胞們,不要被欺騙,不要被利用,為了韓國,團結前進!韓國萬歲!華夏萬歲!中韓友誼萬歲!…”可想而知,這些傳單被撒下後,這盒錄音被播放後,韓國人在看到傳單上的文字照片,在聽到金九的遺言錄音,思潮會發生何等的變化。中日交戰,韓國人本來是很傾向於華夏的,敵人的敵人就是盟友,但蔣緯國當初把金九交給日本人,導致大批韓國人對此而失望和憤怒,甚至從而變得親近日本、仇恨華夏,如今,蔣緯國和金九先前留下的防範措施被南京軍正式用上,一舉扭轉了南京軍在這場朝鮮戰爭中的人心向背劣勢。放下望遠鏡後,陳明仁表情平靜,他知道,這場戰役乃至這場戰爭的結果都已經沒有什麽懸念了,剩下的隻是時間問題。日本人大勢已去,再怎麽負隅頑抗、困獸猶鬥,也隻是垂死掙紮罷了。轉身回到總指揮部的會議室內,陳明仁看到薛嶽以及從南京趕來的陸軍副總司令楊傑、軍政部部長陳誠、海軍參謀長陳策、空軍副總司令黃光銳等幾名軍方核心高層正召開著緊急會議,他隨即入座。“根據二公子發來的情報和給予的指示…”楊傑開口道,“經過太平洋上那兩場大戰後,美國人已經同意跟我們聯合攻日了,德國人也表示理解,我們此舉是為了我國自身牟取利益,同時最大限度地不損害到德國的利益,因此無可厚非。美國人同意跟我們合作,條件是非常有利於我們的,畢竟我們在太平洋上打得美國人已經心服口服了,至於美國人和德國人現在歐洲那邊怎麽折騰,不用我們去操心,我們需要操心的是接下來中美聯合攻日。諸位,中美海軍聯合剿殺了日本海軍,雖然戰果輝煌,但是…美國人借機托詞他們的航母艦隊在戰役中受損嚴重,在接下來大半年內無法大規模地出擊,其潛台詞就是他們在接下來大半年內不會給我們提供強大的海上軍力助戰。中日聯合攻日的原則是,海上戰事以美軍為主,陸上戰事以我軍為主,而日本是島國,沒有海軍隻有陸軍是萬萬不行的。美國人之所以這麽做,一來消極避戰、保存實力,從而讓日本人更大地消耗我們、牽製我們,二來為了跟德國爭奪英國,我們被日本人消耗住、牽製住,我們給德國的援助必然會有所降低,從而有利於美國在英國戰場上擊敗德國。美國人此舉可謂一石二鳥。”“美國佬果然不是什麽善類。”薛嶽點點頭。“但是,任何事情都有兩麵性。”楊傑說道,“美軍在接下來大半年內不會全力地參加對日作戰,雖然給我軍、我國造成了很大的影響,同時也給我軍、我國一個機會,一段寶貴時間。什麽時間?搶地盤的時間!你們是知道的,中美雖然在對日作戰上有著共同的利益點,但先前一直存在著很大的隔閡,互相討價還價、爭執不休,甚至還爆發了瓦胡島戰役,為何?就是在戰後如何瓜分日本這個問題上互不相讓。日本人現在的地盤還是很大的,這是一塊很大的蛋糕,本來,分一半給美國人也是理所當然,但問題的關鍵是,日本本土和日本人的那些地盤都太緊靠著我們華夏本土,如果讓美國人戰後在我們家門口站穩腳跟,那我們就要睡不著覺了,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北美、南美、澳洲,都是美國人的地盤,我們不插手,但亞洲必須是我們一家獨霸,美國人的勢力必須不存在於亞洲範圍內!所以,我們要搶占到越多越好的日本地盤!接下來大半年內,美軍不出手?好啊,他們以為我們離開他們還真的打不了勝仗呢,我們就打給他們看!我們就在他們袖手旁觀、隔岸觀火的情況下,不斷地打勝仗,吞掉日本人的一塊又一塊地盤,造成生米煮成熟飯的態勢。嗬嗬,地盤,在戰場上被軍隊打下來,到了談判桌上豈能還會被讓出去?”“我明白了。”陳明仁點點頭,“趁著美軍故意不出手的這大半年,我們迅速地拿下日本人霸占著的那些地方,從而木已成舟,讓美國人以後沒辦法跟我們索取那些地方。”“對,就是這樣。”楊傑也點點頭,他打開一份地圖,“薛將軍、陳將軍,你們正在朝鮮半島跟日軍奮戰,此戰不急著取勝,一來緩慢取勝可以引誘、迫使日本人把他們在日本本土的軍隊一批又一批地送到朝鮮半島上被我軍消滅,從而降低我軍以後攻擊日本本土時的難度,二來我們吞並朝鮮半島是沒有競爭對手的。跟我們爭奪日本人地盤的競爭對手,隻有美國人,美國人知道朝鮮半島自古以來都是我國的勢力範圍,又跟我國本土直接接壤,他們有自知之明,知道我們不會容忍朝鮮半島被別國霸占,所以他們在談判桌上沒有跟我們要求平分朝鮮半島,因此,朝鮮戰事慢慢打,反正不管速勝還是緩勝,這個半島最終都會是我們的。”薛嶽若有所思:“看來,二公子打算兩線開戰?”“也許是三線開戰。”楊傑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薛嶽,他指點著地圖,“目前被日本人掌控著的非日本本土的地盤主要有六塊,北亞東部和北亞中部、朝鮮半島、琉球群島、印度、印尼、菲律賓。六塊地盤裏,北亞東部和北亞中部無需擔心,那是日本人已經打算放棄的地方,日本人知道他們無力在北亞東部和北亞中部境內部署重兵集團與我們展開大戰,因此已經放棄了,中日交惡後,日本人沒有向北亞東部和北亞中部進行增兵,此舉足以證明這一點,我們取之猶如探囊取物;朝鮮半島和琉球群島,本來就是我們的,美國人沒有打算跟我們爭,所以不著急,等著這兩個地方最終瓜熟蒂落即可;印度,那是二公子下令放棄的地方,猶如雞肋,食之無肉、棄之可惜,不如不要;印尼,很重要,但是,菲律賓比印尼更重要。諸位,你們懂這個道理嗎?”陳明仁說道:“嗯,印尼和菲律賓都屬於亞洲,都靠近我國本土,但是,菲律賓比印尼更靠近我國本土,也就更要害,更需要早點解決,另外,印尼和菲律賓不同,印尼在戰前是荷蘭的殖民地,荷蘭現在隻是德國的一條狗,哪裏還有能力跟我們或美國人爭奪印尼,菲律賓不同,菲律賓在戰前可是美國的殖民地,美軍重返菲律賓也算是有理有據、出師有名,那個麥克阿瑟不是在逃到澳大利亞後還嚷嚷著‘我會回去的’嗎?我懂了,二公子打算在美軍重返菲律賓前先下手為強,拿下菲律賓!這樣,在戰後,我軍十數萬大軍駐紮菲律賓,把菲律賓控製得猶如金湯鐵桶,再加上菲律賓是被我軍打下來的,美國人在戰後也沒什麽資格和底氣跟我們討要菲律賓了。”楊傑笑道:“子良所言甚是!不錯,二公子就是這樣想的。根據二公子的戰略構思,印度,放棄,北亞東部和北亞中部、朝鮮半島、琉球群島,注定是我們的,都不著急,菲律賓,搶在美國人前麵打下來!落袋為安,造成木已成舟的事實!印尼,可打可不打,就算讓美軍打下來,我們在戰後也可以用瓦胡島跟美國人交換印尼。隻有這麽做,戰後的亞洲才真正的是我們華夏一家獨霸!把美國人的勢力現在就未雨綢繆地驅逐出亞洲!”陳誠露出憂慮表情:“兩線開戰,我國的國力、我軍的軍力能承受得起嗎?”楊傑神色倨傲地道:“如果是同時打兩個強大的敵國,那樣的兩線開戰當然需要三思而後行,但是,我們現在不管是在朝鮮半島打仗還是去菲律賓打仗,都是跟日本人打仗,敵人隻有一個,最終目的都是加快日本的滅亡,我們跟日本人兩線開戰,日本人也就是跟我們兩線開戰,誰更加撐不住?還有,日本現在還算強國嗎?”陳誠沉默了一下,問道:“可是,菲律賓畢竟是群島,打群島必須要有海軍,美國海軍消極避戰,光靠我國海軍,可以嗎?”“可以!”楊傑語氣斬釘截鐵,顯得胸有成竹,“首先,無論是陸戰還是海戰,製空權才是關鍵,隻要有了製空權,無論是打陸戰還是打海戰,都無往不利,我們海軍的航母艦隊確實不夠強大,但我們有強大的空軍,足以彌補這一劣勢;其次,菲律賓群島跟我國距離並不遙遠,它的北麵是台灣,南麵是文萊,都在我軍控製下,都有我軍大量飛機駐紮著,足以在我方海軍運輸陸軍進行登島時提供強大的空中優勢。”陳誠點點頭,他隨後想到什麽:“你剛才說‘也許是三線開戰’,此話怎講?”楊傑眯起眼睛,眼中閃過一絲淩厲的精光:“讓日本人能活到這麽久,我們已經是手下留情了。我們之所以對日本人手下留情,難道真的是懼怕日本人跟我們狗急跳牆拚命?當然不是!而是為了戰略部署罷了!現在,戰略部署已經完畢,美國人已經跟我們聯合攻日,我們也該早點徹底地解決日本這個我中華的千年心腹大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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