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愛8:溫涼,你休想再離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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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曜知道是晏雄帶走了溫涼,所以一直在讓人查找他的蹤跡,可惜,查無所獲,顯然,對方已經做好了完全的準備,在防止他各方麵的追蹤,但他以為這樣,他就果真查不到他的位置了嗎?
VIP病房門口,他將門踹開,砰的聲音顯得路過的護士身體劇烈的抖三抖,她在轉過身來時,原本想發脾氣,卻在看到眼前這個帥絕人寰的存在時,緋紅著臉,嬌羞問道:“先生請問你有什麽事嗎?”
薄曜看著空蕩蕩的病房,問道:“這裏麵的病人呢?”
護士說道:“你說晏少爺啊,他前兩個小時轉院了……”
軍區醫院,住院部頂層,薄曜在打暈守在門口的兩人後,推門走了進去。
但門還未等關上,腳底下便露出未動的人影,他一記重拳砸過去時,本來要對他動手的男人,疼的嗷了聲,吃痛的捂著嘩嘩流鼻血的鼻子,在解決掉這個人的同時,右邊有人拿著電棍衝過來,他直接抬腳踹去,將電棍踹在男人臉上,他又是被電擊,又是被電棍砸,雙重疼痛,迫使他捂著臉,單膝跪在了地上,在這瞬間,薄曜往晏充所在的方向走,五六名男子,如狼般圍堵過來,隻可惜,這些人根本就不可能會是曾經在特種部隊裏呆過的薄曜的對手……
晏充聽著眾人毆打的動靜,還在渾渾噩噩的睡著,自他老二被廢之後,他睡覺就總是做噩夢,不是夢見自己不舉,被女人嗤笑,就是夢見自己當眾硬不起來,羞憤的撞牆自盡的畫麵……
他滿腹抑鬱的從夢中驚醒時,見薄曜出現在自己眼前,下意識揪著被子護住襠部,往身後的位置縮了縮,“你,怎麽會在這裏?”
他剛做了噩夢,額頭上滿是濕汗,此時,又加上無比驚慌的動作,讓他看起來,特別的膽小如鼠……
薄曜揪著他的領口質問:“你父親把溫涼帶去了哪裏?嗯?!”
晏充搖頭,“我不知道。”他雙手抱住他的手臂,“我真的不知道!”
薄曜又怎麽可能這般輕易相信他,“你父親讓你轉院的目的,不就是為了不讓我抓住把柄?你以為我……”
晏充說道:“不,不是這樣的,我父親把我轉來這邊,目的是為了讓我接受更好的治療!你應該知道這裏的醫療水平是全國,乃至全亞洲最牛逼的……”
薄曜在他的話音裏加重了力道,“少廢話!告訴我,溫涼在哪裏?”
晏充慌張道:“我是真的不知道她在哪裏啊!我爸做事什麽時候跟我報備過?我……咳咳……”見他似要直接把他脖子掐斷,他準備求饒,卻聽見耳邊傳來聲音,“少爺,老爺打電話過來了!”
薄曜搶過保鏢手裏拿著的手機,剛放到耳邊,就聽見晏雄的聲音傳來,“你要再敢碰我兒子,我就……”他說到這裏時,薄曜聽見那邊傳來溫涼的喊聲,他的心髒瞬間被迫提起,揪疼著問:“你,把溫涼怎麽樣了?”
晏雄嗤笑,“再不怎麽樣,也總不至於會沒命,但你要再敢碰我兒子一根手指,我保證,會從現在開始一根根扒光她的十根手指,然後,再一顆顆敲碎她的牙齒,再把她雙手、雙腳砍了……”
薄曜聽不下去吼道:“你敢?!”
晏雄哈哈大笑著,好一會兒才停下,“不信的話,你試試?”他微頓,“我晏家絕後可是因為你,這筆帳,我還沒跟你算清楚呢,你可不能再亂來,否則,隻怕接下來倒黴的就不隻是溫涼一個人了……”
薄曜聽著他的威脅,手下卻還在不停的用力,當晏充的臉因為缺氧被憋的通紅,連額角的青筋都開始鼓鼓的往起來冒時,他方才用力將其給推開,他聽著他重獲新生後,大口的喘息聲,朝晏雄道:“放了溫涼,有什麽衝我來!”
晏雄道:“天街路,348號,你若肯願意隻身前來,我就答應你,放了她!”
疼的快昏迷的溫涼,聽他如此說,虛弱無力的搖頭,“不要,不要過來。”她深知,晏雄是在利用她引誘薄曜前來,他若不來,她死也就死了,可他若來了,那他倆必定會死在一起……
這是個完全沒意義的救援。
她慢慢的開始喊不出來,隻能在心裏不停的呼喊:薄曜,你不要過來。
這時候,連她自己都搞不清楚,為什麽,她會那麽不希望他過來……
她癱倒在地上的那刻,聽見有人問,“晏先生,還繼續嗎?”
“繼續。”
聽著他的這句,她就更加確定,晏雄沒想過要放過她!
她輕輕抬手,感覺到的隻有麻木,她覺得……她的手多半是要廢了。
她唯一的愛好就是服裝設計,如果手廢了,那她還設計什麽啊?
這樣活著,真還不如死了算了呢!
晏雄看著她絕望的眼神,冷冷的笑著,“我知道,你學的是服裝設計!”
溫涼就知道,若非他清楚她的喜好,又怎麽可能會想到用夾手指對付她!
果然卑劣!
他微頓,“當然,愛好這東西,也不是誰沒有了,就能活不下去,但如果連手腳都沒了,又或者,我幹脆讓人用烙鐵在你臉上烙下賤奴二字……”
溫涼聽著這些,臉上並沒有任何的反應,因為對她來說,服裝設計就是她的唯一,如果她沒有了設計的能力,那就等同於什麽都沒有了,一個一無所有的人,還會去在乎有沒有手腳,臉上會不會被烙下賤奴二字麽?不會,她現在所有的感覺都近乎麻木……
薄曜來的時候,就看見有人拿著燒紅的烙鐵準備往她臉上燙,他嘶吼出聲來,“住手!”
聽到聲音,那人堪堪住手,晏雄斜睨了眼表示——他離死不遠了!
薄曜準備衝上來,手拿烙鐵的人為了彌補,將溫涼從地上撈起來,用烙鐵威脅,“別動!”
晏雄見此,輕微的咳嗽了聲,拿起杯子來抿了口茶,方才慢條斯理朝薄曜開口道:“想必你剛去看了我兒子,應該知道,他現在的身體狀況很不好!我偶爾也在想,倘若那天他死了,也許就不用遭這麽大罪了,可是倘若他真的死了,那我晏家豈不就因為你……斷子絕孫了?”
薄曜從來到現在,視線一直落定在溫涼身上,目光死死的盯著他,他看清楚了她眼底的絕望,也看清楚她十根手指上的傷,她身為一名設計專業的學生,又是那麽要強的一個女孩,他能想象的到,如果這雙手有個什麽萬一,她的內心該會有怎樣的崩潰,“溫涼。”
晏雄見他無視自己,如狼般的眸子裏迸射出火星來,“想救她,拿你自己的命來償!”
溫涼聽著他的這句,在瞳孔猛縮的瞬間,朝薄曜看去,“薄……”
她看著他深邃的眉眼,心頭有片刻的柔軟,“薄曜,你快走!不用管我!”
薄曜聽著她的這句,卻低低笑出了聲來,“溫涼,你可是在關心我?”
溫涼想矢口否認,但這一刻,看著他溫柔的眉眼,拒絕的話,卻是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的,“是,你快走!”她不要讓他為了她白白犧牲,因為不值得,因為沒必要,也因為,不需要!
薄曜聽著她的這個是字,盡管知道是假的,可內心深處還是不自覺劃過漣漪,“你可知,就憑你這個是字,你這輩子身上都隻能刻上屬於我的烙印?”他不等她說什麽,又道:“正因如此,我更不可能會走。”他上前一步,道:“無論如何,我都會救下你!”
晏雄手端著茶杯恥笑著,“真是好一個癡情種啊!”
他用力將茶杯丟下,將其摔碎在薄曜麵前,“想當年,你父親為了羞辱我,可是讓我在炎炎夏日跪在沙土地裏兩個小時,如今,既然你落在了我的手裏,那我們幹脆新仇舊恨一起算!”
溫涼看著碎裂在他麵前的杯子,那些尖銳的部分,就像是刀子似的,如果他就這樣跪下,那那雙膝蓋就可想而知了,不消片刻,那裏定然會皮開肉綻,“薄曜,不可以,不許跪,別……”
然,這時,薄曜在緩緩屈膝,她瞪大了雙眼,難以置信的盯著他看著,“你……”他竟然真的要跪?他可是薄曜啊,那般倨傲,那般不可一世,那般強勢霸道的性子,怎麽可能會隨便跟人下跪啊?更何況,還是為了她,為了根本不值得的她,他到底為什麽要這麽做,難不成,他真的……愛上她了?
這一刻的她,像是全然忘記了疼痛,忘記了絕望,顫抖著唇,朝薄曜問道:“你是瘋了嗎?”
為什麽,為什麽他會喜歡上她?為什麽?這是個她根本沒辦法理解的事情,明明她那麽壞,明明她總是跟他做對,明明她千般不好,明明她哪哪都配不上他,他到底為什麽要喜歡她?
薄曜死死的抿著唇,當那尖銳的部分一寸寸戳爛他的肌膚,深入進去時,他的腰杆依舊挺的筆直。
溫涼看著他,莫名的心疼,“薄曜。”
薄曜僵硬的扭轉脖子,轉過頭來,他幹澀的開口,聲音緊繃,“你少自作多情了!”他微頓,聲音有些低,有些沉,有些緊,溫涼知道,是疼的,“我下跪可不單單是為了你,也為了我自己……”他勾著唇,“我可不希望,過了今天,我被人戳著脊梁骨嗤笑,我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
溫涼看著他臉上強擠出來的笑,聽著他的這句話,眼淚不自覺就掉了下來,“薄曜。”就算是到了這個時候,他還是在嘴硬嗎?如果不是因為她,他能來送死麽?如果不是晏雄讓人用烙鐵威脅她,他能隨隨便便下跪嗎?
可她越是了解他,她此刻的心裏就越痛,越痛就越自責,自責自己以前為什麽會對他那麽壞!更後悔,後悔為什麽以前不對他溫柔點!更更後悔的是,他廢掉是因為她,可她竟然還過分到跟他同床共枕折磨他,如今,被折磨的他,卻用這樣的方式來救她,溫涼啊溫涼,你還有什麽放不下的?
溫涼看著他臉上強擠出來的笑,聽著他的這句話,眼淚不自覺就掉了下來,“薄曜。”就算是到了這個時候,他還是在嘴硬嗎?如果不是因為她,他能來送死麽?如果不是晏雄讓人用烙鐵威脅她,他能隨隨便便下跪嗎?
可她越是了解他,她此刻的心裏就越痛,越痛就越自責,自責自己以前為什麽會對他那麽壞!更後悔,後悔為什麽以前不對他溫柔點!更更後悔的是,他廢掉是因為她,可她竟然還過分到跟他同床共枕折磨他,如今,被折磨的他,卻用這樣的方式來救她,溫涼啊溫涼,你還有什麽放不下的?薄曜知道是晏雄帶走了溫涼,所以一直在讓人查找他的蹤跡,可惜,查無所獲,顯然,對方已經做好了完全的準備,在防止他各方麵的追蹤,但他以為這樣,他就果真查不到他的位置了嗎?
VIP病房門口,他將門踹開,砰的聲音顯得路過的護士身體劇烈的抖三抖,她在轉過身來時,原本想發脾氣,卻在看到眼前這個帥絕人寰的存在時,緋紅著臉,嬌羞問道:“先生請問你有什麽事嗎?”
薄曜看著空蕩蕩的病房,問道:“這裏麵的病人呢?”
護士說道:“你說晏少爺啊,他前兩個小時轉院了……”
軍區醫院,住院部頂層,薄曜在打暈守在門口的兩人後,推門走了進去。
但門還未等關上,腳底下便露出未動的人影,他一記重拳砸過去時,本來要對他動手的男人,疼的嗷了聲,吃痛的捂著嘩嘩流鼻血的鼻子,在解決掉這個人的同時,右邊有人拿著電棍衝過來,他直接抬腳踹去,將電棍踹在男人臉上,他又是被電擊,又是被電棍砸,雙重疼痛,迫使他捂著臉,單膝跪在了地上,在這瞬間,薄曜往晏充所在的方向走,五六名男子,如狼般圍堵過來,隻可惜,這些人根本就不可能會是曾經在特種部隊裏呆過的薄曜的對手……
晏充聽著眾人毆打的動靜,還在渾渾噩噩的睡著,自他老二被廢之後,他睡覺就總是做噩夢,不是夢見自己不舉,被女人嗤笑,就是夢見自己當眾硬不起來,羞憤的撞牆自盡的畫麵……
他滿腹抑鬱的從夢中驚醒時,見薄曜出現在自己眼前,下意識揪著被子護住襠部,往身後的位置縮了縮,“你,怎麽會在這裏?”
他剛做了噩夢,額頭上滿是濕汗,此時,又加上無比驚慌的動作,讓他看起來,特別的膽小如鼠……
薄曜揪著他的領口質問:“你父親把溫涼帶去了哪裏?嗯?!”
晏充搖頭,“我不知道。”他雙手抱住他的手臂,“我真的不知道!”
薄曜又怎麽可能這般輕易相信他,“你父親讓你轉院的目的,不就是為了不讓我抓住把柄?你以為我……”
晏充說道:“不,不是這樣的,我父親把我轉來這邊,目的是為了讓我接受更好的治療!你應該知道這裏的醫療水平是全國,乃至全亞洲最牛逼的……”
薄曜在他的話音裏加重了力道,“少廢話!告訴我,溫涼在哪裏?”
晏充慌張道:“我是真的不知道她在哪裏啊!我爸做事什麽時候跟我報備過?我……咳咳……”見他似要直接把他脖子掐斷,他準備求饒,卻聽見耳邊傳來聲音,“少爺,老爺打電話過來了!”
薄曜搶過保鏢手裏拿著的手機,剛放到耳邊,就聽見晏雄的聲音傳來,“你要再敢碰我兒子,我就……”他說到這裏時,薄曜聽見那邊傳來溫涼的喊聲,他的心髒瞬間被迫提起,揪疼著問:“你,把溫涼怎麽樣了?”
晏雄嗤笑,“再不怎麽樣,也總不至於會沒命,但你要再敢碰我兒子一根手指,我保證,會從現在開始一根根扒光她的十根手指,然後,再一顆顆敲碎她的牙齒,再把她雙手、雙腳砍了……”
薄曜聽不下去吼道:“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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