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0:冷禦軍自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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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啟山愣的就地一坐。
他要求程輔庭來這裏隻不過是為了刁難蕭墨蘊罷了,他以為無論如何程輔庭都不可能來此走一遭,卻沒想到程輔庭真的會來這裏。
“你不要命了?”韓啟山問程輔庭。
“我是該叫你親家,還是該叫你讓我兒子做活王八的那個人呢?”程輔庭倒是敢於解自己家的傷吧。
“哈哈!”韓啟山笑的狂放:“你不說我都忘了呢,你兒子寵了一輩子的女人,為你家生了長孫的那個女人,的確是我韓啟山自小便養在身邊的我的小情人。”
“自小養在身邊?”程輔庭一點都不惱怒的問道:“既然自小揚在身邊的,難道就一點都不心疼?哪怕不是你的女兒,而是你的情人呢?”
“小情人自然是要心疼的,但和我的命相比,我當然要心疼我的命,再說了養個小情人在我身邊的目的就是專門為我服務的,既然她現在不嫩為我服務了,我肯定要棄之。”韓啟山說起這話來,倒是連個磕巴都不打的。
“就連親生女兒都不要?”程輔庭再次問道。
“我連我自己親生兒子,我的親孫女都舍棄了,更何況這樣的私生女?”
“所以你看。”程輔庭笑了:“你這樣的畜生都不如的男人,親情都被你舍棄的一幹二淨,而且你又做了這麽多喪盡天良的事情,蒼天要有眼的話,都該對你五雷轟頂了。我一個即將離休的糟老頭子,我要是能以我的命作陪把你給處決掉,豈不是為我的後世留下一片清淨?更何況,即便我處決了你,我也並不是你所說的那般,非得死啊,所以,我來親自審核你了。”
“你……”韓啟山被程輔庭的氣定神閑給氣的,腳鐐手銬的都猛然帶起。
可惜,那隻會將他的手腳給勒出血痕來。
門‘噗通’一聲又被推開。
站在門邊的是韓雪晴。
竟然是韓雪晴。
“你這個老雜毛!”這個時候韓雪晴恨韓啟山恨的比任何一個人都狠。
程皓軒把她們母女帶到一個私人醫院,剛將程皓珊坍塌的半邊臉給縫上休養了沒幾天,程皓軒承諾給媽媽要將她們母女倆送到國外好好靜養。
因為程家她們是再也回不去的了。
然後程皓軒留下將沒有辦完的事情辦完。
結果這才一個星期而已,她們母子女三人便被程湛給捉住了。
程皓軒畢竟是程湛親侄子,他隻是暫時將皓軒弄回了程宅,而她們母女的接下來的下場,不用韓雪晴想她都都知道會是怎樣的下場。
但,韓雪晴還真的猜錯了,她原本以為程湛會將她和程皓珊兩人羈押起來,卻沒想到程湛隻暫關押了程皓珊,而她,被他帶到這裏來。
原本不知道程湛這是為什麽。
程湛隻讓她站在外麵聽。
卻聽到了令她最為傷心的話語。
韓啟山在放棄她們母女而孤身一人打算潛逃的時候,已經算是將韓雪晴傷到最深,卻沒想到,親耳聽到韓啟山這段話,她傷的隻有更深。
此時此刻,她恨不能吃韓啟山的骨頭喝韓啟山的血。
自小到大,十幾歲的時候就開始偷偷的背著養母為韓啟山暖床,自己的一生等於毀在了這個禽獸的手中。
而他,卻連親生女兒都不顧一下。
“老雜毛,我會一件件的交代你所有的罪行,然後你害死的人,我公公肯定會帶著你一次次的尋找你的犯罪證據,以及你遺留下來的證物,到時候老雜毛,你想不知道我會讓你怎麽爽?”韓雪晴猙獰的目光看著韓啟山。
“……”韓啟山。
“還有我!”韓雪晴的身後,又多出了一道渾濁的男聲。
蕭墨蘊聞聲望去,看到了同樣帶著腳鐐手銬的老者。
“赫連慶豐?”她低語了一句。
赫連慶豐邁著沉重的步子走進審訊室,他的身後跟著容婉芝以及赫連藍汐。
此時此刻,在看他們一家三口。
蕭墨蘊有一種他們家人相從地獄裏出來一半的感覺。
容婉芝一臉的淤青,臉上還有抓傷。估計是前幾天被韓雪晴打的,而赫連藍汐的樣子則滑稽又可憐。她整個人跟個老太太似的,嘴唇向裏凹進去。
她的一嘴牙齒已經全部掉光,而且錯過了最佳治療時期。以後種牙的可能性幾乎是沒有了,最多能在嘴裏裝那種最假最假的老式假牙。
蕭墨蘊麵上沒有一絲笑意。
都是活該而已。
心中卻很是感激程輔庭,很顯然,韓雪晴和赫連慶豐一家三口都是在一夜之間被程輔庭爸爸給找回來的。
目的都是來指正韓啟山的。
“謝謝你,爸爸。”蕭墨蘊愁笑了一聲。
“對不起,老將軍。”與此同時,赫連慶豐也來到了程輔庭的麵前,他的表情已經不能用歉疚來形容,渾濁的眼睛看著程輔庭的時候,雙膝已經跪在了地上。
“對不起我是其次,你更對不起蘊蘊。”程輔庭看葉不看赫連慶豐一眼。
“蕭小姐,對不起。我對不起你爸爸,是我,害你爸爸,將你爸爸從雲江趕出境我從中起到了很大的作用,我……”赫連慶豐燉了一下,眼光冒火的看著韓啟山:“都是這個喪盡天良的禽獸!”
“韓啟山,你放心吧,雖然前幾天我還和韓雪晴打了一架,可是現在我非常讚成韓雪晴的做法,並且我也會加入一起的,你放心吧,在你宣判死刑之前,我一定會一口一口的吃下你身上的肉。”
“老雜毛!”身後赫連藍汐也瘋魔的叫道:“我雖然沒有牙齒了,可我媽媽咬你一口,我就在咬你的那個位置上,用指甲刮。一定很好玩哦。”
說道最後,赫連藍汐的語氣裏都有一種極為邪惡的味道。
韓啟山聽了眼珠子瞪圓了。
渾身打著冷顫。
“不可能!”頓了頓,他才鎮定的說道:“這裏是軍事法庭,審問完畢我就會被關入大牢,繼而等待宣判,你們以為我是被下大的嗎?”
“哈哈!”這個時候,程輔庭笑了。
“韓啟山啊韓啟山,你讓我怎麽說呢,我剛進來的時候跟你說什麽來著?我說我有獨立處決你的權利。”
“什……什麽意思?”韓啟山這下害怕了。
到了到這個時候,他不怕死,他的惡毒想法就是臨死之前也要將雲江的水攪混了再死,也不能讓程輔庭和冷禦軍脫了幹係。
他卻沒想到,程輔庭不僅僅不想著怎麽逃脫幹係,反而是上趕著前來對質了。
既然程輔庭親自出馬,那麽他的確有獨自處決他的權利。
獨自處決他。
意味著,他可以用很多種方法,可以選擇在那一天處死他。
“什麽意思,韓雪晴和赫連慶豐以及容婉芝,還有你的寶貝女兒赫連藍汐沒告訴你嗎?”程輔庭冷笑著問道。
他是帝國的軍人,上將軍銜。
他本不應該做這樣不符合軍人做法的事情,可他也知道,不同的事情不同的對待方式。
對付韓啟山這樣十惡不赦的人,程輔庭不想用軍紀軍法來約束自己。
看著韓啟山一陣白一陣青的臉色,程輔庭的心情好了許多,有時候讓一個人死,遠遠沒有讓他內心恐懼來的更是一種折磨和懲罰。
“怎麽樣?”程輔庭問道:“你是在這個審訊室招認呢,還是帶領你閑逛一周,然後你在招認?”
“我……”韓啟山像癟了氣的氣球一般:“我要是招認了,可不可以讓我少點痛苦?”
“先招了再說!”程輔庭一聲令下。然後對著一旁一直都沒說話的蕭墨蘊說道:“蘊蘊,開始吧。”
“爸,謝謝您。”
“事情的起因最初源於四十多年前我的父輩。”韓啟山說起往事的開頭,卻令蕭墨蘊和程輔庭為之一振。
蕭墨蘊是從賀碧兒的經紀人季乘浪哪裏知道的三十多年前的事情,程輔庭知道應該更晚一些。
而韓啟山要說的,卻是四十年多年前的事情。
那說明什麽?
說明韓家早在父親蕭遠清還是毛頭小夥子的時候,就開始算計上了?
“那時候我爸才二十來歲,在軍中的地位還沒有鞏固,就得罪你了?”蕭墨蘊不置可否的問韓啟山。
“他沒得罪我!”韓啟山憶起往事:“蕭遠清在二十幾歲初入軍營的時候,就顯示出了飛一般人的軍事才能,那時候我的父親還是個不算太大的商人,而我也跟著我的父親做生意,但是我和父親的心裏都有一個雄偉的宏圖。”
“侵吞帝國?”程輔庭冷笑問道。
“有什麽不可以嗎?”韓啟山說的極為大言不慚:“劉備在沒有起兵之前就是織席販履之輩!”
“你想做君王嗎?”蕭墨蘊不置可否的問道。
“當然!”韓啟山回答的很快。
“……”蕭墨蘊。
“隻要我做了君王,至少有一點,我韓啟山也能像你父親那般左擁右抱,身邊妻妾成群!我要是做了君王,我的後宮絕對比你父親充實一百倍!”
“原來你嫉妒我父親左擁右抱?”蕭墨蘊終於明白韓啟山一開始為什麽恨父親入骨了,嫉妒父親左擁右抱應該是原因之一吧。
“憑什麽他能左擁右抱,我就不能?隻要我做了君王,我就能!”此時泄氣了的韓啟山依然在做著他的君王猛。
蕭墨蘊簡直好笑。
直覺得韓啟山這個人走火入魔了一般。
這都什麽年代了?二十一世紀的新社會,縱然是全球還存在某些君王製,可那也都是一些形象的代表而已。
他竟然還坐著後宮三千的君王夢?
真是可笑。
“然後呢?”她問道。
“然後就是我和父親我們兩個人看上你父親,覺得他是個可用之才,準備把他收為己用,當時他隻是一個小小的連長而已,是我我和我父親發現了他是個人才,跟他溝通讓他帶著他的連隊追隨我和父親左右,等到有朝一日我和父親得到天下,那他蕭遠清便是開過功勳了。”
“我父親不答應?”縱然這幾天一直都憂鬱極了的蕭墨蘊,此時也忍不住想笑。真的沒想到一直都陰森頗有智謀的韓啟山,私底下竟然是個皇帝迷。
竟然異想天開作者皇帝夢?
“對,你父親不答應!”
“答應才怪!好好的一個連長,帶著他的連隊追隨你和你父親,請問你們能給他什麽?”蕭墨蘊可笑的反問。
“暫時當然不能給,等他幫我們打下江山以後,那他不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元勳了麽?”
“幸好我父親還沒有和你們一樣,啥到那種地步。”蕭墨蘊冷冷的看著韓啟山,譏諷的說道。
“所以!”韓啟山也冷笑:“你父親被我趕出了雲江,趕出了國外,從此妻離子散再不能歸家!”
“……”蕭墨蘊。
還真被韓啟山給噎住了。
“好狠毒!就因為我父親不答應你們,然後從那時候起,就起了害我父親的心思。是嗎?”
“這隻是原因之一,後來你父親的官銜越做越大,而且經常帶病鎮守邊關,屢建奇功,那時候我和我父親的生意也越做越大,再一次拉攏他並有能力承諾給他金銀財寶的時候,你父親不僅僅不領情,反而教訓我們欺負別人。”
“欺負季家吧?”蕭墨蘊插了一句嘴。
“對,是姓季,”韓啟山承認的很快:“本來我父親是要侵吞季家的財產,然後全部贈送給你父親的。多慷慨!結果你父親不僅不忙忙侵吞季家,反而幫助季家來對付我們!”
蕭墨蘊輕笑:“終於明白了。”
“明白了什麽?”韓啟山不解的問道。
“季家的後人季乘浪曾經跟我說過,三十五年前,你們欺負他們家,被我爸偶爾遇到了然後為季家主持公道,然後讓季家的產業得以保留,以至於直到現在季家還在感激我爸。我原本也以為我爸就是替季家主持公道,到今天才知道,你是掠奪了季家的財產給我爸,我爸不僅沒接受,還救了季家產業一回。所以你們更恨我父親。”
“沒錯!要想拿下帝國,必須先除掉你父親這個刺頭!”韓啟山親口承認道。
“說!你怎麽施計將我爸爸驅趕出境的!給我詳細招來!不招的我讓韓雪晴和顧馨茹這兩個女人用針線一針一針的縫上你的嘴!你信不信!”
“我先弄死了程輔庭的發妻昱淑琴……”韓啟山的話說了一半,便被程輔庭猛然一拍桌子叫起:“韓啟山你說什麽?淑琴果然是被你進弄死的!”
“當然!”韓啟山得意的笑。
笑的極為變態。
“你……”程輔庭其實跟昱淑琴沒有太多感情,兩人隻不過是育有一子程昱而已,可因為昱淑琴牽扯到的以後的事情。
導致了多少的錯誤?
而且,再沒有感情那畢竟也是結發之妻,也是一條人命!
年預期七十的老者在這時候也難免衝動,程輔庭一個暴怒起身,正想去暴打韓啟山一頓,審訊室的門突然又開了。
這一次,來的是程湛。
“阿湛,你不用進來的其實。”蕭墨蘊生怕程湛為難才這樣說的。
程湛將蕭墨蘊和程輔庭喊至室外,才一臉沉鬱的說道:“審訊暫停,把韓啟山送回擠壓室內,爸,蘊蘊。我們得馬上回去。”
“發生了什麽事?”蕭墨蘊擔憂的問道。
“怎麽了阿湛,出什麽事了?是不是你大哥他出了什麽事?”程輔庭第一時間想到了程昱。
畢竟這段時間程昱整日醉酒萎靡不振。
“不是我大哥。”程湛搖搖頭:“爸,回去再說吧。”
程湛生怕父親接受不了的表情讓程輔庭愈發的焦急:“阿湛,快點告訴爸爸,到底出了什麽事?”
蕭墨蘊也焦急的看著程湛。
程湛長噓一口氣,覺得沒有什麽好隱瞞:“冷叔他,昨晚自裁了。”
------題外話------
沒有別的辦法哈,冷禦軍乘人之危搶兄弟的女人,這樣的人不要苟活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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