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愛7:夾手指酷刑了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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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酒店,金色的水晶燈,將整個會場映照的金碧輝煌——而這輝煌也絕對不隻是表麵看起來那麽簡單,因為今天場地內所有的布置以及餐點都是按國宴水準布置的……

    溫涼晚上沒吃飯,所以此刻吃到這麽美味的餐點,便有些挪不動腿,不遠處正跟人寒暄的薄曜,幾番朝這邊看過來,都見她一動不動站在那裏吃著,頗有些無奈的搖頭,今天,來的人都知道,她是被他帶來的,他想,此時此刻,所有人肯定都在想著,他是不是連個女人都喂不飽,以至於把她餓到出來吃這些東西,又或者,是他堂堂天照集團的總裁,竟然富養不起自己的女人,讓她連這些東西都吃不起,他正要走過去,聽見麵前站著的男人誇讚,“你的女伴很漂亮。”

    薄曜轉眸看著他眼底的驚豔,嘴角邪肆冷勾起,“她可不隻是我的女伴那麽簡單!”這句話,明顯是在宣示主權,那人不可能聽不懂,他連忙道:“真是漂亮……”他拿過侍者遞來的酒,看著男人眼中的涼薄,先是自罰一杯,而後說道:“薄總果然有眼光。”

    薄曜收下他對溫涼的誇讚,以及對自己的肯定後,繼續跟他談論剛才的話題……

    此時,正在專心致誌吃東西的溫涼,卻用餘光瞄見了個打扮得十分豔麗的身影,她無需抬眼去看,便已然知道她是誰,但她仍裝作看不見,或者不認識,往自己盤裏夾了塊慕斯蛋糕吃著,她很討厭吃甜食,但這裏的甜食卻做的甜而不膩,很好吃,“唔。”

    剛湊近的溫馨,聽她享受的感歎了聲,忍不住朝她翻了個白眼道:“不知道的還以為你這輩子沒吃過東西呢!”見她裝聽不見,繼續吃著,她鄙夷的看了她眼,臨走前說道:“你最好這輩子都裝作不認識我,也省得讓外人知道,你是我們溫家的棄子!”

    她冷哼了聲,準備離開,溫涼卻猛的將她的手腕攥住,她轉頭瞪過去時,溫涼道:“溫馨,你知道你有多賤麽?明知道自己不是我的對手,還每次上趕著到我這裏被我虐!”見她吃痛的掙紮著,她更加用力攥緊,“既然你求著讓我虐,我要裝看不懂,未免也太對不起你了,你說對嗎?”

    溫馨看了眼旁人看過來的視線,低聲吼道:“溫涼,你可知你今天來的是什麽地方?你若當眾欺負了我,我保證,能讓你被整個上流社會的人唾棄!你不信你試試!”

    溫涼又豈會不知道今天來的是什麽地方,薄曜早在車上的時候,就給她打了預防針了——今天,整個上流社會的名門貴胄全部參加了,這無異於是個豪華盛宴,別說是溫涼了,連薄曜都多少得注意下身份,可溫涼的心裏對她還有著恨呀,“短信是你發的是不是?你明知凱文在那裏,還騙我去,就是為了利用凱文,對付我是不是?溫馨,你為了對付我,還真是什麽辦法都能想得到啊!你簡直無恥!”

    溫馨聽著短信二字有些懵,“什麽短信?”她用力掙紮著,“我什麽時候給你發過短信了,你少自作多情好不好?”見她表示疑惑的微蹙眉心,她道:“你個……你快放手!我說放手,你聽到沒有!我說我沒有發,就沒有!你什麽時候看我明明做過,當你麵反倒死不認賬了?”

    溫涼將手微微鬆開時,溫馨趕緊縮回自己的手,她揉著生疼的手腕道:“活該你一天到晚的被人報複,連自己妹妹喜歡的人都要搶,這麽不要臉……”

    她剛說到這裏,眼看溫涼用力一揮手,下意識便要往後退,卻不想,會不小心踩住自己的禮服,狼狽的摔倒在地上,而溫涼揮來的甜品、紅酒和果汁,便盡數灑在她身上,就在她為博同情哭泣時,見溫涼伸出手來,關切的看著她,問道:“你沒事吧?快起來,看你,怎麽這麽不小心啊。”

    溫馨聽著“不小心”二字,瞪大雙眼難以置信的看著她,到底是她不小心,還是她故意為之,這個死女人,竟然敢這麽害她?她拍開她的手,不算用力,卻甩的女人連連往後退了數步,恰巧跌落進大步走來的男人懷裏,她看著突然出現的薄曜,看著他溫柔看向溫涼的眼神,看著嬌柔做作的搖頭說自己沒事,然後“擔心”看著她的溫涼,突然的,有種想上前去手撕她的衝動,這個心機婊!

    溫涼見她瞪著自己,臉上浮現出點點的笑意來,見她眼睛開始變得通紅,她故意朝薄曜說道:“你不去幫她嗎?今日來的人,可都是整個上流社會有頭有臉的人物,她這般狼狽,豈不是會讓人嗤笑?”

    薄曜又怎麽可能聽不出來,她話裏麵的意思,她就是想讓她變得狼狽,被人嗤笑!若他當真依她所言去幫她,隻怕今晚她就不隻是睡沙發那麽簡單了,他可不想自己作死,“你這個做姐姐的都不擔心她被人嗤笑,我又何必多管閑事?”他將摟著她腰的手滑落下去,捉住她的小手握住,“你說呢?”

    溫涼感覺著他溫熱大手的觸碰,心也好似被他給燙了下,微微戰栗了幾分,她下意識掙紮,卻被他用力攥緊,“我今天叫你來,可不是為了讓你來吃東西的。”

    溫涼見他要帶自己離開這裏,轉頭看了眼狼狽在地上坐著,盡顯得無助的溫馨,嘴角不覺冷勾起幾分,她轉身的那刻,手拿著紅色工裝的付舟朝溫馨走來,他將工裝遞給她,想要讓她遮住自己身上的狼狽,卻被她一巴掌拍開,“我不需要你的關心!”當然,對於她來說,重點不是關心,而是他手裏拿著的過分廉價的工裝,上麵還別著服務員三個字,這要是穿在她身上,她都覺得自己掉價……

    付舟這個人本來就臉皮薄,此時聽著她的拒絕,又聽著耳邊傳來的竊竊私語聲和嘲笑聲,他都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可盡管如此,他還是顫抖著指尖將工裝遞到她麵前,“穿上吧,你前麵都……”

    溫馨聽著他的提醒,垂眸去看,這才注意到胸前因為紅酒的滋潤變得透明,也因此,清楚的映襯出了她裏麵所穿的胸衣,胸衣是用蕾絲設計的,雖然很是性感,但她可一直都是走的清純路線,若是讓人知道,她實際上是這麽奔放的一個人,那她在熒幕上做努力營造出來的形象,豈不是都功虧一簣了,她一把搶過付舟手裏的工裝,隨意的擋在胸口,而後頭也不回的跑開……

    隻是,她狼狽的這幕到底還是被人給偷拍了……

    溫涼陪著薄曜聽他跟各種各樣的人或談著合作方麵的事情,或談著華城未來的商業發展,雖聽得雲裏霧裏,心裏十分煩躁,但麵上卻始終不動聲色,直到,她聽人聊起溫雲深,“聽說,溫市長打算這個月退休,是不是真的?怎麽會提前這麽久退休啊?是不是……有什麽隱情啊?”

    薄曜正跟人聊著其他,聽旁邊的人這麽說,便下意識朝溫涼看過來,果然,溫涼正在瞧著那兩個人,“不知道麽!之前可是什麽消息都沒透露出來啊,這突然一下,難免會讓人多想……”“是啊,要我說,肯定是副市長急著上位,所以動了什麽手腳了……”“喂,這話可不能亂說,你也不看今天來的都是什麽人,若是被有心人聽到了,將這話傳出去,咱倆明天是死是活就不一定了!”“是是是……”

    兩人點頭時,見溫涼看過來,忙手拉著手離開,溫涼看了眼兩人緊抓著的手,腦子有片刻的當機,自從往上謠傳過席晨風跟薄曜的那點事後,她現在隻要看見兩個男人在一起,就控製不住多想……

    她回過頭來時,見薄曜深邃的眼眸正盯著自己看,問道:“你看什麽?”見他微抿了下唇,轉過頭去,她見之前跟他聊天的那人已經離開,方才開口問道:“今天這場合,席少不出現嗎?”

    薄曜淡聲道:“他要備戰比賽。”

    溫涼哦了聲,“你倆有多久沒見了?”

    薄曜轉過頭來,眯眸盯著她看著,“你想說什麽?”

    溫涼攤手,“沒什麽呀,就隨口問問。”

    嗬,薄曜冷笑了聲,“確定不是你想見他?”

    溫涼忙搖頭,“不是呀,我是怕你想。”

    薄曜的臉頓時就黑成了鍋底,他為什麽要想個男人?

    當看到她臉上的笑容時,他恍然想到他跟席晨風那晚的事,“你……”

    他神情不悅的威脅,“溫涼,你給我忘掉!”這件事連他這個當事人都忘了,她竟然還記得!

    溫涼笑著,“抱歉,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忘掉!”見他氣急敗壞的瞪著自己,她卻笑得更加明媚,“薄曜,你跟個男人開房也就罷了,還總是親我,難不成你男女通殺啊?!”

    薄曜實在沒想到有一天有人會這麽評價自己,“你說什麽?你有種再說一遍!”他敢發誓,她要再敢說一遍,他就撕爛她的嘴!讓她這輩子都沒辦法再張口說話!

    溫涼見他肺都要氣炸,嗬嗬笑了聲,“我偏就不說!”

    薄曜抬手嚇唬她時,她往後退了兩步,而後說道:“我去洗手間!”

    當然,去洗手間隻是借口而已。

    她逃離人群後,回頭見薄曜沒追上來,正暗自得意著,不想麵前卻被一堵肉牆擋住,她以為是薄曜繞道追上了她,不想,麵前站著的竟是四個西裝革履的男人,直覺來者不善,“你們……是誰?”

    為首戴墨鏡的男人開口道:“我們的主子叫晏雄!”

    溫涼聽著這個名字,眼睛瞬間瞪大,“難不成……”他是晏充的什麽人?來找她算賬的?

    她現在唯一的念頭就是去找薄曜,然逃跑的瞬間,後領被人給抓住,“溫小姐,得罪了!”

    溫涼被帶走的時候,剛從二樓換好衣服下來的溫馨,抬眼,不小心看到了這幕,她趕緊拉著緊跟在身後的付舟躲到了隱秘處,付舟正納悶時,見溫馨探出頭去不知在看什麽,他好奇跟著探頭看出來,不想,會看到剛欺負她的那個女人,被人抗肩上強行帶走,“她……”

    溫馨喝道:“閉嘴!”她轉過頭來警告:“若有人問起,你隻當什麽也不知道,聽見了嗎?”

    付舟點頭,“哦。”

    溫馨見他這般狗腿的點頭,嫌棄的睨了眼他身上穿著的二道背心,“你可真像個農民工。”

    付舟準備說什麽的時候,溫馨甩了下頭發,徑直往會場的方向走。

    半路,果真瞧見薄曜找過來,她又小聲提醒,“記住我跟你說的話!”

    付舟在路過薄曜時,被他叫住,“你可曾見過……”想說溫涼的名字,覺著他應該不認識,便大致描述了下她今天的穿著和打扮,付舟聽溫馨的話,小聲回複,“沒見過。”

    說完,他低著頭,加快腳步離開,這時,溫馨走到薄曜跟前,“曜哥哥,你可是在找姐姐麽?”

    薄曜理都沒理她,就準備走,溫馨伸手將他的手臂抓住,“曜哥哥!”

    薄曜聽著她撒嬌的口吻,半點沒覺得心軟,而是覺得惡心,他用力甩開她的手,無情道:“溫馨,請你注意自己的身份!”他在提醒她,她是溫涼的妹妹,他是她的姐夫,這讓她如何能不心痛,“曜哥哥,我喜歡你,這點並沒有錯不是嗎?你為什麽每次都要對我這樣過分?剛才我受溫涼那般欺負,你竟不管不顧,任由她為所欲為,難道她是爸爸的女兒,我就不是嗎?你就不怕……”

    她威脅的話,還未說出,就看見薄曜涼薄的眼神睨過來,她懼怕的咬住下嘴唇,卻不甘心道:“我不會就這麽放棄的!溫涼她根本不在乎你,我才是世界上最愛你的人,你跟她在一起是不會幸福的!”

    薄曜說道:“幸不幸福,我說了算!”

    溫馨正要說什麽,見他頭也不回的離開,她氣急敗壞道:“就溫涼這樣品性的女人,到底有什麽好值得你愛的?”見他裝聽不見,她的情緒更加激動,“你不是想知道溫涼去哪兒了麽?我知道!”

    薄曜的腳步頓住時,她的心狠狠的揪疼了下,他就那麽在乎她嗎?

    她走向他,緩緩開口說道:“她被人綁架了,我看到那幾個人的衣服上有著相同的標誌,而那個標誌我恰巧在電視上看到過……”她說道:“我知道帶走她的人是誰。”

    薄曜問道:“是誰?”

    溫馨將手指落在他的胸口,她嬌柔笑著問道:“曜哥哥想知道嗎?”

    薄曜看著她的手,在眉心微皺起時,沉沉道:“說!”

    溫馨清楚的感覺到了他緊繃的身體,他在為了溫涼忍耐呢……

    她輕輕笑著,眼底滿是憂傷,他越是如此,她的心就越痛,越痛,對溫涼的嫉妒就越深。

    薄曜將她探向喉結的指尖抓住,“到底是誰?”

    溫馨說道:“曜哥哥可很少會有有求於我的時候呢!”

    盡管她笑著,可笑容裏滿是澀然。

    薄曜警告道:“我的耐心不多。”

    溫馨問道:“要是現在站在你眼前的人是我姐姐呢?你還會這麽對她嗎?”

    薄曜的手上用了力道,溫馨感覺自己的手指要被他撇斷,她吃痛時,看著男人眼中的冰冷,心上像是插了數把刀子,疼得她全身的骨頭都好似要分分鍾炸裂開來,“哪怕今日,你將我整隻手廢掉,我也不會告訴你,帶走她的人是誰的!”見他陰沉著臉,她笑著說道:“除非,你吻我!”

    薄曜嗤笑了聲,問道:“你在做夢?”

    溫馨忍著疼,慘白著臉道:“要不然,你試試?但,我可說好了,姐姐她拖不起,帶她走的人,身份可不簡單呢,更何況,若是你今日廢了我的手,隻怕我爸媽明日便會登門拜訪你的父母……”

    薄曜像是被裹了千尺寒冰的聲音響起,“你以為我會怕了你的威脅?”

    溫馨清楚的看見了他眼底的嗜血,可她還是選擇孤注一擲,就在他不停加大力道,像是要把她的手指頭連根拔起的時候,他突然鬆開,俯身……湊在了她的唇邊……

    她疼的眼淚如開了閘的洪水似的,開始肆意流淌,但在察覺到他舉動的這一刻,閘門似被迫關上,讓她的眼淚停止了流淌,她眼睜睜看著近在咫尺的俊彥,呼吸不自覺被攫住,腦子也開始出現大片空白,“曜哥哥,你……”她張嘴的瞬間,感覺到胸腔裏的心髒在拚命的跳動,像是小鹿般,悶頭亂撞。

    薄曜盯著她的唇,盡管塗抹了跟溫涼相同的口紅,但這明顯不夠溫涼完美的唇形,還有這絲毫感覺不到香甜味的氣息,讓他每每靠近一分,都感覺胃裏頭在翻騰……

    溫馨看著他眼底的厭惡,心一橫,打算強吻上去,不想,男人將臉偏過去,她的唇固定在半空中,她看著他生硬抿著的薄唇,看著他由心底裏生出來的抗拒,說道:“難道,你不想知道溫涼是被什麽人帶走了嗎?你……”她說到這裏時,男人極富有磁性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相同的標誌,還能出現在電視上,又是個身份不簡單的人,這麽多線索,我要是還猜不出來,那我也太蠢了!”

    溫馨感覺到籠罩在自己周身的男性氣息在拉遠,想要拚命抓住,卻發現他轉身的那刻,臉上的表情是那般的涼薄刺骨,他對她的抗拒,就像是從心底裏生出來似的,讓她清楚的感覺到了無助……

    溫涼被帶到了個諾大的房間裏,主人並不在,因為房間裏放著的那張座椅上空著。

    但房間裏站著的十幾名黑衣人,卻帶給了十足的壓迫感……

    他們每個人看著她的眼神,都如狼般凶狠,仿佛,她就是隻被丟棄沒人要的小兔子,而他們隻需要一個看她不爽,就能分分鍾張開嘴,露出獠牙來,將她吃幹抹淨……

    她很恐慌,這種恐慌,不但是麵對這些人,還有,未曾出現的晏雄……

    時間還在一秒一秒的往前推進,可溫涼深知,現在走的,不隻是時間,還有,她的命……

    又過了大概十幾分鍾的樣子,門外總算傳來聲音,“晏先生!”

    很快的,溫涼周邊站著的所有人開始卑躬屈膝喚道:“晏先生!”

    溫涼不知道為什麽,竟然在他們的招呼聲中,被震懾的連頭都不敢抬。

    盡管,這時的晏雄還隻字未說。

    冷空氣突然從頭頂飄過,溫涼能感覺到晏雄在靠近自己,她低著頭,也不說話。

    晏雄像是沒看見她似的,徑直走過。

    他來到座位跟前,被左右兩邊的人伸手扶著,穩穩的坐在了椅子上。

    坐下時,他輕輕咳嗽著,聲音很是沉悶,帶給人十足的威懾和壓迫力。

    溫涼感覺額角似是有冷汗冒下,可她連抬手的勇氣都沒有。

    這時,將她抗走的那人,開口道:“晏先生,她就是溫涼!”

    被點名的溫涼將頭壓得更低。

    晏雄接過一個人遞來的杯子,用杯蓋撇著茶,輕抿了口茶水,聽他問道:“不知晏先生想如何處置她?”聽著他的這句話,溫涼不自覺緊攥著手心,也就是在這時,她發現手心裏竟全然都是濕汗。

    晏雄如狼的眼眸,掃向溫涼,“殺了她!”

    溫涼聽著他的這句,猛的抬眼朝晏雄看去,“你不能殺我!”

    晏雄不屑的收回視線,抿著茶水,道:“給我一個不能殺你的理由。”

    溫涼說道:“我是薄曜的妻子!你豈敢殺我?”

    晏雄聽著豈敢二字,狼眸裏迸射出殘忍的光來,“就算你是薄曜的妻子又如何?難道薄家的人,我晏雄還動不得了嗎?”他將手中執著的杯子,用力摔在地上,“我管你們是天王老子還是誰!你們那般對待我兒,今日我便要從你開始,一個個除掉你們,替我兒報下當日之仇!”

    溫涼準備說什麽的時候,聽晏雄下令道:“還不趕緊動手!”

    她剛往前撲了半步,雙臂就被兩人給牽製住,晏雄道:“當日,你們是怎麽折磨的我兒子生不如死的,你還記得嗎?一個人一腳啊,我都不敢想象那個畫麵,你們可真是殘忍啊,對我晏雄的獨苗,下手可真重啊,今日,我便要讓他們用酷刑來慢慢伺候你,也讓你也好好嚐嚐,那生不如死的感覺!”

    溫涼看著那些殘忍至極的古代刑拘,全身的汗毛都不自覺豎了起來,她下意識搖頭,卻聽見晏雄的嗤笑聲,“怕了?這還隻是開始呢。”他摩挲著拇指上戴著的扳指,看著兩人拿起夾手指的工具來,對準溫涼,見她嚇得臉色慘白,斜看了眼身邊站著的人,見他跑過去倒了杯水恭恭敬敬遞上來,用茶蓋撇著茶葉慢條斯理的喝著水……

    溫涼被夾手指的瞬間,手指下意識瑟縮了了下,但很快雙手就被人給捉住,接著,她的十根手指被人掐著被迫分開,而後分別一根根落在刑具上,突然而來的刺痛讓她不受控製的尖叫出聲來,但很快她就反應過來用力咬住唇,倔強的不叫出聲來,晏雄見此,抬眼朝這邊看了眼,“夾這麽小力氣是晚上沒吃飯嗎?”

    突然的用力,迫使溫涼疼的唔了聲,但也隻是這麽小小的一聲,她便又忍住了,但下嘴唇很快就因為她牙齒的用力而咬出血來,可她仍是強忍著,沒過多久,她的眼淚又被逼著從眼眶裏流淌了下來。

    晏雄見她這般,又道:“連個小小的女人都對付不了,我看你們的腦袋是都不想要了!”

    伴隨著他們的用力,溫涼感覺自己的十根手指似要斷了,她再也忍受不住的叫出聲來,“啊啊啊……”

    晏雄聽著她刺耳的尖叫聲,像是稍有些滿意,便繼續抿著茶水,過了會兒,他問道:“薄曜那邊什麽情況?”

    那人回複:“已經察覺到她人被我們帶走了,隻是我們的具體位置,他隻怕一時半會是查不到的。”見他斜看了眼自己,他立刻道:“溫涼死之前,我會讓他們知會他前來……”

    她,死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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