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我的人設是極品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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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林知郎總覺得很不安, 他能夠感覺到這不是他的錯覺,“我總覺得再這樣等下去, 有什麽很不好的事情就會降臨。”
“你的錯覺。”係統倒是沒有這種想法, “宿主,你這是想太多了。”
“是我想太多了嗎?”
林知郎完全不這樣想, 但現在他心急也沒有用, 就隻好這樣等下去了。
而這一等, 就是三天後。
等了三天了, 竟然還沒有發生任何事情,看來那不好的預感真的是自己的錯覺而已。
然而, 就在這時候,林知郎上網就看到一條讓他炸了起來的新聞, 原來是嚴雁與這位未婚妻林媱夢已經解除婚約的事情了。
一看到這件事情, 林知郎精神就來了, 他連忙打電話給嚴雁, 他想要問問嚴雁的情況。
這幾日嚴雁都沒有在家, 而是在公司, 他也不知道為什麽嚴雁突然就沒有那麽粘自己了,但這對自己來說是件好事。
也許是自己當時說要搶他的未婚妻,把他給傷害到了?
林知郎是這般堅信著的,然而,誰知道, 剛一接通, 嚴雁天電話那頭就傳來“嘩嘩!”的洗澡聲, 光是聽這水聲,林知郎就想要掛斷電話,更別這時候,電話裏那頭還傳來低沉慵懶的嗓音,“嗯?有事?”
一聽這聲音,林知郎就吞了下口水,他感覺到他有點被迷到了,不行,他得清醒點,他咳了兩下,便說,“那個……那新聞,你看到了嗎?”
林知郎覺得在嚴雁的傷口上撒鹽巴,是不對的,但他可是極品親戚,不撒鹽巴刷個惡感,難道等下次?
機會可是很難找到的!
林知郎一想到這些,林知郎就開始振作起來了,他必須得趁這時候嘲諷嚴雁,這是一次讓嚴雁厭惡自己的好時機。
在林知郎看來,在嚴雁這般傷心難過痛苦的時候,他所說的話無疑就是在火上澆油。
畢竟嚴雁與自己的未婚妻解除婚約了,而解除的原因很簡單,是因為……
林知郎還沒有想多久,就突然見新聞上竟然寫著解除婚約的原因。
而且上麵還有著嚴雁的一排話,大意就是嚴雁很難過,自己的未婚妻竟然背著自己跟別人攪在一起,而且不隻跟一個,而是跟三個男人。
一看到這個,林知郎就忍不住驚訝起來,他一直都知道林媱夢跟張演言攪在一塊兒,但是他沒有料到林媱夢竟然不止跟張演言這個人攪在一塊兒,還跟另外兩個男人都攪在一塊兒。
而這新聞上麵也寫了具體的名字,一位是房產方麵的大亨,一位是娛樂圈裏的小鮮肉,長得不錯,而最後一位自然就是張演言了。
而這位娛樂圈的小鮮肉,其實家世背景異常強大,因此,林媱夢就願意跟這人搞。
沒有料到她竟然能一人踩三條船,林知郎覺得這厲害。
踩兩條船就已經夠不穩了,踩三條,真的是不怕翻船啊。
這樣想著,林知郎就繼續跟嚴雁通話,他想了下,就開始用一種嘲諷的語氣了,“沒想到你未婚妻竟然背著你腳踏三條船,這代表什麽?這是不是代表你的能力很差,讓她瞧不上你,不喜歡你呢?也對,像你這樣的人,怎麽可能會了解女人的心,怎麽可能會受女人歡迎呢?”林知郎這樣的話,無論是那個男人聽到了,絕對會恨那個人的。
林知郎為自己的機智點個讚,他怎麽那麽聰明。
任何人都不喜歡有人攻擊自己那個地方,說自己沒有能力。
林知郎越想越愉悅,他內心裏的小人已經在狂捶地了,他已經能預料到,過一陣子,嚴雁就會異常憤怒地追過來,並且想要將自己這位極品親戚給趕出門了。
一想到這些,林知郎就用更加惡毒的話說了,“在我看來,你就是銀行而已,隨時被我提錢,夠了,我也不在乎這些,你趕緊給我劃錢,我要去喝酒泡美女。”
林知郎故意說這些話來刺激嚴雁,讓嚴雁深刻地意識到自己是個“人渣”。
林知郎表示:我真是聰明得不得了,我這極品親戚做得真是越來越好了。
係統表示:我也覺得,宿主做得可真夠人渣的!
林知郎:……
林知郎繼續打著電話,可奇怪的是,當林知郎說了這些話後,那邊隻有水聲,完全沒有嚴雁的聲音,林知郎皺眉起來,他下意識覺得不對勁,他問了下,“喂?在嗎?”人呢?人怎麽不見了?
林知郎覺得特別奇怪,也覺得特別納悶,可就在這時候,他突然被人緊緊地抱住,然後他被推到一旁的牆上,狠狠地吻著,吻得林知郎忍不住出拳打了下這個人。
可眼前這人隻是含笑看著林知郎,然後笑著湊到林知郎的耳畔,用著相當性感的嗓音說,“寶貝兒,你剛剛說誰不行?嗯?誰不行呢?”
“……”莫名地感覺到有點後悔了,該怎麽辦?林知郎感覺到特別不安,他剛剛的不安還沒有那麽強烈,可是當嚴雁這樣緊緊抱著自己時,林知郎心裏頭的小人正在開始抓狂了,他總覺得接下來會發生一些讓他更加地覺得不妙的事。
而實際上,也確實是發生了,下一刻,林知郎就被人給推到床上,然後被人給摁著肩膀,嚴雁不斷地湊近了林知郎,就連嚴雁身上沐浴後的香味,林知郎都聞得一清二楚,那成熟男人的氣息更是直接噴在林知郎的脖頸上,讓林知郎感覺到相當地癡迷……個鬼啊!
林知郎完全不想跟嚴雁接觸得那麽近,他又不是喜歡嚴雁!
他猛地推開嚴雁,他說,“你、你讓開!”
可林知郎這話還沒有說多久,他就被嚴雁給環在懷裏,又摟又吻,吻得林知郎滿臉通紅,眼眶都有點濕濕的,嚴雁才勉強地鬆開了林知郎。
林知郎剛鬆口氣,可下一刻,耳畔卻突然響起了特別喪心病狂的話,
“剛剛有人說我不行,我現在就用行動來證明我很行,你說好不好?小甜心。”
嚴雁說小甜心這三個字時,林知郎忍不住感覺到嘔,他說,“別、別說了!”林知郎感覺到再這樣下去,他的心髒會嗨不住了。
然而,嚴雁卻隻是不斷地靠近林知郎,抱著林知郎,低笑了起來,“你不就是喜歡我這樣嗎?不然小寶貝兒為什麽在我洗澡的時候,特意打電話給我?”
“我完全不知道你在洗澡啊喂!”林知郎把嚴雁給推開了,他完全是一副“我不喜歡你!”“你別再來打擾我”的模樣,他嫌棄地說,“誰喜歡你啊?你不要以為我喜歡你?我不喜歡你,完全不喜歡!”
“可你說把我當銀行一樣。”嚴雁突然把林知郎給拉進了懷裏,吻了下林知郎的額頭,被這樣吻了,林知郎感覺到有點熟悉,但是又說不出來是那兒熟悉,而這時候,嚴雁那具有蠱惑性的嗓音在耳旁響起,“你把我當銀行,你應該喜歡我才是,畢竟我是銀行,也就等於錢,你喜歡錢,是吧?”
“是……”林知郎被迷得有點暈暈乎的,下意識說了是。
嚴雁微微勾唇,他說,“那麽你喜歡身為銀行的我,畢竟我可以給你錢,你喜歡錢,就等於喜歡我,對不對?”
“對……”林知郎剛回答這個對字,突然想到了什麽,瞬間回神過來,把嚴雁給推開,警惕地看著嚴雁,“你想做些什麽?”
林知郎總覺得很不妙,他覺得以現在的狀態跟嚴雁相處太糟糕了,他必須得立刻離開。
林知郎可不想被吃掉,更不想被壓在下麵,被這樣那樣。
一想到那樣的場麵,林知郎心裏的小人就忍不住抓狂起來。
林知郎趕緊下床,然後往外跑去,跑的時候,還順道把門給關上,緊緊地關上,就怕嚴雁會追上來。
見林知郎這樣慌張地跑走了,嚴雁隻是眼神微微暗了下來。
而一到了下麵,林知郎隻覺得自己重新活了過來。
他表示:“係統,剛剛真的是太危險了。”
“……”係統沒有說話。
“係統,剛剛我就說,不好的預感不是我的錯覺,果然,不好的事情發生了。”林知郎幽幽地盯著係統,“你說我現在該怎麽辦才好?我感覺到好抓狂啊,我再這樣下去,我可能會成為一個為了成為極品親戚,而被這樣那樣的可憐人了。”
“……”係統依舊沒有說話,它完全保持沉默。
“……為什麽要沉默?”林知郎坐在椅子上,他感覺到好苦惱,“我真的還要繼續說傷人的話嗎?我還要繼續說我把嚴雁當提款機嗎?可為什麽我感覺到嚴雁似乎一點感覺都沒有?”
“可能是因為……你說得不夠重?”係統開始出主意了,“難道是因為你說的話不夠欠揍,不夠傷人?”
“原來我說這些話還不夠傷人?”林知郎完全不明白,“我可是在他痛苦傷心,失去未婚妻的時候,還撒了鹽巴,我這樣還不夠傷人!那麽我該如何做才算傷人?”林知郎懵了,他完全不知道該怎麽做,眼底一片茫然。
係統也很迷茫,但他覺得不能讓宿主這樣迷茫下去,於是,他就說,“宿主,你想想,是你的話,當你被人說你是提款機,而且還是當你未婚妻背叛你時,你會有什麽感覺?”
“恨!”林知郎皺眉起來,“我恨這個人!這個人太可恨了?!我那麽傷心難過的時候,就淨知道拿刀捅我!我恨死他!”
“很好。”係統點了下頭,“不是有一句話叫做,扮豬吃老虎嗎?也許嚴雁現在就是在想著如何陰死你,他不過就是偽裝成完全不恨,目的就是為了讓你中招時,毫無防備。”
“是這樣啊!”林知郎若有所思地點了下頭。
“是啊,不然你看看任務進度。”
“嗯?”林知郎看了下,就驚訝地說,“現在竟然有百分之六十六了,好吉利的數字啊!難道真的是我做對了?!”
林知郎覺得自己的未來瞬間燃起了希望,“果然!係統你說得對,我的方向是正確的!他不過是表麵裝作不在意而已!他其實恨我已經恨到骨子裏去了!”
林知郎說著,就想到了什麽,若有所思地說,“怪不得他總是用小甜心、小寶貝兒等肉麻的名字來稱呼我,原來是為了報複我!我明白了,百分百明白了!”林知郎特別認真地點頭。
係統見林知郎這樣冷靜下來,不再自亂陣腳了,他特別欣慰,他滿意的說,“宿主!你要堅信自己的道路!你絕對沒有做錯!你所做的任何一件事,都在刷嚴雁的惡感!嚴雁現在恐怕已經越來越恨你,雖說看起來似乎不恨你,我也無法幫你查到好感,但是我們要相信自己所做的事。”
“你說得對!”林知郎表示他完全信任係統,而被這樣信任著,係統表示:“宿主你接下來也要好好加油,說一些特別絕情的話,說一些特別傷害人的話。”
“是啊,我會努力說的。”林知郎特別認真地說,“我要說一些,隻要是人聽到都會被傷害的話,嗬嗬,我絕對要把嚴雁給傷害得體無完膚,讓他意識到我這極品親戚是多麽可恨的存在!”
林知郎這樣說著,就開始揮起拳頭,恢複了活力。
而當他一回到嚴雁的身旁時,他就看到嚴雁正坐在床的邊緣,不知道在思考些什麽,一臉高深莫測,深邃的眼眸裏全是讓人害怕的情緒。
而見到這樣的嚴雁,林知郎下意識就想要閃避,然而,嚴雁卻突然朝林知郎揮了下手,“過來。”
林知郎想了下,便往後退了三步,他才不會過去呢,在這種時候,就是要表達自己的態度,而且一定要用一種蔑視的態度去看待嚴雁,這樣的話,嚴雁絕對會厭惡自己。於是,林知郎就擺出了一副厭惡的表情,他用一種蔑視的眼神看著嚴雁。
而被這樣看了,嚴雁似乎想到了什麽,就突然說了句,“原來如此。”
“……”什麽原來如此?林知郎總覺得這樣的發展似乎有點不對勁,可是又說不上來那裏不對勁。
可下一刻,林知郎就知道為什麽這發展不對勁了,因為嚴雁湊了過來,一把抱住了他,就狠狠吻了下他的額頭,對林知郎說,“我剛剛錯了,我下意識忘記之前你所說的話,你不喜歡別人招手,這樣像招小狗一樣,我會改的。”嚴雁含笑看著林知郎。
“……不用。”林知郎想要掙脫這懷抱,嚴雁卻抱得相當用力,完全不讓林知郎掙脫掉。“……”這家夥怎麽那麽強?明明那麽用力,可自己一點都不痛?林知郎覺得嚴雁真的是太厲害了,不過現在不是誇敵人的時候,現在是要打擊敵人,讓敵人痛苦絕望,讓敵人厭惡自己的時候,於是,林知郎就冷笑了起來,“現在把錢給我,我要去喝酒泡美女。”
“好。”嚴雁笑得特別甜蜜,見嚴雁笑了,林知郎感覺嚴雁好像覺得不痛不癢?
而下一刻,聽到嚴雁所說的話,林知郎的心猛地一顫,
“不過,在給你錢之前,你是不是該滿足我一個心願?畢竟我已經滿足你一個心願了。”
林知郎完全不知道是什麽心願,他下意識感覺不妙,而且超不妙,比以往任何一次還要嚴重,林知郎往後縮了下,不想去理會嚴雁,然而,嚴雁隻是直視著林知郎,他微微勾唇,低笑了起來,“怎麽突然不說話了?你不是想完成我的心願?”
“……我完全不明白你在說什麽,我為什麽要完成你的心願?”林知郎心裏已經估摸到那個答案了,但是他不願意承認,他內心裏的小人表示: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嚴雁怎麽可能會真的、真的那樣做?這是不可能會發生的!!
然而,下一秒,嚴雁所說的話,徹底地打破了林知郎對嚴雁的認知,
“你不是喜歡我未婚妻嗎?現在我已經將她給擊垮,不,應該是已經不再跟你爭她了,你的心願,我已經滿足了,現在是不是該你滿足我的心願了?”
林知郎沒有料到嚴雁那麽喪心病狂,他忍不住說,“你、你發現你未婚妻腳踏三條船時,不傷心不難過嗎?你還能像沒事人一樣說這些話?”
若是最開始就是嚴雁自己報上去的新聞,自己去想辦法解除婚約的話,……他剛剛說的話完全都是廢話啊!完全沒有戳中嚴雁的要點,沒有把嚴雁給傷害到啊!!
一想到這一點,林知郎的心情就變得異常糟糕。
然而,嚴雁卻隻是特別認真地回答,“對,畢竟我答應了你,要把未婚妻讓給你。”但你可能忘記了,我曾經也說過,如果有人想要跟你在一起,我都會讓那人下地獄。
嚴雁微微垂下眼睫,他吻了下林知郎的臉頰,“你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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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郎已經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接話,他已經有點嗨不住了,他才知道原來那個是嚴雁幹的好事,讓那個未婚妻變成現在這樣,想想就感覺到有點毛骨悚然。
他總覺得自己就像是被盯上的大肥肉,他很想要立刻離開這兒,可他被人給緊緊地抱住,無法離開。
嚴雁邊吻著他,就邊問,“你說過,我完成你心願後,你會滿足我一個心願,現在該你開始滿足我的心願了。”
“……什麽心願?”林知郎覺得自己嘴很欠,但是他確實是想問,他想知道,嚴雁究竟想要他做什麽。
下一刻,嚴雁說出那話後,林知郎表示:自己不該嘴賤問的。
“我想你嫁給我。”
這句話的衝擊力確實有點大,大到林知郎的腦袋都有點冒煙了,他沉默了三秒後,就開始毫不猶豫地搖頭,“你這是在開什麽玩笑?我可是男人啊男人!你看清楚點?!我不是女人啊!是生不了孩子的!你這樣跟我開玩笑,是很不對的!”
可看著這樣搖著頭的林知郎,嚴雁隻是笑得燦爛,活像是這世上最幸福的人似的,“然而我就是喜歡你,我不在乎你能不能結果,隻要我們能一直都開花就夠了。”
“……我完全不明白,為什麽你要用開花來形容你想對我“嗶”的這樣齷齪的事。”林知郎已經無力吐槽了,他覺得隻要跟嚴雁相處,他就會忍不住抓狂。
“因為你說你結不了果。”嚴雁撫摸了下林知郎,“就算結不了果,我也依舊愛你,會用愛來填滿你內心的空虛。”
“……”林知郎已經忍受不了了,他感覺到好反胃,他表示:下次不要吃得那麽飽。
然而,嘔了一回的林知郎,卻在聽到嚴雁下一刻所說的話時,又嘔了第二回,
“小甜心,你知不知道,美鈔看到你這樣,我的心都會異常難受嗎?”
“……嘔!別說了!”林知郎差點給嚴雁跪了,“打住!我不想再聽你講這些了!我知道你很厲害,你終於認清你未婚妻的真麵目!好厲害!我就先走一步了!再見!”
林知郎完全不敢再繼續待下去,他想要迅速離開這兒,然而,很可惜的是,嚴雁隻是拉住了他的手,然後把林知郎拽進了浴室裏。
林知郎完全不知道為什麽要來這兒,而當他發現嚴雁把衣服給脫了,開始把水放起,將林知郎給弄濕後,林知郎就知道,嚴雁為什麽要這樣做了。
嚴雁這家夥完全就是……報複他啊喂!
當林知郎被弄得眼眶紅紅的,蔫兒吧唧地乖乖地待在嚴雁的懷裏,嚴雁投喂他一口,他就乖乖地張口吃的時候,林知郎表示:這家夥就是故意來整我的!
林知郎幽幽地地盯著嚴雁,而被這樣盯了,嚴雁的心情卻愉悅不已,甚至忍不住笑出了聲。
而越是見嚴雁笑,林知郎的心情就越是糟糕,心道:為什麽要成為極品親戚,並且欺負別人的我,反而會被欺負的那麽慘?這不合理!
當林知郎被嚴雁給粘著連續三天,而且嚴雁無時無刻在證明自己很能行,將林知郎給弄得筋疲力盡後,林知郎表示:我再也不信極品親戚能夠欺負人欺負得爽的事了!
林知郎一個人躺在被窩裏,他痛苦地凝望著窗外的晶色,現在是大清早,可是他連力氣都沒有。
一想到昨晚某個家夥,非要抱著自己吻一遍又一遍,他就忍不住想要翻白眼。
為什麽他的日子那麽苦逼?
“我不是極品親戚嗎?不是克別人的嗎?為什麽我覺得我好像成了比小白菜還要慘的角色?”林知郎撐著下巴,看著係統,“說實話,我是不是成了小白菜?你告訴我實話。”
“……咳,那個,我覺得吧,你比小白菜看起來還要可憐點。”係統其實也不想這樣說,但他不能不實說實說啊。
一聽這話,林知郎就一臉憔悴,“為什麽我會那麽慘?我不是欺負別人的嗎?現在這是怎麽了?這不對勁吧?”
“是不對勁。”係統也覺得很不對勁,“你說,你為什麽沒有欺負成功?是不是你說話說得還不夠絕情?”
“我不是說得很絕情了嗎?”林知郎完全不明白係統在講些什麽,“我覺得吧,重點不是我的話不夠狠,不夠絕,而是我在欺負大白菜啊,那些極品親戚欺負的都是小白菜,你看,大白菜那麽大,我怎麽欺負的了?完全欺負不了啊!”
林知郎搖了搖頭,“我不行了,完全不行,我已經完成不了任務了,這任務就宣布失敗吧。”林知郎趴在桌上,他已經對任務絕望了。
“宿主,振作一點,你得知道,你是能行的。”
“那現在該怎麽辦?”林知郎沒精打采地說,“我總覺得無論我做什麽,隻要刺激到了他,他絕對會使勁地折騰我,我不想再犯這樣的錯了。”
“這樣好了。”係統想了下,便說,“我覺得你說話說的是夠狠,但是不夠絕情,從現在開始,你就表明你的態度。他不是愛你嗎?你就故意說你不喜歡他,你不愛他,而且故意去找別的女人,表示你喜歡別的女人。”
“你這樣太渣了吧。”林知郎鄙夷地說,“我怎麽能腳踏兩隻船?不行,我不同意。”
“……我沒有叫你腳踏兩隻船,我隻是讓你表示你對那些女人很感興趣,啊,我想到了,你看十八禁吧!”
“欸?”林知郎想了下,便說,“是個好主意,但……“
“但什麽?”係統不解地問。
“但是我看十八禁,被嚴雁給見到了,總感覺……很尷尬啊。”
“越尷尬越好,你難道不知道,有時候就是要尷尬才能讓他厭惡你麽?”
“……好吧。”林知郎想了下,便對係統說,“我信你,我現在就去嚐試下。”
於是就這樣,林知郎開始購買十八禁的東西,也不管是什麽樣的,總而言之,先買回來再說。
林知郎完全不想看這些,他覺得看這些,很汙染自己的雙眼。
“比起看這些十八禁的雜誌、遊戲,我其實更想要玩圍棋、象棋,乒乓等之類的有益於身心健康的遊戲。”
“……宿主,你得知道,你現在是扮演一個被人厭惡的人渣,要時刻注意自己的定位。”
“我的定位難道不是極品親戚嗎?”林知郎納悶了。
“你難道不知道,早在你發現你要對付的是大白菜後,你的定位就已經扭曲成人渣了嗎?”
“……不知道為什麽,一想到要扮演人渣,總覺得壓力好大。”林知郎歎了口氣,“算了,我會盡力的。”
“好,趕緊去吧!”
於是,林知郎就故意看了下時鍾,等嚴雁回來時,就故意在客廳裏放起十八禁的動作片。
林知郎就是要讓嚴雁看到自己對那些女人感興趣,自己對嚴雁完全不感興趣。
然而,林知郎覺得自己買的十八禁有點奇怪,他翻了下買的盒子上麵寫著的十八禁,可是上麵的名字完全是外國語言,林知郎看不懂,他問係統,“沒事吧?我總覺得有點不太對勁。”
“應該沒問題。”
“真沒問題?”林知郎疑惑地問,“我對這方麵可不感興趣,往日裏我寧願打羽毛球,我都不願意看這些,沒問題吧?”
“大概吧。”係統也不太確定,但它覺得它在林知郎的心目中是有信用的,於是,它就拍了下胸膛,“相信我,沒問題!這些片子都是這樣的!”
“是嗎?”林知郎把這盒子給扔到一旁去了,坐在沙發上,開始看這電視機裏的畫麵。
這時電視機裏先出現一個男人,然後這個男人看起來好像比較……弱氣?
林知郎覺得不對勁,“難道那些女人喜歡這樣的男人?這麽弱弱的?”林知郎有點摸不清現在觀眾們的想法了,他現在是在以學術的心態開始研究這部片子了,“係統,原來那些人喜歡這樣弱弱的男人,你說,如果我變得弱弱的是不是就會很受女人歡迎?”
“應該吧。”
係統其實有點心虛,它突然有點覺得這片子好像有點不對勁。
然而,林知郎完全沒有這樣認為,他可是很信任係統,既然係統說沒有問題,他也就沒有再考慮這個問題,他隻是說,“看來我以前不受歡迎,是不是因為我不夠弱弱的?看來我該變得更弱弱的了。”就這樣與係統這樣聊天時,外麵突然有人進來了,就是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他眼前。
林知郎假裝沒有看到那抹人影,繼續看著屏幕,可實際上,林知郎其實在跟腦海中的係統聊得不知道可嗨了,他已經開始在扯其他的話題了。
而係統由於見宿主沒有看畫麵,而是跟他聊天,於是,他也就沒看電視機畫麵上播放的是什麽。
於是,當林知郎突然被人給壓住,狠狠地吻著時,林知郎才回神,意識到原來電視機放的動作片是……兩個男人滾在一起?
林知郎懵了,他完全沒有料到是這樣的發展啊,他買的不是一男一女的嗎?怎麽會是這樣?!
林知郎被嚇到了,而這時候,耳畔響起那壓抑著情緒而變得異常沙啞的嗓音,“小甜心,原來你是那麽地迫不及待,你早就該告訴我,我會好好地滿足你。”
一聽這話,林知郎瞬間慌神了,“不、不是的!你誤會了!”
然而林知郎的解釋完全沒有用了,嚴雁隻是一把抱住了林知郎,就上樓將林知郎給扔在床上。
林知郎害怕了,他趕緊下床想要往外跑,可是這時嚴雁已經上前將林知郎的衣服給剝開,然後直接吻著林知郎,從上到下吻著,讓林知郎感覺到特別地……嗨不住。
“別、別這樣!停下!”林知郎完全嗨不住,可是他說這些話後,嚴雁完全沒有停下,隻是繼續這樣吻著林知郎,林知郎忍不住給了打了下嚴雁,“醒醒!你真的給我清醒點兒啊啊啊!”林知郎搖著嚴雁的肩膀,“看著我,我剛剛真的不知道為什麽電視機裏放的是那個,我真的不清楚啊!你相信我!我完全不知道!”
然而,下一刻嚴雁的話讓林知郎僵住了,
“既然不知道,你為什麽會如此全神貫注地盯著電視機?”
“……”林知郎沉默了,難道他會說他是跟係統聊天聊得太嗨,完全沒有關注電視機?
“若你不感興趣,你為什麽要特意買了男人跟男人在一起的影像?”
“我說了,那是誤會啊!”林知郎特別認真地說,“我以為我買的是一男一女,可誰知道最後竟然是這種,我簡直是太失望了。”
林知郎特別認真地說,可嚴雁隻是幽幽地盯著林知郎,“那好,我們下樓就去看看,究竟有多少個一男一女。”
林知郎說,“全是一男一女,你看吧,絕對隻是那個有問題而已。”
然而,五分鍾後,林知郎僵在原地,他沉默了起來。
隻聽嚴雁看了眼電視機裏滾在一塊的兩個男人,就對林知郎說,“這全是男的跟男的,你這不是在暗示我?”
“……”林知郎沉默了起來,他真想說不是暗示,但是他覺得在這種情況下說,似乎有點弱氣。
可是不能不說,於是,林知郎最終還是在深思熟慮後,說了話,“我真沒有暗示你,我、我隻不過是買錯了。”說到這兒,林知郎的臉微微紅了起來,“我平日裏又不喜歡看這些,我隻喜歡下棋之類的,我自然不了解這方麵的事情。”
聽林知郎說著這些話,嚴雁隻覺得被什麽東西給擊了下,感覺到……超軟,超溫暖,他好想要將眼前這隻軟軟的林知郎抱在懷裏狂吻一番,他從沒有見過像林知郎這樣軟軟的人。
林知郎自然不知道嚴雁腦海裏在刷著“好可愛!”“好萌!”這些詞,否則,他絕對會毫不猶豫地給嚴雁兩拳,正因為林知郎不知道,因此,他還微微抿唇,解釋著自己的行為,“我下次會注意的,不會再犯這樣的錯了。”
“不用注意。”嚴雁已經快要被林知郎那軟軟的話給弄得鼻血噴出來了。
“……你怎麽流血了?”林知郎突然擦了下嚴雁的鼻子,“是怎麽了?是剛剛看電視機裏的人太刺激。”林知郎看了眼電視機,就被刺激到了,就慌張地把電視機給關了。
而見林知郎這副模樣,則又把嚴雁給刺激到了,嚴雁本來以為自己可以忍住,可最後鼻血還是忍不住流了下來,而且是對著林知郎流下來的。
林知郎怕嚴雁會出事,就到醫院給嚴雁檢查,醫生隻是說,“要注意身體,不能再這樣受到刺激。”
林知郎下意識想要說關心的話,可一想到之前自己就在醫院說了些話,似乎傷害到了嚴雁,讓嚴雁厭惡了自己一點,那麽,自己現在就該趁嚴雁受傷的時候,再說一些傷害他的話,那麽,他就會更厭惡自己了。因此,林知郎就故意擺出一副嫌棄的模樣,他嘲諷地說,“醫生說你癱瘓了,你該休息,你這個提款機,隻需要記得好好住院,把錢交給我去喝酒和泡女人就夠了。”
林知郎覺得自己這話絕對夠傷害人,可誰知道嚴雁竟然微微抿唇,眼眶微微有點紅,顯然是被林知郎的話給感動到了。
“……”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話有什麽可感動的。林知郎覺得自己一如既往地有點跟不上嚴雁的腦回路。
然而,嚴雁隻是一把抱住了林知郎,吻了下林知郎的臉,“謝謝你關心我,我會照顧好自己的,你不用故意用這種語氣說,聽你這樣的語氣時,我都覺得你這樣別扭的關心,真的……好可愛。”
一聽到好可愛這三個字,林知郎瞬間炸毛了,直接把嚴雁給扔出去,“走開!你才可愛!你全家都可愛啊啊啊!”
“對,我家愛人確實很可愛。”嚴雁的話一如既往地欠揍,讓林知郎忍不住搖著他的肩膀,“閉嘴!不準再說我可愛!再說我就殺了你!”
“來來來!打是親罵是愛,你肯殺了我,就代表你願意冒著被警察抓住蹲牢的危險,也要如此地愛我!”一說到這,嚴雁就忍不住笑得更甜蜜了,“你是如此的愛我,我好感動。”
“……夠了,別說了。”林知郎捂住胸膛,他感覺到他已經快要被嚴雁給嘔得快吐血了,他此刻已經隻是在勉強地撐著。
然而,下一刻他實在是撐不住了,因為嚴雁說了句讓林知郎徹底炸毛的話,
“你有時候不僅可愛,還很萌,特別萌!”嚴雁說得相當真誠。
可越是真誠,林知郎就越是忍不住把嚴雁給活活地掐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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