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三十六章 不要招惹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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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子,事情是這樣的,我本來想……”
    “閉嘴,我不想聽。”
    文羨初:“……”所以,到底是解釋還是不解釋。
    虞穎斜瞅了他一眼,“說話啊。”
    “說什麽?”文羨初小心翼翼的湊過去,結果虞穎一個爆栗打過來,他捂著頭星眸無辜之色好不委屈。
    “我怎麽知道你要說什麽,難道還要我教你?”虞穎扯了下唇角,弧度泛著冷意。
    文羨初求助地望向啃燒雞的賭王老兒,賭王老兒也有些同情了,感慨一句:“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但小人與女子麵前,寧可得罪小人,不可得罪女子……哎呦,老夫的小辮子!”
    賭王老兒感慨到一半,小辮子被某女子一揪,“天天正事沒有,歪理還挺多?”
    “不不不……哎呦,別揪了,要掉光了……禿了禿了……”
    文羨初擦了把冷汗,賭王老兒以身解圍,他實在是無以為報。
    “怎麽?你也覺得女子比小人更難纏?”虞穎一記刀眼飛過來,文羨初趕忙道:“不敢,我不敢。”
    “不敢?不敢就還是這麽認為了?”
    虞穎勾勾手指,在旁的春俏上前欠了下身,“皇妃請吩咐。”
    “將浣衣房的搓衣板拿幾個過來。”
    春俏不知道皇妃怎麽要起那東西了,可想到連殿下也認同神醫的歪理,想來皇妃是要給殿下些教訓,同為女子的春俏往浣衣房跑去了。
    福歡在旁不忍直視,卻不料某寨主正在氣頭上,此樁慘案牽連甚廣。
    “福歡,你同情他們?”
    “……”
    “福歡,你為什麽不回答我的話?”
    福歡這個少年被自家主子逼的無話可說,反正難逃一死了。
    十月的太陽底下搓衣板上跪了三個人,從此譽王府的下人都知道了,不管在別的地方怎麽樣,反正在譽王府,男子的地位是最低的。
    賭王老兒仰天大哭,虞穎說,她這是代表天下的女子消滅他……自己造了什麽孽,這個孽徒!孽徒啊!
    福歡很老實,主子說啥乖乖的辦了,不頂嘴要低眉順眼,於是他最早得到特赦。賭王老兒見了,覺得麵皮子算什麽,老老實實的表現一番,最終也得到特赦。
    文羨初就很可憐了,跪到晚飯前不說,晚上揉著膝蓋回房,還吃了個閉門羹。
    “娘子,你……你聽我說好不好?”文羨初歎口氣,他知道虞穎發現自己不見當時一定急壞了。
    “吱呀……”
    門開了,眼眶有些發紅的一張小臉就露出來,文羨初心都被揪起來。
    “不哭,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錯。”再多解釋的話都抵不過一句我的錯,知道是自己錯,還明知故犯,他到底有沒有想過她的感受。
    也許她可以一人單槍匹馬平下四方山頭,也許她可以殺人不眨眼,在別人麵前她可以滿不在乎的看待所有……
    但她真的很在乎他啊……她從一開始隻有桃花寨,老韓是撫養她長大的人,他的話,她總是聽的,他說要自己爭武林盟主,她就去爭,她隻想好好守護自己的寨子守護自己的桃花源。
    遇見他,是一場預謀,也是一場意外,後來的許多事情,都超出她的預料。
    他若是要皇位,她陪他走這一條路,哪怕……哪怕離開自己一心一意要守護的寨子。
    可她覺得他總在瞞自己,算不算也是一種欺騙。栽到他身上,是她幾輩子欠的債。
    “對不起……對不起……”文羨初心疼地將眼前人摟到懷裏,他寧願她打他罵他,不想她因自己掉一滴淚。
    虞穎哽咽幾聲,她想推開文羨初,自己這幅樣子委實與平日裏不符,但他摟的特別緊,她不為所動,每次他都這樣,也沒見他悔改。
    “娘子,不難過好不好?”
    文羨初指腹拭去虞穎眼角的濕潤,是他的錯,他以為她什麽都可以承受的住,因為她與其他嬌弱的女子不一樣,但他怎麽能忘了他是自己應當疼在心裏捧在手裏的女子。
    “難過什麽?”虞穎撇過臉,置氣道:“我以為你被狼叼走,死了呢,都準備改嫁了。世間男兒千千萬,姑奶奶還得在你一棵樹上吊死?”
    文羨初聽著自家娘子從進門到現在都沒丟掉改嫁的念頭,他心裏歎息,嘴上道:“吊都吊了,怎麽還能跑了。”
    “我跟你說,君卿末說了,要是我跟他一個陣營,我……唔……”
    文羨初覺得自己能做的也就是堵住她的話了,在他麵前提別的男子,還是君卿末那個卑鄙無恥下流的小人……
    “文羨初!你能不能好好說話!”虞穎怒了,一把推開文羨初,一雙鳳眸充斥著懊惱,怎麽一不留神又被他占了便宜。
    “能,但你不準提君卿末那個混蛋。”
    “你兩半斤八兩,都混蛋,誰也沒比誰好哪裏去。”虞穎氣呼呼的,但不是和文羨初繼續鬧脾氣時候,她眉頭皺了皺,掃了眼文羨初,“一個下手要害自己爹,一個自己爹快死了不知道跑哪裏去。”
    文羨初一蹙眉,“什麽?”
    虞穎要說,但她頓住了,文羨初再怎麽說也是皇帝所生,自己剛才的話會不會有些過,她看了眼四下,將文羨初拉進房中。
    “我給你說個事,你不要難過。”想到皇帝的情況,文羨初將要沒有父親,她的氣該消就消了,擔憂地看著文羨初,“君卿末下了毒,很陰狠的毒,師父說命不久矣。”
    文羨初的神色凝固在臉上,似乎沒有從虞穎的話中回過神來,他曾經設想過千千萬萬那個人會以什麽樣的結局收尾,但不曾想是這樣。
    “文羨初?”
    虞穎咬咬唇,他沒有回應,扯了扯他的衣袖。
    “羨初?”
    “相公?”
    “夫君?”
    就在她以為自己喚不回他的魂時,他一下將自己攬入懷裏,她聽見他微顫的聲音,“為夫在呢。”“嗯。”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麽,她回抱住他,盡可能的令他安心,生身父親,再大的仇恨也抵不過死亡帶了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