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鬱先生,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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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將悠然雙手被擒在身後,清冷的麵容更加冷若冰霜,咬著牙,“放開。”

    鬱子岑鬆開雙手,見將悠然又擺好姿勢,沒情趣繼續下去,漠然的說:“幾次結果都一樣,你確定還要繼續。”

    宛岑,“……”

    她雖然很不想認同,可已經第三回合,結果都是一下擒拿,不是鬱先生太狂妄,而是人家有資本。

    剛開始宛岑急的上前讓鬱先生鬆開,被表姐的寒眸盯在了座位上,表姐要強她也就聽話的坐著,到最後,宛岑一點都不擔心,輕鬆的跟看現場武打劇似的,吃著水果,默默計算著幾秒會下一場。

    將悠然哼了一聲,收了手,坐到宛岑身邊,忍不住掐了宛岑臉頰,惡狠狠的,“你這個沒良心的。”

    宛岑嘴裏??囊囊的,說話都含糊,“哪有,是表姐不讓幫忙。”

    將悠然鬆開手,“我現在讓你幫了,抱住他。”

    宛岑,“……”

    然後表姐打嗎?

    宛岑猶豫的看了一眼鬱先生,默了,表姐不好惹,鬱先生更是不好惹,自少鬱先生還能壓製住表姐,而她是食物鏈最下層的,這樣好像兩邊都得罪。

    宛岑幹笑著,也不說話,決定裝傻到底。

    將悠然撇撇嘴,也不難為宛岑,指著已經坐下的鬱子岑,“他就是你男朋友?”

    宛岑點頭。“是。”

    將悠然把玩著水杯,打量著鬱子岑,越看越眼熟,眯著眼睛,在仔細打量著,錯愕道,“是你。”

    鬱子岑給宛岑倒了一杯水,挑了下眉頭,“記憶裏不錯。”

    將悠然看了一眼宛岑,剛要說,“你”字,可一看宛岑一臉茫然的樣子,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宛岑沒有想起來。

    將悠然冷冷的掃了眼鬱子岑,一字一頓,“想忘記還真難,掃把星。”

    鬱子岑,“…….”

    宛岑懵懵的,左看看右看看,怎麽感覺二人好像有仇,這是舊恨沒解決,新仇又加了一筆,昨晚鬱先生估計就認出表姐了,然後還坑表姐。

    果然絕對實力麵前,這不叫作死。

    宛岑疑惑著,“你們認識?”

    將悠然,“不認識。”

    鬱先生,“不認識。”

    宛岑,“…….”

    這根本就是認識。

    將悠然拉過宛岑,一手環住宛岑的腰,叮囑著,“以後離他遠一點,動不動就是生命危險,你們兩個我不同意。”

    鬱子岑目光盯著將悠然的手,昨晚還曆曆在目,更讓他嚴重懷疑眼前女子的性取向,在一聽不同意,嗤笑著,“等你打過我在說不同意,現在還不夠格。”

    宛岑,“…….”

    將悠然磨牙,“無論誰都可以?”

    鬱先生,“恩。”

    宛岑,“……”

    鬱先生果然霸氣,不過身手的確太好,資本。

    將悠然打了電話,“給你個機會,來幫我教訓個人,贏了,一切好說。”

    宛岑偷瞄了一眼電話,鹿汕的。

    鹿汕沉默了幾秒,隨後,“你還是打我幾頓吧,要殺要剮也行。”

    宛岑見表姐的臉色越來越青,盡量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鬱子岑挑眉,“他不行,從小被摔到大的貨色。”

    將悠然幹脆掛了,不甘心的注視著鬱先生,她練了十六年,竟然一點用都沒有。

    宛岑不忍表姐眼神黯然,握著將悠然的手,“在我眼裏,表姐是最厲害的。”

    將悠然勾著嘴角,“和他比呢?”

    宛岑想都沒想,“表姐。”

    將悠然心裏好過多了,“看你這麽會說話,昨天的事情就算了,不過如果再有下次,我一定打折了你的腿。”

    宛岑連連點頭保證,“絕對沒下次。”

    不過,她真的很好奇,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麽,為什麽鹿汕剛才接電話的語氣,像是打了興奮劑。

    飯菜很快上來了,一大桌子差點沒擺下。

    將悠然橫了鬱子岑一眼,意思明顯。

    鬱子岑這次到沒唱反調,“我請。”

    反正最後鹿汕哪裏在找回來。

    一頓飯下來,宛岑吃撐了,回去的車上,宛岑一直揉著自己的肚子。

    鬱子岑斜了宛岑一眼,冷不丁問著,“在你心裏誰最厲害?”

    宛岑,“……”

    這個小心眼的男人,這也要較真。

    鬱先生的氣壓越來越低。宛岑賠著笑,“鬱先生最厲害。”

    鬱子岑嘴角上揚,伸出一隻大手覆上宛岑的肚子,輕輕的揉著,“又沒人逼你吃,下次少吃些,有我。”

    夏裝本就薄,鬱先生掌心的溫度傳遞給宛岑,肚子暖洋洋的,眉目流動著別樣的情愫,重重點頭,“恩。”

    鬱子岑一路揉著宛岑的肚子到公司,宛岑下車時提醒,“那個,被拍到違規了真沒事?”

    鬱子岑關上車門,“這台車在楊峰名下。”

    宛岑默默的為楊峰點了蠟,所以扣的也不是鬱先生的分。

    宛岑瞬間放心了,她的就剩下不到四分,鬱先生在扣沒了,難道每天要打車上班?想想還是不要了。

    宛岑回到設計部,已經是兩點多了。也幸虧設計部一直都是忙碌,大部分設計師一般不是在去工廠和雕刻大師商討,要不就是去別的公司,所以宛岑即使沒工作,這個點回來也沒人注意。

    周青青其實很八卦岑姐,可還是忍住了,抱著文件,“岑姐,需要你趕一個設計。”

    宛岑抽過文件,掃了幾眼,就是一個普通的項鏈設計,“好,我知道了。”

    花都

    付清華送走了客人,還沒往回走,一眼就注意到被攔在門口的林夏。

    林夏打了個電話,隨後迎賓接過來放行。

    付清華頓足,自從上次徐氏發布會後,他還是第一次碰到林夏,打量著今天穿的跟剛出校園大學生似的林夏,還真別有一番滋味。

    林夏見到付清華,揚著甜甜的笑容,“付少好久不見。”

    付清華輕浮的笑著,“的確好久不見,突然想念的很,怎麽樣,陪我去喝幾杯?”

    林夏意動,可心裏沒膽量,今天要見的是老板特意叮囑的,不好意思的說:“抱歉二少,今天要見個朋友。”

    付清華也不強求,玩味的說:“看來是位男士。”

    將悠然直接殺了過去,迎賓從今天早上已經記住的將大小姐,一照麵連攔著都不敢。

    電梯口正是付清華和林夏。

    將悠然冷冷的,“不走就別擋路,讓開。”

    林夏轉身,見到將悠然愣了下,有些不自覺的摸著自己畫著妝的臉,有些嫉妒,眼前的女人竟然一點妝到沒畫,皮膚比她好不說,氣質更是冰蘭,不自覺退後一步,她不想當綠葉。

    付清華眼前一亮,桃花眼一挑,“美女一個人?一起喝一杯?”

    將悠然冷森森的從上到下打量了付清華一眼,薄唇輕啟,“我勸你該去看看病。”

    付清華桃花眼一閃,夠味道,笑著,“我很健康,可不認為需要看病。”

    將悠然嗤笑,“身體的確沒病,腦子有病,基因在退化獸類,還是預防下的好,免得以後見到女人就想交配。”

    電梯來了,將悠然大步走了上去。

    付清華黑了臉,罵他是禽獸不說,還諷刺他。

    要怪隻能怪付清華時機不對,今天的將悠然剛在鬱先生那裏吃了虧,宛岑在隻能忍著一肚子的火氣,現在嘴巴自然比平時都毒。

    林夏也變了變臉,她跟過付清華一段,那她是什麽?

    五分鍾後,林夏剛到套房門口,經紀人,“我的祖宗,你怎麽才來。”

    林夏,“剛才等電梯的時候耽誤了。”

    經紀人急著,“快進去吧,可千萬別得罪人。”

    林夏整理下衣服,撫了撫頭發,“知道了。”

    林夏進包房,包房內的人都看向她,林夏淺笑著,“抱歉來晚了。”

    鬱博文掃了一眼,收回了目光中的厭惡,低頭喝著酒。

    林夏一眼就認出鬱博文是老板照片上叮囑的人,緩緩走過去,“我可以坐這裏嗎?”

    鬱博文抬頭,遞過去一瓶酒,“喝了,就給你機會。”

    林夏知道眼前的男人是認真的,她這次能來是擠掉好些師妹。隻因為這個神秘的讓老板都忌憚的男人,她不想在被人玩弄,更不想低人一等,這就是她的機會。

    包房內,大家紛紛起哄,林夏拎起酒瓶,輕笑著,“好,我喝。”

    五分鍾,林夏嗆了好幾口,才將整瓶酒喝光,潔白的連衣裙也濺上了酒水,顯得有些狼狽,胃裏像是著了火,忍著反酸,林夏擦了嘴唇,“我可以坐了嗎?”

    鬱博文眼底玩味,也來了些興趣,“坐。”

    林夏坐下胃裏好受了一些,側頭打量著鬱博文,她贏了。

    晚上宛岑下班去取了送去保養的車,鬱先生去接了君樂。

    宛岑正等著紅綠燈,“砰”的一聲,身子前向撞去,幸好係著安全帶,要不非撞到頭不可,即使是這樣,胸口也勒的生疼。

    宛岑半天才回神,回頭一看,追尾了。

    宛岑解下安全帶,揉了下胸口連忙下車,無語了,她的車被身後裝出了兩米多,幸好變了燈,要不兩側的車還不撞上她。

    宛岑向後走,她的車尾部已經凹了進去,在一看肇事車,蘭博基尼lp700?

    幸好是撞的她,要不她還賠不起。

    宛岑等了半天車門才開,林夏晃晃悠悠的下來,“不好意思,多少錢我賠。”

    宛岑,“……”

    這時另一側的車門又開了,宛岑看了一眼,大概三十多歲的樣子,鬱博文下車,掃了一眼宛岑的車,“我們是全責,這車是我的,多少錢?”

    宛岑深吸一口氣,認為這個男人簡直就是瘋子,竟然讓一個神誌不清的人開車,出了車禍也毫無反應。

    而且這兩位的口氣都是錢的事,一點都不關注安全,冷了臉,“不是錢不錢的問題,你酒駕開車很危險,尤其是紅綠燈,今天是撞了我的車,要是那天撞到行人,後果你們付的起嗎?”

    林夏酒勁已經上了頭,宛岑的影子都成了雙的,也沒認出是宛岑,頭腦發脹,“咚”暈的跌倒在地上。

    宛岑愣了愣,看著都感覺疼,隨後沉思她現在要是照了照片,明天是不是就是獨家頭條?

    宛岑又疑惑的看了一眼男子,林夏都倒了,他不扶著就算了,還冷眼看著,宛岑微微吐槽林夏看人的眼光,先有爛人付清華,再有這個冷血男,不過林夏也不是什麽好人,也算是配了。

    鬱博文褐色的眸子裏映著沉思的宛岑,微微皺著眉頭,“恩,你說怎麽處理?”

    宛岑心口憋了一口氣,和著她剛才都白說了,這時路段已經堵塞,更有人在拍躺在地上的林夏,宛岑秀眉一鎖,她可不想上頭條。“今天算我倒黴。”

    宛岑快速的上了車,砰地一聲關上車門走了。

    鬱博文陰森的目光掃了一樣周圍看熱鬧得人,抿著嘴角,側頭看了一眼林夏,走過去一把拎了起來賽到車內,在交警沒趕來之前開車走了。

    瑞麗江畔

    鬱先生遲遲沒有等到宛岑回來,打過去,“到哪裏了?”

    宛岑在4s店,邊簽著單子邊說:“送車來維修,等會就回去。”

    鬱先生抓到重點,從沙發上起身,擔憂著問,“受傷沒?”

    宛岑安慰著,“我沒事,就是紅燈的時候追了尾。”

    鬱子岑放心了不少,“我現在過去接你。”

    宛岑不想麻煩忙碌一天鬱先生在過來,“不用,我自己回去就行,離瑞麗江畔也不是很遠,你在家裏陪君樂吧!”

    鬱先生摸了摸下巴,“好。”

    樓上聽到響聲的君樂蹬蹬跑了出來,沒見到媽媽回來,有些失望。

    鬱子岑將放下,表情嚴肅,“媽媽剛才車子被追尾了,現在在交警大隊處理挺麻煩的,我先送你回外公家,等解決了再去接你。”

    君樂連忙跑下樓,拉著鬱先生的手,擔憂的說:“我也去。”

    鬱子岑抱起君樂,一本正經的說謊,“媽媽沒事,隻是處理比較麻煩,不知道要多久能處理好,帶你過去也幫不上什麽忙,在外公家等著我們。”

    君樂抿著嘴心裏做著鬥爭,可是他想去。

    鬱子岑再接再厲,“你過去媽媽還要分心看著你。”

    君樂抬頭,“解決完,一定要接我回來。”

    鬱子岑說謊臉都沒紅,保證著,“一定的。”

    君樂這才滑下鬱先生的懷抱,拿著小外套自己穿上,鬱先生動了動手指,嘴角忍不住上揚,見君樂回身,收了笑容,轉身說:“咱們走吧!”

    君樂邊穿鞋邊看鬱先生,為什麽他感覺鬱先生好像很高興的樣子?

    晚上八點

    宛岑才回到瑞麗江畔,胸口更疼了,她現在很想回去看看,是不是勒破了皮。

    宛岑刷了門卡,客廳一片漆黑的,有些膽怯,可並不像以前恐懼,讓自己放鬆,心裏疑惑,鬱先生和君樂睡了?

    宛岑摸著開了燈,被眼前的場景震到了,滿屋子的玫瑰花,鬱先生含笑的從沙發上起身,輕輕的摟過宛岑,“喜歡嗎?”

    宛岑不喜歡是假的。可問著,“君樂呢?”

    鬱先生抿了抿嘴,他折騰了半個小時的結果竟然沒比過兒子,懲罰的吻上了宛岑的嘴。

    宛岑,“……”

    她真的很想知道兒子在哪裏,不過宛岑懂了,君樂不在,要不鬱先生不會這麽囂張。

    “嘶”宛岑倒抽了一口氣,胸口疼。

    鬱先生探進去的手抽了出來,兩隻手一用力,宛岑裙子從頭上落了地。

    宛岑,“啊!”了一聲,環住了胸口,有些結巴,“你,你幹什麽?”

    鬱子岑墨色的眸子盯著宛岑胸口的勒痕,“你說沒受傷。”

    宛岑底氣不足,“和車禍比,這的確算上沒受傷。”

    鬱子岑拉開宛岑的手,公主抱起宛岑抬腳上樓,宛岑整個人都僵硬著。動都不敢動一下。

    主臥室,鬱子岑將宛岑放到床上,宛岑一個打滾將自己裹緊了被子裏,雖然穿著內衣沒光,可她老實感覺在鬱先生的眼裏,她已經光了。

    鬱子岑轉身關了門,宛岑又縮了一下,“那個,我要睡了。”

    鬱子岑脫了上衣,“哦”

    宛岑咽了咽口水,“那個,你可以出去了。”

    鬱先生竟然脫了褲子,“不行,要給你上藥。”

    宛岑變了變臉,“上藥鬱先生你脫什麽衣服。”

    鬱子岑已經走到床邊,“你不是喜歡看,我是為了吸引你注意力,免得上藥疼。”

    宛岑臉紅透了,“誰願意看你。”

    鬱子岑輕笑,“不喜歡你眼睛在看什麽?”

    宛岑捂著眼睛,心裏更是謊謊的。今天的鬱先生像是狼,已經忍到極限的狼。

    鬱子岑拉掉被子,在宛岑沒回神一下子壓了上去,宛岑瞪大了眼睛,清澈的大眼閃著波紋,有著致命的誘惑。

    鬱子岑吻了上去,宛岑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口吃著,“你,你不是說要給我上藥。”

    鬱子岑吻逐漸向下,吻到有些破皮的勒痕處,吸了兩下,蠱惑著,“口水能殺菌不是嗎?”

    宛岑,“……”

    隨後宛岑大腦死機了,什麽都不知道,等知道的時候,已經光了。

    宛岑坐著最後的掙紮,“那個,我”

    “我”字成功被鬱先生吞進了嘴裏。

    伊家

    晚上九點半,伊玟哲回到家,就見到外甥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驚訝,“你怎麽回來了?”

    君樂解釋的說:“媽媽車子追尾,鬱先生跟著去處理了,讓我在家裏等,處理好了回來接我。”

    伊玟哲擔憂的詢問,“你媽媽受傷了嗎?”

    君樂搖頭,“沒有。”

    伊玟哲放心了,可已經九點了,伊玟哲反應過來,“你來了幾個小時了?”

    君樂思考了下,“兩個多小時了。”

    伊玟哲嘴角抽搐,鬱子岑竟然解決事情要兩個小時?而且還不是宛岑的錯,騙鬼呢吧!目的"chi luo"裸的。

    伊玟哲黑了臉,撥通了鬱子岑,“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伊玟哲磨牙,“我送你回去,在家裏等著他們。”

    君樂高興的跳下沙發,“恩。”

    可現實是,瑞麗江畔鬱子岑家裏黑著燈,按了門鈴也沒人回應,打宛岑的電話沒人接,伊玟哲咬著牙根,“真的沒帶門卡。”

    君樂緊繃著小臉,“出來的時候,鬱先生沒給我拿書包。”

    伊玟哲心裏這個恨,現在已經十點了,鬱子岑是早就做好了預謀,防都沒防住。

    君樂反應過來,“鬱先生騙了我。”

    伊玟哲,“恩。”

    君樂冷著臉,握緊了拳頭,“大騙子。”

    伊玟哲狠狠的拍了下喇叭,咬著牙,“明天早上再來。”

    君樂心裏很氣憤,是他太容易輕信鬱騙子,沒守住媽媽,很自責,“明天早點回來。”

    樓上,鬱子岑聽到喇叭聲,輕輕的掀開被子套上衣服來到窗邊,注視著樓下開著燈的車子。

    鬱先生等車子走了後,輕手輕腳的出了臥室,下樓將門禁電話放了回去,開了機打給楊峰,“半個小時過來,把客廳的花處理了。”

    楊峰揉了揉因為加班發酸的眼睛,七點多讓他買花,然後他回來加班,老板玩浪漫,現在又讓他處理了,他此時此刻很想念鬱七。

    第二天一早,宛岑是被樓下門鈴聲吵醒的,猛的起身,是臥室,記憶也回來了,宛岑慌亂的低著頭,穿著睡衣沒裸著,又看了一眼旁邊的位置空空的,在一摸還有一絲溫度,昨晚的不是夢。

    她,她真的被吃幹抹淨了。而且很徹底,宛岑低頭看著睡衣內,從胸口以下全是吻痕,宛岑感覺血液都在燃燒,臉更是紅的火辣辣的。

    “蹬蹬。”上樓的聲音,宛岑拍了拍臉頰。

    君樂一言不發的站在床邊,打量著媽媽,宛岑被看的心虛無比,“怎麽這麽看我?”

    君樂疑惑了,一點都沒有舅舅說的樣子,媽媽今天起來和以前一樣,又上前看了看媽媽的脖子,也沒有紅印記,難道真如鬱先生說,他們昨天很晚才回來?

    宛岑不自覺的拉高了被子,一句話都不敢說,大眼睛回望著兒子。

    樓下

    伊玟哲冷著臉坐在沙發上,心裏越來越疑惑,鬱子岑太淡定,難道真的很晚才回來,所以沒去接君樂?他們來的時候沒在家?

    君樂下了樓。鬱子岑說,“我都說了媽媽沒受傷,樂樂這回信了。”

    伊玟哲打著眼色,君樂鬱悶的搖頭。

    鬱子岑歉意的接著說:“昨晚回來太晚了,想你已經睡了就沒去接你,是不是不高興了?”

    君樂疑惑難道自己想錯了,感覺不好意思,臨陣倒戈了,“沒有。”

    鬱子岑動了動手指,眼簾下擋住笑意,可麵上卻歉意的很,“沒怪我就好。”

    伊玟哲也尷尬了,看來真的是自己想多了,還是有君子在的,本來就有些求著鬱子岑,咳咳了兩聲,“我就是來送君樂的,我還有事情,先走了。”

    鬱子岑,“不送。”

    鬱子岑對他不鹹不淡的,現在更是冷著臉。他反而更放心了,鬱先生在氣惱他的懷疑。

    樓上的宛岑起身,腰有些酸,不過還能接受,側頭要整理被子,才發現,竟然不是昨晚的,宛岑再一想君樂早上的表情,明白了鬱先生為什麽這麽做,一頭黑線,怎麽感覺他們像是偷情似的。

    君樂起來的太早在樓上補覺,宛岑做著早餐。

    鬱先生不知道什麽時候摸了進來,摟著宛岑親了一下臉頰,“還難受嗎?”

    宛岑差點切到了手,推了推鬱先生,“你出去。”

    鬱子岑適可而止,“好,我出去。”

    公司

    今天沒有在收到鄭建洲的花,宛岑勾著嘴角,鬱先生果然給力。

    周青青打著哈提到了,宛岑關心著。“昨晚沒睡好?”

    周青青放下包,“別提了,昨晚碰到個奇葩的客戶,先是買了店裏所有的玫瑰花,十一點竟然又送回來還分文不要,為了拆花束,忙到後半夜。”

    隨後周青青精神了,“不過,一晚上可沒少賺,鮮花今天還能在賣,雖然累些,不過要是奇葩客戶能多來幾次就好了。”

    宛岑,“……”

    她怎麽越聽越像是鬱先生幹的。

    宛岑又想到了昨晚突破性的進展,臉不自覺紅了。

    周青青關心著,“岑姐,你生病了?”

    宛岑慌忙的搖頭,“沒,工作吧,今天爭取設計完。”

    周青青又疑惑的看了宛岑一眼,見真沒事,回到位置。

    宛岑做下打開電腦。想到昨天的追尾,好奇的上網查新聞,竟然關於林夏的一條都沒有?她記得好多人拍照來著,怎麽會?

    宛岑不死心的繼續查著,依舊沒有,看來是真的沒有,封鎖新聞林夏一個明星還沒這個能力,那麽就是那個陰鬱的男人,他到底什麽人?h市從未聽說過。

    26層

    鹿汕一頭利落的短發坐走進鬱子岑辦公室。

    鬱子岑放下鋼筆,“看來是成了。”

    鹿汕坐到沙發上,愁著臉,“革命尚未成功,唯一好處不用在扮長發。”

    鬱子岑,“嗬嗬。”

    鹿汕眼睛賊亮的看著鬱老二,“說說,你和悠然妹妹是怎麽回事?我沒記錯,她好像還有個孩子,都七歲了,你要當後爹?我可勸你,雖然伯父伯母開明,可也沒開明到讓你當後爹,尤其還不是親子,有鬱博文一個先例就夠了,當年設計你差點沒命,伯父可是後悔死了,現在你要當後爹,伯父是不會同意的。”

    鬱子岑森森然,“你對我家倒是了解的透徹。”

    鹿汕說漏了嘴,打著哈哈,“不是我要知道的,是嫂子說的,我聽到的。不過,現在好像就伯母還不知道真相吧,還以為鬱博文是伯父親子呢!”

    鬱子岑,“她有察覺,隻是不想探究而已。”

    鹿汕岔岔的笑著,“是我妄言了。”

    鬱子岑,“你今天過來就是為了特意說這個?”

    鹿汕,“當然,我可不想你走錯了路,雖然我對悠然妹妹沒意見,可到底和你不行。”

    鬱子岑沉默後。“就是她。”

    鹿汕一時沒反應過來,隨後猛的站起來,“臥槽,真的是她?”

    鬱子岑,“恩。”

    鹿汕哈哈笑了,態度變得也快,“我本來還抱著被悠然揍的想法,現在是不用了,這麽一想,還能拉拉關係,也讓悠然早點接受我。”

    鬱子岑青了臉,“她還不知道,你最好老實點。”

    鹿汕收了聲,卡巴卡巴嘴,“你們倒是饒了兩大圈子,竟然還能在一起,神奇。”

    鬱子岑,“說完了,可以走了。”

    鹿汕,“走就走,哦對了,昨天鬱博文去了花都,還和女星林夏一起走的。”

    鹿汕說完走了,鬱子岑眯著眼睛,鬱博文已經虛歲40可還沒有結婚,清秀的外表也更顯得年輕些,打眼一看也就三十多的樣子,讓不少女人傾心,可就是不結婚,不過女人倒是不少,可從來不會和女星搞在一起,而且還是林夏。

    鬱子岑拿不準,是一時玩玩,還是有什麽目的,他更傾向於玩玩而已。

    中午宛岑和周青青出了大廈,徐景瑞站在門口。

    宛岑停下腳步,疑惑的問著,“有事?”

    徐景瑞從包裏拿出喜帖,遞給宛岑,眼睛不放過宛岑的一絲一毫反應,“八月八號,希望你來參加。”

    宛岑接過請柬。大方的恭喜,“百年好合,8號我會到。”

    徐景瑞駐足十多秒,可失望了,他沒在宛岑眼裏看到任何的異常。

    宛岑疑惑沒有離開的徐景瑞,“還有事?”

    徐景瑞忍不住出口反問,“你不在意?為什麽不在意。”

    宛岑冷了臉,“我又為什麽要去在意,徐景瑞上次我想已經說得很明白,不希望再有下一次,我男朋友會不高興。”

    徐景瑞攥緊了拳頭,深深的看了一眼宛岑轉身離開。

    周青青抬頭看著天空,她好像發現了不得了的秘密。

    宛岑握著請柬,招呼著周青青,“走吧!”

    周青青連忙跟上,伸出三根手指發誓,“岑姐,今天的事情我一個字都不會說出去的。”

    宛岑噗呲笑了,一掃剛才的陰鬱,“沒什麽好隱瞞的,別在意。”

    宛岑是真的不在意。一直認為龍潭虎穴的同學會她都敢闖,何況是一個前任的婚禮,去,她當然要去,徹底的告別過去,從8月8號開始。

    周青青反問,“真的?”

    宛岑,“當然。”

    周青青八卦的問,“岑姐是不是富二代?你認識的好像都是有錢人。”

    宛岑,“可以這麽說,也不全是。” 8±妙(.*)筆8±閣8±,o

    周青青驚呼,隨後轉了下腦子,想到了自己看過的帖子,“啊,岑姐,剛才那個你前未婚夫?”

    宛岑點頭,“恩。”

    周青青憤恨著,“這種渣男幸好跟別人跑了。”

    宛岑難得解釋,“當年也有我的問題,好了想吃什麽?”

    周青青不在問了,她還是有深淺的。“咱們去吃必勝客吧。”

    宛岑,“好。”

    徐景瑞在車內注視著遠去的二人,抓緊了方向盤,他晚了嗎?不,沒有晚。(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